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探頭進來,就看見自己的佷女正在收拾東西,不由得擔憂的皺起了眉頭,「小玉,你真的要回國嗎?究竟是為什麼……」
「姑姑,」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女生穿著蠟染泰裙,有著姣好的面容,將頭發用一根銀簪子挽起,耳際邊有幾絲碎發落下,露出了修長的脖頸,細細的手腕上掛著泰銀做的小魚手鏈,舉手之際微微晃動,看上去活靈活現,如同在水中暢游著,「我已經決定了。」
「可是你……」
婦人還想再說點什麼,就看見對方微微搖了搖頭,帶著的小魚耳墜隨著頭輕輕晃動著。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溫玉抬頭看著自己的姑姑,滿臉惆悵,嘆了一口氣,輕聲說,「我真的已經放下了。」
「真的?」婦人不放心的問,又上下審視了一番。
「呵,」溫玉露出一個苦笑,「姑姑,你覺得在他們白家這麼對我們溫家之後,我還會和當初一樣傻乎乎的嗎?」
溫玉捏緊了手,貝齒狠狠的咬住了下唇,沁出了鮮紅的血絲,滿臉倔強,眸子中閃過一絲恨意。
「當初他們白家怎麼對我們溫家,我就要讓他們百倍還給我!」
「小秋,」婦人躊躇了一下,欲言又止,只得輕聲勸道,「你這是何苦呢,當初你和那白天……」
「姑姑,」溫玉微微嘆了一口氣。
「可是醫生讓你別離開熟悉的環境,特別是如果我不在你的身邊」
「我知道,」打斷了自己姑姑的話語,溫玉向前走兩步,握住了婦人因為操勞而變得略微有點粗糙的手,「我知道姑姑你是擔心我,這樣吧,你陪我去見b it l ng醫生,如果他說我可以回國,我才回國好不好?」
「好吧,」婦人半是妥協,半是欣慰的舒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溫玉停下了收拾,走到了牆上的鏡子邊,看見鏡子里面那個女人的月復部就像是人體解剖圖一樣,露出了排列緊密的肉色小腸和圍繞著小腸的十二指腸及橫結腸,看上去血淋淋的。
將自己的手模到了月復部,看著小月復處那一處空蕩蕩的地方不由得輕輕的撫模。
「你為什麼要騙她?她是你姑姑。」
一個悅耳的男聲傳來,溫玉微微轉頭看著那個站在鏡子邊皺眉的十七八歲的白天,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為什麼要笑?」白天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關切的看著她,走到了她的身邊,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溫玉伸手覆了上去,沉默不語,「你知道的,每次你一看見我,就證明你的病情加重了,你不應該回去。」
「我要回去,」溫玉低頭柔柔的說,「我想知道,這十年,你究竟成長為了什麼樣的人了,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
轉身將手覆蓋在了白天的臉上,閉上了眼楮,輕聲道,「我想想,或許會比現在的你更加冷冽一點,皮膚大概沒那麼好了,比現在高一點,會穿burberry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