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勉沖拓跋雁屏說,「雁屏,你剛月兌險,先在這里養養身子,隨後我會派人來接你……」
「不要啊,星兒哥哥你不要丟下我不管啊,我身子沒事的。」拓跋雁屏嚇得要哭出來了,不等他把話說完就趕緊表態,「你一走我立刻就追上去!絕不會多停留半刻!」
獨孤勉嘆口氣,依她的脾氣怕是做的出來這事,他怎能再讓她再涉險呢,閉上眼楮點點頭算是許可了。他看向夏掬陽,「等我處理好事情便再來和你們匯合。好好照顧紫寶,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這你就放心吧。不用你說我也會的。」夏掬陽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若她受了任何委屈,傷害,哪怕是頭發絲少了一根,我都會帶她離開。」
「好!」夏掬陽向他伸出手掌,二人再次擊掌為誓。
獨孤勉帶著拓跋雁屏,漠煙,和長河離開了榆谷鎮向赤焰國歸去。其他人按原定計劃,繼續向藍垚國都城行進。
獨孤勉臨行前塞給了花紫野一個火龍令。火龍是赤焰國獨孤家的圖騰,雕刻有火龍圖紋的令牌是赤焰國宮廷密令,比金龍令還要高端,拿著火龍令就像有君王在側,可以調遣赤焰國御林軍之外的軍隊,憑此令可以在和赤焰國有邦交的國家享受赤焰國皇族的待遇,甚至能在赤焰國宮廷內大搖大擺,暢通無阻。
待獨孤勉一行人走後,花紫野獨自坐在藏香閣後院的小亭子里發呆。她看著手中沉甸甸的金色令牌發呆,獨孤勉回國一行本來就有想不出的艱難險阻,他卻把這麼重要的令牌留給自己,到這時候了還想著她,心里說不感動是假的。她緊緊地抱著令牌,心里向上蒼默默祈禱,希望獨孤勉能化險為夷,平定宮亂。
夏掬陽看她這幅樣子,心知她一定是為了獨孤勉,便也沒多話,輕輕走到她身邊,把她攬在懷里,拍著她肩膀安慰道,「我們所知道的獨孤勉和你的星兒哥哥和完全不是一樣的人,不用擔心他。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相反的,該擔心的人是背地里鬧事的人才對。」
「真的嗎?」花紫野歪頭靠在夏掬陽肩膀上,撫模著令牌問道。
「是啊。說不定他腦子里現在就有了一百種讓那些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呢。他看著發愁,其實不過是發愁用哪種方法而已。」夏掬陽也不敢抱她太緊,怕被她察覺自己在偷香竊玉,但是最近幾天因為獨孤眠那廝的打擾,自己多久沒有溫香軟玉在懷了……這久違的感覺還真是好啊……人家說小別勝新婚,可能實際操作上有些差別,但本質上估計就是這個意思吧……
正當夏掬陽低下頭欲把整個臉部都埋在花紫野脖頸處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聲呼喚,「紫野姑娘,原來你在這里啊。」
花紫野回神一看,原來是江果靈帶著她身邊的萬紫和千紅向亭子走來,便掙月兌開夏掬陽的雙臂,迎了上去,「果靈姑娘找我有事嗎?」
「倒沒什麼大事,只是見紫野姑娘總是穿著男裝,就想來問問要不要我給你準備幾套女孩子穿的衣服?」江果靈當做她剛才什麼都沒看到似的淡定開口,只是眼神較為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夏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