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良坐到夏蓉的面前,兩只手交叉著撐在桌子上面,面色冷淡,直視著她的眼楮,他想看清楚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有多狠心,到底想干什麼。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可能是也到了懶得再問下去的地步了,夏蓉也只是笑著什麼也不說,單良站起身,冷冷的也不願回過頭。
「有事情不要做的太絕,斷了自己的後路。」
她滿不在乎地看著面前這杯水,眼神里流露出的是不屑與傲慢,還有一點點的難過,她也不想事情變成這個樣子。
單良,我是為了我們好,我是為了我們能夠在一起。
揉搓著手里的那張病例,是從教練那里得到的,寫的是小鯨肩膀嚴重受損的問題,她恨得牙根直癢癢,索性撕碎了它,一片片讓它飄到垃圾箱里。
暮色已盡,所有的東西在小鯨眼里現在都是那麼的疲憊,她也沒有力氣去吸手里的那杯女乃昔。
「如果,如果有天你不能游泳了,你會難過嗎?」
「那如果有天不讓你繼續喜歡繆瀟了,你會答應嗎?」
沒有人能夠剝奪另一個人的最愛,沒有人能可以這樣做,我們活著不都是為了最愛而存在的嗎。
看樣子小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資格參加比賽,不能再讓她因為這次比賽使她的雙臂受損更厲害,自己想辦法取消她比賽的資格,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殘忍。
牆上的時針已經很晚了,坐在夏蓉那里,單良打從心里感到不舒服,她穿著很簡單的衣服坐在床上,盤著腳修著手指甲,一點也不在乎單良的存在。
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錢。」
他又從身上拿出一沓錢擺在夏蓉的面前,她以為這是在羞辱自己,用腳把錢踢落在地上。
「都說了我要的不是錢。」
從單良的理解角度是每當別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是,你給的還不夠,所以他又從翻找著,掏出一張五塊的,還有兩個一毛的,都放在床上。
「我想要你。」
空氣一下子變得凝重,其實他早就知道夏蓉是什麼預謀,自己沒有辦法才甘願往坑里跳。
「除了這個要求,還有什麼,我都答應你。」
「離開繆瀟。」
門一下子就關上了,沒有給她留下一點想象的空間,眼前還殘留著他的影子,單良走到樓下,再也整理不起來發型了,狠狠地把頭砸向牆。
等到準備砸第二下的時候,一個溫暖的身軀緊緊從後面抱著她,胸前的肉也著實壓在他身上,低下頭看見那雙沒有穿鞋的腳,用力地把抱著他的那雙手掰開。
「抱抱我,好嗎,僅僅只是抱抱我。」
單良面對著她,斜著嘴角笑了一笑,毫無顧慮地轉過身,她沖著他遠去的背影揮了揮手,再見青春,再見初戀般的感覺。
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顧偉偉那邊也應該忙完了,看來拖延的很成功,可是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空虛,說不出的失落。
離開了,是的,有些愛不得不各安天涯。
飯店里,所有人都嚇壞了,走廊上,飯店老板拿著菜刀放在一個年輕人的脖子上,眼里充滿著血絲,牙齒咬的咯咯響,顧偉偉看著面前這個老男人變成這個樣子,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但是他表面上還是裝作淡定的樣子,用手背把脖子上的菜刀推開,站直了身板,打了打身上的衣服,臉上很有自信的樣子,昂頭挺胸,拍拍老繆的胸口。
「別緊張,我只是來找你女兒說句話,就一句。」
所有的客人都有驚無恐地坐了下來,沒想到吃頓飯還能看到這樣的電影,動作片加上愛情片。
老繆拿出根煙叼在嘴里,蹭了半天的火柴沒有點著,正在心煩的時候,一只手把火機遞到他嘴里的煙下,老繆也不在乎是誰,先深深地抽了一口再說。
「我要說不行呢。」
他吐著煙圈,打在顧偉偉英俊的臉上,使他睜不開眼楮,一直咳嗽著,老繆笑出了聲音,轉過臉才看見站在一旁的單良,他手里正在玩弄著火機。
客人們也都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表情也隨著他們之間的對話而改變著,就像是真的到了電影院,然後看了場3d電影,雖然不明白開頭,也不一定了解結尾,但是只要有劇情不就好了嗎?
人們永遠改變不了湊熱鬧的習慣,一直如此。
「這樣吧,看在我女婿的面子上,你給我說,我幫你傳達。」
一邊是說著,一邊用大母手指指著身後的單良,撅著嘴,意思是我有人撐腰,你敢怎樣。
顧偉偉舌忝了舌忝嘴唇,輕蔑地雙手放在褲兜里,把脖子縮了縮,身子前傾,附在老繆的耳朵上,嘰嘰咕咕說了有幾秒鐘。
短短幾秒鐘,老繆嘴里的那支沒有抽完的煙掉了下來,嘴巴張得大大,頭發也都豎了起來,眼神仿佛能吃人。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好奇,尖著耳朵想要得到些什麼信息,但是一無所獲,就算是站的那麼近的單良好像也沒听見什麼。
情況有些不對勁,單良走上前一把抓住顧偉偉的衣領按在牆上,臉對著臉,他好像很有把握沒有人能夠傷害他似的,因為他抓住了老繆的軟肋。
「單良放開他。」
老繆低著頭,渾身白色的廚師服總有種要變成血紅色的樣子,單良退了回來,顧偉偉仰起頭放聲大笑著,不經意間老繆手里的菜刀飛了過去,插在他耳朵邊的木板牆上,距離他耳朵只有幾公分。
「單良,點火。」
又重新叼起一根煙,眯著眼楮,揚著嘴角,看著害怕地雙腿發軟跪在地上的顧偉偉。
慢慢蹲下陣子,用力地掐住他的下巴冷酷地瞪著他驚慌地放大的瞳孔。
「小子,回家喝女乃去吧,別再來找死了。」
拔下牆上的菜刀,吐掉嘴里的煙走到廚房繼續做飯去了,顧偉偉扶著牆一點點挪動著步子走出門外,所有人都在唏噓著,他們其實不在乎結局是怎樣的,而是想知道到底他和老繆說什麼話。
應該能猜得到,單良心里想著除了關于女兒的事情,沒有什麼能夠讓他豁出命去發那麼大的脾氣,關于繆瀟的還有顧偉偉的,只能夠是那件事情了。
顧偉偉臉色還沒有變過來,依舊是煞白的,躺在床上,夏蓉端過一杯姜湯為他壓壓驚,嘆了口氣,為什麼自己找了個那麼沒用的人來和自己的搭檔,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對不起,又是我沒做好。」
看懂了她臉上的表情的含義,說著道歉的話,只是夏蓉好像沒有領情似的,皺著眉頭緊閉著嘴唇,不再說話。
好在自己的任務還沒有辦砸。
每次從紐約回來,都是黑夜了,一個人拉著行李箱走在長長的走道上,燈火通明的四周,綿延起伏的山巒只能看見他們安靜的睡著。
吸了一口這座城市的空氣,仿佛能夠聞見單良身上的清香。
「沒錯,我身上就是這麼香。」
背後輕輕被敲了一下,繆瀟站在單良的身後,兩個人在自己眼里還是那麼般配,永遠也不可能了,是該追求自己的生活了。
「你們怎麼來了?」
坐在紅色的法拉利上,沈甜甜有些亢奮,是真的亢奮,听到又能和大家住在一起了,鹿金萍,小鯨還有賈娟,她差點在車里蹦了起來。
「這次回來,你爸媽同意了?」
「沒有,我和他們鬧翻了,我不在乎,他們還能不認我?」
車子緩緩停穩,賈娟看見沈甜甜,有些驚喜又有些擔心,這樣下去,別人看見了會怎麼想這個家,又不是招待所。
她拉過單良繆瀟,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表情,那麼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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