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先謝謝一個人,好朋友魚,我寫不出來時候的好幫手!~叫我如何不愛你!~
----------------------------------
「楚總,回家嗎?」老劉問道。♀
楚相彥看著外面的夜色,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去玫瑰花養殖基地。」
這個玫瑰花養殖基地佔地面的很廣,銷售網覆蓋包括h城在內的周圍幾十個城市。從市中心到城郊,再到這個養殖基地以及是夜里七八點了。
楚相彥一下車,郊外就刮過一陣風,空曠的田地里,只有夜色里的星星今日竟然分外明亮。
楚相彥本身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可他卻呆呆地站在那里,仰頭看星,星光中楚月各色的表情便流星一樣的滑過。
黑漆漆的廣袤大地,只有養殖基地的大門前掛著一盞燈,不遠處的黑暗里,閃過手電筒的燈光,三四個人一腳深一腳淺的趕過來。
「楚總!您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一個老農樣子的老頭模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問道。這話一說,後面的一個青年人拉扯了一把,畢竟是受雇人下,老板愛什麼時候來,這哪管得著啊!
隨著青年人的是另一個妙齡的女生,看上去20出頭,不大,長長的頭發柔順的披在肩頭,身材勻稱,有著健康的膚色,她紅著小臉,走到老頭前,有著點見心上人的羞澀。「我爸是意思是沒來得及歡迎你。許多技術員都回家吃飯了。楚總,您吃飯了嗎?」
楚相彥依舊看著天空中璀璨的星河,今日的天氣沒有一絲雲霧。♀「今天星星很多。」
女生挺直了身子,也仰頭看著天空。「城里不比鄉下,鄉下的星星可多了!在城里可看不到。」
楚相彥似乎想起什麼,嘴角抹出微笑,語氣也變得婉和一些。「去看看玫瑰。」
「好 !」青年人一個嗓子,亮爽爽的。「楚總,我給你帶路,你跟我來。阿敏,你扶著爸。」
楚相彥和老頭兒點點頭,表示敬意,然後跟著那青年人走了進去。
「爸,我扶著你。」阿敏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楚相彥的背影上移下來,對著老頭說。
老頭抖了抖手中的手電筒,神色不明地看了自己閨女一眼,沒有吭聲,任由她扶著跟在楚相彥身後。
路上走的時候,阿敏便看著那高大的背景,不自覺的微笑,突然想到了什麼,少女清亮的聲音便響起。「楚總,前面有個坑,您看著點!」
「阿敏說的沒錯,您小心。楚總,我們這玫瑰花開的可好了,還有一個試驗田弄了個新品種,要不咱去看看那個?」青年人尊敬地問道。
「好。」
那個玫瑰花試驗田在這個玫瑰花養殖基地中並不算大,可是也算不上小,整齊的種植著,一朵朵花朵擠著同一個高度里,密密麻麻的像是一片花海。
「現在剛好是旺季,還有好些城里人來咱這觀光呢!」青年人介紹道。♀「這試驗田里的玫瑰花骨朵大,開花時間長,楚總您看,這一大片一大片的,特別好看,您如果白天來,更漂亮!」
「今天就有人特意趕過來拍婚紗照呢!」阿敏補充道。
楚相彥語氣平淡,並沒有他們語氣中的歡喜,只有熟悉他的人才會知道,他的口氣中有著緬懷與希望。「這也不差。星海與花海。」
「星海與花海。」阿敏輕輕的念著。
又是一陣微風刮過,大朵大朵的玫瑰搖曳生姿,暗紅與暗黑糅合衍生出一種高貴的美麗。星星那麼那麼明亮,讓楚相彥的心突然很是平靜,他走過的時間,踩踏的陰謀,無視的美麗,包裹在紳士外表的掠奪的粗魯,自己就是這麼一個人,蔑視美德,恥笑仁義,就是這麼一個人
「彥哥哥,我特別喜歡玫瑰,玫瑰漂亮極了,像不像我?」小臉嬌俏,玫瑰魅惑,有什麼一樣的?
楚相彥把話吞進肚子,他不會打擊這個楚家唯一的天使。
「我還喜歡星星!以前在外公家的時候能看見一大片一大片的星河,就像是很多螢火蟲。」
「星星像螢火蟲。」楚相彥微微垂下眼簾。
「當然啦!其實我還很喜歡鑽石!彥哥哥!」小小的楚月一頭短短的頭發,她眨巴著大大的眼楮輕手輕腳地爬進楚相彥的懷中,讓看書的楚相彥渾身僵硬,一掃剛剛少年淡漠的樣子。
「你!你!」他結巴了。
楚月小手環住少年的腰,抬起一張滿是希望與期待的小臉。「彥哥,你要用一屋子的玫瑰花和一屋頂的星星鑽石來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你!我們說好了!呵呵呵呵!~」
楚相彥的血涌到大腦,雙手不知道該放在那里,便僵硬的舉著書本在半空中,臉紅的像猴,嘴巴張開又閉上,從結巴成了個啞巴。
「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好!」少年浮動的心靈像是回歸本位,他極其虔誠地許諾。
人們常說年少的諾言因為太輕所以難以履行,夢想更大,這些諾言便飄走了淡出了記憶,可現在,楚相彥還能想起那個時候自己的手足無措與欣喜若狂。
星海與花海,我已經為你培養好玫瑰,我卻不能履行我的諾言。楚相彥看著那一片璀璨的星空,一臉孤寂。
阿敏說錯了,她說城里不比鄉下,鄉下的星星可多了!在城里可看不到。
而今夜的h城也依舊共同分享著這片燦爛的星空,付秉軒在那片星海下許下自己的諾言,按捺著要飛出身體的心,他借著去拿紅酒與酒杯這個借口離開那間布置了一個星期的房間。這一個星期來,為了按時完成,他就是往死里砸錢,請了好幾支裝修隊連夜趕工。
而現在,這件房間終于完成了它的使命,那個純潔美好的佳人正一臉笑意地坐在沙發上欣賞著一切。
躲到書房里,付秉軒焦急地撥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接通的聲音,一個男人磁性穩重的聲音傳來。「軒。」
「言,我表白了。」付秉軒想也沒多想,就毫無保留地通報。這一句話剛說完,他便大笑起來。
「恭喜。看來陪你喝酒這事可以省下了。」男人低低的笑聲也從電話那頭傳來。
「不要翻老黃歷了。她還在等我呢。」
「那你掛電話,還和我瞎扯什麼!我知道結果就行了。」
「我。」付秉軒的語氣中滿是猶豫。「接下來怎麼辦?」
「什麼接下來怎麼辦?該如何就如何。」
付秉軒嘆了口氣。
手機那頭的男人打趣道︰「你想干什麼?」
「展言!」付秉軒低聲咆哮。「別開玩笑了!兄弟我真是不知道怎麼做!」
展言拿著手機坐在書房,手中的書一直沒有翻動,保留在楚月離開的那時候,他想象著一向淡然儒雅的付秉軒此刻一定是和熱鍋上的螞蟻的一樣急得團團轉,便忍不住自己的笑容。
他的手指輕輕扣動紅木的書桌,「初中的時候,你喜歡隔壁班的女生也讓我支招,現在我們都不小了,你還問我怎麼辦。軒,我的經驗不比你多。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不就送回家,要不就送上床。」
付秉軒嘆了口氣,「我想慢慢來,我怕嚇著她。而且她太小了。」
一個淡淡的笑容從展言的嘴角蔓延。太小了還能比我家的楚月小嗎?他的心中輕輕揉動著琴弦,彈奏著無比美妙的音樂,一想起不久之前的吻,那種默契與情意讓他心動不已。楚月真的是太小了,不過他等得起。
「言,你有沒有在听?我咋辦啊!」
展言無所謂地說︰「送回家吧,來日方長。」
付秉軒咧著嘴露出一個傻里傻氣的微笑。「行!對了,什麼時候請你吃飯,給你見見!」
「看時間吧!」展言說。「我也想帶一個人給你見見。」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