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貂一愣,眼眸流轉,腦子飛快轉著︰我說怎麼那麼好心送了那麼珍貴的藥草,原來是算準了他每個半年是煉不出來的空檔,居然拿他當幌子,這只狡猾的狐狸八成是去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可是他怎麼算的到自己逮了兩個藥童替自己守著去了呢。
「咳天色不早了,我還有事情下次來。」估計真要半年以後了。話說拿人家的手軟,好吧,不騙暮暖不揭穿凌祤瞳只能溜之大吉了。
「花箋貂」暮暖急急的追上去,可是花箋貂一溜煙,留下一抹紅影就消失在圍牆外面。
「姐」暮生抓著暮暖冰冷的手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
「我沒事,我沒事」暮暖恍惚的轉身離開,
心慌,心亂如麻。
他不是余毒未解開嗎?沒去找花箋貂,那他去哪里了
恍惚之際,暮暖突然一個蹌身被一個門欄勾的摔進書房里,狼狽的起身,拉起衣袖看到手掌泛著血絲的破皮。皺了皺眉頭起身,轉過身一頓,錐心的恐懼在心間一點一點蔓延開來。
暮暖定定的看著書櫃,慢慢的走到跟前,書櫃的最底層的暗格里有個機關,開了機關下面有個密室是通向
暮暖如同受了蠱惑一般慢慢的蹲下來,打開那道暗格,手輕輕的覆上去
猛的一個哆嗦,怎麼會,不可能!
暮暖如同逃一般的離開了書房
轉輾反側,半夜無眠。暮暖被白天自己突然生出的想法驚的睡不著覺。
深深嘆了一口氣,空洞的眼神呆呆的看著床頂。
白家唯一一位女子的靈位,放這里是不是太孤獨了。
早已經命人以後我死了,就帶著我的靈牌放在這里陪我娘。不要告訴別人,我們不需要被祭拜,我娘喜歡安靜不喜歡被打擾。
如果有一天你哪里都找不到我了,估計你能在這里找到我。
還真想不通知,無論什麼境遇,你都得帶著我還活著的期望,好好活著。
在墓室里的對話歷歷在耳,像幽魅一般揮之不去,充斥混亂的大腦。
相公,你在哪里,我真的會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