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魔後囂張娘親 第4章 靈力損毀

作者 ︰ 竹舍

「饕餮,找找附近哪里人最多。」某吃貨嘴里塞的滿滿的,听見她的話,嘴里的咀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然後小爪子一指,又 擦 擦的接著吃了。

沿著饕餮所指的方向,輕狂加速的走去,此時的她身體里邊好像有無數的力量在充盈著,緩緩流動,想要從她的身體里破繭而出,又被她生生壓下。

荒蕪的土地上什麼都沒有,把這些看在眼里,她真不知道這里的人是靠什麼活著的。想起之前那些人總是將注意打在她身上,而且行徑和土匪根本就沒什麼區別。果然是「人吃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在這里要是沒有實力的話,也只能落得個尸骨無存的下場。那她的熠兒呢?現在平安嗎?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不不,不會的,她的寶貝很厲害,而且熠兒是魔族,怎麼會是這些凡人能夠傷的了的,一次次的不斷安慰自己,輕狂的心才靜了下來。這也是她唯一感謝那個男人的地方,將天賦和實力都遺傳給了熠兒,讓他能有自保的能力。

這里沒有陽光,沒有水源,沒有白天,沒有黑夜,什麼都沒有,她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只是壓抑,無窮無盡的壓抑,果真是和它的名字一樣,全是虛無。就算是正常人在這里遲早也會瘋的。走了許久,輕狂沒有任何可以判斷時間的東西,只能在心里估算了了一下,大概過去了三個小時吧!

直到走的腳都有些疼了,一座破落的小城才出現在她的面前,破破爛爛的城門上斜掛著一塊匾額,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仔細一看上邊還有斑駁的血跡,有新有舊,隱隱約約了可以看到紅蘇兩個字,後邊的城也只剩下一半了。

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整個紅蘇城好像是一只張著大嘴的巨獸,正垂涎的盯著每一個過路的人,然後把他們一口吞下!揮掉心中升起的負面情緒,輕狂抬腳往那里走去。剛一到城門口,那破落的匾額竟然會在這時發出光芒,將她從頭到腳照射個遍,然後又消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果然當初那個受傷的男人沒有和她說實話,搞不明白是什麼狀況的輕狂走了進去,一直保持著警惕。

破落的街道,斜跨的茅屋,當她一現身的,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視,不管是干什麼的,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各種目光全部向她掃射,凶狠,貪婪,垂涎,陰毒……的確,和這些衣衫襤褸的人們相比,輕狂一身白衣可真是鶴立雞群了,難怪會引起這些人的注視,而且只要是在虛無鬼界的人就沒有穿的這麼干淨的,也不能說沒有,一種是實力高強,無人可敵的自然可以搶到任何東西,一種就是新來的肥羊,什麼都不懂,一腳踏入了這個骯髒不堪的世界。

看輕狂年紀不大,眾人的心中立刻就判斷出來,她是屬于第二種。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虛無鬼界來了很多「新貨」,頓時不管是哪個城都爆發了,本著先下手為強的道理,這些新貨可是人人爭相搶奪,現在有這麼一個年級輕輕的落在了他們的手里,不扒下她幾層皮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輕狂小心的移動著,看著這些人一點一點靠過來,眼中好像是狼見了肉的目光,心中頓時反感,她可沒什麼被當成鮮肉的覺悟,想把她吃下,也得看他們有沒有一口鋒利的牙!

幾十人一點一點的將輕狂包圍起來,他們本就是亡命之徒,哪里有什麼公平可言?二話不說,紛紛就想直接攻擊她。

「慢著!」大喊一聲,輕狂直接阻止了這群人。「有沒有誰想要食物的?」

「嘿嘿嘿嘿……殺了你,東西就都是我們的了……」一個刀疤臉的男人陰險的說道,邊說還邊向輕狂靠近了一點。

「殺了我?也得你們有那個本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塊餅,一口咬到嘴里,身邊人的目光都開始發綠了,神情也更加暴躁了。「有沒有想吃的?」

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加劇了,所有人都看著她手中的東西,眼中冒光,他們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有吃到正經的食物了,滿嘴的血腥味已經讓他們開始麻木了。現在有這麼一塊香香的大餅擺在他們面前,怎麼能不激動呢?

注意到他們的神色,輕狂詭異的笑了。「我這里還有,不過你們這麼多人該怎麼分呢?」狀似苦惱的說說,紅蘇城的人們都拿不準她的意思。

有性格暴躁的直接就向她撲了過去,猙獰的一張臉馬上出現在她面前,「殺了你,這些就全是我們的了!」

險險的躲過,輕狂眼中全是寒冰,「你們要是再敢過來,大不了魚死網破!」手中的金紅色火焰直接就將剛才的大餅燒成了灰燼,她也如願以償的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想殺我?那就要看是你們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動作快了,要是我一個不高興,把這空間戒指燒了,你們可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听到這話,眾人都躊躇不前,他們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啊!每次都是一擁而上,殺完了事,哪里會給「新貨」說這麼多話的機會?

「哼!騙誰呢?我就不信你舍得!」有的聰明人鄙視的看著她,玩心理戰,他們也不是傻子!這里是食物匱乏,他就不信有人會舍得全給毀了。

「哎呀!看樣子你們不信啊!那我也沒辦法了。」狀似可惜的看了他們一眼,輕狂左手從空間里拿出食物,右手直接就給燒了,一個接一個的,看著周圍的人粗喘不止,這少女竟然來真的!她不知道在這虛無鬼界食物有多麼珍貴嗎?

「你到底要干什麼!不許燒,不許燒!你別再燒了!」刀疤臉的男人焦躁的大吼,那麼多的食物,他的心都在滴血啊!

「想吃嗎?問你個問題,回答的好了,就給你。」md,燒這麼多,她當然也心疼啊!當然最心疼的還是她肩膀上的饕餮了,小眼楮跟隨著輕狂的動作,小爪子都快被他給咬禿了。

「真的給我,只要回答問題?」還有這樣的好事嗎?刀疤臉的男人懷疑的看著她。

將一個蔥油餅扔了過去,輕狂先把餌給拋了出去,男人一把接過,驚疑的看著她,卻還是敵不過眼前的誘惑,大口大口的將餅吞進肚子里,嚼的巴巴作響,看的旁邊的人們口水直流。

等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輕狂又拿出一塊,在他們眼前亂晃,有這麼多吃的東西她真是要感謝饕餮了,要不是他當初非要大掃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東西呢?

「還想要嗎?」

一塊餅哪夠他吃?男人想起剛才的美味,他還想要更多,「有什麼想知道的?」

「很好,我喜歡和識趣的人說話。你們最近有沒有看到一個孩子,也就我腿這麼高,長得胖乎乎的,眼楮還會發紅的?」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熠兒了。

「沒有。」

「沒騙我?」

「我說沒有就沒有!」男人大聲的反駁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脾氣。

「你們呢?」看著周圍的人,輕狂不死心的接著詢問,卻換來他們齊齊搖頭。頓時輕狂的心中有些泄氣。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幾個男人,全是儀表堂堂,還有一個嬉皮笑臉的?」不能找到熠兒的下落,找到西門霖霜他們也行啊!

「這是你第二個問題了!」顯然刀疤臉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接過飛來的第二塊餅,這才說道,「沒見過。」

說了等于沒說,看著他狼吞虎咽的吃完,輕狂接著問,「城門口的光是怎麼回事?」

「識別用的,實力沒到黃乾境的進不來,還有沒有餅了?」

沒到黃乾境的進不來,那西門霖霜他們可怎麼辦?之前她是得了機遇才晉級的,那他們呢?想到機遇,她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那鳳凰是哪來的啊?疑問歸疑問,只要能夠幫助她就行了。

「我和你說話,你听到沒有?」看著愣神的輕狂,刀疤臉的男人頓時怒了。

「那個光,每個城門都有?」

不等刀疤臉男人回答,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諂媚的笑笑,搶先回答說,「那個光叫‘死神來臨’,要是實力不到的,就會唰的一下,被擊個粉碎。當然每個城都有的,而且還會按照等級劃分的,像我們紅蘇城已經是最弱的了,這里還只是外城,只是黃乾境五星的人在這里,內城的話像我們是進不去的,十八層地獄你知道吧!以此類推,紅蘇城內城最低也得是黃乾境六星的人才能去,越往上可就不是我們能想的了,嘿嘿嘿嘿……」搓搓手,瘦弱男人討好的看著她。

給他點食物,立刻就引起了刀疤男人的不滿,「猴三,你找死?」說完就迅速的出手,兩人纏斗在一起。兩人都是狠角色,黃乾境四星!要是這里的人去到靈隱大陸,還不得翻了天?

還有那個該死的男人,騙了她食物和丹藥,竟然敢不說實話,真是死有余辜!

「如果按照你們說的,有等級區分,那為什麼這里會有地坤境的人出沒?」那個黃發老頭,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區分當然有,可是那也是對我們這些個小魚小蝦來說的,高手還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有什麼好東西也是他們說了算的?」猴三對于這種現象嗤之以鼻,技不如人,他無話可說。

強者可以隨便在幾個城之間穿梭,沒有束縛,沒有制約,果然好的待遇都是給那些實力高強的人準備的,就像是法律對那些個高官富商還不是一樣的形同虛設?原來無論哪個世界,都沒有所謂的公平,公正可言。

「喂,你再給我一個!」

「那些強者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地方待著,跑到這里干什麼?」其實她已經想到了,可還是想听听他們所說,再確定一下。

「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新貨!md,不好好在自己的地方待著,跑我們這來搶‘東西’,我呸,都是他娘的狗臭屁!」說到這兒,不管是猴三,其余人也都是義憤填膺的。以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那些人仗著自己實力強悍,專挑他們這樣的下手,他們費了好大勁兒才收服那些新貨,偏偏還是給別人做嫁衣,怎麼不叫他們生氣呢?

「最後一塊!」得到想知道的,輕狂也不打算久留,這里可都不是什麼好人,時間久了,連渣都不會給她剩下。扔出最後一塊兒餅,眾人頓時哄搶,方才他們看著刀疤和猴三倆吃,早就不知道有多眼饞了,那少女之前燒了那麼多,又給他們倆了,現在這真的可能是最後一塊了,怎麼也得搶來嘗嘗味道。

趁著眾人哄搶之際,輕狂悄悄的溜走了。饕餮說熠兒不在這里,那些人也說沒見過熠兒,那熠兒會在哪里?又或者是在第幾層?

輕狂正走著,突然停下腳步,看著眼前出現的五個人,好強大!而且那殘虐的目光分明就是沖她而來的,果然還是大意了!

「小女圭女圭,把東西都交出來,我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領頭的人是個虯髯客,正不善的看著她。

「嘿嘿嘿,老大,你別這麼凶嘛,你看看把小妹妹的臉都嚇白了,哎呀呀,真是心疼死奴家了……」說話的人穿著花花綠綠的彩袍,尖聲細語的公鴨嗓听得她直起雞皮疙瘩。

「你們是什麼人?」小心的找好退路,輕狂也知道此時逃跑的希望不大。

「哪那麼多廢話,直接上!」一個臉色蒼白,身形瘦弱的男人寒著一張臉,眼中卻全是興奮。

「哎呀呀,老三,你可要溫柔些,別傷了小妹妹的臉,奴家還想和這小妹妹共赴魚水之歡呢!可不能傷到臉啊……」公鴨嗓男人嘴上這麼說著,可是眼楮里卻全是婬邪。

tmd,這什麼破鬼界果然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听到男人這話,輕狂冰冷的盯著他,恨不得能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出來。

「上!」虯髯客二話不說,直接招呼剩余四人攻向了輕狂,他們剛才可是看到了,這少女的身上可是有很多的好東西,說沒有了,誰信啊!

當輕狂看到這五個人腳下的陣法時,一向淡定的她也不由得變了臉色,她這到底是什麼運氣啊!清一色的地坤境強者,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之前那個黃發老頭一個人,她都對付不了,現在竟然還是五個!難道是天要亡她?

一時間輕狂陷入了困境,就連饕餮,妖兒,還有藍靈也出來幫忙。

「哎呀呀,小妹妹好厲害,竟然有這麼多神獸啊!快來好哥哥懷里,奴家疼你哦……」說完更是招招狠辣的出手,直接對著饕餮出手了。

就算是有饕餮它們幫忙,以四敵五,她也毫無勝算啊!而且,對于這些亡命之徒來說,什麼男人不打女人,什麼以多欺少,全是個屁!打贏了才是真道理,輸的人丟的可是命!

「鳳凰斬!」

火紅的鳳凰沖上雲霄,凌厲的鳳眸狠狠的盯著輕狂身前的兩人,向著他們沖了過去,虯髯客看著那火紅的火焰,心中也是一驚,連連退後,強大的龍卷風直接就把火鳳凰給絞到里邊,暗黑的風系靈力只把火鳳凰困的嗷嗷直叫,火紅色和令人倍感壓抑的暗黑色形成鮮明的對比。顧不上那邊,眼前沖來的瘦弱男人也用盡全身的靈力攻擊她,那幻化出來的東西好像是泥漿怪物,張著惡心的大嘴順著她的胳膊就要爬上來。

輕狂這邊的險惡自不必說,饕餮和妖兒那邊也不輕松,所幸饕餮的速度夠快,只見一道道黑影閃過,剛才還滿眼婬邪的男人渾身全是破破爛爛,伴隨著一道道的血痕,血痕上已經漸漸發黑,頓時男人的臉色就變了,「小畜生!你找死?」

妖兒在空中將根睫甩的啪啪直響,不過和她對戰的人卻也是木系的,正拼命的壓制著她,誰勝誰負一時半會兒還真看不出來。

藍靈由于只有一個魂魄,更是很受限制,只能噴出一道道的水龍阻止這人靠近主人,可是又能抵擋多長時間呢?

就在這時,那黑色風暴中的火鳳凰發出一聲哀鳴,眨眼之間就被絞個稀碎,火苗慢慢消失不見。看到這兒,輕狂終于還是變了臉色,這可怎麼辦才好?

「火山爆發!」

就連那火鳳凰都敗下陣來,輕狂真的是心里沒底了。果然沒等岩漿靠近他們,就被那黑色風暴給吹的一干二淨,什麼都不剩。

不管從哪方面看,她現在都是四處受制,好像困境一直就沒離開過她。躲過瘦弱男子的胳膊,輕狂直接和他赤膊相對,拼靈力她打不過,可是她還有武技。招招瞄準男人的死穴,好似一把出鞘的寶劍,或刺或劈,手法刁鑽,立刻引起男人的不耐。

當靈力來襲的時候,輕狂一個後空翻跳了老遠,築起一道屏障,苦苦支撐著。

「老三,速戰速決!」跳到輕狂的背後,虯髯客和那個瘦弱男子一前一後夾擊她,一直支撐的屏障越來越不穩,最後轟然倒塌。

虯髯客手中的一把長 毫不留情的刺進輕狂的肚子里,肉皮被刺穿,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長 上的花紋,一點點的拉鋸著她的每一寸血肉,疼的她打顫。然而嫌這樣還不夠,那暗黑色的靈力順著長 進入她的靈力,一時間氣勢大綻,找準靈基的位置,一頓亂攪,最後生生刺入了她的火系靈珠里。

「啊……」劇痛傳來,輕狂疼的眼前發暈,虯髯客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拔出,鮮血順著長 滴答滴答的流在地上,好像看螻蟻一樣的蔑視的看著輕狂,不過是個黃乾境罷了,他以為能有多大的能耐呢!

還是差了太多嗎?還是不夠嗎?捂住血流不止的肚子,疼的她小臉煞白。輕狂有些心灰意冷了,不久前,她才剛剛晉級成黃乾境,沒等她開心呢,現在又遇到這幾個人,還是功虧一簣了嗎?她的修為,她的靈力,全都沒有了嗎?這下她真的是弱的不能再弱了,除了任人宰割還能怎麼樣,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全白費了,全白費了!這tmd的什麼破地方,還有這里的人!一個比一個變態!

「主人!」

「主人!」

「主人!」

虛弱的喘口氣,輕狂捂住肚子瞪著他們,技不如人,她無話可說!

「老三,殺了她!我們還要找下一個目標。」虯髯客對于身受重傷的輕狂漠不關心,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本就是這樣的。

「是!」一步一步的向輕狂走去,瘦弱男人的眼中全是殘暴。

「別啊別啊,不留給我玩玩了嗎?」被饕餮纏的分身乏術,公鴨嗓男人還不忘了美色。

看著男人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輕狂真的不甘心,就好像一個人剛得了無數的金銀財寶,還沒等花上一份,這些財寶就全都不翼而飛了。這是她從來到這片大陸上就修習的火系靈力啊!就這麼沒了?耳畔仿佛還能听見那碎裂的聲音,啪的一下,疼的她心都顫了。從此,她就會成為一個廢人了嗎?不不,沒有以後了,這人現在是要殺她啊!她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啊!

那死亡的步伐好像踏在她的心上,為什麼會來到這里,為什麼要讓她遭受這些苦難?肚子上還在流血,衣衫都已經被浸濕了,可是最讓她難過的還是她的火系靈力,就這麼沒了嗎?她好不甘心啊,真的好不甘心!明明之前還能看見那火紅鳳凰的,心中的歡喜還沒過勁兒,一下子就沒了……

「去死吧!」瘦弱男子不再把她放在眼里,以手成爪,直接對準了她的胸膛。

「嗷……你—該—死!」男人看著自己受傷的手,暴躁的看著輕狂,他大意了!真是大意了!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是個雙系,手中的一根根尖刺疼的他抓心撓肝。有多長時間沒受傷了,他都快忘了疼是什麼感覺了,可是拜眼前這少女所賜,手上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掉,疼的他想抓狂。

「嘿嘿,嘿嘿……」想殺她?哪那麼容易?就算想讓她死,她也要拉下來幾個當墊背的。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刻,輕狂疼的直接跪地,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的火系靈珠!火系靈珠!一道鳳鳴霸氣又突兀的響在眾人耳畔,正是之前幫她的火鳳凰,翱翔一圈,又停在輕狂的面前,悲慟的看著她,似留戀,似不舍,似告別,火紅的翅膀想要模上她的臉,那眼神好像在看臨別的孩子,最後還是扇起那巨大的翅膀,留下的火紅的殘影,在空中盤旋幾圈,「嗖」的飛入了輕狂的身體里,再無聲息。

「火鳳凰……火鳳凰……」靈魂被撞的一顫,輕狂心中的悲傷不斷在蔓延,連你也要走了嗎?連你也不要我了嗎?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中發問,可是卻沒有任何回答。

本以為她還有什麼招數沒有使出來,可是見她哀傷欲絕的樣子,便知道是他多心了,被叫為老三的男人這次不再用手,心思毒辣的拿出自己的兵器,一把峨眉刺,怕她不死,還在上邊附上了靈力,直接對準了輕狂的喉嚨,「下地獄去吧!」

眼看著凶器就要到自己的眼前,又是制龍環大顯神威,救她于危難之間,然而不同的是,這次制龍環不再只是發威震懾而已,而是從里邊顯現出一個虛幻的人影,強大的威壓嚇得剩余幾人紛紛停了手,就連饕餮它們也是本能的懼怕著。虛影以保護的姿態站在輕狂面前,饒是輕狂也被這一幕給驚嚇了,這制龍環里邊竟然還有東西?那每次保護她的就是這個虛影嗎?

「破!」不管輕狂的心思如何,這個虛影確是直接揮手,舉起手來凌空一抓,剛才還想殺害她的男人本就蒼白的臉直接就憋得通紅,凌空騰起,瞬間爆炸,變成了一團血霧。

其他四人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老三,老三就這麼,就這麼沒了?正當他們拔腿要跑的時候,卻發現身體根本就動不了,明明什麼都沒有,喉嚨卻被扼制住了,要知道他們可是地坤境強者啊!這鬼東西到底是什麼啊?

「破!」隨著威嚴的一聲,    又是四道血霧彌漫,灑滿一地,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那濃濃的血腥氣飄散在空氣中。

輕狂一直看著那虛影的動作,見他慢慢轉了身,心中不知道怎麼的涌現了一絲失望。

眼前的虛影看不清臉,只能隱約看出來是個人形,五官什麼都沒有,就那麼仔細的看著輕狂,最後吐出一個字來,「蠢!」然後嗖的一下,又回到了制龍環里邊,再無聲息。

看著手腕上的制龍環慢慢消失不見,可是那重量卻提醒著她,還在她的手腕上。小月復上的痛楚傳來,輕狂心中全是悲傷,她的靈力……

「主人~」

「主人!」

「主人。」

三個小家伙都跑到她身邊,仔細的看著她的傷口,饕餮的大眼楮一個勁的掉金豆豆,「主人,好痛,對不對?都是饕餮沒有用,都是饕餮沒有用~」說完就嗚嗚的哭了出來,都怪他平時只知道吃吃吃,他要是再強一點,主人就不會受傷了。

「哭什麼,我這不是沒死呢嗎?」雖然嘴上是這樣安慰饕餮,可是她的心里也茫然了,現在的她該怎麼在這殘酷的世界活下去啊!

輕微的動靜傳來,輕狂警惕往這邊看去,不怪她草木皆兵,現在她身受重傷,要是再來幾個人,她一定承受不住了。

可是好運會降臨嗎?

呼呼啦啦來了一大群人,領頭的是一個獨臂老人,臉上面無表情,指揮著身後的人不由分說的架起她,惹到一輛板車上。

「你們是什麼人?」這時她才看到來的一群人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沒有一個健全的。

「走!」獨臂老人一揮手,大家都跟著他,要把輕狂拉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帶走我?」掙扎著起身,她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給帶走。

「主人!」三個小家伙紛紛炸毛,馬上就要沖上來。

獨臂老人卻突然拿出一個橢圓形的鐵盒東西放在輕狂的頭上,光芒籠罩在她全身,方方正正的,好像一個精美的牢籠,瞬間饕餮,妖兒,藍靈全都不受控制的回到她的魔獸領域,任她怎麼呼喊,也沒有回應。

「你們要帶我去哪?」身受重傷,饕餮它們也幫不上忙,正當輕狂想使用木系靈力的時候,全發現靈力都被禁錮了,算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大不了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板車咕嚕嚕的走,一群人好像押送犯人一樣的押送她,道路不平坦,顛簸的她傷口痛。要不是有這些人在,她真想回生命泉水里泡著,拿出空間戒指里的藥草和丹藥,還是先止血吧!

捂著傷口,輕狂周身都泛著淡淡的悲傷,她的靈力……還有她的火鳳凰……

傷在肚子上,她自己上藥畢竟不方便,每次雙手往後纏繞紗布的時候,都疼的她渾身抽抽,然而就算她疼成這樣,「綁架」她的一群人也無動于衷,始終沉默不語,往一個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群人還是沒有放在她的打算,紛紛停下坐在地上,吃著不知道是什麼魔獸的肉,干巴巴的看上去就不好啃。

既然他們休息了,輕狂自然也跟著休息,當她拿出食物時,立刻引起這群人的關注,紛紛看了過來。

「哼!」獨臂老人一個冷哼,就算他們再渴望,再垂涎,還是低下頭,乖乖的啃著堅硬的肉塊,不再看輕狂一眼。可見在這群人里,還是很怕這個獨臂老人的。

可是他們抓她干什麼?她一沒得罪他們,二來這些人也不像之前那群人,想搶她殺她。看這架勢分明就是要把她帶到哪里去啊!那麼要把她帶到那哪里去呢?

「喂,你們到底要把我帶到哪去?你們又是什麼人啊?」看著那個獨臂老人,輕狂一陣呼喊,可是老人只當沒听見,也做到一邊的包袱上,拿起不好嚼的肉塊吃了起來,把輕狂無視的徹底。

這人倒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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