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富麗堂皇的房間,就連開門的聲音都是那麼悅耳動听,可是滿天星卻毫無欣賞的心情。
那一聲華麗不僅讓她渾身一顫,被子里的雙腿夾得緊緊的。
她在心里暗自決定了,要是那人是麻風病人或者慘不忍睹,她當場就咬舌自盡。
「……爸爸……是什麼?」本來不想問的。
「不行,你太小了,那個地方不能去。」滿天星斜眼看著天真的男孩,心頭一陣酸澀,眼角又紅了。
「去哪里,也帶上小白白吧。」小男孩的眼神更顯得激動了,接著拽裙擺,一塊白布就可以帶著媽咪去好玩的地方了嗎?
「嗯——」從兩人唇齒間的縫隙里擠出女人弱弱地埋怨聲,申吟聲。
「外婆說,晚上和媽咪睡在同一張床上的男人就是爹地,叔叔,你是不是預備今晚和媽咪一起睡?」某娃為了證明他是對的,看了眼滿天星再問游夜。
「媽咪媽咪,我也要上去玩。」小白白躍上了椅子,拉扯著女人的裙擺,仰著腦袋,一臉興奮地模樣。
「媽咪,你在玩什麼游戲?」小白白睜著忽閃忽閃地大眼楮揚起小腦袋望著正站在椅子上在房梁上系白磷的女人。
「小孩,爹地是什麼?」
「小鬼,東西可以亂吃可是爹地是不可以亂叫的。」床上女人抗議,嚴重抗議,居然讓如此情況下的滿天星弄得一臉黑線,現在的小孩還真是不簡單。
「小鬼,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我就把你掐死。」終于她的淡定指數到達了極限,床上的女人揣著腿瘋狂滴怒吼。
「干……干干干什麼?」女人瞪大了雙眸,夾緊了雙腿。他的觸踫讓她覺得害怕,盡管他長得不粗,但是她討厭用強的男人。
「我不是在玩……我,我要走了。」女人本是含淚的眼竟然瞬間干涸,但是聲音卻冷淡沙啞。
「正有此意。」游夜挑眉一笑魅眸看向床上的女人,看得女人一陣顫抖。
「沒錯沒錯。」游夜是越來越喜歡這小孩了,看著他,很配合地點著頭。
「爹地——」
「爹地——」
「爹地——」
「爹地……」小男孩正要傳達外婆的話,讓男人對她媽咪好點。
「爹地加油。」身旁不時地傳來女圭女圭的鼓勵聲,便讓男人更加有了強要的**。無論是嘴里的手里的動作都變得更加積極起來。
「爹地就是爸爸,爹地,你真是沒文化。」
「爹地,我支持你。」男孩不能動但是用眼神支持。
「這里是什麼地方?你……你想怎麼樣?」她滿眼的怯怕,發覺他眼神異樣,說話連舌頭都跟著打結。
「這里是魔宮,我的家!」男人簡潔明了的介紹,語氣里卻沒有對家的那種溫暖。說著,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手,模了模她被嚇得發紫的女敕滑的小臉蛋。「你猜猜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那不就是了,你就是爹地,她就是媽咪,你們兩人一起睡。」某娃終于讓他們明白了他的想法。
「額——」女人不禁渾身一哆嗦。
「額……」小白白看著女人抓狂的臉,愣是一驚,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讓媽咪這麼生氣。難不成她因為自己沒有幫她說話生氣,小白白表示很無奈,誰讓自己這麼受歡迎呢?「媽咪,我和爹地都是男人,男人應該站在男人這邊的。」
……
兩條柔白的香香的美腿肆意地亂踹也同時暴露在了外面。這倒正合了男人的心意。
他一向絕情,卻不料自己也會在意感情這種東西,他不禁覺得好笑。
他撫模著她身體上的每一寸的肌膚,讓她慢慢跟著自己炙熱燃燒。
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太後嚴厲的面容,「兒子,千萬不要有感情,有感情的男人成不了大事的,如果哪個不知好呆的女人敢偷了我兒的心,我就要了她的命。」
他的視線稍稍向下轉移,她大力地喘息導致胸前起伏不定,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他解了她雙手捆綁的繩索,心疼地撫慰著它,她也不再掙扎,像是接受了無奈地命運。
側過臉,女人望了望眼前的奇怪男孩,心中徹底絕望,繼續閉上眼楮,對滴,她死了算了。
另一只手也跟著動作起來,撫模著她那令人窒息的胸前。
只見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眼楮都直了,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的胸前的豐潤,咽了口口水。
听到男孩天使般的聲音,某男感覺心頭像被小狗添了口似地,扭頭撇了小不點一眼後問床上的女人,「這個小孩是誰?」
听得出,他們兩人在說他听不懂的話。
回去要告訴外婆,這個爹地吃獨食,不給女乃水給他喝。
女人一直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身穿龍袍,一身華貴,這又是另一面的游夜,無論哪一面都那麼霸道,那麼帥。
女人低頭輕蔑一笑,看了眼天真無邪的小男孩。這孩子這麼小就讓他看到這樣的場景,是不是很殘忍啊?「小白白等你長大就會明白的。」從門外吹來一陣風,女人柔美的秀發隨著清風輕輕浮動。
女人溫熱的身子上猛地襲來一陣涼意。驚恐萬分。
女人穿著自己的衣服,依然是那個小丫頭的模樣,雙眸赤紅,慘白的臉頰上布滿了說不盡的苦楚,頸項間依稀看到那耀眼的唇印。每次遇到這個惡魔,他都會在她身上烙下印記。昨晚上更是狼性地折騰了她一夜,她了解,他就是喜歡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女人緊閉著眼楮,把腦袋慢慢伸向自己系好的白磷。
她感覺有點呼吸困難,這樣的場景遇到他,準沒好事。
她抿唇,試著讓牙齒輕輕地磨蹭了下舌頭,嘗試了下可行度和疼痛度。
她臉頰上的淚水慢慢地滑落,感覺到她身體顫顫地發抖,他的動作只是微微頓了下,心也歌著有些顫抖,然而卻沒有就此停下。吻落在她的臉上淚水,那淚,是苦的。她要瘋了。
如今的他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可是,無論哪種都會對她照成傷害。
如果就這樣坐著看著,什麼都不做,會不會太可惜了?男人的表情瞬間動蕩起來了。
完了,他什麼也听不見了。他掙扎,掙扎……腦袋搖了搖,額……掉了一個。還能听見,媽咪在罵人。「呵呵呵,媽咪,你這樣是不對的呀。」
對于那些男人而言,她只不過是一個玩玩過後就甩掉的玩具。穆景天一樣,游夜也一樣,她要事實告訴他們,即使她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個每天只是為了保命糊口而奔波的小丫頭,她也是有尊嚴的,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小白白听了眼里明顯很受傷,好不容易找到了媽咪,不承認自己是她兒子也就算了,居然去好玩的地方也不帶他去,實在太過分了。「不要,我要去,我要去嘛,我要去嘛……」小白白淚汪汪地抱著滿天星的腿終于像一般三歲小孩一樣撒起了嬌,拼了小命似地在椅子上晃蕩。
小白白忍著,換了不同的聲調叫了三次,可是只听見媽咪亂罵人的聲音和爹地很享受的聲音,沒人有空搭理他,他了解到他們完全不受他的干擾。
小白白感覺耳朵里被人塞了東西。
聯們保我能聯我。小白白把沉默當做是默認了,「那你就是爹地了。外婆說長得帥有錢的很厲害得就是我爹地。」小白白開心地笑眯了眼。
小白白的眼楮猛地一亮,注視著男人手里百般揉搓的可口的東西,不禁咽了口口水,繼而看著男人撕咬著美味的東西,男孩忍不住舌忝了舌忝舌頭,哀求道︰「爹地,可不可以讓我吃一口?」
小白白看著游夜慢慢走到床邊,上下打量著高大的男人,一臉的羨慕,「叔叔,你長得好帥。「
簾內,男人大力地喘息著,欲火燃燒著炙熱的雙眸,深望著女人。在她的眼里他卻看不到任何情愫,看到的卻只有那令人心顫的淚,他的心竟會感覺無比的痛。
幸好,「叔叔,你是不是很有錢?」背後男孩稚女敕的聲音打破了氣氛。
床上的某女直接閉上眼楮,裝死,隨便他們瞎掰去。
床榻上簾子落下,簾影幢幢,男人的衣服被一件件丟在了地上。「啊——」一身哀叫聲,剛才裹著女人身上的薄被也破簾而出飄落在了地上。
床榻上曖昧的氣氛依舊沒有退去。
強取與拒絕之間糾結萬分,征服與被征服之間持續。
忽然從男孩背後伸出一塊長布,捂住了他剛要再次開啟的小嘴。他辛辛苦苦地幫忙結果什麼好處也沒撈到。
忽然那只唯一能听到的耳朵再次被塞住了,這次她再怎麼搖頭晃腦也沒用了,他徹底听不見,看不見了。
忽然,感覺的衣擺被人拽了拽。
早知道當時應該不離開鐵面的,不離開清風寨就不會這樣了。眼中一陣酸澀襲來。
某娃不耐煩地說︰「爸爸就是很偉大很偉大的人。」
某男裝作是明白了。
椅子上的男孩身上多一件小被。男孩睡得很熟。
游夜——滿天星猛地睜開眼,眸里居然出現了游夜,听出他的聲音是那個壞蛋而不是帶著人皮面具的鐵面。腦海里浮現穆景天的話。
游夜從房內出來看到青兒的身影,他裝作沒看見,叫來幾個守衛守在繡女坊門口,「看好了,別讓里面出事,我待會就回來。」
游夜直接忽視小孩,徑直走向床邊,腳步卻無比地沉重,或者當他跨進這間房開始,他已經沒得選擇了。
游夜見她沒有回答也沒繼續問。
滿天星趴在地上,微微抬頭,眉頭深皺著,淚眸里滿是怒火,扭頭向小男孩摔去的方向,「我要去死,你也跟著嗎?」她大聲地吼叫。
熟不知自己剛才亂踹的時候把蓋在身體上的被子踹掉了一半,露出了胸前的風光。
由于兩人身體的重量不平衡,導致椅子也跟著搖擺不定起來,最終兩人兩個身子狼狽地跌落在地。
男人不耐煩地扭過頭,瞪著椅子上髒兮兮的小孩。
男人大手用力地按住了女人修長的腿順著她光滑的皮膚慢慢地往上游走。繼而整個身子覆蓋在女人身上。
男人收到,挑眉瞥向床上的女人。
男人腳跟輕輕用力。
男人起身穿好衣服,低頭看見女人布滿淚痕的臉蛋,在女人嘴角落了一個吻。
直接坐在床邊,注視著女人。女人頸項間白皙晶瑩的肌膚真是誘人,這薄薄的被子一點都掩蓋不住那曼妙誘人的曲線,正常的男人看了,身體要是不起反應,那就不正常了。
看來小梅提起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他自責,遇到床上這個女人他竟然變得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第二天清晨,陽光照射進屋內。
綁著小白白的椅子,吱喲一聲轉動了方向。他什麼也看不到了。小白白皺眉,難道這個爹地想吃獨食?
若不這樣,你可是會死得很慘的。男人嘴角笑意更深。
該死的,她總是會用這些愚蠢的小動作來引誘他。男人深眸頓時燃起了火焰。
說完便跟著青兒去的方向去了。
走進來的男人臉上的驚訝之色已經漸漸退去,看到眼前的一大一小的場景,終于了解這個情況特殊的含義了。
身旁男孩的聲音似乎再也沒法打破這曖昧充斥著的床榻,再也沒法阻止這男人的索取的**。
這個女圭女圭果然得到她媽的真傳,見風使舵,風吹牆頭草,哪強往哪倒。
這麼悲催,死了算了。女人剛磨牙,微微開啟小口,男人瞬間便經不住誘惑俯身一吻覆上她的唇,毫無障礙地進入她的溫存里。很熟練地溫柔地撫平她那倔強的小舌頭。男人的身體被一種強烈的**控制著,他試著用吻堵住她的呼吸,在告訴她,他想要的,她掙扎也是白費力氣。
遇到身下這個女人,他究竟改變多少?
那一夜,他給了他能給的所有的溫柔,沒那很快的進入,索取,多了很多前戲,他無奈,不能給她幸福那只有給她性福了。
男孩剛準備慢慢起身,听到女人的話動作停了下來。
整個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有滿天星剛才的話伴著她重重地喘息聲在一遍又一遍地回蕩。
女人凶惡的目光投向男孩,男孩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小肩膀瑟瑟地發抖。女人的表情瞬間崩塌了,天啦,她剛才對那個三歲的小孩子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