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戰神 第六十六章 相互攻訐

作者 ︰ 小河之波

()「慢!」不等公孫滑把話講完,石厚一擺手打斷他的話說︰「大佷子,你講的情況掩怎麼越听越感到蹊蹺呢?眾所周知,鄭伯可不是一個瓤茬,連周天子他都敢打。俺懷疑這會不會是他故意擺出來的一個空城計呢?」

「哈哈,他擺空城計?可別把俺的大牙給笑掉了!」公孫滑捂著嘴巴,哈哈笑了起來︰「三叔,真沒想到您竟然會如此想當然地自做多情!他能做到瞞天過海嗎?」

瞧著公孫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得瑟相,石厚心里非常生氣,于是咧嘴反詰道︰「大佷子,你也太狂妄了吧?老子這怎麼能是想當然和自做多情呢?再說……。」

石厚面露不悅之情,這令公孫滑心中暗喜。他一揚手,得意洋洋地插嘴說︰「告訴您吧,俺伯那鱉孫這次是去覲見周天子。為了顯示鄭國強大,迫使周天子做出讓步,化解鄭國與周國的土地糾紛。他已經命令能臣猛將率領精銳部隊與他同行了。」接著,又眉飛色舞地撇嘴說︰「現在,新鄭城里就剩下些窩囊廢,根本不堪一擊。」

見公孫滑自鳴得意,石厚越瞅越不順眼,心中暗罵道︰「他娘的,小人得志忒猖狂!」接著,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腦子里一翻騰︰「尻,不行。還得想個法子,不能讓這小子牽著老子的鼻子轉。」于是,他裝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對州吁說︰「二哥,鄭伯十分狡詐,這其中必有蹊蹺,不可不防啊?」

公孫滑見石厚並不搭理自己,而是直接鼓動州吁,頓時心中大怒。他脹紅了脖子,扯著嗓門爭辯道︰「二叔,甭听三叔瞎扯!俺所說的,全都是俺女乃女乃提供的情報,這絕對準確。再說,俺伯那鱉孫怎麼敢明目張膽地蒙騙他娘呢?」

看見公孫滑急紅了眼,石厚心里爽透了。「哈哈,老子再給公孫滑這貨來個火上澆油。看他還敢下敢輕視老子?」于是,他故意輕咳一聲,清了清嗓門說︰「大佷兒,常言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難道你女乃女乃就不會因為打盹而被鄭伯忽悠嗎?」

石厚不三不四的話把公孫滑氣得跳起腳來,大聲吵嚷道︰「好你個三叔,竟敢拐彎抹角地罵俺女乃女乃是個母老虎?有你這麼做人的嗎?連一點禮儀道德都不講!」

公孫滑的胡亂聯系把石厚氣得火冒三丈,立即也叫嚷起來︰「大佷子,老子並沒有罵你女乃女乃的意思,你怎麼可以瞎聯系冤枉好人呢?你得立馬給老子賠禮道歉!」

「冤枉您?」公孫滑把臉一翻,瞪著眼楮陰陽怪氣地說︰「對于你這號陰人有什麼好冤枉的?自打第一次見到您,老子就算把您看透了。女乃女乃的,你並非什麼好人!」

公孫滑的羞辱謾罵把石厚氣得頭發直豎,手指公孫滑,厲聲呵斥道︰「你小子才他娘的是陰人!今天不把話講清楚,老子決不饒你!」說著,揮舞拳頭向公孫滑比劃著。

面對氣勢洶洶的石厚,公孫滑也毫不示弱,伸手指著石厚叫嚷︰「你是個什麼玩藝?叫你一聲三叔是給你一個天大的面子。要是沒有真憑實據,老子才懶得搭理你哩!」

公孫滑話里話外全帶著刺,把石厚氣得滿臉通紅,聲嘶力竭地吼叫道︰「你小子有什麼真憑實據?有種的就攤出來,夾在眼里暗算人能算什麼英雄好漢?」

咄咄逼人的石厚令公孫滑忍無可忍,猛地一掄手臂,指著石厚的鼻子罵︰「你非要逼著老子捅破窗戶?那好吧!老子就給你掀掀屎盆蓋子。十幾年前,你不就陰了老子的馬夫一鞭子?這個仇至今都沒有報。你若不是陰人,能干出那樣的陰事嗎?」

被揭了老底石厚惱羞成怒,手指公孫滑大罵道︰「你他娘的,雙方交手也叫玩陰的?老子真後悔當時咋就沒有給你小子來上一鞭子呢?……」

一看二人快要動手打起來,州吁趕緊插在二人中間,大聲嚎叫道︰「他女乃女乃的熊!都給老子快閉嘴。」說著,瞪了公孫滑一眼。「大佷子,作為晚輩你怎麼能對你三叔這麼說話呢?他即使再不對,那也是你三叔嘛。」

不等公孫滑 嘴,他又趕緊轉身訓斥石厚道︰「三弟,作為長輩怎麼能跟晚輩一般見識呢?這樣針尖對麥芒能辦成什麼事?再吵下去,只能成為仇敵!」

瞧二人都不再吭聲,他心里爽透了。「哈哈,還是老子威信高、有魄力。要是換成別人能壓住這陣勢嗎?」他躊躇滿志地拍著石厚的肩膀說︰「大哥派遣大佷子來,那是要咱同心協力取得成功。所以,還是就事論事,別的鳥事休要瞎扯。」

石厚翻著眼皮瞧了瞧和稀泥的州吁,強忍怒火說︰「二哥,本來就是在就事論事,謀劃著如何把事情辦好,力爭一舉成功。誰知他竟會無中生有地胡亂猜忌?」

「得了,得了。」州吁擔心石厚再次激起公孫滑的反彈,連忙擺手打斷他的話說︰「三弟,不瞞你說,對于你的一些做法老子也是有看法的。」

州吁的話讓石厚心里一「咯 」,連忙表白道︰「二哥,俺對您忠心耿耿呀?」

瞧著石厚神經緊張,州吁趕緊裝出若無其事,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說︰「三弟,甭這麼緊張嘛。」

石厚立即垂頭喪氣地哭喪著臉說︰「二哥,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怎麼能叫俺不緊張呢?俺爹時常哀嘆道︰‘忠臣難當啊!’今天,俺才真正體會到了他的心情。您能告訴俺您的看法嗎?」

「哈哈,這也沒啥。」州吁對石厚的表現很滿意,打著哈哈揚手說︰「三弟,如今怎麼變得如此地前怕狼後怕虎了呢?訴你,畏縮不前、膽小如鼠都辦不成大事,只有勇往直前、破釜沉舟才能取得成功。」

「二哥,您誤會俺了。」听州吁這麼一說,石厚連忙辯解道︰「俺不是前怕狼後怕虎,更不是畏縮不前、膽小如鼠,而是在權衡利弊、運籌帷幄。」

「拉倒吧!」州吁一撇嘴揚手說︰「三弟,就別得瑟了!老子最煩你將自己捧成了智多星。甭自吹自擂,什麼權衡利弊?什麼運籌帷幄?全他娘虛的玩藝兒,好看不好使。老子提醒你,甭動不動就自己嚇自己。」

石厚斜眼瞅著州吁。「他娘的,沒想到他會這樣看老子。」他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一梗脖頸又 起勁來,辯解道︰「二哥,甭小看權衡利弊和運籌帷幄。俺爹經常告誡俺︰‘凡事都要多問幾個為什麼?只有這樣才不至于鑄成大錯。’」

「拉倒吧,甭提你爹!」一提起石碏,州吁就感到頭痛。他猛一甩頭,嗤之以鼻地吐槽道︰「就此打住吧!一提你爹老子就來氣。他就知道處處拆老子的台,跟老子作對。」

「二哥,這也不能全怪俺爹,他畢竟是忠臣。做忠臣就得維護國君的利益。」見州吁吐槽,石厚連忙擺手阻止道︰「如果您當了國君,他自然也會維護您的利益。」

「是嗎?」州吁大感意外,連忙拍著石厚的肩膀問︰「此話當真?」

瞧著州吁滿臉的疑惑,石厚一噘嘴,趾高氣揚地一翹拇指說︰「二哥,這有什麼稀奇的?告訴您,俺爹說了︰‘忠君就是忠臣的標致。’俺認為他老人家的話句句都是真理,所以俺一直都在照他的話去做……。」

「但是,老子還是不能完全贊同你。」州吁揚手打斷石厚的話說︰「比如,你跟他學的什麼這蹊蹺那蹊蹺的。在老子的眼里,根本就用不著費這鳥勁。」說著,他舉起手用力一揮,得意地叫嚷道︰「還是那句老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是干什麼吃的?就是要刀把子里面出政權,把那些烏龜王八蛋全都踩在腳底下!」

「好!」州吁話音未落,公孫滑已經鼓著掌吆喝起來了。「二叔真不愧為天下英雄!由您主宰衛國,衛國一定會欣欣向榮、繁榮昌盛。」

「他娘的真會喧賓奪主!竟搶了老子的風頭。」公孫滑的表現令石厚心里極不舒服。

他正想借機挫挫公孫滑的銳氣,州吁卻笑呵呵地開口褒獎道︰「呵呵,托大佷子的吉言!」接著,又一手拉著石厚,一手拉著公孫滑,語重心長地說︰「不管怎麼講咱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渡客。好了,不看小鬼看閻王,二位還是捐棄前嫌、攜手並肩、和好如初吧。從今以後,該是什麼還是什麼,不準再相互攻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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