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戰神 第八十一章 胡侃瞎吹

作者 ︰ 小河之波

()見二人又爭吵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州吁生氣地連連擺手道︰「二位愛卿,寡人叫你們來商議對策,不是叫你倆來斗嘴吵架。常言道︰‘失敗乃成功之母。’要想成功,關鍵就得從失敗中吸取教訓。記住,下次遇上敵人,誰也不準再‘嗷’那一嗓子了!」接著一拍幾案,厲聲呵斥道︰「違令者,斬!」

「哦?」公孫滑轉動著眼珠子尋思道︰「國君這麼說,也不知道葫蘆里到底想賣什麼藥?」于是,他將話鋒一轉,弓腰曲背地試探道︰「君主,不知您有何具體打算?」

州吁抬起眼皮,瞧了公孫滑一眼,心里揣摩︰「石厚跟寡人是光著長大的發小,毫無**可言,用不著多疑。可公孫滑就不同了,雖說他已是一條無家可歸的喪家犬,但要想叫他死心塌地地效忠寡人,在感情上還得多加籠絡才行。」

于是,連忙伸出手輕輕地拍著公孫滑的肩臂,和藹可親地體貼著說︰「愛卿,鄭伯害死了你爹,你急于報仇血恨,這完全符合人之常情,寡人完全可以理解。」

說著,他扭過頭來看了石厚一眼,見他臉上並無異樣表情。接著,又對公孫滑說︰「但是,鄭伯自從滅了你老爹之後,實力確實得到了明顯的增強,名聲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現在要想如果就揍他,寡人感覺很難佔到什麼便宜。」

見公孫滑立即表露出了不忿情緒,他趕忙又繼續勸解道︰「愛卿,大佷子。你三叔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所以,咱還得從長計議啊。」

「哎呀。這話也太令人喪氣了。」听見州吁這麼說,公孫滑的心頓時巴涼巴涼。幾乎達到了冰點。他沮喪地搖頭晃腦耷拉著頭,嘴里喃喃自語道︰「君主,難道您吃的啞巴虧就這麼認栽了?難道您真心甘情願地咽下這口窩囊氣?」

看著泄了氣的公孫滑,州吁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趕忙將話鋒一轉,激昂地揮著手打氣說︰「愛卿,用不著如此垂頭喪氣嘛。寡人的意思是說你三叔的話也有道理。」接著,又拍著公孫滑的肩膀發誓道︰「雖說寡人暫時不拿鄭伯開刀,但寡人保證。這仇是一定要報的。寡人在哪里吃了虧,早晚都要從那里找回來!」

「耶!老子一個雕蟲小計就模到了二叔的底牌。」听了州吁的自我表白,公孫滑心中禁不住一陣竊喜︰「女乃女乃的,照此看來還有門。二叔這貨並沒有將門全都關死,在他的骨子里仍然念念不忘報仇血恨,這樣就還可以再作文章。」

他轉動眼珠,靜心尋思︰「看來,只要老子鼓動三寸不爛之舌,給他再瞎搗鼓一通。說不定就能令他回心轉意,跟著老子的指揮棒轉悠,決定發兵討伐鄭國。」

他雙眼緊盯著地板,一邊思索一邊做起了美夢。「哈哈。只要借助二叔的力量干掉俺伯,老子理所當然就該成為鄭國的國君,從而一躍而起。跟二叔平起平坐了。」一想到這里,他悄悄地抬起眼皮。觀察著州吁和石厚的表情,揣摩起他們的心思來。

「哈哈!」突然。他哈哈地大笑起來,搖頭晃腦地說︰「君主,您也忒多慮了!其實,俺伯並不像您想象的那麼可怕。實話說,他之所以敢耀武揚威,完全是因為沒有遇上狠角子。如果遇上狠角子,他立即就會變成一只紙老虎。」

公孫滑刺耳的奸笑聲把州吁和石厚都嚇了一大跳,二人禁不住渾身一顫,毛發倒豎,頓時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笑聲也太恐怖了,真是讓人享受不了!差點沒把小便嚇出來?」州吁斜眼瞟了瞟公孫滑,皺著眉毛在心里嘟嚕道︰「笑得寡人一點自信都沒有了,越發地覺得沒有底氣。」

接著,他又偷偷地瞧了石厚一眼,見他正用怪異的目光盯著公孫滑。于是,在心里開始翻騰起來。「女乃女乃的,真不明白公孫滑為什麼要把鄭伯比喻成紙老虎?」他一拍腦袋,犯起了猜疑︰「那,誰又是那打虎英雄呢?難道是他公孫滑?這怎麼可能呢?」

他一翻白眼,咧著嘴露出了不屑的神態。「尻!他爹手握重兵都沒有成事,如今就他一個光桿,那就更不靠譜了!」接著,又搓著手想︰「難道是寡人?」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嗨,要說這還算靠點譜,差不多吧?」

「唉!」可一想到被鄭莊公攆得狼狽逃竄的窘境,他忍不住長嘆一聲,心中就像撤走了柴禾的火煻,頓時便沒有了底氣。「女乃女乃的,當初要不是寡人腿長跑得快,哪里還會有今天的風光?」他仍然是疑心難消。「難道這貨是在吹牛拍馬?拍寡人的馬屁?」他轉念一想,又立即打消了懷疑。「如果真把寡人搞敗了,他能有啥子好果子吃?」

州吁被公孫滑胡侃瞎吹的話鬧騰得心里直癢癢。「不行,寡人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誰究竟是鄭伯的克星?」于是,他佯裝出十分好奇的樣子,試探道︰「愛卿,你說的究竟是啥意思?鄭伯怎麼會是一只紙老虎呢?」

瞧著州吁滿臉露出既好奇又迷惑的神情,公孫滑心里頓時美滋滋地甩了起來。「女乃女乃的,二叔終于咬鉤了。哈哈,老子就不信你不乖乖地為老子拉套?」

他趕緊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湊上前認真地說︰「君主,您怎麼能跟三叔一樣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接著一揚手,趾高氣揚地說︰「上一次,如果不是因為衛桓公太軟蛋,如果衛軍能按照您的意圖打一個防守反擊。哈哈!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瞧著州吁面帶微笑不停地點頭,公孫滑心中更加得意,繼續眉飛色舞地說︰「君主,上一次咱之所以會吃虧,就是因為您受制于人,根本沒有辦法施展能耐。結果,才被俺伯輕易地佔了便宜。」

公孫滑投其所好的一派胡言,讓州吁听得津津有味。他滿臉洋溢著笑容,連聲贊嘆道︰「唉,愛卿分析得很精闢嘛,听起來還真是頭頭是道啊!快,繼續往下講。」

一見州吁被忽悠得團團直轉,公孫滑心里簡直樂開了花,滿面堆笑地奉承道︰「如今,君主已當家作主,完全可以施展拳腳和手段,勝券自然也就在握了。所以,揍扁俺伯那個鱉孫絕對沒有一點問題。」

瞅見州吁把眼楮瞪得更大,他趕忙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君主,臣可以對天起誓︰這一次,如果不能把俺伯打得屁滾尿流、滿地找牙,那臣就不再姓姬!從此以後,臣就改姓龜孫子的孫!世世代代都姓孫。」

「他女乃女乃的,這簡直是癩蛤蟆打噴嚏,好大的口氣喲!」石厚斜眼瞅了瞅公孫滑,在心里揣摩︰「不行,老子得給這貨當頭潑上一盆涼水。否則,風頭不但蓋過了老子,而且還會牽著國君的鼻子走,把老子給邊緣化了。」

他趕緊湊上前,一邊連連擺手,一邊不屑地對州吁說︰「君主,甭听大佷子胡侃瞎吹,他的話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接著,又大聲花誚道︰「他們父子都是蠟做的銀槍頭,光好看,卻不好使,更見不得火,一旦受熱就化成了一灘蠟水。」

石厚的訓斥和羞辱把公孫滑氣得跳將起來,連聲搶白道︰「三叔,休要拿逝者開涮!您不覺得這很無恥嗎?」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接著又挑撥道︰「您不會是被俺伯給嚇破膽了吧?君主從未親自跟俺伯交過手,您怎麼就知道打不過他呢?」

「你女乃女乃的頭,這貨又想拿著老子往君主身上撞!挑撥離間老子與君主的生死友誼。」石厚對公孫滑的話很敏感,立即意識到了不妙,于是趕緊把話岔開,撇著嘴問︰「大佷子,瞧你信誓旦旦的鳥樣子,你真有戰勝鄭伯的法寶嗎?」

「當然有啦!」公孫滑一拍胸脯,神氣十足地吹噓道︰「三叔,您甭從門縫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實話告訴您吧,如果沒有金剛鑽,老子敢攬這個瓷器活嗎?」

公孫滑的胡侃瞎吹令州吁眼楮一亮,趕緊向前探探身,興奮地追問道︰「愛卿,你果真有克制鄭伯的法寶?」

州吁流露出期待的神情讓公孫滑差一點歡呼雀躍起來。「俺的娘耶!機會終于要來了!」他趕緊掰起手指頭,夸夸其談地瞎掰道︰「君主,這一回,咱有四大優勢,絕對能將俺伯那鱉孫打得屁滾尿流、滿地找牙!」(未完待續……)

ps︰又碼完一章,希望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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