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能不能放了祤瞳,他們,他們真的不容易」花箋貂語氣懇求,第一次向別人示弱。
「別求他!」暮暖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在府邸里大聲叫起來︰「祤瞳!凌祤瞳!你听到應一聲,來救你了知道不?!」
花箋貂收到她眼中的訊號,拉著卿兒往他們府邸的廚房跑。
從頭到尾,沈言就像看三個小丑一般看著他們,不為所動,任由他們放肆的在自己府中任意妄為。
正合她意,您看您的,我找我的,誰都別打擾誰
暮暖在他府邸上找尋,最後踫到後院的花箋貂。
花箋貂一把拉住她︰「別找了,如果你能找得到他,他也不會那麼任由我們在他地盤上亂來。」
暮暖頹然閉上眼楮靠著牆,低聲說道︰"他在沈言這里沒錯啊,我都不怕死上門了,那麼這麼近,怎麼可能找不到"
"除非他自動放人,不然我們是找不到他的還是放毒比較現實啊。"
「嗯」
「所以你去勸勸你兒子吧」
「啊?」
「讓你兒子鑽過那個狗洞溜到廚房的水缸里放毒啊這樣全府都嗯!」
暮暖偏過頭,看到卿兒委屈的站在狗洞前嘟著嘴巴,她撓了撓頭上前蹲下誘惑之。
「卿兒難道不想爹爹被救出來嗎?」
「想」
「那還等什麼!鑽吧!」
卿兒很有骨氣的搖搖頭。
「為什麼不鑽呢?」
「因為那是狗鑽的。」
暮暖雙手搭上卿兒的肩膀很有耐心的諄諄誘導︰「狗洞之所有是狗洞是因為狗鑽過是吧?」
卿兒迷茫的點點頭。
「吶,狗洞被人鑽過就會變成人洞咯?」
卿兒思索著,猶豫的點了一下頭。
「把一個狗洞變成一個人洞,這麼偉大的事情也只有卿兒這麼小小個的人才有資本辦得到呢,如果為娘是老天爺,都忍不住代他嫉妒你了呢」
卿兒眼楮一亮!重重的點點頭!
暮暖接過毒藥,往他手里一塞︰「為娘在這邊等著你。」
卿兒接過藥,看著那狗洞又一絲猶豫。
暮暖趁熱打鐵︰「花箋貂,這麼偉大的事情你行嗎?我兒子,只有我生的兒子才行!知道嗎?」
花箋貂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然後又重重的點點頭
她一回頭,他兒子早就已經在洞口消失不見了
半響她兒子在狗洞一頭顫顫巍巍爬出來,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任務完成」
他們三個大搖大擺的又出了府門,沈言一直目送著他門離開,還親自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