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九天之絕世狂仙 165 敵人的瘋狂+她的絕望!

作者 ︰ 漂泊的天使

「主人,那小女人真的在這山谷中嗎?」天心鐲中,小天听到秦羿對秦勇的吩咐早都按耐不住了,等他們走後便心急如焚地問。舒愨鵡

他想心心了,很想,很想。自從那小女人消失後,他都好多天見不到心心的面。如果真的找不到她,那他不是再也見不到心心了?他就知道那小女人向來會惹事,就是個超級大麻煩,也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自保的能力,有沒有照顧好心心。

秦羿伸出修長大手,頃刻間掌心多了一張符,被他拍在身上,修長的身影從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其實他並未離開,不過是為了安全隱了身,這才閉眸放出神識,細細觀察山谷外圍隱藏的陣法。

被小天打擾,皺了下眉頭,淡淡的聲音傳到天心鐲中︰「怎麼,你不相信?」

小天感覺不太妙,主人好像有點不高興了。

主人一不高興,說話的語氣會更淡。他連忙捂住小嘴巴,瞧著天心鐲外頭的秦羿,雖然主人隱身了,他是能看到主人的影子的。也許主人比他更想早點找到那小女人,習慣性地拍著馬屁︰「信,當然信主人了。可是,萬一我們破陣進去之後,那小女人要是不在里頭呢?」

最後一句,猶豫著說完,他表現的無比乖巧,閉緊了小嘴巴,再也不敢隨便開口了。免得惹的主人心情更糟糕,萬一遷怒于他,絕對沒好果子吃,要是再慘點,還得被抓去做苦力。

秦羿瞄了眼天心鐲里頭︰「沒有萬一,她必須在,現在別在打擾我,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小天就是想得到肯定的答復,他就喜歡主人這樣的霸氣,自信滿滿的模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下間沒有任何難事,沒有什麼是主人做不到的。他不想再瞧見小女人不在時,主人憂愁煩悶的模樣,總覺得怪怪的,不像主人了。

兩只小小手合在一起暗暗祈禱,真如主人所想最好,盡快找到那小女人,然後把她關在天心鐲中,絕對不準她到處亂跑,胡亂惹事生非。

最可氣的是,她自己亂跑就算了,還害得心心跟著她一起亂跑。心心身體又不好,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那小女人做人太不厚道。最好被主人找到後,再好好揍她一頓長點記性,活該被主人懲罰。

*

這幾日,余錦年在她暫住的竹屋,里里外外都布置了隔絕神識陣。

這還多虧了她不缺靈石,否則絕對無法成功布陣。白天她旁若無人,在山谷中四處轉來轉去,一到晚上,天剛剛擦黑就回了房間。還好她的身體太差,這個謝書函也是知道原因的,只不過以為她早點睡了,也沒太在意。

相比之下,馬鐘良的比余錦年的待遇,就差了許多。幾次想進房間,都被余錦年不客氣地趕了出去,他對謝書函又是恨之入骨,自然不可能舌忝著臉去謝書函的另一座竹屋中休息,便在余錦年竹屋外的房檐下睡了。活生生從一馬家紈褲子弟,變成了不受歡迎的破落乞丐。

修士不同于凡人,需要強大的內心,才能隨遇而安。還要吃得了苦,耐得了寒,更要受得了寂寞,有朝一日方能不受制于人,站在巔峰笑看眾人,乃至運氣也許會得道成仙。

馬鐘良則不同,他雖然也是修士,修為卻太差,一向只知道吃喝玩樂,從來沒把修煉一事放在心上。這孤零零地坐在屋檐下,在夜色里呆久了自然會冷,時間久了,也學會了裝可憐。不停地唉聲嘆氣,想吸引屋內之人的注意力。

余錦年實在看不下去,砰地打開房門,從儲物戒中拿了床被子扔到他身上,順便傳音過去︰「這個給你,要想早點出去,看好四周,別讓任何人靠近竹屋。」

「小爺知道了。」馬鐘良抱著被子,賭氣地望著別處,甕聲甕氣道。

想著昔日的他多麼風光,多少人圍著阿諛奉承,現在可憐到住在屋檐下,給人家看門?還遭受白眼,心中憋屈難受。

房門再次發出響聲,余錦年關好窗,開啟了陣法移步到床邊。

輕輕解下腰間的靈獸袋,放出肥嘟嘟的元寶,給它喂了顆靈果,才吩咐道︰「繼續去干活,也許就在這一兩日,你就能出去了,不許偷懶。」

「吱吱。」元寶吞咽完靈果,朝她揚了揚小爪子,意思是主人放心。

邁著小步子,一溜煙地竄到床底下,淹沒了它小小的身影,順著這幾日打的小洞往里頭鑽去,埋頭苦干。

不少土被它挖了出來,床底下很快堆積了許多泥土。余錦年知道,謝書函是個很細心的人,疑心也很重,泥土放在外面是不行的。

除了在這小小的,不過幾十平米的房間外,這幾日她在外頭的一舉一動,謝書函都知道。她也知道,他時刻在關注著她,明白她一刻都沒有放棄,在尋找著出去的方法。不過也許他很自信,以為以她的修為,是沒法破解谷中的陣法逃出去,終生都能只困在這里,才沒限制她在谷中的自由。

越是這樣,余錦年心中越是涼颼颼的。

每每苦笑,這就是曾經答應過好好待她的人麼,現在把她當成了徹徹底底的囚犯,囚禁在一個小小的山谷中。每日只要逮住機會,就在她耳邊深情款款,不厭其煩地訴說,這是為了她好。

所謂的好,不過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罷了。

這種強加來的愛與關懷,想想就覺得更可悲。

床底下的土還在不斷往外頭冒,過一會兒就是一大堆,余錦年只好把元寶弄出來的土,不斷收進天心鐲。還好里頭地方夠大,否則她還真沒了辦法。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她的身體又開始疲倦,靠坐在床邊,眼皮也不停打架。

咬著唇,一手掐著腿,提醒自己不能睡死過去。

否則元寶弄出來的土,能堆滿整個房間,順便把她活埋了。

這一坐,就是一整夜。

偶爾,余錦年才能打個墩兒。元寶是靈寵,對外界的感知很強,察覺天邊開始發白,一溜煙地又沿著地底下,彎彎曲曲的小洞爬出來。肥肥的小身子上,沾滿了新鮮潮濕的泥土。余錦年疲憊地掩藏好洞口,掌心溢出一束束微藍的靈光,幫它清洗干淨身子,一把塞回靈獸袋。

便爬回床上,闔上了眼楮,沉沉睡了過去。

「你不能進去。」馬鐘良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走開,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想去哪兒你都管不住。」謝書函看著站在門外的馬鐘良,再瞧見他懷中有一床干淨整潔的被子,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給的。他的面色十分不好,連帶著瞧眼前的人更加不順眼。

「看什麼看,小爺就是不待見你。」

謝書函望著他冷笑,一股帶著黑霧的氣流,從他寬大的袖袍中傾瀉而出,那強勁的氣流直接把馬鐘良的身子卷起,向遠處飛去。

馬鐘良身上到處都在疼痛,痛的全身抽搐,驚恐之極。這種人實在太可怕了,他絕對不是純正的道修,這麼輕的年紀,實力怎會如此可怕?他已經吃了好幾次虧,再也不敢招惹謝書函。

他更擔憂里頭的余錦年,不知這人想要干什麼?他該不會也對男人感興趣?

謝書函佇立不動,凝望著緊緊關閉的竹門,一動不動站了整整兩個時辰,內心沒有表面那麼平靜,她怎麼還不出來?

隱隱有些擔憂,平日這個時辰,她早都在外頭轉悠了。

難道是逃走了?

不可能的,以她的修為,她對陣法的領悟能力,不可能逃出去。

他不放心,強行用靈力推開了房門。余錦年的房中是有陣法,不過是最簡單的隔絕神識陣,因此謝書函輕而易舉進去了,腳剛邁進房間,人卻僵在了門邊。

她在,一直都在。

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榻之上,失落的心情好轉了幾分。

怕她惱怒,不待見他,想要退出去,卻鬼使神差地順手關上房門。

竹屋外,身體疼痛的馬鐘良看著他走進去,在得知他的實力之後,不敢去阻攔,這種人真狠下心來,絕對會下死手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謝書函,從里面關上了門。

謝書函邁著腳走向床榻邊,一步一步走的非常緩緩,短短的距離走的異常艱難。

她是和衣而睡的,雙手交疊在身前,連被子都沒蓋,鞋子都未月兌?

一瞬不瞬地,凝視這張沉睡著的嬌美容顏,怎麼瞧都瞧不夠。

她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卻絲毫不損于她的絕色美貌。

她在他眼里,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如果是

平日,余錦年絕對不會傻到人都到了床邊,她還發現不了。實在是元寶打了一夜的洞,她守了一夜,身體本就不好,天亮才沾了枕頭睡了,以為馬鐘良會守在外頭,才放松了警惕心。

謝書函的呼吸逐漸加重,他的心跳不由控制地加快,如同一面戰鼓在擂動,他喜歡這種感覺。自從退親之後,他再沒有機會向現在這般,能近距離看著她的睡顏,如他想象的一般美好,是那麼的讓人眷戀不舍。

他緩緩靠近床邊,手指輕撫,一下一下劃過她細女敕的面頰,心中滿足了幾分。

年兒,你可知道這些年,我有多麼想你?而今我們近在咫尺,你對我的排斥,隔離,有多麼傷人?

他的唇靠近了她,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

那軟滑香甜的觸感,是他午夜夢回都想得到的。不夠,一點都不夠。

忽地,他的面龐變的扭曲,心頭有了不可控制的狂野念頭。

手劃到她的脖頸處,扯著她身上的衣衫。

「吱吱,吱吱。」靈獸袋中的元寶,發現主人身邊多了股陌生的氣息,拼命地傳音給余錦年,主人你快醒醒,主人不能睡了。

「元寶,你別吵鬧,我還沒睡夠。」余錦年翻了個身。

謝書函愣了下,手下一頓。

只是識海中仿佛有什麼在驅使著他,順著你的心意,得到她。

得到她……

雙眸赤紅如火……

不對,余錦年感覺不對,仿佛有人在撕扯著什麼,身體怎麼變涼了。

她費力地睜開眼楮,臉色驟變,房里怎麼多了個人,還是不請自來。

低頭遮住被扯的破爛的衣衫,跳下了床,噴火的眸子死死地瞪著眼前的人︰「謝書函,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沒想到你居然連這種事也做的出來,這就是你所說的要對我好?」

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這些日子已經不招惹他了,他居然這麼欺負人?

雙手交握,一只巨掌陡然間朝謝書函的頭上猛拍了過去,同時數十只水拳朝他身上砸了過去︰「去死吧!」

謝書函袖中的黑色霧氣,迎向空中俯沖下來的巨掌,那劇掌便宜了位置,破碎成了漫天的水花,灑落在地。

就連余錦年扔出的能量強大的水拳,也被他輕而易舉的攔截住。

余錦年有些氣餒,她忘記了,這人不知在外幾年,學了什麼古怪的術法,她現在哪里是人家的對手。手模向儲物戒,乾坤索也該派上用場了。

哪知她的想法被人洞悉,謝書函閃電般詭異的速度,掐了個古怪的法決,她的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手還呈現出拿取的姿勢,再也動不了。

余錦年的心,往黑暗沒有光亮的方向不斷沉去……

「年兒,我們今日做夫妻吧!」謝書函握住她冰冷的手。

「做夢!」她出不了聲,連搖頭都做不到,只能在心中無聲拒絕。

「我知道,你是願意的。」

一顆顆淚珠,不斷從眼眶滾落下來,低落到塵埃之中。枉她余錦年經歷兩世的人生,也知道人心的難測,還是低估了有些人所謂的執著,瘋狂。

身上本已破碎的衣衫,在魔爪之下,一寸一寸月兌離了她。

她的內心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羞憤,惱怒,絕望兼而有之。她那能甘心,她的夢想還有很多,很多都未曾實現,今日真要栽在了一個小人的手中麼?

馬鐘良呢,不是說要她怎麼怎樣養?

現在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連門都不敢進麼?

怕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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