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驀染上前在秦凌軒的脖頸上扎下了一枚銀針,控制住了他此時的血管擴張。秦凌軒真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中了那麼重的媚藥竟然還可以強硬的壓制住。
楚驀染推開緊閉著的大門,正好在門外,有一個小廝走過。
「這位小哥,麻煩你能替我打些洗澡水來麼?」楚驀染向這個一身青衣的小廝彬彬有禮的說道。
小廝一臉莫名的看著一身男裝的楚驀染,再向她此時所在的門牌上看了看,臉上的神色剎那間便變得十分的曖昧起來。
楚驀染當然知道這個小廝是將她和秦凌軒的關系想偏了,但是此時已經不是要解釋的時候了,她又再次說道︰「請問,你能給我打些洗澡水來麼?順便再幫我照著這個單子上的藥方買些草藥。余下的銀子全歸你了。」
那小廝一看楚驀染從懷里掏出的一塊金元寶塞進了他的手心里,眼楮中立即便射出了貪婪的精光。趕緊點頭哈腰的對著楚驀染一鞠躬再鞠躬,如風一般的向樓梯下跑去。
楚驀染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現在就要听天由命了,秦凌軒到底能不能活過今晚,她也已經不再確定。
中了這種媚藥的人,如果不及時的與女子做那種事情,那麼就只能筋脈擴張而死。而秦凌軒竟然寧願冒著這種危險也不要踫輕嫵,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因為有了銀子的關系,那個小廝很快便將一切準備妥當。楚驀染並沒有叫這個小廝進屋,而是趕緊將他給打發走了。
她不想要泄露了自己其實便是江湖上的芊芊醫仙這個身份。
疾步的奔到屋里,秦凌軒整個人已經被汗水浸濕了,臉上的汗水像是淋了一場瓢潑大雨一般。整個人已經成了青紫色,唇畔不住的哆嗦著,嘴里好像還在不住的念叨著一個人的名字。
楚驀染定了定心,閉著雙眼,有些顫抖的將秦凌軒身上的衣服褪了下去,直到讓他整個人都浸沒在盛有藥水的浴桶之中,楚驀染這才覺察到自己的手心已經盛滿了汗水。
「心慈,心慈,求求你,原諒我。我真得不是故意將你的孩子……」
昏迷中的秦凌軒口齒不清的說著,在外的小蜜色胸膛不住的起伏著,臉色從方才的青紫漸漸轉為烏黑。
迷迷茫茫間,秦凌軒好像又回到了那泥濘的山路上,他跌倒在一片污泥之中,原本高貴奢華的錦服上滿是發出惡臭的黑泥,他的整張臉都浸沒在黑泥中,唯留一雙漆黑的眼楮暴露在外面,從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他是堂堂四皇子,怎麼可以受到這樣子的侮辱,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只是,自己耳際的婬笑聲卻越加清晰的傳入了耳際。
「呵呵呵,你還以為你自己是高貴的四皇子嗎?你只不過是卑賤的匈奴女人生下的孽種,只是,你還真是繼承了匈奴人美麗的臉啊。如今就連你父皇都拋棄了你了,與其讓你在困苦煎熬中死了,倒不如便宜了我們哥們幾個,賤人,皮膚竟然這麼光滑……」
秦凌軒只感到自己的身上被一雙雙骯髒的臭手撫遍,他嘴里冒出苦水,只是想要嘔吐出來,腿腳拼命掙扎著,張唇便咬在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