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某地段公寓,一到休息日偶爾會縮在這個不到一百平米的公寓里打游戲的宮崎澤也全神貫注的盯著屏幕,突然——
「阿——嚏——!!」今天下午的第二聲噴嚏讓宮崎澤也的手再次一抖,差點又一次毀了剛剛建立起的游戲程序。////
他抽出手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喃喃道︰「不會是有人在罵我吧……」
正想要重新回歸游戲中去的宮崎澤也這時听到一陣手機鈴聲,一點也不想因為追求者或者是無關緊要的人打擾就去放下重要的游戲,宮崎澤也無視了這個他絲毫不在意的來電。繼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新一輪對戰里。
然而這個打電話的人像是得不到宮崎澤也的接听就要一直打下去似的,接二連三的電話鈴聲擾的宮崎澤也總是分心,他憤憤的起身先放棄了游戲的升級,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按了接听鍵語氣特別差勁︰「我是宮崎澤也,你哪位?」
「宮~崎~澤~也~」女人的聲音輕輕柔柔,一個名字呼喚的那叫個纏綿,尾音繞了三繞,將這個名字的主人喊的心髒差點停擺才心滿意足的收住了話音。
宮崎澤也一听這聲音就知道對方是誰了,他臉皮一陣狂抽,僵硬的望了下窗外的天空,還好,依舊是艷陽天,沒有因為這女人的語氣電閃雷鳴。
「咳咳,是琴子啊,難道今天突然良心發現主動邀請我去你們家吃晚餐?」
打著陽傘站在大太陽底下的幸村琴子滿臉隱忍,頭頂蹦出了幾條青筋,皮笑肉不笑的咬牙︰「想得美!我在你公寓樓下,將美麗的女士拒之門外可不是紳士的作為,還不請我上去敘敘舊?」
敘、敘敘舊?!
請問,他能說自己現在不在家麼?宮崎澤也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很想要對著電話說出以上三歲小孩子都不信的話。
和幸村琴子的相識至今為止也有二十余年了,兩個人高中時期就是冤家對頭,幸村琴子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既然已經在他家門口就說明人家早都知道他是在家的。
于是宮崎澤也只好乖乖的邀請已經到達樓下的人進門,就是不知道琴子你今天來是有何貴干呢。
幸村琴子不是個會沒事做就去找朋友談心的人,而且以她剛才的口氣來看,她的心情非常不好,而這股怨氣是針對他來的……
他思考著自己有沒有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幸村琴子,不然這女人怎麼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可惜他如何回憶也是不會把這件事和在立海大的某女生聯系到一起去的。////
沒錯,幸村琴子是來找隱瞞她的宮崎澤也算賬的,宮崎澤也你是不顧二十多年老同學的情誼了嗎?!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她!!
只是宮崎澤也給的理由特別的欠抽,也讓幸村琴子後悔沒把自家的太刀帶來,宮崎澤也算你走運,要是她帶了太刀絕對馬上剁了你!
「啊,我覺得不是很重要啊,所以就忘了和你說。」宮崎澤也單獨在家的時候穿的很休閑,但是在幸村琴子眼中就是不修邊幅,他將幸村琴子請進家門就往沙發上一靠,听到幸村琴子直白的質問,他沒發覺客廳被刺骨寒流圍繞的隨性說道。
幸村琴子的臉一下子黑了一大半,半響她硬是擠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宮——崎——澤——也——!!你現在可以去死一死了!!」
就算今天沒帶太刀,宮崎澤也你家里一定是有菜刀的對吧!‘借刀殺人’老娘可是很擅長的!
「喂!琴子你冷靜點,我們有話好好說!」宮崎澤也沒帶眼鏡的俊臉立即扭曲了,幸村琴子女士,你不是自詡端莊優雅嗎?!拿著菜刀追殺他的行為真的算不上優雅啊!
……
「說吧,你這次打的是什麼主意?」這麼多年的朋友,幸村琴子再看不出來宮崎澤在秘密進行某種活動她的智商絕對是負數的。♀
宮崎澤也非常慶幸幸村琴子還念及多年好友的舊情沒有真的剁了他,但他還是離著幸村琴子很遠,心有余悸的撇了下嘴角︰「只是放線了那麼長時間,是時候收網了。」
幸村琴子皺眉︰「你開始行動了?」
「算是吧,我已經沒耐心和宮崎武藏那個老頭子耗下去了。」宮崎澤也顯然是又回想起了當年的家族分裂,宮崎武藏不顧及兄弟之情獨攬大權驅逐正宗宮崎家子孫抹消族譜上有關宮崎家另一分支的可憎行為。
為了權利不顧兄弟情間接害死了他父親,這樣的仇恨他一生也不會忘掉。
「……要幫忙麼?」和宮崎澤也吵架歸吵架,但在面對敵人的情況下,幸村琴子公私分明,雖說她很多年沒有出現在商業領域全心全意當一個家庭主婦,可是為了朋友,參一腳進去有何不可。
「呀叻?幸村琴子女士不會是小看了我的實力吧,就算你小看了我的實力,我還有百里當助手啊。」宮崎澤也笑眯眯,其實他是很感激幸村琴子願意伸出援手來幫助他的,現在的人都太現實,何況還是處于上流社會的家族,幸村琴子在這樣的時期提出幫助也不枉他們相識一場。
人一感動就會將重要的事情說漏嘴,這不,宮崎澤也一不下心供出了和他一起行動的共犯。
幸村琴子听到耳熟能詳的名字,她眯起好看的雙眼,嘴角劃過危險的弧度︰「啊嗯,百里?是森川百里?」
「……真糟糕。」反應過來剛才自己說了什麼,宮崎澤也懊惱的單手捂臉,不忍面對幸村琴子那張咄咄逼人的面孔。
好啊,你們兩個合起伙來就是瞞著她一個人了,當她幸村琴子是花瓶怕她拖後腿嗎!!
幸村琴子覺得自己的能力被否定了十分不開心,她雙手叉腰拋棄了端莊形象變身潑婦,怒吼道︰「宮崎澤也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晴優的女兒被逐出宮崎家成為森川百里的養女她是從別人口中談論時得知的,晴優的女兒就讀立海大也是昨天才知曉,宮崎澤也和森川百里相識多年她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她到底是有多麼的後知後覺啊!
森川百里對幸村琴子的炸毛反應早有預料,他坦然的把金絲邊眼鏡掛在鼻梁上,攤手︰「這次真的沒了,而且琴子啊,這些很多人早都知道的事實你才發現明明是你自己反應遲鈍不問世事嘛。」琴子你是真的不看報紙不看電視麼?分明是自己錯過了得到信息的最好機會還來埋怨他,他是招誰惹誰了真是。
幸村琴子詞窮了反駁不能,心虛的撇過頭,她就是不看報紙不看新聞了你能怎麼著?有那個膽子就來鄙視她啊,菜刀都從你家廚房拿出來了不利用有點遺憾呢。
不過在她想起那個昨天來到幸村家做客的女孩兒,幸村琴子慈愛的笑了,雖然兩個人只見過一次面,可她就是對森川知淺有著異常的喜愛,大概她是晴優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又也許是女孩兒本身有著安然的氣質,幸村琴子巴不得的希望自家兒子現在就能把人家小姑娘拐回家當媳婦。
在此之前,她還是要征求一下小姑娘家人的意見的,宮崎澤也在神奈川算是森川知淺有著血緣關系上最親的人,幸村琴子頂多是一句征詢走個過場的和宮崎澤也說︰「你家佷女我很喜歡,不管是宮崎知淺也好,森川知淺也罷,幸村這個姓氏會更加適合她。」
半醒悟半茫然的宮崎澤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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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一晨訓時,立海大全體正選在球場內做著熱身運動,眼角卻斜瞥著另一個球場上的兩個人,真想不到,森川揮拍起來還像模像樣的嘛……
他們部長向來雷厲風行,周末說要教森川網球,在周一回到學校後馬上將行動付諸實踐。
但是教練和學員面上的表情可就引人深思了。
幸村教練面對網球嚴厲且認真,就算教導的是他喜歡的女孩子,幸村也保持著一條真理,對于網球,必須要毫無死角!
而初學者的顏沐沐從最開始的皺著眉揮著球拍在幸村的指導下也能充當一下‘業內人士’,可謂是下了不少功夫。雖說她不擅長運動,但是答應過的事情她從不去反悔,要做就做到讓自己滿意,這是她的處事原則。
于是兩個人的指導和揮拍在外人眼中還真像是師生關系。
在幸村去糾正顏沐沐的揮拍動作時,兩個人無可避免的會靠的很近,這在另一個角度上看就會顯得特別親密,至少在位于另一邊球場倚在鐵絲網上的霍爾眼中正是如此。
經過這些時日,霍爾越來越找不到他在這場追逐中演繹的身份了,喜歡的人眼里沒有他,就算他再不甘心也不會有多麼大的改變,女孩子的態度說明了一切,她是真的只把他當成朋友和學長吧?真是有些火大又無可奈何的事實。
「太難看了,你的臉色。」竹內千惠雙手環胸斜靠在和霍爾很近的鐵絲網外,兩個人只隔了一個鐵絲網的距離,她譏誚的勾起薄唇,諷刺意味明顯。
這個女生……
霍爾稍微離開了鐵網撇過頭神色不明的看向不知什麼時候到達她身邊的竹內千惠,要是^H小說
他冷下了臉上的表情,他的溫和只給他承認過的人,對待並無好感的人霍爾一向冷漠,而且竹內千惠並不如外表那樣的柔弱。
「竹內同學,你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別以為他會錯過剛才那一閃而過的厭惡神情,他確定那樣的恨意不是給他的,而是在球場上做揮拍練習的女孩兒。
他討厭竹內千惠對他認可的人表達出來的憎惡。會讓他有種竹內千惠否定了那個女孩兒在他心里的分量的不滿。
大概是喜歡的人在每一個人心中都是最美好的存在,不允許別人她一個不好,就算那個人不喜歡他,他也會盡自己所能去維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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