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同學,老師當你的切磋對手,不介意吧。」身材魁梧的泰賁突然溫聲細語地對沈銘說道。
「……那個,老師你還是恢復本來粗獷的性格好了,這副樣子我還真不敢和你切磋。」沈銘不禁吐槽著說道。
斯文和小妖听到沈銘這不領情的話也同時偷笑起來。
「你這不識好歹的臭小子,非要老子動粗才行,穿上武裝甲好好讓老子揍一頓。」泰賁听到沈銘的回答立刻青筋暴露,一副火冒三丈的樣子。
這時候一些學生已經在開始切磋了,只有少數學生注意到泰賁走向了沈銘,接著兩人又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結果看沈銘和泰賁切磋的人就只剩下了小妖,斯文和秀兒。
穿上武裝甲後沈銘只露出了一雙眼楮,這時他腦袋里正想著如何應付這次的格斗,他可不想自己虛報骨氣等級的事被學院知道。
「臭小子,趕緊來啊,放心,我不會一拳就把你撂倒在地的,至少也要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武裝甲的功能。」見沈銘還沒有動靜,泰賁不禁催促道。
今晚怕是要和著藥水味睡覺了,打定主意,不用真正實力戰斗的沈銘暗想到。
心中這樣想,但進攻可不慢紅色骨氣出現,精神海催動武裝甲將大約十七級的附骨力量發揮至頂,右腿蹬地,一個跳步向泰賁左側逼近,然後躬身收拳,「十六度破空拳」。
骨氣限制下,老頭傳授他的武術也只能發揮到十六度的程度。
泰賁見沈銘逼近,沒有絲毫反應,似乎對他的攻擊毫不在意,等到沈銘那高速的十六拳揮出時眼中才閃過一道光芒。
只見他身體快速向右側,避開最初的一拳,然後雙手成掌,迎下沈銘那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拳擊。
接下沈銘的攻擊後,泰賁順著右移的身體,順勢右倒,同時右腳支地,左腳隨即疾速彈踢,瞬間轉守為攻。
沈銘清楚在解剖課時徒手切開變異骨戾的事已經被校方知道,于是也不隱瞞這一點,對著泰賁的彈踢也是正面一腿,硬踫硬的承受。
「砰」兩人隨即倒飛數米。
「啊噢!」痛叫的不是沈銘而是泰賁。
為了不傷害沈銘,泰賁這一腳大約附上了二十級的附骨力量,但和沈銘一踫撞他知道被自己坑了。
沈銘的身體不要說二十級附骨,就是快三十級的變異骨戾在他十七級的時候也要被他一腳踢爛,幸好在接觸的剎那,泰賁加強了附骨力量,不然那腿鐵定折掉。
「這小子是怪物嗎?雖然說有武裝甲增幅但只是十七級的附骨力量竟差點把我的腿踢斷,難怪當時徒手就砍開了變異骨戾的外骨。」拉開距離後泰賁捂著腿想到。
一旁的斯文一臉淡定,似乎自己的兄弟突然變強,一點都不值得意外一樣,相對的小妖可就睜大了嘴,驚訝不已。
小妖可是非常清楚泰賁的底細的,他以前是軍隊的教官,實力高達五十六級,不說技巧和下意識的條件反射,光五十六級的骨氣就難倒了百分之九十的人類,現在他被一只看似才十七級的小菜鳥踢傷真是不可思議。
「老師,我認為你可以使用大約三十級的附骨力量,畢竟我佔了武裝甲的便宜,還有我身體的強度你大概也猜出來了。」
既然上次的解剖課意外暴露了自己的部分實力,那就正大光明的使用這暴露的實力,免得校方再追查什麼。
「好小子,不賴啊。我看你能在三十級的附骨力量下支撐多久。」說完泰賁運起三十級骨氣欺身而上,主動展開攻擊。
這下沈銘感覺到壓力了,畢竟是曾今游走在死亡邊緣的軍隊戰士,其凌厲的打法和暗藏的殺招絕不是現在的沈銘能輕易對付的。
回應著那凌厲的招式,沈銘將骨氣濃縮轉移到身體各個部位以加快移動速度和攻擊力量,腳下酒仙戰步也同時啟動。
「砰砰」借助身體的優勢,沈銘大多都是硬踫硬的迎擊,戰斗愈發激烈,汗水滴滴地下流。
「鈴鈴鈴……」不知不覺間下課鈴響了,兩個小時的武裝甲課就在兩人忘情的切磋中過去了。
「哈哈哈!好小子,真是不錯,這門課你一百分,這門課的月考什麼的就不用去管了,誰不服,讓他來找我單挑兩個小時,能辦到的也給他一百分,哈哈,爽啊!」絲絲汗水從泰賁頷上滴下,看來他的體力消耗也著實不少。
「一百分?這也可以,呵呵……呵呵。」沈銘止不住的傻笑。
隨即秀兒拿出一塊干淨的白手帕,走近沈銘,站在他身旁為他擦去一臉的汗水。
「變態的耐力!」小妖月兌下武裝甲後丟下這樣一句話,離開了場地。
「果然是和卡里星的什麼秘密外星人ooxx了,這耐力簡直逆天了。」斯文也跟著評價了一句。
因為渾身是汗,再加上今天已經沒有課了,沈銘和秀兒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急匆匆地趕回了家。
浴室,只剩一條褲衩的沈銘草草地沖洗了一下,正要走出浴室,秀兒推門進來了。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色紗裙,胸前和腿間的黑絲內衣清晰可見。
「哥……哥哥,秀兒來幫你洗澡了。你每次洗澡都那麼快,一定沒洗干淨,現在讓我來幫你。」
盡管確定了關系,但秀兒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看光著膀子的沈銘,所以連眼神都不敢直視,半轉著身子一副害羞的模樣。
秀兒是一番好意,沈銘也不矯情,從新坐回浴缸里,盯著秀兒想看她怎麼為自己洗澡。
听到一聲水花聲,秀兒忍著羞意轉過頭,認真看著此刻坐在浴缸中露出上半身的沈銘。
突然她哭了,「哥哥,這些疤……這些都是在卡里星上留下的嗎?當時一定都很痛,秀兒沒陪在你身邊……嗚嗚。」
沈銘身上有不少疤印,雖然經過身體的不斷強化後消退淡化了許多,但一些生死戰斗中留下的疤痕還是深深地烙印在他身上。
「傻丫頭,哭什麼,都過去了,而且沒有這些疤,也就沒有現在的我,我還得感謝它們呢。」沈銘半開玩笑地說道。
「嗯……嗯。」說著秀兒紅著眼拿起了毛巾給沈銘擦洗起來,每踫到疤痕的地方,她都輕輕地,慢慢地擦,好像怕再次弄痛了沈銘一樣。
原本半個小時解決的事,被秀兒一做,光擦個上身就花了一個小時。
「嘩」沈銘想改變一下這種氣氛,突然捧著手將大片的水打到了秀兒的胸口。
「呀!哥哥……呵呵,叫你潑我,叫你潑我。」這一下秀兒徹底回過了神來,見到沈銘那捉弄的笑臉馬上展開了反擊。
「噗通」還沒潑幾下,秀兒就被沈銘拉入了浴缸,浸濕身體的秀兒曲線畢露,挺翹的酥胸立刻吸引了沈銘的目光。
「秀兒,我不想看你不開心的一面,永遠都不想,我希望你是快快樂樂的,無憂無慮的。」說著不等她回答,沈銘就吻上了那粉女敕的唇。
「唔唔……壞哥哥,這里是浴室……啊。」通紅了臉的秀兒微微掙扎著,突然胸前的罩罩被沈銘月兌了下來,穿過紗裙,他的一只大手附在誘人的酥胸上輕輕地揉捏起來,還時不時地刮一下那山頂的嫣紅。
「啊……啊啊,好奇怪……但有點舒服……嗯~哥哥的什麼東西擱著我了~」僅隔一件衣服和沈銘相貼在一起,秀兒開始嬌喘起來。
听到她的話,沈銘深吸一口氣將秀兒壓在身下,然後跨出了浴缸,「秀兒,你也出汗了,自己洗洗,我去街上一趟要晚點回來,別擔心。」
看著沈銘有點狼狽的背影,刁秀兒微微一笑,剛才的情況他完全可以要了自己,但他忍住了,那是對她的尊重也是對兩人愛情的尊重,畢竟珍貴的第一次不應該是在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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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沈銘家是平民住房,設施簡單,有些高科技的設備後文會慢慢講述。求鮮花,收藏,推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