「靠,你腳踏兩只船,上次在紀獻之那,你明明不是跟這刀疤在一起!」我對這女人的節操實在不敢苟同。
「什麼刀疤男,人家有名字的。他叫西梓楠。」樂璃反駁我。
「我管他叫什麼,他剛才看我那樣子,還好玩,真是好玩……」我模仿他的口氣,「你什麼人都敢招惹,使勁玩火,到時候可不要連累我!」
樂璃撐著下巴想了想,問我︰「他那麼說什麼意思?不像個會打啞謎的人啊。」
「我怎麼知道什麼意思!那是你男人不是我男人好麼?」提起男人,我差點忘記時間,回頭溫澤遠要回來吃午飯,拿手機出來一看,時間不早了,我連忙跟她說先回去。
樂璃在後邊罵我,沒良心,拿她當廢氣回收桶,垃圾給她說完了就跑。♀樂璃說的沒錯,從家里出來到樂璃這,總有一種穿行在兩個世界的感覺。
回到家正好趕上吃午飯,公公說溫澤遠回來了,在房間補覺。我小心的推開房門看了一眼,他背對著房門躺著。這麼悠閑,難道事情解決好了?我正要關門,看到他的公文包放在書桌上,鬼使神差的,我就躡手躡腳推門走進去,一邊小心注意著他有沒有醒來,一邊輕輕的拉開拉鏈。抽出里邊的文件看了一眼,都是他公司的。因為有他公司的標志水印。
我繼續塞進去,將夾層打開,里邊果然有幾張不一樣的紙。感覺自己跟做賊似的,心髒跳得砰砰直響,以前晚上偷偷去親溫澤遠都沒這麼緊張。♀
我一邊小心的不發出聲音,一邊往外抽,眼楮才瞄到幾個字,忽然听得床發出一點響動,我條件反射似的松手,即刻轉過身看著他,尼瑪,嚇死我了。
我看他皺著眉頭翻了個身,擔心他要醒來,迅速將公文包整理了一下,拉上拉鏈。誰知道提腳離開的時候,手居然踫到包,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溫澤遠立即驚醒過來,睜眼看著我,似乎還很迷糊。
我若無其事的彎腰將包撿起放到桌上,一邊面比城牆的抱怨道︰「包怎麼不放好,一般都在桌子外邊。」
溫澤遠長長的呼出口氣,剛剛睡醒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回來了?」
我也不好現在走出去,就勢走到床頭,在床沿坐下,裝作在床頭櫃拿東西的樣子。溫澤遠忽然伸手拉了我一把,我沒防備,一下跌倒在床上,他伸手將薄被覆過來,手也順勢搭在我腰上,我想爬起來,忽然听得他輕聲說︰「別動。」
他又輕聲笑道︰「你最近都沒有結婚前听話了。」
氣氛好像忽然之間變得曖昧起來,我莫名其妙的就停住了動作,愣愣的看著他的臉,結婚前我听話嗎?听話可以用來形容一個大齡女青年嗎?他閉著眼楮,面容給人一種平和安定之感。
剛剛被他突然醒來驚到,到這會心跳才慢慢恢復,我躺在帶著他溫度的被子下,絞盡腦汁的想著他公文包夾層里放著那張紙,到底寫的什麼字?我剛剛明明看到了幾個字母,可被他一嚇,腦袋居然一片空白。短路了嗎?
過了一會,公公敲門叫我們出去吃飯。我拍了拍他,他眼睫毛都沒動一下。居然就這樣睡熟了!一時又覺得挺心疼的,最近他那麼累,昨晚還讓他睡沙發,我心腸真夠冷的。小心的將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拿開,轉過身慢慢下床。
「怎麼了?」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靠!我差點尖叫出來,扭頭氣呼呼的說︰「溫澤遠!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好麼?你已經睡熟了為什麼又醒過來!」
「你懷里本來抱著個人,忽然換做一股冷風,你能不醒來?」溫澤遠反問我。
我沒好氣的說︰「吃飯了!」
「好。」溫澤遠反常的笑了笑,掀開被子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說︰「湄湄,今晚有件事要告訴你。」
「要說現在說。」我斜著眼楮高調的開口,女人恃寵而驕果然是對的,最會順著桿往上爬,我心里鄙視了自己一把。
「現在說?」溫澤遠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我,「我怕你把持不住。」
尼瑪,這男人是吃錯藥了嗎?大白天給我這種暗示!我還偏就不往你套里爬,呸呸,套套你個頭!我趕走腦子里的婬穢思想,瞪了他一眼,轉身出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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