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長公主︰一世帝女花 第100節第100章 上當

作者 ︰ 即墨小酒

()趙盛言听著令狐宇責罵的話語,心中像是打翻五味瓶,不好的話他亦不想說,可是嘉禾丫頭確實不見了,此次怕是凶多吉少,與那些亂臣賊子面對面還可拼命,可眼下想找人拼命也不知道找誰。(鳳舞文學網)

如若嘉禾真被人謀害,最壞也不過如此,而自己亦追隨而去,叫她黃泉路上也有個照應,盼著下輩子能早日遇見,成全二人的一段情事。

令狐宇看著面前冷的發抖的人,臉色煞白,不知是粉的緣故還是臉色不好,比之前那大胡子、蓬頭垢面的模樣還要讓人看著磕磣。

先去床上拿了床被子,圍在了他的身上,然後拉住他往榻上走去,

「管我作甚,讓我死吧,這樣也好早日去見她。」趙盛言甩開令狐宇的手,將被子丟在地上,一時間上好的蘇繡面料的被子就與剛才倒在地上的水混在一起,泥泥呼呼的,甚是髒亂。

令狐宇一陣跳腳,趕緊撿起被子在手中抖了抖,揉了幾下,欲將泥土彈掉,可惜越揉越髒,看著眼前這個頹廢的男人,想著不用謝些激勵恐怕真是要萎靡下去了,一甩手也將被子扔在了地上,還不忘用腳踩兩下,頓時麻繩鞋底印子在被子上開了花。

「想死就死吧,長公主陷入危難,也許正等著我們與去,而你這人居然自暴自棄一心咒她死,當年先皇後因何入的冷宮,寇家為何遭到流放,當今皇上為何一出生就遭到質疑,長公主為何從盛寵的長公主隨著進入冷宮在無人問掛?」令狐宇的每一個質問就像是一把刀子插uff0f進了趙盛言的心髒,不差分毫,他逃避不敢面對的事情,就這麼被血淋淋的剜出來,呈現在自己面前,用手捂著心,好痛。

令狐宇不會就此放過他,緊接著說道︰「遇到問題只會逃避,你還有何資格在站在長公主的身邊,不若現在就去那城南一頭栽進護城河里死的痛快,或者一條白綾懸掛在外頭的楊柳書上,早早投胎去做縮頭烏龜,省下了這諸多的煩心事,也不用在推卸責任。」

「夠了,滾出去……別讓本王看到你。」趙盛言惱羞成怒,抬出自己三海王的架子。他不願相信,當年的事情與他有關,而自己亦不是膽小鬼、更不是縮頭烏龜。

「多年來,我令狐宇敬重你是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作為,亦不為強權、世俗所限制,隨興所至,而今日我看不起你,先皇後真是瞎了眼才會與你深交,長公主更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與你做朋友,你且等在屋中自殺,我等先想辦法去救長公主吧,等長公主回來定要讓她與你割袍斷義,省的一口一個世伯叫的寒了她的心。」

令狐宇說完,也不再多做停留,他知道自己講的已經夠多了,而趙盛言人生中最大的缺點亦是逃避不想面對的問題,他會選擇摒棄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將自己蜷縮在一個牢中,然後想象那件事情沒有發生。

正是嘉禾長公主對他意義重大,才讓他手足無措到不知所謂,一心只想著以死來解決問題。

當自己將所有的事情揭開面紗袒露在他面前,想他定是會從新面對,振作起來。

嘉禾長公主坐在屋內來回徘徊,自己不敢洗臉,就是怕這水將臉上的面具洗掉,當時未曾問過這面具是否怕水,一時興起弄了這個引來這禍端,想著也許還是以前的那張臉便不會被紅鴛鴦中的人瞧上送來。

皇三子進來就看到嘉禾在屋中徘徊的場景,遂問道︰「姑娘,為何不沐浴?可是水太燙了?」

「不,不是……」嘉禾說道,然後看向他,問道︰「你明知道我要沐浴還進來,有何企圖,要記住你喜歡的男子,我們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姐妹亦不行。」

說著便將他往外推,可惜人家人高馬大,怎麼使力都不夠,倘若不是自己被困此處,定是一句︰大膽,本宮沐浴也敢闖進偷窺,拉出去挖眼珠、五馬分尸,然後還要鞭尸。

現在倒好,處處都要討好這人,而且還不敢得罪,就算是人家做的不對,亦不敢罵,只能循序漸進的誘導他。

「姑娘,昨日半夜我突然有事才未與你道別便走了,不若今天本王與你繼續將那未完成的事情做完。」皇三子一副為你著想的表情,建議的說道。

然後慢慢向嘉禾方向逼近,嘉禾長公主則慢慢後退,直到身子頂住了方桌,便只能一步一步向右移動,待到牆角真的沒有了退路,因為再走便是到床邊了,那麼個危險的地方自然不能過去,簡直是羊入虎口。

皇三子笑眯嘻嘻,說手做出狼撲羊的姿勢一直隨著嘉禾移動,說道︰「本王喜歡男人,姑娘亦喜歡男人,我們的興趣愛好都如此投緣,難道不該……」

嘉禾長公主一咬牙一閉眼,做好就算是暴露身份也不能被玷污的決心,一腳便踢向了男子的胯下,當真是又很有準。

「啊……」皇三子顯然沒有防備,實實在在的的挨了一腳,護著襠咬牙切齒,真的有將嘉禾一刀砍死的沖動。

「你這女人,真的不知好歹,本王欲寵幸與你,是你的榮耀,到時候別說是幫你拿回那財產,就算是砍死你那不舉的倒插門三夫都可以,現在卻是想要害我與你那三夫一樣麼?」三皇子說完,便去取自己的大刀,他本就沒有耐心,昨夜听她說完自己的身世,產生憐憫才不殺她。後突然有事便不再詢問她的狀況,想著不過就是一夜貪歡之後成為他的寵奴而已。

今日一得空便過來寵幸與她,竟不知好歹的欲害他,女人果然沒有一個好的,都應該殺掉。

「你要作何?別過來,上床這種事講究你情我願,怎可強迫與我,我們並不相熟,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嘉禾不斷的轉換著心思,說著一些話想要引起他的好奇,好讓他放下刀子,「我就說自己命中帶煞,不宜與男子接觸,現在倒好,很快就要賠上自己的性命了,你還說甚遇佛殺佛的話,都是騙人,你殺不掉佛、也殺不掉神,神靈是最神聖的,命也是不可更改的……」

說話的時候,眼楮也在不斷的看著周圍有何武器可以拿來自保,可這房間干淨的一塵不染,竟也找不到個能拿來當兵器的。難怪所有的東西都是白色,只要有任何一點別的東西,看著都會異常明顯,想要藏凶器也無處可藏。

「本王就是天,只要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莫要說那荒謬的神佛,就算是有,本王亦不懼怕。」皇三子說著,眼神開始渙散,脖頸一扭一扭的像是個木偶,竟而笑的像個女人搬,讓嘉禾想到昨夜他那戲子般的模樣。

「我本農家女……」皇三子居然又唱起了昨夜那曲花旦的戲,擺出各種搔首弄姿,看的嘉禾不明所以,不禁產生一個念頭,這皇三子不會真是變態,腦子有問題吧。

此刻看著依舊是白色一片的房間,飄來飄去的白色簾子猶如鬼魅。之前從窗戶探頭出去,發現根本就不是蘭沁苑後院,因為有著眾多匈奴並把守,當下自己更是不知道身在何處。

委屈之感油然而生,她可以委屈、可以痛哭、可以無助,唯獨不能倒下、不能投降,她是當朝嘉禾長公主,一定可以逃出生天。

靜靜的听著他唱完,一直都沒有再對自己做出威脅的事情,嘉禾松了一口氣。

皇三子盯著嘉禾的雙眸,犀利的眼神看著她,用手將她的下巴固定住,將她直視自己的臉蛋生生的捏成了扭曲狀,帶著一絲的困惑說道︰「你很緊張,但不怕本王?」

嘉禾亦在打量他,想要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如何,是滿意她的表情亦或是不喜,以便可以及時做出改變。

從他的目光中,嘉禾直覺他甚是意外,居然還伴隨著一絲的興奮,莫非他嗜好征服別人,而自己這樣的性子讓他產生了斗志,那麼也許可以因此求生。

「我為何怕你,你總稱呼自己為‘本王’,可我卻不知道你是哪里的王,我們朝廷必然沒有你這麼奇怪的王爺。」嘉禾努力挑釁他的底線,等著他將這里是何處暴露出來。

「本王自然是這天下的王……」皇三子說著,將手做出擁抱天下的姿勢,透過窗戶仰望著外面的天空,居然得到了一絲寬慰,而後看向嘉禾,問道︰「你可明白?」

嘉禾听不得這話,不禁讓他想到瑞親王與他合謀造反之事,搖搖頭說道︰「不明白,王就是王,怎麼能比得過皇上?」

「皇上,你們國家的皇上做不了幾天了,帶到本王一統天下,讓所有人都匍匐在腳下,哈哈哈……」皇三子的話讓嘉禾長公主一怔,他不僅要反現在的匈奴王,居然還想要吞掉我朝,當真是該死。

這瑞親王到底在做什麼,如此狼子野心的男人也敢合作,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那你說個時限,要是猜準了,我就任你處置。」嘉禾必須趁機探得他們行動的時間。

皇三子突然瞪她,用手沿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撫模,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說道︰「如果不是親自將你抓來,本王會以為你是細作,你叫什麼名字?」

「賀嘉……我叫賀嘉,你若懷疑我是細作,直接給我一刀,也算是給個痛快了,反正我被你擼來清白已毀,出去了也不能在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嘉禾迅速的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用逆向思維來讓自己月兌困,皇三子果然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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