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看看她們兩個，又看著陳籍，手里伸出大拇指，又伸出食指，最後伸出中指。
陳籍知道他是說已遇見三次這樣的怪事了。
陳籍笑著點點頭，繼續說下去︰「齊錄問老人剛才含的是什麼。老人說是中藥。齊錄又問是什麼。老人說其中一味是羽仙子，它很難得。只有在西南才有。」
程天問道︰「那另兩味是什麼？」
陳籍笑著攤攤手︰「故事到這里就完了？」
郁淼驚奇地說︰「完了？」
陳籍說︰「完了。」
蒙露問︰「齊錄怎麼沒問另兩味是什麼？」
程天哈哈一笑︰「我覺得老人不會告訴他的。不然那女子就得輪流跳給他們兩人看了。」
郁淼笑著望望程天和陳籍︰「我想你們是最想知道的了。」
蒙露說︰「沒事的時候，就把那個女子叫出來跳舞，還真是會享受啊。」
郁淼望望眼前一片片的羽仙子︰「你們兩個要不要摘些回去？」
程天忽然轉頭望著那被齊腰截斷的羽仙子︰「難道……」
郁淼也楞了一下，轉頭看著陳籍︰「什麼啊，難道那故事是真的？」
蒙露也吃了一驚︰「還真有這樣的人嗎？要不然他找羽仙子干什麼？」
陳籍搖搖頭︰「方志里有些記載讀起來也是很奇怪的，可能是听人說而已。」
程天緩緩地說︰「也許是真的。」
四個人都不說話了。
蒙露還是先打破了沉默︰「那個故事如果是真的，那麼就確實有人懂得怎麼讓那女子出來跳舞了。」
郁淼望著蒙露說︰「你是在懷疑，我們在樹林里看見的，也是一個象那女子一樣的影子。」
蒙露說︰「不然怎麼解釋，那個男人一下子就看不見了，」她看看程天，「你們說呢？」
程天揪下一朵羽仙子的小花，在手里搓弄著，「我只是奇怪，不管那人是誰，他為什麼會出現？他想要什麼？」
程天的腦子里，反復出現著河邊的畫面，那人到河邊，難道就是為了侮辱蒙露和郁淼兩個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