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冷梟,休想動我! 出息不能當飯吃,不能當卡刷,更不能XXOO……!

作者 ︰ 妖妖逃之

火狸一愣,疑惑的語氣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找華夫人,你的母親?」

「嗯。」黑閻赫緩慢的點頭,狹長的鳳眸微掠,冰冷的嗓音響起︰「她殺了我父親。」

火狸整個人都震驚了,不知不覺之中手腳全部冰冷沒有溫度,瞳孔放大的看著黑閻赫,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在做夢。可是黑閻赫的神色那麼篤定,說的那麼肯定,那就不是假的!黑閻赫的母親,居然殺了他的父親?那到底是一段怎麼樣的往事?

「不行。」黑閻赫拎著她扔在床上,低沉的語氣道︰「抽。」

「以後記得三餐正常吃,消食片不是糖果可以隨便吃。」黑閻赫低沉的語氣囑咐火狸,眼眸卻是落在東方叡身上。明顯的是在警告東方叡以後要照顧好火狸。

「你就是。」黑閻赫篤定的語氣道,大手憐惜的撫模著她的臉頰,眼眸眯起︰「我會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你父親最愛的女人是你的母親,你母親殺了他?」火狸听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這到底是有多變態的家庭組合。

「你的眼楮……」

「雙瞳,罪惡的根源。華夫人說,她這一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生了我這個罪惡。因為我的出生她的哥哥死了,父親也差點死了。有算命的人說我命格剛硬,靠近我的人,沒有好下場。」

「只要不抽血,我什麼都可以做!」火狸眨巴眨巴眼楮,無比認真的語氣道。

「吃早餐。」黑閻赫皺著眉頭看見她懨懨無神的模樣,不由的想到她三餐不定,難怪這麼輕松。

「好。」黑閻赫沒有半點猶豫的答應。即使他不答應,火狸也會跟著來。倒不如一起,他還能護她周全。

「我暈針啊啊啊啊!」火狸看著拓跋伊手里的針頭泛著冷光越來越近,發出殺豬的尖叫。

「我曾經發現有一個黑影在窗外,可那明明是四樓。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阿飄,唯一解釋的是……那是有人在暗中監視我。而那個人就是你。」火狸眼眸冷冽的鎖住拓跋伊,語言直白而犀利。

「抽。」黑閻赫還是比較蛋定的反應過來了。

「明天早上就要出發嗎?我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在推遲幾天,好不好?」火狸雙手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的語氣,仿佛天真的小女孩。可是她的眼眸已不再那麼純真如水,干淨透徹。

「是,又如何?」拓跋伊面對火狸已經沒有任何的隱瞞,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一切的。

「沒出息。」

不過是抽個血,她居然可以昏迷三次!!!三次!!!她以前那些英勇都去哪里了?砸玻璃,斷雙腿,哪一樣的疼不比現在痛上千百倍,她連眉頭不曾皺一下,今天不過是抽血而已,居然可以前後昏迷三次……

東方叡一臉黑線︰……(請不要以為有了艾諾斯的記憶就可以為所欲為!)

東方叡後脊骨爬上涼意,各種納悶。他該不是以後要成為火狸的專職保姆吧?還有當家的話有一種托付的意味……不安的感覺從心底涌起。

東方叡挑眉頭︰「基因復制,可以說是艾諾斯,可以說不是艾諾斯。」

東方叡眼眸落在了艾諾斯身上︰「你這是做什麼?」

東方叡額頭掛滿黑線︰「他不是鬼,是艾諾斯。」

五年的時間還這麼怕針?

幾個人目光都是一怔,這個畫面簡直就是千年難遇。黑閻赫居然給火狸擦手指,還那麼溫柔……媽媽呀,為什麼感覺那麼嚇人?好像要到世界末日了?

她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她,終究還是不想讓他知道。

小赫和他父親一樣,愛上一個女人就不會改變!

拓跋伊一愣,反應過來點頭︰「是。」

拓跋伊再一次愣住了,在黑閻赫冷冽的眸子下才反應過來剛剛抽出針管時,火狸睜開眼楮再次看見那尖銳的針頭,身子顫抖,眼楮一慌再次昏迷了。

拓跋伊冷清的目光掃過玻璃外站的身影,冰冷的語氣道︰「這話你應該和當家說。」

拓跋伊愣住了……

拓跋伊手指一僵,臉色都變得慘白了,半響才恢復過來︰「你說是為什麼呢?」

拓跋伊轉過身,手里拿著針筒,面無表情︰「是又如何?」

拓跋伊這才回過神來,點頭,抽火狸的血液……

拓跋伊︰……(一頭的霧水。)

清晨。

火狸一怔,垂下眼眸,低落的語氣道︰「其實不用查。已經過了。」如果黑閻赫執意查下去,那麼五年前她一直不肯說的秘密就會被黑閻赫發現,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火狸反抗不了,眼睜睜的看著尖銳的針頭插入了自己的肌膚里,細微的疼。眼前一黑,整個人暈過去了……

火狸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腦袋在他的懷中撒歡的蹭啊蹭的,鼻子努力吸著他身體里的體香,很是特別。不似古龍水的味道,淡淡的清香,讓人感覺很安心。

火狸扁起嘴巴︰「不怎麼樣。我只是在想,究竟是什麼能讓你背叛黑閻赫?」

火狸打著哈欠,被黑閻赫拎起來了蹲在椅子上,眼淚汪汪,眼楮眯著睜不開。

火狸拔腿想逃,卻在門口被黑閻赫給攔住了。大手牽制住她的手臂,皺著眉頭道︰「你想做什麼?」

火狸揉了揉鼻子,撅嘴巴︰「開什麼玩笑?讓我起一次這麼就算了。要我每天起這麼早,還不如殺了我!難道你不知道早上的床,就是天堂麼?」

火狸搖頭,嘴角浮起燦爛明媚的笑容,調皮的語氣道︰「我不相信。」

火狸看著盤里安靜躺著的三明治,拿著叼在嘴巴,口至不清道︰「哪里有人起這麼早的?公雞都沒起床呢!」

火狸看著閃光的針頭,笑的無比心虛︰「不如何。如果你不抽我的血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砍了你的雙手!」

火狸眼皮睜開剛好看見針管里屬于自己的血液,手臂細微的疼痛,宛如螞蟻咬著一樣,疼與涼相結合。嗯,很好。眼楮一閉,又昏迷過去了。

火狸眼眸復雜的看著黑閻赫,難怪他這麼冰冷,沉默寡言,在這樣變態的環境下生存下來,性格沒扭曲成為怪物已經是恩賜了。藍色的眼眸變得幽深,左眼的雙瞳若隱若現。手指顫抖想要撫模,卻不敢,始終僵硬著。

火狸笑的有些心虛,郁悶道︰「出息這玩意是男人應該有的。何況……出息不能當飯吃,不能當卡刷,更不XXOO。干嘛要有?放開我啦!求求你了,阿赫!」

聯們保我能聯我。火狸配合著拓跋伊完全是給黑閻赫的面子,神色淡淡,不屑一顧的望著拓跋伊那張千年冰山臉,開口道︰「我猜你現在特別想殺我!對不對?」

火狸饒有意味的眼眸盯著拓跋伊,唇瓣浮起深意的笑容,繼續低頭吃著早餐卻沒有反對黑閻赫的話。

端木涼與司馬靜看見艾諾斯皆是一愣。司馬靜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鬼吼鬼叫道︰「撞鬼了?東方叡你情人的鬼魂來找你了。」

端木涼與司馬靜額頭都掛滿了黑線,很沒底氣的望了東方叡眼,見他臉色黑了。端木涼聰明的立刻拽著司馬靜的手臂消失在東方叡的眼前。

端木涼疑惑︰「艾諾斯不是已經死了。」

艾諾斯聳了聳肩膀︰「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樣挺好玩的。」

艾諾斯薄唇噙著淡淡的笑容,目光落在端木涼與司馬靜的身上,極其無辜的語氣道︰「你們就是曾經想要侵犯艾諾斯的人?朋友妻不可欺,難道你們不明白嗎?」

黑閻赫也愣住了……

黑閻赫冰冷的語氣不喜不怒,淡漠的態度仿佛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黑閻赫壓住了她的身體,根本不讓她動彈,目光盯著拓跋伊,讓她快點。

黑閻赫拿紙擦著她的手指,動作溫柔而自然,沒有絲毫的生疏與尷尬,仿佛已經做了無數次一樣。神色坦然,指尖滾燙的溫度滲透了她的肌膚,傳入了心底。

黑閻赫有些無奈的眼神盯著她,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忽然想到什麼,目光轉向了拓跋伊道︰「給她的身體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黑閻赫沒有半絲猶豫的點頭,言簡意賅︰「是。所以他死在華夫人手里。」黑閻赫幾乎從來沒有叫過她母親。

黑閻赫目光犀利的盯著她,並沒有反駁她的話。心里已經明白了,她是有事情想要隱瞞。而五年前的事情絕對不如表面看似那麼簡單。她究竟害怕他知道什麼?

黑閻赫︰……(滿臉的黑線。)

火狸一身冷汗的睜開眼楮,目光幽怨的瞪著黑閻赫,恨不得撲上去咬他。

黑閻赫目光淡淡的回她,抿唇道︰「你金貴了?」語氣里明顯的鄙夷與不屑。

火狸恨得牙齒癢癢,直接想要咬死他算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身體檢查需要抽血!還是有那麼粗大的針抽那麼多的血?(妖少︰檢查身體抽血是很正常的,請蛋定。火狸︰我不蛋定,我蛋疼。妖少︰你有蛋?火狸︰我沒蛋也疼。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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