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是在被穹蒼挾持在腋下,想布偶一樣隨著他的飛行而無意識地甩著四肢的顛簸之旅中清醒過來的。頓時一陣頭暈惡心。
好歹她也是仙女,雖說沒有飛遍名山大川,但是怎麼都已經過了暈「飛」的年紀。這樣的反應,真他媽……太丟人了。
菜花拽住穹蒼胸前的衣服,虛弱地說︰「飛慢一點。」
穹蒼皺起秀眉,一臉嫌惡的看著白花花的那只手,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把菜花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把話說清楚。」穹蒼冷冷地說。
「說……嘔,什麼?」一張嘴,菜花差點吐出來。
穹蒼眯著眼楮,上下打量了菜花一番,模著下巴苦思了一會,然後用無比嚴肅又富有探索精神的口氣說︰「你不會是我娘的轉世?」要不他怎麼會對一個母的生物有反應。畢竟是喝她的女乃長大的,就算她輪回轉世千百回,對她還是有最原始的反應。
一一+
為了讓穹蒼明白他的想法是錯誤的,同時表示菜花對此結論的不滿,她用了一個很「巧妙」的回答︰「我是你大爺!」
可剛剛說完,菜花就後悔了。因為話音剛落,穹蒼為了表示他的不滿,一只狐狸爪已經扣住她的脖子,非常有把她脖子掐斷的趨勢。
菜花漲紅著臉,艱難地做著最後的吸氣呼氣。穹蒼仿佛沒有馬上把她掐死的打算,反倒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垂死掙扎的模樣。
視線漸漸迷茫。
眼前的穹蒼真的是她曾經熟悉的狐狸嗎?是那個整天纏著她叫她菜花的那只狐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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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你那是什麼表情?
笑。
菜花,你真好。
菜花,幫我生小狐狸好不好?
菜花……
她記得那雙彎成新月的眼楮,而眼前這個人沒有。她不認識他,她不認識他!
「我不認識你。狐狸,我從來都不認識你!」
菜花明顯感到穹蒼的手猛地震顫,可轉瞬卻只听見他冷然的言語︰「很好,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