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之殷少霸愛 第二百四十五章 幕後黑手露面

作者 ︰ 陌上縴舞

巴裕糾結了半天,想了又想,最後終于還是說道︰「殷少,我的意思是說,那個庵攀可是個脾氣不好的角兒!」

雖然殷權在自己的地盤可能很強大,但是你們不是有句話嘛,「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當然這話他不可能說出來,但是他很贊同這個理兒。

「你不用擔心!」殷權淡淡地說。

他的眸中露出的是堅不可摧的目光,證明他不可能反悔。

對于殷權來講,這種辦法雖然難辦,也頗費時間,但卻是最好的辦法清純小娘子賴上絕色六夫君。目前為止,他的主要收入來源還是黑道中得來的,他想發展白道,但並沒有太大進展。

所以殷權的這個說法,很是讓他動心。

庵攀沉吟了一下,問他︰「你要我幫什麼忙?」

「我的妻子被不知名的人擄走了,如果您不方便說出對方是誰,那就幫忙給我引見一下能更接近他的人!」殷權說得已經很保守了,他樣說也是有技巧的,就算對方不同意第一條,他也能知道擄走一笙的人,離庵攀這個地位的差距。

庵攀听了他的話,說道︰「你等等!」他站起身,去里屋打電話。

這件事他听說了,巴裕四處找人打听的時候,他就听說了這件事,雖然不太清楚這是誰做的,他卻知道這里面水之深,其實在這兒,一般人听說是騎著象群的人給擄走的,基本上就沒人敢管了。

騎象群擄人的,就那麼幾位,都不是他能觸踫的。不過幫這個男人引薦個人,似乎還是可以的,畢竟那巨大的利益在那兒擺著,他若是不要,就太可惜了。

庵攀打了個電話,跟人說了殷權,然後又說明大概的情況,只要見個面就行,至于是否答應殷權的要求,那就無所謂了。他找的是跟他算是兄弟聯盟,泰國這些黑幫也是盤根交錯的,一些小幫派沒有大幫派罩著,很難生存下去。

庵攀找的這個人,比他的能力大些,兩家一直有生意來往,所以比較好說話。對方一听,見個面還是沒有問題的,就給了兄弟這個面子。

庵攀走出來之後,對殷權明顯客氣很多,他笑著說︰「我的人會帶你過去,別的不敢保證,見個面還是可以的!」

對方達到了殷權的要求,殷權自然也得有所表示,他從兜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庵攀說道︰「稍後會有人跟您聯系!」事情他都安排好了,通過關系引進一些香米這種事,還是非常容易的。

庵攀招呼過來自己人,將殷權的手機與手表奉上,客氣地說︰「得罪了!」

不管在哪里都是這樣,很多時候,金錢與關系,代表了你的地位。現在的殷權,給了對方好處,就與來時所受的待遇完全不同了。

有了庵攀的介紹,事情便容易多了,庵攀甚至暗示了殷權,對方想要什麼。庵攀其實很希望發展自己的白道生意,畢竟有錢就能辦很多事情,也能漸漸壯大自己的勢力,所以他非常想與殷權建立良好的合作關系,能夠將他的香米賣得更多。

殷權馬不停蹄的趕往下一個地方,當然之前他會安排好一切再去會對方,這樣就能方便很多。對于他來講,能用錢辦成的事情,就不是問題。他最擔心的,還是她的安全問題!

然而此刻,天已經漸漸地黑了,原本在沙發上坐著的程一笙也撐不住躺到床上去了,漸漸沉入夢鄉。可是她睡得並不安穩,手臂的疼讓她時不時地動,一動就又要牽扯到手臂,可是因為精神太緊張,身體太疲憊,又醒不過來。這樣她就痛苦了,不但睡覺的時候眉頭緊皺,因為手臂太疼,她的眼中忍不住沁出淚來。

她本就是那樣怕疼的,輸個液,那針頭扎進去都要哭鼻子,更別提這回手臂的傷是她從小到大受到的最大傷害,白天忍著不哭,那是因為在這個地方沒有她哭的權力,就算要哭也得回家去哭。可是睡夢中的她,是最真實的,最沒有克制沒有遮掩的,那淚就不斷往外泛,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這昭示著,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兒。

沙發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男人,黑暗中,他狹長的眸分外燦亮,他雖然閑適地坐在沙發上,一只手臂隨意地搭在沙發扶手上面,雙腿交疊,看起來那樣地懶散。他穿著西褲,上面是件灰色襯衫,襯衫領口敞開了兩粒扣子,領帶雖然被拽開些,但還掛在頸上,這昭示著他行色匆匆地趕到這里至尊功德修仙系統最新章節!

程一笙自然不讓自己吃苦頭,沒好氣地說︰「我的手臂斷了,你滿意了嗎?」

他的瞳驀然變深、變寒,緊跟著問︰「怎麼斷的?」

「這還用問?你的人抓我的時候斷的!」她別過頭,語氣不好,卻比剛才冷靜多了。

「你等著!」莫習凜站起身,邁著矯健而有力的長腿,狂風疾馳般離去了。

程一笙不知道莫習凜干什麼去了,不過此時確定下來擄她的人就是莫習凜,她心底稍稍松了口氣。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嗎?她心里有感覺,莫習凜不會對她怎麼樣,莫習凜應該是為了治他的病。可是那種病,讓她怎麼來配合?她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後面該怎麼辦?

莫習凜花這麼大力氣把她給弄來,肯定不會輕易將她放了的。

這個時候,莫習凜已經快速走到前面,沖進了塞的屋子。

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塞看到他,將手中剛拿起的雞腿往前一推,打趣道︰「喲,跟你的小美人兒纏綿夠了?」

莫習凜面色帶著郁怒,質問他︰「你怎麼把她給弄傷了?」

「傷了?」塞以為他指的是被自己掐過的那小脖子,塞搖頭說︰「不可能,我下手有分寸!」

「這麼說你還是故意的?她的手臂動都動不了,睡覺都能疼醒,這叫有分寸?」莫習凜身上滲出寒氣,面色桀驁,下巴也繃緊了。

塞並未意識到他的變化,只是驚訝地問︰「手臂?那里我可不知道!」

原來說得不是一個地方,塞一揚手,那雞腿便落入盤中,濺出些許油,他毫不在意,站起身,拿過旁邊女人遞來的毛巾一邊擦手一邊往前走,說道︰「走,過去看看!」

現在還不是找他算賬的時候,怎麼也要給她先看好傷,莫習凜跟著塞一起向程一笙房間里走去。

房間里還是一片漆黑,塞還沒走到,便吹了一聲口哨,莫習凜看到程一笙所在的那個房間,燈亮了。

塞進了門,果真看見她捂著一只手臂坐在床上,面色痛苦,雖然此刻眼中並未流淚,但臉上那潮潮的濕意表明她剛哭過不久。

程一笙抬起頭看見兩人進來了,沒有說話,心想這是來給她看傷的?

塞是個少說多做的人,也就是說他想做什麼直接就做了,從來不解釋也不說什麼。現在他在自己的地盤,當然也秉承這一習性,他大步走向床前,如往常那般來時迅猛如風,程一笙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警惕地看著他。

果真他走過來伸手沖著她就過來了,她嚇得尖叫一聲,想往後躲,她的速度還是不如他這種專門受過特訓的人,塞的手精準地抓住她的衣服,只听「嘶」地一聲,她的衣服被粗魯地撕開了。

莫習凜怎麼可能容忍這種事情在他眼前發生,當著他的面輕薄他的女人?

好吧,此刻莫習凜已經將她納為了自己的女人,反正礙事的殷權不可能出現在這里,他已經將殷權給遺忘了。

莫習凜抓住塞的肩頭,伴隨著他的一聲暴吼,「你給我住手」,他的手往後一用力,沒有防備的塞便向後倒去。可是塞的手還抓著程一笙的衣服,這麼一來,程一笙便向前栽去,狠狠地砸在了床上。

這回真是臉先落下的,雖然這床不硬但也不軟,她快被拍哭了,有這麼虐待人質的嗎?

塞是習武之人,很快就穩住自己的身體,莫習凜是動手之人自然也沒有事,倒霉的就是程一笙了夢幻兌換系統。

沒錯,這樣一個帶有欺騙性的美人,的確容易讓男人沉迷,被蒙蔽。更何況此刻的程一笙,的確是柔弱無助的,沒有一點強勢。

她的弱點,那就是怕疼了吧!只要一疼起來,渾身所有的斗志都沒有了,只是個柔弱的女人!所以她此刻,異常老實、異常安靜。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程一笙是大腦太活躍沒顧上說話,莫習凜則是不想打破這難得靜謐的一幕。

過不多時,破壞氣氛的人來了,塞大步跨進房門,手里拿著一碗不知道什麼東西,程一笙抬眼去看,只見他將碗放到床邊的小桌上,里面黑糊糊的,看起來很惡心的樣子。

莫習凜一直在小心觀察她的神色,見她的睫毛隨著塞的動作而動,最後看到那碗中的東西,她的眉皺了一下。莫習凜體貼地幫她問︰「那碗里是什麼?」

「藥!」塞簡單地說著,上了床,半跪在程一笙面前。

程一笙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個如鷹般的男人,給了她最可怕的記憶。

莫習凜跟著也坐到床上,一副要護住程一笙的架勢,問他︰「你要干什麼?」

塞犀利的目光向莫習凜看去,他咧開嘴,露出一個笑,卻是譏誚的笑,諷刺地說︰「怎麼?在美人兒面前,什麼都忘了?不給她把手臂接上,難道讓她變成殘廢?」

莫習凜沉默了。

程一笙卻在想,接手臂?難道像電視中那樣的?她腦中閃出電視里主角痛苦的表情,會不會真的那麼疼?她還沒想完,動作比嘴快的塞就已經動手了,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按住上面,莫習凜自然知道這要如何去做,只不過他離開了這種環境,自然不比塞做這事做得熟練,但他還是很配合,立刻從後面緊緊地抱住程一笙,去固定她的身子不要亂動。

塞的動作很快,只是一下就給她將手臂接上了,避免更多的痛苦,然而程一笙卻疼得尖叫出聲,倒進莫習凜的懷中。莫習凜覺得懷中這個軟軟的人兒,瑟瑟發抖了,他甚至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汗毛孔迅速冒出冷汗,將他的襯衣都滲濕了。

這該是疼成什麼樣啊!

手臂是接上了,程一笙可慘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疼得她面色慘白跟大病了一場似的,她覺得自己眼前都冒著金星星,看不清東西了。心理壓力果真大了會讓**上也更加痛苦。

塞伸手拿過碗,要給她上藥,他的動作一向都是有力道型的,可以想象,這藥涂抹過程中,程一笙又要飽受一番痛苦。

莫習凜哪能再看得過去,他一把奪過塞碗里的藥說道︰「我來!」

莫習凜其實也覺得那藥很惡心,但是為了給她上藥,他還是毫不猶豫地下手了,用極輕的力道涂在她的手臂上。

塞記得莫習凜可是很愛干淨的,並且那名聲狠戾的莫習凜如今這麼溫柔地給女人上藥,也是讓他大跌眼鏡的,他看了一會兒,才沉聲說道︰「你變了!」

莫習凜眼皮都沒抬,听了他的話,動作也沒有停頓,說道︰「人都會變的!」

他是不是應該後悔遇到程一笙?可是現在他竟然沒有後悔的感覺,因為他的心比以前有牽掛了、充實了,生活有希望、有盼頭了!

那藥雖然面相不好看,但是涼涼的涂在傷口上,灼熱感消失了,似乎也不那麼痛了。她听到兩人的對話,猜測兩人應該是舊識。她還想再听更多,可是腦子里迷迷糊糊的,一點都不受她支配末日咆哮全文閱讀!」

莫習凜頭也不回,沖著他擺手,意思是說他不吃了!

塞搖搖頭,心想這個男人真是無可救要了,不就是個女人麼?至于這樣?他還是回去吃他的雞腿去,好好的一頓飯給破壞了。

莫習凜回到房間,看到房間里依舊亮著明亮的燈,程一笙躺在床上,還是他離開時的那個姿勢,沒有動一下,她額上的汗還沒有消去,頭發依舊粘在臉上,他拿起一旁的白毛巾,然後在門口發現開關,將燈按滅,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白毛巾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汗水,他小心地將她的發撫到耳後,這樣能使她舒服一些。他將毛巾放到一邊,就這樣側躺在她身邊,用手支著頭,看她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臂被接上,那藥也起了作用,此刻她睡得沒那麼痛苦了,她閉著眼楮顯得很安靜,如果每天晚上有這樣的女人在身邊,相信他的心也能夠得到寧靜。她出了那麼多的汗,身上肯定有味道,只不過這味道在他聞起來,是濃郁的女人香味兒,很特殊的,讓人聞了就忍不住心馳神往。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這個房間里只有你跟我,程一笙,你終于是我的了!這一刻,我對你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對不對?你根本無力反抗!

這個邪惡的念頭,讓他的血液有些沸騰起來,跟著那些沸騰的血液,都在往身下涌,他意識到自己的激動,他心里也在激動著,難道、難道?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臉上,那靜謐的睡顏上,那股沸騰就好像被一盆冰水給澆滅,那激動也去得悄聲無息,仿佛從未出現過。她剛剛痛苦成那樣,他還能做什麼?還是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夜漸漸地深了,莫習凜放下繁忙的公務坐飛機來到這里,一路上他都興奮著,為了這個計劃,他連續幾夜加班處理公司的事,好有時間專門對付她。此時她就在身側,他已經確定了,她就是他放在這里養的小女人。一輩子在這兒陪著他!他有時間會來陪她,沒時間她就在這個美麗的地方呆著,給他生群孩子,天天帶孩子。

他想得太美好了!美好的他忍不住放松了精神,躺在她身邊睡著了!

塞吃完自己的晚餐,覺得還是去看看莫習凜,瞧那小子有沒有改變想法想喝點小酒啥的。這麼多年沒見,難道他就不想跟自己聊聊天?敘敘舊?

塞走到房間門口看到里面這一幕,徹底失望了!這還是莫習凜嗎?你這麼喜歡這女人,就應該把她拿下啊,現在不僅沒踫她,跟她躺一張床上居然還隔著那麼遠,你就應該把她抱進懷里,宣誓著這是你的女人!

塞哪里知道莫習凜是更沒出息地看著她看睡著的,他想的那個想法,莫習凜還沒來及想到就已經睡著了。

塞搖搖頭,他轉身向回走,步子還是放輕了一些,他覺得這女人是漂亮少見,但也不至于讓一個男人失控成這個樣子吧!更何況那可是他曾經欣賞過的莫習凜啊!

此時,剛剛回到酒店的殷權,難掩一臉疲憊,可是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面色陰沉如烏雲壓頂。

巴裕小聲地說︰「殷少,今天很順利!」

意思是說,今天能夠進行到這種地步,應該高興了!

殷權負手站在窗前,仰頭看向星空,沒有說話,他所擔心的是,她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被欺負?對方一直沒和他聯系,到底為什麼?如果真是為她而去,那她現在……

很多事情是不敢去想的,越想,就越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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