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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表面波瀾不驚心中憂慮重重不斷思索著忠義王和這個手握碧水劍的姑娘有什麼關系他首先想到的是這位姑娘不是忠義王的小妾吧然後又自我否定如果是小妾怎麼可能大白天在外面招搖過市而且又翻牆回家如果是平時他一定不會笨到這麼想可是今天遇到了蕭瀟所有的理智都被她帶走了害他也變成了一個善于懷疑嫉妒的笨人
沈平又想忠義王是在招募江湖豪杰麼還是在養兵蓄銳;他的府里到底有多少如這位姑娘一樣的高手;如果碧水山莊上那個搶劍的黑影真的和這位姑娘有關那他現在在不在府上;以他那樣的絕頂高手若是真的歸順于忠義王會給忠義王的對手帶來怎樣的威脅呢
忠義王你到底想干什麼
而蕭瀟你到底是誰怎麼會那麼輕易就將我的心俘虜了呢
蕭瀟和沈平的心情完全不同她一回到王府便開始放聲高歌「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
無情和無塵一大早來尋她不見心里雖急但都知道以她的武功和性格就算自己出去了也肯定不會吃虧于是也不出去尋找只在院子里看書練功等她現下看見她又蹦又跳又唱的回來了嘴角還始終掛著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心中都知道她今天遇見了好事也跟著高興起來
可是當二人知道蕭瀟是遇見了什麼好事的時候臉都綠了暗暗下定決心再不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出去
蕭瀟繪聲繪色的給無情和無塵講述自己怎麼無緣無故被別人請喝酒怎麼喝了三壇都不醉她一臉得意的炫耀自己的酒量無情和無塵卻只能抓到她是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喝酒的重點
蕭瀟見無情和無塵臉色難看不明白他們在生什麼氣
無情站起來一把拽過蕭瀟就往屋里走「一個姑娘家跑出去和陌生男子喝酒居然還敢在這里炫耀快進去漱嘴換衣服你那滿身的酒味惹得我想吐」
蕭瀟被無情硬拉進屋白了無情一眼「你是因為沒有我能喝所以生氣麼」
無情不知道是真的氣昏了頭還是被蕭瀟的酒氣燻醉了還沒來得及關門就直接將蕭瀟按在牆上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蕭瀟先是一愣然後便感覺到無情溫柔有力的嘴唇在自己唇上游離無情有力的手正在死死握著自己的手生怕自己掙月兌
蕭瀟漸漸感覺頭暈目眩心里像花朵一般盛開她慢慢迎上去想要主動的時候卻把無情嚇了一跳無情停下來略帶尷尬的看著蕭瀟「那個那個誰告訴你你可以這麼做了」
蕭瀟一臉茫然的看著無情不知道他說的不可以到底是不可以喝酒還是不可以接吻
無情看著蕭瀟「我吻你的時候你怎麼能主動迎上來那樣是不對的」
蕭瀟笑的氣都喘不勻了但是想想無情以前可能從來沒有吻過別人之前吻自己也只是蜻蜓點水或許在他的思維里男歡女愛的事情都應該是男人主動他怎麼知道在現代社會里男女都是平等的
這樣想著蕭瀟也不管會不會害羞不管無情會不會生氣一步搶到無情面前踮起腳尖雙臂挽住無情的脖子對著無情的唇便吻了下去
無情有那麼一瞬間呼吸困難他覺得天地好像都在旋轉自己從頭到腳麻酥酥的半分力氣都沒有突然感覺好像什麼東西伸進了自己的嘴里暖暖的軟軟的才意識到那是蕭瀟的舌頭
無情紅著臉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下意識的緊緊抱住蕭瀟也將自己的舌頭伸進蕭瀟的嘴里
唇齒之間一片春光纏綿攻城略地全是酒香撲鼻
等兩人都呼吸困難時才戀戀不舍的從彼此中分離出來蕭瀟一臉緋紅的看看無情低頭靠在他懷中她听見無情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心里說不出的幸福甜蜜
無情抱著蕭瀟也覺得自己便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將他們分離
無塵站在門外看著屋子里發生的一切心如刀絞眼淚滴落在嘴角他卻只能報以苦笑漫天飛雪落在他的頭上、肩上落在臉上和眼淚混在一起他都茫然不知
無塵回頭走向自己的房間就把所看見的一切都放在腦後吧「只要你幸福我寧願在你出嫁時為你抬轎只希望你這一生都可以這樣幸福那麼我的痛苦就算沒有白痛苦」
人生總是這樣幾家歡喜幾家愁幾人心醉幾人傷
半響無情抱著蕭瀟溫柔的說「蕭瀟我會盡快娶你進門的我必須為你負責」
蕭瀟在無情懷中一臉幸福的點點頭她既然愛無情想要和無情長相廝守那麼成親就是早晚的事雖然自己只有十八在現代根本不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可是既來之則安之在古代她早已經是大齡剩女了
突然一件事闖進蕭瀟心中所有的甜蜜幸福剎那間像泡沫一般泯滅了無情連到底該怎麼接吻都不知道可是自己已經不再是處子之身了顧曉川對自己做的那些事……蕭瀟不忍回顧說好要徹底忘記他卻仍逃月兌不掉他帶給自己的噩夢
如果無情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以古代人的思維他們會怎麼想覺得自己是****覺得自己下賤無恥他會怎麼對待自己會不會因此不再愛自己或者干脆把自己釘在木頭上燒死裝到豬籠里丟入水中淹死
一想到無情知道此事後的可能會有的表情和態度蕭瀟就頭疼欲裂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讓無情知道哪怕是欺騙他一輩子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已不再是處子之身
蕭瀟依偎在無情懷中強裝鎮定「成親也不急于一時」
卻听無情略帶焦急的說「怎麼不急婚事必須在四個月內完成不然你的肚子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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