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思前想後,覺得讓端木月復黑嫁,呃不,娶公主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是朕卻很生氣,這善巢王子簡直不將朕放在眼底,端木月復黑什麼人也,一個外姓的攝政王,他替朕娶公主,這意味著什麼,意味他有西域善巢國這個親家,而要是某一日他造反了(╯‵□′)╯ ┴–┴簡直不堪設想好麼!
可是,你瞧瞧,瞧瞧下面那些官員,一臉的幸災樂禍什麼回事,啊?這是默許了攝政王的造反,想反了朕不是!
「朕不準!」
全場嘩然。
朕挺起胸膛繼續道︰「朕不準攝政王娶,朕也不會娶,你們便死心罷,退……呃不,朕退下了,你們慢慢吃,(^_^)/~~拜拜」
趁著朕被他們的目光殺死前,趕緊溜。
媽呀,朕玩大了,這一次傷害了兩國的友誼邦交,朕的小命快沒了。要是這什麼王子半夜爬到朕的床上,放倒→壓好→斃掉→埋掉,那朕就麻煩了。
端木月復黑,都是你個衰貨,朕才變成這個模樣,朕可以嚶嚶嚶地哭麼。
「皇上,微臣保護您。」
戴將軍,您走路時有點聲音成不,嚇死朕了。朕模著自己的小胸口,看著戴將軍打量了一下︰「你來這做什麼。」
「皇上,微臣保護您。」他的臉色很陰沉,似乎已經猜出來朕如今的困境。
朕也收斂了逗比的表情,嚴肅地拍了拍他的肩頭,沉聲道︰「戴將軍。」
「微臣在。」
「戴將軍,朕知曉朕此刻很不安寧,今日之事,朕惹了不少人,可是朕實是忍不住了,為何我們天朝,需要靠一個男子來鞏固江山,保社稷安全。♀莫非是我們天朝,怕他們善巢國麼?!」朕看到他眼中亮起了光,「不!我們非但不怕,我們更要讓他們怕我們!因而,戴將軍!」
「微臣在。」
「戴將軍,朕決定——」
「皇上……」
「朕先溜一步,真出事時記得替朕擋災啊/(tot)/∼∼」
朕以飛快的速度沖了回君舒殿,大松一口氣,不成了,今日朕得罪了那麼多人,朕若是再留在宮中,絕逼是死路一條,朕決定,朕要走。
叫來一個小太監,打……打個毛暈,又是這個會武功的小太監qaq
「那個誰啊,朕同你做個商量可好。」朕對著這個小太監招了招手,硬的朕打不過他,只能來軟的了。
小太監半低著頭,搖頭,還是搖頭。
「你是端木月復黑派來保護朕的,朕現在有難,你不是該放朕出去麼,(#‵′)」
「皇上,王爺說了,他現今自身難保,您還是待在宮內安全些。」
_(:3)∠)_自身難保,這個詞怎麼好像跟某個叫安殊和的貨有關呢。
端木月復黑,朕錯了,朕立馬放你出府,求包養,呃不,求收留朕。
朕握住了小太監的手,激動地道︰「組織,求收留。請告訴端木,朕會放他,求他派人增援朕!」
「諾。」小太監屁顛屁顛地下去了,而朕則不安地抱胸走來走去,朕覺得朕這幾日一定會睡不好吃不好,日日夜夜煩憂,啊哈,呃,朕又困了,哎喲喂,不行了不行了,朕睡一回,呼嚕呼嚕(∼ ∼)∼zz
朕又睡過了一日,醒來發現朕安好無恙,看來木有人惦記著朕的小菊花,o(≧v≦)o~~好棒
那個小太監回來了,躬身對著朕悄悄地說︰「王爺不應。」
不應,不應……(╯‵□′)╯ ┴–┴端木月復黑,你這是抗旨,你造麼!
……不應朕也沒辦法辦他qaq
朕辦不了他,不代表朕不氣他。朕數數,朕有多少日沒見到他了,哇靠,竟然有十日了。不見朕便罷,還不讓朕去他府上避難,這臣子是怎麼當的!
朕越想越氣,而這時候,那個什麼王子又來拜訪,喲呵,這一次還帶了他的妹妹,那個要嫁給朕的公主來。
朕讓小太監們伺候他們坐下後,模了模下巴,打量著那個一直在對朕拋媚眼的公主,長得還不錯,可惜不對朕胃口。
朕捧起一碗茶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才開口道︰「找朕啥事。」
「皇上,我們今日來訪,是想讓您見見本王的妹妹,她一直言道想入宮見見皇上您,本王便……」
「噢,朕知曉了朕知曉了,」朕又打了一個呵欠,揉眼道,「那見著了,可以走了。」
啊哦,朕好像說錯了什麼,這兩個貨的臉色都變了。
那個王子笑得臉都僵了,說道︰「皇上您說笑了。您……」
「不不不,朕很嚴肅的,朕不說笑。」朕的臉都板了起來。哼哼,想將這個妹妹送到朕的床上,沒門,朕的小黃瓜是留給端木月復黑的(☉v☉)
這兩貨的臉色又變了幾變,那個什麼公主的脾氣好暴躁,竟然一拍凳子扶手站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道︰「我道天朝是個禮儀之邦,卻未想,竟是如此無禮之輩!」
「無理?」朕惶惑不已,「朕說的哪句話沒道理了,你想見朕,朕讓你見了,你說朕說笑,朕老實承認朕不說笑,這不是有憑有據的有理麼。」
場上氣氛似乎冷了幾個度,朕搓了搓手臂︰「你說朕無理,你才無理呢。毫無理由就來見朕這麼一個陌生人,不是想打什麼壞主意罷。」
「你……你……」
「朕……朕……說話這麼斷斷續續的,小心氣上不來哈,您悠著點。」
「你……哥!別攔我!」
喲呵,還想動手打人了,知道朕是誰麼,朕是天子,你來打呀,打呀。朕勾了勾手,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們。
那王子臉色也不對,拉著公主強笑道︰「皇上,舍妹性子燥,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計較。」
「沖動是魔鬼啊,」朕豎著根手指搖頭道,「年輕人啊,性子燥是一回事,但歸根究底,那都是教育問題啊。」
「皇上,你此話何意!」
啊咧,朕說了什麼。朕撓著耳朵扣了摳,又吹了一口出去,「朕說教育問題,怎麼了。」
「哥!他罵我們!」公主對著王子吼了起來。
朕看著他們倆,明明都想上來打朕一拳,卻迫于形勢不敢動手,看他們表情就像看猴子耍戲一樣,太樂了。
朕笑眯眯地負手走到了階下,把自己的臉湊到了公主的面前︰「朕怎麼罵你了,朕是在好好地教導你們,年輕人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而且朕是皇帝,你敢打麼,敢打麼,你可知你打朕的話……嗷!朕的臉啊啊啊啊啊!」
好痛,竟然真的打朕了/(tot)/~~朕要毀容了,毀容了,救駕救駕!
嘩啦啦就沖進了一大堆的人,將那兩人圍在了一塊,朕捂著臉指著那公主哭訴道︰「她打朕。」
公主顯然嚇傻了,她的哥哥一直在拉著她往後退,嘴里還同朕道歉,朕可不想听王子的道歉,朕要听公主道歉。
「我不道歉!明明便是你出言侮辱我們,你該揍!」
全場驟靜。朕跳腳起來,哎喲媽呀,這打人的還有理了,朕倒成沒理的了,朕好心勸慰一句,你們卻動手打人,天理何在!
「來啊,將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朕頓了一頓,朕能怎麼著,哪怕人家打了朕的臉,朕身為一國之君,還必須得為了兩國的邦交,忍!于是,朕只能把臉一遮,揮袖道,「送他們回行館,好飯好菜地照顧。」
qaq.
接下來幾日,那兩個貨沒再進宮了,都是由著丞相去替朕接見他們,而朕每日里都對著鏡子,捂著自己的臉哀嚎。
「哇啊,朕毀容了,毀容了!朕身為皇帝,好心勸人家一句,還被人打了,結果還要為了什麼兩國邦交,忍下這口氣,不能辦他們,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當年他們國家入侵天朝,害死了先帝,攝政王戴孝掛帥出征,方將他們趕走,這一場戰爭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多少無辜百姓被他們俘虜而受辱。結果多年後,他們輕輕松松地來一句,望我們天朝同他們結成姻親,還要朕用攝政王的幸福去換取兩國的友好邦交,憑什麼,你說憑什麼!他們擄我天朝人,飲我天朝人血,而今還要我天朝給他一份薄面,忍辱負重,連我大天朝天子被打都得低聲下氣地忍!」
「忍,忍,忍,是可忍孰不可忍!朕為何要忍,你們都說朕要顧全大局,可誰去顧我們天朝人的尊嚴同利益!我們天朝是禮儀之邦,但並非懦弱之輩,若他們再惹上我們天朝人,了不起再同他們大戰三百回合,將他們趕出天朝,趕出西域!」
啪啪啪!
「說得好,當年之恥尚未洗刷,而今又讓我們相讓于他,憑什麼!」
啊啊啊啊啊,端木月復黑為毛在朕毀容的時候來啊!/(tot)/∼∼
作者有話要說︰朕被打了,求安慰/(tot)/~~求作收,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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