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最後一個走的鎖門」狗k邊說邊一個箭步奪門而出。
「你有意思沒!」薩菲羅斯無奈的對狗k說。
雖然薩菲羅斯這樣說,但他已經站在了門外狗k的身邊。我們剩下在宿舍里的人,紛紛向他倆投出鄙視的目光。
中午。
「最後一個走的鎖門」ど蛾子模仿早上狗k的樣子。♀
我不也想鎖門,就跟隨ど蛾子出去了。接下來大家也都紛紛奪門而出。之後大家竟然漸漸地形成習慣了,走之前都要說聲「最後一個走的鎖門」接著大家肯定又是奪門而出。
又過了幾天,一個中午,我看了一下手機,快2點半了,于是出門說了聲︰「誰最後走誰鎖門」
就在這時,大家瞬間全部從床上跳下來,擠著出門。喂喂,你們就那麼懶,連個門都不願意鎖嗎?想到這里,我頓時有一種優越感。
「哈哈哈哈哈」耳邊傳來一陣ど蛾子和狗k喪心病狂的笑聲。
我回頭一看,笑了出來,比他倆更喪、更狂。條子為了不鎖門,竟然沒穿鞋,沒穿上衣,光個膀子,穿個牛仔褲就跑出了宿舍。
看大家都笑的撕心裂肺的,條子也有些注意到自己的著裝,不好意思的笑了。
每當只有我和薩菲羅斯在宿舍的時候,鎖門的就都是我了,因為薩菲羅斯這小子,比較陰險。在每次我問他走不走的時候,他說再等個5分鐘再走,然後我就繼續看動畫。誰知薩菲羅斯起身給我說了句「我上個廁所」就出門了。
當時我還沒有在意,不料他上完廁所後,站在宿舍門外,對我說︰「最後一個走的鎖門」
「……」
我很無語,每次都想搶先,卻都沒成功。
又一次晚自習回到宿舍,公子對我們yin笑著說︰「我醫學院的一哥們,教我了一個游戲,他們全都在玩,超詭異的」
「醫學院的哥們?就是那個一夜9次郎?還是12次郎?」ど蛾子問。
「不是那兩個,那是別的宿舍的」
「是那個天天過老年人生活的那個老幾」我說。(老幾=伙計)「對,成說對了,就是那個」公子接著說。(成=蹭牆皮,也就是我)「啥游戲嗎?」狗k有些等不及了。
這時,我們都以為狗k是雞奸,畢竟是醫學院那個人推薦的游戲,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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