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歡快地拎著裙子跑了過去,殷權半低著頭月兌衣服,看起來正常極了,程一笙根本不會想到,殷權心里打得什麼算盤。
程一笙跑到他面前,金燦燦的裙子在他眼前閃耀,折射出他眼底一絲陰暗不明。
殷權此刻上身已經完全月兌掉,露出小麥色的肌肉,看起來力道十足的樣子。他將剛剛月兌下的褲子扔到一旁,動作利落而又瀟灑。
「你來幫我換!」殷權根本就不像是要穿令男人恥辱的裙子,好似在穿他平日里熱衷的西裝一般。
「好啊好啊!」反正只要能讓他穿裙子給自己看,給他換個衣服還是可以的。
要說殷權的心理素質就是好啊,非常的有耐心,一定要把戲做足了,等她完全放下警惕,踏入他的陷阱中時,他才會行動,享受他的美食。
這樣的習性,等同于狼對美食的耐心。得不到的時候,也會費盡心機在美食四周守著,不輕易放棄。
程一笙見他開始月兌黑色的底褲,她忙說道︰「就是穿個裙子,不用都月兌光最強棄少最新章節。她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身體的酸澀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
要知道殷權以前一直都是隱忍的,這次對于殷權來講,可是蜜月期。蜜月期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他想怎麼折騰她就怎麼折騰她,他忍著的**都可以抒解出來,反正有的是時間讓她休息。
程一笙的目光向發出輕微聲音的地方看去,房間一角的窗邊,殷權正在跑步機上跑步,他赤著上半身,只穿了黑色的平角褲,脖子上掛著條毛巾,他跑得速度不算太慢,卻不見他喘得厲害,胸前的肌肉有力地微微顫動,肩背已經泛出汗珠兒,從窗紗處透過的陽光打在他蜜色的肌膚上,泛起一層金光。
從程一笙的眼中,看到了一個真的男人,一個有力的並且魅惑的男人!
殷權時不時會往床那邊瞟上一眼,注意她的動靜,此時看她睜開眼,半眯著眼看自己,他將跑步機按停,從上面走下來,用毛巾擦擦臉上的汗,向她走來,問她︰「醒了?」
昨晚折騰得那麼激烈,今天還能起這麼早跑步,簡直就是體力變態!程一笙恨恨地嘟嚷,「殷權,你混蛋!」
殷權走到床邊坐下,一只手撐住身體,俯身低頭看她,他的唇角不懷好意地向上微微挑起,「昨晚你不是求著我讓我要你的?」
程一笙臉紅了,廢話嘛,誰沒有需要啊?她決定轉移話題,埋怨道︰「今天我可出不去門了,身上哪兒都疼!」
「那就在酒店里休息,來度假的,我可不想讓你累著!」殷權說著,忍不住伸手去整理她如海藻般散落在床上的青絲,這墨色襯得她白潤的臉更加白皙,微閉的眼狹長,有一種嬌冶的感覺,讓他又想要她。
昨晚他已經折騰得不清,這麼大清早的再折騰她,真是有些不厚道了。
「不行,我要去逛寺廟、要去騎大象!」程一笙不依不饒地說。
殷權知道她這是心里不痛快使小性呢,憑她對自己那愛惜程度,身上有一點疼的地方都不願意動,現在讓她去騎象,估模著打死她都不去。殷權愛惜地撫著她的長發說︰「好了好了,休息休息咱們再去啊,時間上來得及!」
他舒坦了,心情自然就好,對她就更有耐心。女人嘛,不就是為了哄的?
「可是我身上疼!」程一笙心想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你?
「不然我們去做按摩?」殷權問她。
泰國的按摩很有名,酒店里都有專業的按摩師與按摩的地方。
「按摩更疼,我不去,我不想動!殷權我生你氣了!」程一笙負氣地說。
「那你說怎麼辦?」殷權仍舊好脾氣地問。
等的就是這句話,程一笙眼底已經露出壞笑了,不過她使勁兒忍著、使勁忍著,但還是讓殷權看出來了。殷權心里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昨天說給我穿裙子的,結果把我吃干抹淨,裙子也沒穿,我要你給我穿裙子看!」程一笙說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殷權無奈,這人記性好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他想都沒想便否定道︰「那不可能!」在她面前穿裙子,他豈不是一點男人的尊嚴都沒了?
他在她心里應該是男人的、有力的、強大的,而不是穿個裙子搞笑的,這可是原則性問題。
「你騙我、你騙我!」程一笙伸出小手去一遍遍拍打他,對于他來講,就跟撓癢癢似的。
殷權一把將她的小手攥住,威脅道︰「你要是再不听話,那今天咱們就再折騰一天,如何?」
這威脅太管用了,輕易地將程一笙給嚇到了,她馬上縮回手,縮到被中,快而警惕地說︰「不要浴火重生西路軍TXT下載!于是他才趁著過年值班的人少,缺人手這件事想要不告訴錢總台蒙混過關。萬一要是有那種安初語一露面就大火創造出個奇跡的事兒發生呢?這種事兒也不是沒發生過,只不過機率很小罷了!
「徐涵呢?她不是一直在上班?」錢總台問。
「她在主持著另一個外景,地方離得太遠,趕不過去!」薛岐淵都安排好了,絕對讓錢總台從娛樂里面找不出一個主持人來。
錢總台想了想,問他︰「不行就汪盼吧!」
薛岐淵沒想到錢總台會打著汪盼的牌,因為一個主持人被換下來,幾乎跟雪藏也差不了多少了。他趕緊問道︰「汪盼可是剛從猜謎節目換下來,不太合適吧!」
「你也說是無關緊要的外景了,讓汪盼上總比安初語要好,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程一笙,你看看春節晚會的效果,如果是往常,殷權可能主持節目嗎?程一笙現在不僅僅是一個紅得發紫的主持人,她背後有殷家還有殷權的尊晟,這些都不是隨便一個主持人可以比的。我現在就是不想出一點意外,我得讓程一笙在這兒呆舒坦了,這樣才能留住人才,明白嗎?」錢總台苦口婆心地說完,斜他一眼說︰「我就不相信,你一個資深台長不明白這個道理,還說跟那小安沒關系,我看你們肯定關系不一般!」
薛岐淵沒想到這麼一件小事兒也引火燒身,他立刻解釋道︰「錢總台,我就是覺得臨時補個缺的事兒,真沒有別的意思!」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我看安初語留在這兒也是禍害,不然把她弄走算了!」錢總台恨恨地說。
薛岐淵心里一驚,把安初語給弄走了,他上哪兒去找主持人對付程一笙?于是他忙問︰「錢總台,安初語我當初也是想補程一笙的缺,您想想等程一笙不在台里,誰能頂程一笙?徐涵的素質達到不到那個高度,方凝畢竟不是娛樂的人!您能保證程一笙生完孩子,就一定會來咱們台?」
錢總台猶豫,這的確是個問題。安初語作為新人其實還是很優秀的,他想了想,嘆氣道︰「行,先留著備用吧!」
這件事解決了,薛岐淵一出門臉色就陰沉下來,他大步往外走,這是要去找方凝算賬!
方凝此時正跟程一笙通電話呢,工作部分聊完了,現在正說程一笙在泰國的見聞,程一笙說到殷權花裙子之事,簡直是咬牙切齒的。方凝靠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後合,反正辦公室也只有她一個人,要不要形象吧!
結果就在她捶胸頓足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薛岐淵寒著臉走了進來,方凝的笑立刻收回,變成一臉正經的模樣,作為主持人,變臉速度都要求夠快,顯然方凝現在做娛樂主持,也鍛煉出來了。
方凝的手里還舉著電話,她暫時沒掛,沖著薛岐淵叫了聲薛台這才掛掉電話,她這是給程一笙通氣兒,告訴她誰來了。
薛岐淵陰冷著臉站在她面前,房間里的暖氣都蓋不過他身上的冷意,他陰惻惻地問︰「給誰打電話呢?」
方凝笑呵呵地將電話放在桌上,大方地說了一句,「私事!」
薛岐淵心知肚明,方凝定是給程一笙打電話,既然她不願說實話,他也不再追問,反正這不是重點。他站在門口質問︰「安初語要上外景的事兒,是不是你跟錢總台說的?」
「什麼?安初語要上外景?這事兒我不知道啊!」方凝表現得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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