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魔後囂張娘親 第58章 暴打欠扁的

作者 ︰ 竹舍

幾人休息了一晚,等到天明,就又去了烏馬鎮。還是熱鬧非常的小鎮,蒸籠里的包子還冒著熱氣,紅彤彤的糖葫蘆上邊還有一層晶亮的糖,到處都是「安居樂業」的百姓們。

不過今天,西門霖霜可不會像昨天那樣興匆匆的請客了,看到那些精美的食物,他急忙捂住嘴,可不想把今天早上吃的都吐出來。

還是那家酒肆,店小二熱情的招呼︰「哎喲,幾位客官,打哪來兒來啊?快請進,請進……」

東方麒他們總覺得怪怪的,可又說不上是什麼,瞟了戰輕狂一眼,見她輕笑,都沉默不語。

打哪來?明明昨天剛見過,現在卻一副陌生人的樣子,怪異的地方就是整個小鎮的百姓都像被人操控的木偶,每天都在說著同樣的話,做著同樣的事,一切都是虛假的!

「我們今天剛到這里,第一次來這烏馬鎮,也不知道這鎮上都有什麼,小二,你給說說。」

「客官,您真是來對了,我們這烏馬鎮最出名的就是小烏馬了,各個都是活靈活現的,您買回去幾個,送給家里的親戚朋友也好啊!」

其他幾個人也不傻,都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一听這話,就知道不對頭了,昨天他們還在這里險些吵起來,現在這小二分明就是不認識他們的樣子啊!

「好啊,我們現在就去買幾個,你給介紹一下,誰家做的小烏馬最好,我們一會再回來。」

「那邊,那邊,過兩條街的老王家做的最好。幾位客官快去快回,我把飯菜都給您備著。」小二還是那個招牌微笑,殷勤的伺候著。

離開這家酒肆,西門霖霜是個藏不住話的,「輕狂,這家酒肆有問題!」

「不光酒肆有問題,小鎮都有問題!方圓幾十里都是這種詭異的情況,偏偏出了這個範圍就什麼事都沒有。而且,想想昨天的那五個人,就是吃了這家酒肆的東西才出的問題。」找到無人的角落,幾人商討對策。

「我也覺得是那家酒肆的問題,很可能源頭就在那里。」皇甫明挨個的看了他們一眼,說出自己的想法,其他人也點點頭。

「那我們就去端掉這個酒肆,不管是什麼妖魔鬼怪,來一個,我打一個。」西門霖霜開始摩拳擦掌,顯然是想給昨天被惡心到的自己報仇。

「輕狂,你覺得呢?」給了西門霖霜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北堂柒墨想听听她的意見。

既然事情理不清個頭緒,那麼來一招打草驚蛇,引蛇出洞也不錯。

「我同意!出其不意,我們就看看這背後到底是什麼!」

「輕狂,你果然夠意思!走,我們現在就出發!」拍拍她的肩膀,對于有人贊成他的主意,西門霖霜很是高興。

「喲,幾位客官,這麼快就回來了。」

「怎麼,這麼快回來你們不歡迎?」歪著頭,西門霖霜拿著扇子輕點一下,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怎麼……怎麼……會?」小二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皇甫明一點頭,大家齊齊動手,桌椅全部踹翻,杯碗茶碟摔的乒乓作響。西門霖霜一腳就將那個店小二給踢飛到了牆上,看著他摔成「八瓣」的尸體,笑的得意。

這邊的動靜太大,將後邊的其他「人」也給吸引過來,兩方人馬同時攻擊,戰輕狂他們這邊八個人分散開來,每個人都將自己的拿手好戲展現出來。皇甫明是個金系五星靈帝,金色的靈力幻化成一把巨劍,毫不留情的砍向酒肆老板;東方麒和他的隨從也將跑出來的後廚人員當下斬殺。

將拿刀沖過來的胖師傅燒成灰燼,戰輕狂時刻注意著周邊情況。不是何時,西門霖霜蹭到了她面前,打死一個偷襲的,善心大發的說「輕狂,我看著這些手無縛雞之力死于我手中,怎麼就這麼于心不忍呢?頓時覺得充滿罪惡感。」

「他們早就已經死了,行尸走肉一般的活著比死了更痛苦!我們這是在幫他們解月兌,希望他們能早日入土為安,以告慰亡靈,所以手下不必留情,他們已經不是人了!」像切大白菜似的,戰輕狂手起刀落,又有五人死于她手中。

「好吧!听你的,你果然夠彪悍!」

等到大家齊心合力的把酒肆清掃光,皇甫明和東方麒他們幾個一人佔據酒肆的一角,同時出手,強大的靈力爆發,整個酒肆頃刻之間倒塌,轟隆一聲,濺起好大的塵土。

而听到這邊的動靜,鎮上的「百姓們」都開始往這邊聚集,神情呆滯,步伐緩慢,形成一個圈將他們包圍了。

大家相視一眼,各自為戰,眼前的不是人,是沒有思想的怪物,他們不能留情,絕不能留情,不然會有更多的人遇害,這個小鎮不能留,絕對不能留!

招招狠厲,無數的尸體堆積,可是這些怪物卻還是大量的涌現出來,怎麼殺都殺不光,相比幾個男人難看的臉色,戰輕狂就輕松多了,她的靈力源源不斷,而且她的身體素質也是一流的,除了衣袍上粘了穢物,一切都好。

真的是一切都好嗎?所有的房屋,街道突然開始顫抖扭曲,他們歪歪斜斜的,好不容易才站穩腳。

「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事?」

「不知道!」

「靜觀其變!」

等到劇烈的震動停止,寧靜祥和的小鎮頓時變了樣,房屋倒塌,斷壁殘桓,污黑的血跡,血流成河,一切都恢復成了晚上的模樣,就連天色都開始變得灰暗,太陽不見蹤影,冷風習習,夾雜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西門霖霜又要吐了,可是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硬是忍住了。

突然,之前被他們砍死的怪物們都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有的掰正自己歪掉的腦袋,發出卡卡聲,有的動動手腳,慢慢的向他們襲來。

「呸!md,打不死?」西門霖霜不甘心的吐了一口口水,顯然是受不了這氣味,難看的皺緊了一張俊臉。

再次加入到斬殺這些怪物的陣營中,砍掉胳膊的,怪物自己撿上安好,砍掉腦袋的,怪物也不不介意拿其他的代替。眾人漸漸打的有些心里焦悴,對方是打不死的怪物,他們可是能力有限的人類,而且誰也不知道被他們踫到或者咬上一口會不會也變成怪物?骯髒雜亂的景象,鼻尖作嘔的氣味,他們毫無辦法,只能堅持著。

唯一情況能夠好點的就是戰輕狂了,她的火系靈力本就不尋常,直接將怪物燒成灰,連個渣渣都不剩,一點一點燒出一條路來,戰輕狂挨個遞給他們一把酸葉草,順便幫他們抵擋一下。

「酸葉草,把它吃了。」

躲在戰輕狂後邊,西門霖霜毫不猶豫的一把扔到嘴里,咀嚼那麼兩下,酸酸澀澀,清清涼涼,精神為之一振,可是鼻尖的臭味也更加明顯了。

東方麒他們也將酸葉草吃下,不得不打起精神,繼續這場較量。

看著他們將這群怪物斬殺,怪物又「死而復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沒完沒了的打下去,早晚他們會靈力耗盡的,到時候就是怪物為刀俎,他們成魚肉了。

掃視周圍一圈,看到一個最高點,戰輕狂向著他們大喊一聲︰「上屋頂!」

「唰唰唰」的七個人,對于她的命令,身體比大腦反應的更快。

戰輕狂剛躍上屋頂,西門霖霜就焦急的問「怎麼辦?怎麼大都打不死!」

站在屋檐上,戰輕狂俯視著下邊,所有的怪物都像他們這邊聚過來。哼!來的真好,就怕你不來!

「火山爆發!」就算她以前用過這招,也只是在戰斗中小型的用過,像現在這樣大規模的使用還是頭一回。

眾人只見她雙臂舉起,兩只手分別燃起火焰,揮向下邊,然後滔天的大火鋪天蓋地的壓向下邊的那群怪物。被砍斷頭,折斷胳膊,這些怪物都不發出一點聲音,現在卻被燒的聲嘶力竭,驚恐的嘶吼聲仿佛野獸咆哮,只要被那火沾上一點,身體就像破布一樣,從中間開始燃燒,紅光閃爍,瞬間化為灰燼,眨眼之間,伴隨著嘶吼怪物們一排排消失,看的西門霖霜他們驚訝不已。好強大的爆發力!好持久的靈力!這個少女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們刮目相看!

火光沖天,將所有污穢都少了個干淨,輕風吹起幾片落葉。一切都變成虛無,如不是滿目瘡痍,腐臭燒焦的氣味傳來,他們都不敢相信經歷過什麼。

「結束了嗎……」西門霖霜如夢語般的聲音驚醒了眾人。

結束了嗎?這個小鎮的一切好像是噩夢一場,真的結束了嗎?

「輕狂,這次真是多虧你了!都結束了,太好了,太好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的西門霖霜跳到戰輕狂面前,就差沒手舞足蹈了。

常年的直覺告訴她,不對勁兒,這事顯然沒完!

「輕狂,好了,你不要這樣了,都過去了,來來來,放松一下。」拉起她那緊繃的身體,西門霖霜想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其他人雖然沒說什麼,可是那神情都是輕松了很多。從屋檐上跳下來,大家收拾收拾,要準備走了。

「好了,輕狂,你別老是這樣,弄得我都有些緊張了。」顧不上和東方麒他們說話,西門霖霜想安慰警惕的戰輕狂。

仔細聆听,戰輕狂的耳朵動了動,「戒備!有東西過來了!」

頓時,剛才還有些輕松的氣氛一下子又變得緊張起來,八個人齊齊靠攏,背對背,時刻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輕狂,真的有什麼嗎?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緊挨著她的西門霖霜小聲的說,不時的還向四周張望。

有腳步聲,就算再輕微,她還是听到了,而且速度很快。

「來了!」沒等看清眼前的黑影是什麼,戰輕狂本能的拋出去一個火球,將黑影撞飛出去,其他人就沒這麼幸運了!跟著北堂柒墨來的隨從躲閃不及,一下子就被抓了出去,然後眾黑影齊齊上前,將他分尸,那個隨從發出悲慘的叫聲,不一會兒就沒了氣息。

西門霖霜打了個冷戰,「輕狂,那是,那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看著周圍將她們包圍的黑影,應該是人,可是卻不是人的形態,整個就是喪尸+僵尸+猩猩+蝙蝠的綜合體。像喪尸一樣食人肉,僵尸一樣的長爪子,還泛著青色,猩猩一樣暴增的身形,有的還像蝙蝠一樣倒掛著。怪物一跳三米遠,行動迅速,顯然不好對付。

怪異的小鎮,黑壓壓的天色,破落的房子,惡心滲人的怪物……

戰輕狂他們只剩下了七個人,因此更加小心了,有了剛才的教訓,這回不敢絲毫的放松了,目不轉楮的和怪物對峙著。

突然,怪物動了,齊齊圍攻他們,難听的吼叫聲震得他們耳膜發疼,頭腦發脹。這次的怪物速度極快。就算是戰輕狂丟了無數火球,也才打中幾只,可想其余人的窘境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寶劍和怪物的爪子撞在一起,「叮」的一聲听的人心髒一縮。

「我可不想被分尸啊~」

「有什麼辦法嗎?」

一聲比一聲急促的聲音,還有無數的怪物爭先恐後的襲來,戰輕狂有些煩躁,要是她自己想從這里月兌困,根本就不成問題,可是,還有這些人呢!丟掉戰友,臨陣月兌逃可不是她的性格。想到自己的火系靈力對他們還能起到震懾的作用,沒辦法,她只能學孫悟空給唐僧畫個圈那樣,也給他們來個畫地為牢。

將身邊的怪物都驅逐走,戰輕狂沿著他們的周圍施展了火系靈力,隨她的心想火焰生生不息的燃燒著,往往天,想到那些怪物的跳躍能力,她又給加了個蓋,這樣可就真真正正的成為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了,四處都是火。

「輕狂,你這是在干什麼?」

「就算你的靈力能抵御它們,我們躲得了一時,也躲不過一世啊!」

「還有,你這麼長時間的運用靈力,能受得了嗎?」

「輕狂……」

「都別吵了!你們在這里呆著,我出去!」直到這個二十平米的地方完全封閉起來,她才停下手。

「不行,怎麼能讓你來保護我們?」

「就是!」

「我也不同意,輕狂,外邊多危險啊……」

「閉嘴!老老實實呆著,別給我添亂。」不管他們的勸阻,戰輕狂從那個屏障中出來。

「哎呀,這可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西門霖霜焦躁的從里邊踱著步。

「好了,西門,你不要走來走去的,我們還是听她的吧!這麼長時間以來,你還不相信她嗎?」或許是北堂柒墨的話起到了安慰的作用,西門霖霜倏的停下,隔著通紅的屏障,看著外邊那個若隱若現的身影。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不會有事……」

街道中央,一個女子寒著一雙美目,凌厲的氣勢壓得這些怪物焦躁不安,邁出爪子上前,小心的試探。女子身後是一個三米多高的大火籠,火光明滅間,女子的臉被映襯的看不清表情,卻能從那殺伐目光中看出要將這些怪物置于死地的決心。

將火系靈力包裹在自己身上,戰輕狂似離弦的箭那般沖了出去,一手一條火龍耍的威武,被踫到的怪物「啊啊」亂叫,毒辣的看著她,不顧死活往上沖。

既然不怕死,那就來吧!兩條火龍靈活的在她手間,長袖善舞也不過如此了吧!一下下被抽中的怪物頓時灰飛煙滅。而從這些怪物的身上可以看出,像柴肉般的胳膊,滿身的膿包,青紫發黑的血液,應該是最開始突變的小鎮百姓了。

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這些怪物好像受到了什麼指令一樣,不再苦苦糾纏,反而是且打且退,想要將她引到哪里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倒要看看這幕後究竟是什麼,跟隨著怪物群一點點移動。路上全是由無數白骨拼成的,上邊還連著黏糊糊的血肉,越往前走,就越多。

當看到一個由白骨堆積成山,山尖上還有著一個黑色的大骷髏頭時,饒是戰輕狂,也心中發寒,這得是多少人命啊!

喀嚓喀嚓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傳來,戰輕狂機敏的轉身,可是四周望去,什麼都沒有。

「既然將我引來,何不現身一見?」戰輕狂說的隨意,袖子中的手卻攥緊了拳頭。

「喀嚓喀嚓!」

刷的再次轉過身,戰輕狂看著「山尖」上的骷髏頭,稍退一步,目光如炬的盯著它。

突然,狂風來襲,無數的骨頭向她砸來,運起火系靈力,戰輕狂一把燒個干淨。一個一個骷髏兵接二連三的撲過來,卻都落得一個下場。

眼前景象轉換,慘絕人寰的戰場,堆積成山的尸體,成百上千的士兵拿著刀向她沖來,臉上滿是凶狠猙獰,躲過一次一次的攻擊,戰輕狂毫不猶豫的奪取他們的性命;畫面又一轉,寧靜祥和的小村落,無數的小孩子正在村口玩耍,看到她了,都抬起胖嘟嘟的小臉笑嘻嘻的和她打招呼。就算明知道這不是真的,她的心中還是軟了下來。

好可愛,像她的熠兒~

99999小孩子們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想撲到她的懷里,可是當她剛伸出手,面前的孩子就變了模樣,灰黑的臉龐,眼鏡上是大大的血窟窿,一口尖利的牙齒,正詭異的笑著。

腰間一疼,戰輕狂狼狽的退了兩步,再仔細一看,還是那群白白女敕女敕的孩子,正歪著頭,天真的看著她,哪里還有剛才凶殘的模樣?

搖搖頭,戰輕狂拼命的告訴自己,這是幻覺,這是幻覺,一切都是幻覺!

雙手有些顫抖,她幻化出一把刀,捅向了笑的最燦爛的孩子,被她刺傷的孩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對上那張純真的小臉,戰輕狂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假的,全是假的,是幻覺,是幻覺!閉上眼楮,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刷出一套刀法,直到身邊撲通撲通的聲音不再繼續時,她才睜開眼楮,無數的孩子尸體橫七豎八的羅列著,臉上全是相同的表情,恐慌,害怕……

接連退後好幾步,戰輕狂捂著腰間的傷口,臉色煞白一片,看著沾滿血跡的雙手,是假的!對!是假的!

直到雙手被摳的出了血,疼痛才讓她醒來,眼前哪有什麼戰場?哪有什麼孩子?不過,腰間還是有一道長長的傷口,血跡蔭濕了她的衣袍。

踉蹌的站起身,戰輕狂深呼吸一口氣,擦掉臉上的淚水,怒喊一聲︰「你出不出來?再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回應她的只有小草浮動的聲音。不出聲是吧!像個王八似的縮在龜殼里是吧!那她就炸掉它的龜殼,讓它嘗試一下luo奔的下場。

想到出門前她搜刮來的丹藥,這下派上用場了。這點一簇火,那燒幾根草,然後她就把五品爆破丹,六品蝕骨丹,四品腐化丹,還有劇毒的的丹藥,雜七雜八的全部扔到火腿里,頓時,這里就熱鬧了!

「乒!」

「當!」

「咚!」

「 !」

一陣陣白煙,肆虐的火光,戰輕狂剛才心中的郁氣總算是緩解不少。煙霧彌漫,看不清事物,不過不妨礙她的听力。

「你到底是什麼人?」

「喲!不裝了?不躲了?有能耐你在裝啊,裝給我看啊!」

「你!」

說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低沉冰冷,不過奇怪的是還伴隨著牙齒打顫的聲音。

「你!把這里的煙霧弄沒了!」

「憑什麼?是你扔的那些東西。」

「你干不干,不干我就繼續扔!」

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暴力才能解決問題!煙霧消散,戰輕狂打量四周,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敢玩她?

「看來你是滋味沒嘗夠啊!」說著手中又要動作。

「你究竟是什麼人?  ,  ……」

向著發聲的地方看去,原來是「山堆」上的那顆最大的黑骷髏頭,此時正下巴張張合合的說著話。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把這個小鎮弄成這樣的就是你?」

「是我又如何?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讓世人都嘗嘗我所受的苦痛和折磨。」黑色的骷髏頭狂嘯不止。

「昨晚,盯著我看的就是你?」

「是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身上怎麼會有魔族的氣息?你是他們派來的?是不是?是不是?把我弄到這里還不夠慘,非要趕盡殺絕嗎?啊啊啊啊啊,就容不下我嗎?都是叛徒,叛徒……」

听著它語無倫次的話,戰輕狂皺眉,「你到底是個東西?想做什麼?」

「哈哈哈哈,我是個什麼東西?我都淪落成東西了……」悲憤不甘的聲音頓時充滿淒涼。「我竟然成東西了?你們就是這麼看我的?就這樣不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才會背叛我,對不對,對不對?我要殺了你!」

說的是什麼和什麼啊?背叛?眼前的東西變成這樣是有人背叛才落得這個下場?

「我听不懂你說的是什麼,不過你將這個小鎮變成這樣,就是你的不對,雖然我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樣慘絕人寰的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的。現在,我是殺了你,還是剁了你,才能把這個小鎮的異樣給糾正過來呢?」

「殺我?剁我?一次不夠,還要來第二次嗎?來啊!來啊!我如此痛苦,怎麼能看著別人幸福的活著,我要把這一切,都毀掉!毀掉!把我扔到焰獄還不夠,現在還派你來……」

「我不是誰派來的,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現在解決掉你,我走人,就結了!」打斷他癲狂的話,戰輕狂很不耐煩。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不是魔族的?可是你身上有魔族的氣息!不會錯!不會錯的!」大吼一聲,黑色的骷髏頭顯然是不相信。

「你好像知道魔族,難道你是魔族的?」魔族,真的有這樣的種族嗎?和人類一樣?還是長相丑陋,頭上有角的怪物?這次的事件是魔族引起的?有什麼目的嗎?

「對!我就是魔族的!我豐將牟尊,是魔族鼎鼎大名的魔將,南征北戰幾千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手下帶出來的魔兵數不勝數,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我親手帶出來的魔兵竟然會在背後捅我一刀,他們假借宴會之名,將我迷倒,生生將我扒皮抽筋,拆了我的骨,剁了我的肉,全部喂給魔僕和魔狼,還把我扔到焰獄里邊去,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們這群小人!小人~啊啊啊啊~我恨!恨不能將他們的骨頭統統咬碎!」

「你既然是魔界的,怎麼會到這里來?」從來沒听說過魔界在哪里啊!想必不在一個界面。

「我在焰獄受了無盡的痛苦,可是只要我元神不滅,總會有東山再起的時候,終于,有一天,讓我逃了出來,可是魔界再也沒有我豐將牟尊的位置了!他們陷害我不夠,還將謀反的罪名嫁禍給我,我能怎麼辦?只能狼狽逃竄,從此魔界再無立足之地。終于有一天被我等到了,長老要去辦事,我就偷偷的跟隨他的傳送法陣,然後就來到了這里。」

「那你來就來,為什麼要禍害無辜的百姓?」

「這里是人界,根本就不適合我們魔族修煉,我能怎麼辦?只好用他們的靈魂為我築造魔元,這樣我才能東山再起,重新殺回魔界。」

「就因為你,這麼多的百姓們就無辜慘死,活該為了你一個人,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那有什麼?不過都是低賤的人類!哼!還有你,就算不是他們派來的,你也別想走!」

好!真是好!居然敢把注意打倒她身上?她不走,她怎麼會走呢?眯起眼,戰輕狂笑的「溫柔」。

右手幻化出一只一米五的狼牙棒,上邊還包圍這一圈紅彤彤的火焰。戰輕狂一躍而起,直接砸向那惱人的骷髏頭。

「媽蛋!你還有理了?我呸!就你的命是個寶,別人的命都是草?」

拿起狼牙棒「邦」的一下就把那堆小山打垮。

「不讓我走是吧!我還真就不走了,不打你個桃花燦爛,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將那跌落下來的骷髏頭狠踹了一腳,對準眼眶, 的又是一下。

「魔將是吧!只剩個腦袋的魔將,我呸!你還魔將?魔將要都是你這樣的,你們魔界早就完了!」

操起狼牙棒,戰輕狂乒乓一頓好打,頭蓋骨上硬是被她砸一個坑來。

「什麼東西?還跟我狂上了,你狂什麼狂,能狂的祖宗在這呢!今兒不好好改造改造你,都對不起這天,對不起這地!」

邊打邊罵,時不時的再踹上一腳,此時的戰輕狂和個潑婦沒什麼兩樣。

「別打了,別打了……」黑色的骷髏頭被打的狼狽躲閃,偏偏躲不過去這專業的。

「現在知道求饒了,還真就告訴你,求饒在你姑女乃女乃這沒用!」順著後腦勺,「當」的又是一下。

「別打了……別打了……你到底是什麼人?還有……還有你這火,是什麼火?」被那火焰形成的狼牙棒打在頭上,魔力全被壓制住了,生不起反抗,這不就是個人類少女嗎?難道有什麼特殊的?

戰輕狂才不管他的求饒呢!只顧自己打的通順舒暢,直到再也听不到一點的聲音時,才收了手。

仔細一看,骷髏頭被她打的變了形,哪里都是坑。

「呼!好爽!」

「你……」

「你什麼你,閉嘴!姑女乃女乃現在不想听到你說話,從現在起,不許再殘害百姓,為非作歹,然後給我滾出這里,愛哪哪去!我也不是什麼正義之士,除魔衛道為己任都是屁話!只要不礙著我的眼,你該干嘛就干嘛去!現在,滾蛋!」

「我根本就沒有地方可去,現在這幅樣子,走到哪里不是嚇唬人的?」

「關我什麼事?」

「不如我留在你身邊吧!」

「就你這個樣子?還是算了吧!」

「唰」的骷髏頭飄了起來,淡淡的黑氣縈繞周圍,配上那顆頭,形成一個人形輪廓。

「只要靈魂夠了,我可以變成原來的樣子!」豐將牟尊焦急的解釋。

「滾蛋!姑女乃女乃沒瞧上!」

「那你怎麼能瞧上我,把我帶在身邊?」這個少女的膽識,手段都不同常人,或許會有什麼意外收獲,能夠幫助他早日恢復原樣。

「你怎麼做都沒用,今天不將你趕盡殺絕,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說完,沿著小路,戰輕狂就準備去找那幾個人了,偏偏身後不遠處飄著一顆大頭,時刻跟著她,要是膽小的,怕是早就嚇暈過去了。

「我告訴你,別再跟著我,不然一把火把你也燒個干淨!」

听到這話,頓時那顆骷髏頭停下了,搖擺不定,卻沒敢再跟上去。

這邊的毆打西門霖霜他們不知道,心里的焦急加上周圍的大火,整個人都暴躁起來。

「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擦擦額上的汗,西門霖霜來回走著。

「不會的。我們要相信她!」北堂柒墨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心中卻也焦急的很。

雙手狠狠那麼一錘,皇甫明很是懊惱,都是他的實力不行,堂堂皇子,一個大男人竟然要靠一個柔弱女子來保護,心中的郁悶又怎麼能說出來?

正當大家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周圍的火焰頓時消失了,那些怪物也全都不見了。

「輕狂,你回來了!」西門霖霜激動的抓住她的胳膊,仔細打量著。

「輕狂,你把那些怪物都解決了?」

「嗯,對!我跟著它們找到了它們的老巢,就一舉把它們都滅了,你們放心吧!」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听到這話,西門霖霜喜笑顏開。

「輕狂,你受傷了?」北堂柒墨看著她腰間濕透的地方,皺起了眉。

「什麼?哪里?哪里?我看看,我看看……」看著有些干涸的血跡,西門霖霜心疼的想說些什麼,卻又吞吞吐吐的。他們幾個大男人,要靠一個十四歲的少女保護,而且這個少女還因為保護他們人受了傷,說出去,他們的臉都沒地方擱了!

「輕狂,你還是先包扎一下吧!」東方麒面有愧色的說著。

「我的傷不要緊,還是先回去吧!」剛才的傷口她一直沒剛在心上,現在想起來,黏膩膩的不是很好受。

「也好,我們先走吧!」

「輕狂,你能行嗎?還是我來扶你吧!」西門霖霜小心的上前。

「沒事。」過去她受過的傷有比現在還重的,不也照樣挺過來了嗎?

「皇甫,這里不能留!」

「我知道,這些尸體容易發臭腐爛,一定會造成瘟疫的,回去我會派人來處理。」看著殘破的小鎮,說起善後的話題,皇甫明很是慎重。

等他們回去,再派人來,時間一長,怕是會有變數。

「不用等他們來了,還是我來吧!時間久了,情況會越糟糕的!」推開西門霖霜的手,戰輕狂仔細的看著周圍的布局。

「輕狂,你行嗎?你身上有傷,別逞能!」

「無礙,你們等我。」跳到牆上,攀上屋頂,戰輕狂從小鎮的東邊開始,滔天的大火席卷了無數的房屋,還有地上的尸體。一間一間的跳躍,火勢就在她身後蔓延,直到整個小鎮都籠罩在火海中,戰輕狂才回到他們身邊。

大火連綿不斷,最先被點著的已經轟然倒塌,化為灰燼了。

昔日平靜祥和的小鎮被付之一炬,慢慢成為歷史,而在歷史的洪流里終將會被淹沒,化為烏有。

「我們走吧!」來的時候一行九人,回去的卻只有七人。

走到匯合的地方,每個人都被他們自己家的隨從熱情迎接,只有戰輕狂自己一個孤家寡人。

「少主!」

「少主!」

「殿下!」

「輕狂,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吧!」西門霖霜見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連忙走過來。

「我可以自己回去。」

「行了吧你!腰上這麼重的傷,和我們一起也有個照顧。」

「真的不用了!」她自己一個人可是比他們快多了,而且她的傷還能馬上就被治好,不用這麼活遭罪。

「輕狂,你就听西門的吧!」和身邊的護衛說完,皇甫明也來勸解她。其他的人也用責怪的目光看著她,好像她推拒了好意,是多麼不懂事的行為。

「呃……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她犯不著因為這個而犯下眾怒,捂住腰間,她只要自己多受點罪了!

天空飛過幾只鳥,有的隨從抓住,將信送到自己家的少主手上。

「輕狂,這下你不和我們走都不行了!學院召我們快回去,你自己一個人,得走到什麼時候啊!所以啊!還是和我們一起吧!」

收拾行裝,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大家就出發了。而草叢中隱藏的黑色骷髏頭帶著無數深坑莫名的看著他們,不,是看著戰輕狂!這個少女究竟是什麼人?還有,她為什麼不說出她遇到了魔族的事情?為什麼隱瞞真相?還有她的火,一切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

「輕狂,你渴不渴?」

「不渴。」

「輕狂,你餓不餓?」

「不餓。」

「那輕狂,你累不累?」

「我很累!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吵我!」像只蒼蠅一樣的除了西門霖霜還會有誰?

「西門,你不要鬧她。輕狂現在有傷,你還是讓她休息一下吧!」看著不耐煩的少女,北堂柒墨趕緊幫她解決困境。

「誰鬧了?我這不是擔心她嗎?」回頭看著躺在疾風牛背上的人,想到那慘白的小臉,西門霖霜動動嘴,又將話咽了回去,不再打擾她。

終于耳邊不再有聒噪的聲音,戰輕狂覺得傷口也不痛了,渾身都舒暢了!無奈的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他們相視一眼,都無聲的笑笑。這西門霖霜總是沒皮沒臉的愛往她身邊湊,而戰輕狂每次雖然不耐,可是也沒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想必也是真心把他當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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