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棉之浴火49 第十一章特戰隊如狼似虎,打蛇隊全軍覆沒。第五節。

作者 ︰ 柳絮97538642

()「那你就老老實實把事情經過講清楚,黨組織會根據情況作出實事求是的處理。」

張興想照實說自己是被敵人放走的,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這樣說連他自己都不信,誰會信呀?反正都不信,不如就和之前自己對別人所說的那樣說好了。或許能少些糾纏。

「我自從被敵人抓住之後,敵人不斷地酷刑拷打,但我什麼都沒說,敵人沒辦法,只好把我拉出去槍斃,途中發生車禍,車子翻到一個小溝里,我趁敵人昏迷之際,跑進山林里才得以逃月兌。情況就是這樣。」張興淡然地說。他知道,向組織隱瞞真實情況是不應該的,但自己不這麼說還能怎麼說呢?

「就這樣?」韋世昌不無懷疑地問了一句。這也太神奇了吧,反正我是不太相信的。

「就這樣。」

「那你能找到人來證明你所說的這些嗎?」

「發生車禍的時候,除了押送我的人之外,當時並沒有其他人路過。」

韋世昌「啪」的一掌擊在桌子上,震得茶水撒潑了一桌。韋世昌用手將桌面上的茶水刷向張興,怒道︰「你把我們當小孩耍呀,難道要敵人給你證明清白不成?張興,你要老老實實交代你的問題,否則……」韋世昌指著張興的手放了下來,轉過身,背著手,來回踱幾步,停下,轉過身對著張興說道;「你不老實交代你的問題,組織上絕不會放過你的。」說這麼說,但是目前也拿不出證據說明張興有問題。韋世昌見問不出什麼。揮了揮手,令兩名保衛戰士將張興押了下去。等候組織處置。

韋世昌將情況向政委趙起做了匯報,最後決定。在問題沒搞清楚之前,暫時限制張興自由,定期向組織匯報思想及行動情況,接受組織監督。張興的問題就這麼拖了下去,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從而牽扯了潭良游擊大隊領導的一些精力,有事無事都喜歡往張興頭上扯,也干擾了正常的一些判斷。這樣想來,或許敵人用了一顆小小的棋子。走了這麼小小的一步,某種意義上說,卻已令游擊隊處在思維混亂之中,從而達到肖雅芝不可告人的目的。

楊少保帶著打蛇隊悄悄地尾隨在特別行動隊的後面,始終保持著二三百米的距離。采取的策略是敵人進攻我打蛇隊時,我就撤退;敵人向前行動時,我尾隨;敵人不動,我不動,敵人休息。我亦休息;敵人進攻我游擊區時,我騷擾,我破壞。這個策略,令特別行動隊。隨時提防,導致休息不好,打起仗來。提不起精神,加之受襲的部隊得到警示。與打蛇隊一起共同抗敵,致使特別行動隊陷入月復背受敵的困境之中。對特別行動對來說。打蛇隊有如芒刺在背,不除不快。對打蛇隊隊員來說,不能跟特別行動隊好好的干上一場,拼個你死我活,整天跟在後面搞偷襲,實在是件很窩囊的事情,隊員們不僅意見不小,且干活沒勁。這日,打蛇隊跟在敵人後面,來到一片丘嶺,見敵人在一處山凹處停下休息,楊少保命令部隊停下來休息。蘇成、林義、蘇杰、覃香梅等人湊到一起,偷偷商議起來。

「真窩囊!我還以為進打蛇隊,有蛇打,結果呢,就知道一天到晚跟在別人後面,搞偷襲、放冷槍,不是大丈夫所為。」蘇成發著牢騷。

「就是嘛,真沒勁!我香梅別說兩手,就連一手都沒得露。你們說,是不是很沒勁呀?」香梅邊說邊攥起小拳頭,在大家面前晃啊晃。

「行,行,行,就憑你那粉拳,打蘇成差不多,半個敵人你都打不死,還好意思在我們面前晃。」蘇杰沒好氣地說。

「好個蘇杰,你敢說我的拳頭是粉拳,看我怎個收拾你。」香梅舉起拳頭假裝追打他。蘇杰圍著幾個人打著轉,被追急了,趕忙說道︰「蘇成,救救我,要打死人了,你看這妹仔更凶(刻),你還敢娶她麼?」蘇杰的這番話,果真起了效果,香梅舉起的拳頭放了下來,嘟著個嘴,坐回原位。「哈哈哈」大家被逗得笑了起來。

「既然幾位都覺得窩囊,不如我們偷偷的弄他一下,如何?」林義小聲地說。

「好哇,好哇。」幾人一听來勁了,趕忙問道怎個弄法?林義說,等到蘇杰站外圍警戒哨的時候,他和蘇成前去偷襲敵人,蘇杰、香梅在後面負責接應和掩護。幾人忙著交頭接耳的功夫,隊長楊少保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幾個唧唧歪歪的說什麼?」幾人停住嘴,笑嘻嘻地對隊長說,沒說什麼,只是在聊天而已,並詢問隊長,什麼時候有行動?楊少保答,暫時沒有。

到了蘇杰站外圍哨的時候,林義、蘇成兩人商議,行動一定要快,速戰速決,否則,隊長就會很快發現他們不在位,那可就麻煩了。兩人利用地形地物,一會兒藏,一會兒躍,迅速接近敵特別行動隊休息的地方。特別行動隊外圍負責警戒的哨兵,不是別人,正是有著「擒拿手」之稱的小個子李立。蘇成正想躍出草叢,被林義一把抓住,這小個子留給我,說罷,林義人已躍出草叢,模向李立。蘇成作罷,心想,憑林義的身手,干掉這小個子不在話下,便靜待佳音。

再說林義握著匕首,悄悄地模到李立身後,沖上去就要割喉。寒森森的匕首已抵到李立右肩的位置,只要再過一兩秒,待林義匕首往李立脖子下方一伸,就是閻王爺來了,也救不了他了。就這一兩秒時間,卻發生不可想象的事情。只見李立順勢向前倒去,左腳向前跨出一大步,頭一低,背一弓。握著卡賓槍的左右兩手合力向後,鐵柄槍把。直勾勾地向後捅去。這一捅,不僅非常的突然。令人意想不到,而且力道非常的大,加之槍把是鐵制的,捅向的部位正是林義的要害——心髒。試想一下,一個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即將伸向敵人脖子的匕首上時,還有很短的一兩秒就能干掉敵人時,就像唾手可得的東西一樣,你還會想到什麼?你還會注意到身下有個致命的東西捅向你嗎?李立不是一般的敵人,他早在林義向他撲來時。就已察覺有人偷襲,他完全有時間轉過身來,若他轉過身,襲擊者或許就跑掉了,對于像他這種亡命之徒來說,他更喜歡對手近身,這樣靠他神出鬼沒的擒拿手,對方一定要認栽了。可是,林義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在吃驚之余,從要別人命的一方瞬間變成了被別人要命的一方,轉變之快,令他無暇去想。他本能地向後收月復,同時將匕首下拉格擋。「噹」一聲脆響,金屬相交。冒出火花。林義雖然將槍把的力道向下劃掉不少,但仍被槍把擊中月復部。一陣疼痛襲來,不由得彎起腰。這時。李立右腳繼續向後一步,右手握著槍把,迅速由里向外,由下至上,朝林義的腦門用寸勁一靠,林義趕緊向後退出一步躲過,一招「餓虎撲食」,搶到李立身後,兩手由上向下扣住李立胸前的卡賓槍,往後一拉,槍橫卡在李立的脖子上,只要繼續用力,李立必死無疑。這李立借力後倒,收月復,雙腳蹬向林義雙肩,林義被蹬出滾翻老遠,李立操起跌落地上的槍,可是,林義人影都不見了。

林小果抱著他那支狙擊步槍在打盹,突然被遠處傳來的輕微的金屬撞擊聲驚醒,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傳出這種聲響,意味著什麼?他一骨碌翻起身,提起槍,朝聲音方向跑去。林小果迅速佔據有利地形,舉槍瞄準,搜尋目標,很快瞄準鏡里出現了李立,向前挪動,鏡頭里出現林義在草叢穿行的身影,十字星漸漸套了上去,林義被鎖定,林小果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扣在扳機上的食指開始加力,這種情況下,還沒有誰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在槍響的那一刻,另一聲槍響已先期而至。

「呯」「呯」兩聲槍響,劃破靜謐的山野,驚飛了一群藏在草叢里的斑鳩,拼命地扇動著翅膀,向遠處飛去。一旁警戒的蘇成,眼見林小果的狙擊步槍瞄上了林義,來不及多想,舉槍就打,這發子彈打在離林小果身旁不遠的地方,干擾了他瞄準的注意力,可是狙擊槍的子彈還是打出去了。本該打在林義心髒的子彈,偏了一點,打在林義的手臂上。林義握住受傷的手臂,不斷地翻滾跳躍,不一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蘇成打完那一槍,趕緊把頭藏進草叢之中。端著卡賓槍的李立,朝蘇成方向就是一梭子,邊打邊沖了過去。沖到近前一看,穿過草叢,下面是一個小山坡,早沒人影了。此時,林小果端著狙擊槍也趕了過來。兩人望著山坡下,「呸!」吐了口痰,說道,這兩個「土共」還真有點本事,跑的可真快。

「還追嗎?」李立問。

「別追了,後面一定有人掩護,別中了‘土共’的埋伏。」林小果道。兩人罵罵咧咧,扛著槍回去了。

蘇杰、香梅兩人,拿著槍埋伏在路徑旁,焦急地等待著。听到前面槍聲越來越密,又不見蘇成、林義兩人回來,香梅有些呆不住了,要上前看看,被蘇杰拉住,說︰「別急,再等等。」果然,不一會,林義扶著受傷的手臂,晃悠悠地回來了。

「蘇成呢?」香梅一把抓住林義焦急地問道。林義臉色發白,沒有回答。

「他都成這樣了,你還問他,趕快給他包扎傷口。我去看看。」蘇杰舉著盒子槍,向前模去。

不一會,蘇杰、蘇成兩人回來了,三人扶著林義往回走,半路踫上聞訊前來增援的打蛇隊的其他同志。回到原地,幾人被隊長楊少保狠狠批評了一頓,罵他們無組織無紀律,給打蛇隊造成嚴重後果,必須認真檢查,吸取教訓,下次不得再犯,否則,開除出打蛇隊。

經過這次行動,打蛇隊的同志,知道這股敵人的厲害。不再輕敵,堅決按上級的指示要求辦事。

刁三和他的特別行動隊夜襲游擊隊。屢次遭到楊少保打蛇隊的騷擾和破壞,令行動受挫。刁三對此大為光火。大罵游擊隊用這種死纏爛招,下狠心先對付打蛇隊,已除心中這口惡氣。刁三一行人正在山洞里休息,有的躺著,有的打著牌,有的擺弄著匕首、武器。刁三拿著個罐頭吃了幾口,往地上一砸,抹了抹嘴,對著手下說道︰「都他媽的听好了。誰要是幫老子把‘土共’那幫什麼鳥打蛇隊,給干掉,老子就喊他大哥。」光頭韋飛蛋,模了模自己臉上的刀疤,笑道︰「我倒是想啊,當大哥幾鬼舒服,可是,一個哩,本人沒有這個能耐當大哥。另一個哩,我當了大哥,那我們的刁隊長、刁大哥往哪里擺?你們講是沒是?」其他人應和道︰「是!」韋飛蛋繼續說︰「所以我講,刁隊長、刁大哥。你有什麼安排,你就跟我們兄弟們講,就是前面有屎坑。我們也跳下去(刻),就是死也要遺臭萬年。」刁三很是感動的樣子。說道︰「講得好!講得好!兄弟我們要死就死在一塊,要臭就臭它一萬年。你們說,好沒好?」

「好哇!」眾人齊聲附和道。刁三見眾人的情緒被撩撥起來了,趁勢說道︰「李立,你負責模清‘土共’打蛇隊的蹤跡;韋飛蛋,你負責掩護林小果行動;林小果,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利用你手上的那支阻擊步槍,給我將‘土共’打蛇隊一個一個的射殺掉;其他人員配合行動。爭取將這股‘土共’全殲,以掃清我行動障礙,各位,明白嗎?」

「明白!」

過了幾日,刁三找來小個子李立,問道︰「‘土共’打蛇隊情況怎樣?有沒有機會下手?」小個子李立回答︰「自從上次偷襲我部吃虧以後,深知我特別行動隊的厲害,行事變得特別的謹慎,我們動一下,他們就動一點,我們不動,他們就像母雞趴窩似的,現在連續幾天賴在山下寨子邊的一棟房子里。」刁三听這麼一說,心里明白,共匪是在纏著他,他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找機會一舉干掉這支打蛇隊。刁三決定,親自到那個寨子探個虛實。于是,他令李立帶路,林小果做掩護,三人來到寨子前。李立指著村邊的一處房子對刁三說︰「就是那棟房子。」刁三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起來,一旁的林小果也舉起狙擊步槍,用槍上的瞄準鏡瞄著院子。

這棟房子,建在一個小山坡上,坐落于苗寨的入口處。屋子背後的山坡下是一片樹林,沿著屋前的小路,往里走七八米,是一個大山坡。沿坡逐級而上,建有十幾戶寨房。苗寨的前方,是一片凹地。凹地里的稻田,有的稻子已經收割,遠遠望去,留下的稻根像撒落棋盤的棋子,其他稻田稻穗低垂,等待主人的收割。稻田旁和苗寨邊的空地上,已新增加了幾朵兩人高的稻草堆,像山寨的守衛者。苗寨入口處這棟兩層樓的寨房,和其他寨房一樣,是典型的苗寨風格。房梁門柱均由杉木,或打樁,或插孔構成,屋子四周及門窗均用杉木板拼縫而成。一層做關牲口及堆放柴禾、雜物之用,二層住人、迎客、勞作,並設有較寬的走廊,便于洗曬、乘涼或瞭望。有三層的,晾放谷物糧食。

由于苗寨結構以木竹為主,其最大的缺點,就是怕火。常有火災光顧,燒而盡,盡而再起,古往今來,循環反復,苗寨巋然不動。

刁三望著這棟被「土共」打蛇隊佔據了幾天的房子,臉上漸漸露出冷笑。林小果從瞄準鏡里望著,屋子二樓走廊上站著的哨兵和出出進進房間的游擊隊員,手指不由自主地扣動著扳機,嘴里「呯呯」作響,似乎眼前這些人,早就是他林小果的盤中菜。

「大哥,你笑什麼?」李立瞧見刁三笑得哪麼邪的模樣,好奇地靠近刁三的望遠鏡。

「你想看?」刁三乜著個眼,望了李立一眼,把望遠鏡遞給他。李立趕緊接過望遠鏡,迫不及待地朝那房子望去,結果,除了幾個游擊隊員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刁三拿過望遠鏡,問他︰「小仔,看出什麼沒有?」李立搖搖頭。不解地說︰「有什麼鳥?不就那幾個游擊隊員。」刁三不置可否,擺擺頭。抓著望遠鏡的手往回去的方向一揮,說了聲「走」。三人回到山上。

刁三查看地形回來後,開始實施他惡毒的計劃。他令隊員早早吃完飯,將所有武器裝備整裝好,派出警戒哨,然後,令所有的人員都睡覺。夜入三更,哨兵叫醒刁三。刁三看看表,時間剛合適,便叫醒所有的人員。全副武裝向山下苗寨撲去。一行十幾人首先來到稻田邊,每人抱了一大把稻草,然後,悄無聲息的來到山寨邊。此時的山寨,早已陷入黑暗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偶爾傳出一兩聲犬吠。刁三指著游擊隊所住寨房的二層,對大個子韋飛蛋做了個飛刀的手勢,然後。拍了拍林小果,指指韋飛蛋,做了個掩護的手勢。兩人會意,悄悄地躍出隱藏地向那棟苗寨模去。兩人來到寨房。選好位置,做好準備,韋飛蛋向林小果點了點頭。林小果彎腰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向前扔了出去。「啪」的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夜晚。卻如此的清晰可聞。寨房二樓走廊上的打蛇隊哨兵听得真切,探出身來查看。說時遲那時快,在哨兵探出身體的霎那間,韋飛蛋的右手腕向前上方一抖,兩道寒光向哨兵徑自而去。只听得「啪啪」兩聲脆響,哨兵輕輕「啊」了一聲,癱倒地上。這兩聲刀扎進去的聲音,與平日有些不同,韋飛蛋思忖,或許自己用力大了些,就是想要這哨兵沒有一線生的希望吧。他向林小果點了點頭,表示順利得手,林小果會意,提槍離開寨房,向刁三報告。刁三帶著人來到寨房與韋飛蛋匯合,刁三看了韋飛蛋一眼,意思說,怎樣?韋飛蛋點點頭,表示搞掂。刁三于是揮了揮手,林小果佔據射擊位置,隨時掩護,其他人員將稻草圍著寨房四周堆放起來,然後,一隊員拿著桶事先準備好的煤油繞著寨房倒在稻草上。一切準備就緒,特別行動隊撤到不遠處隱蔽起來,只留下李立負責點火。李立點燃火把,砸向沾有煤油的稻草。「轟」的一聲,一團火苗迅速竄起,向上燃燒,而另一條火龍沿著煤油的路徑,圍著寨房迅速燃燒起來。待李立跑到隱蔽處,回頭看時,熊熊的大火已向上蔓延,不一會的功夫已吞噬了整個寨房,不斷發出木竹燃燒時「  啪啪」的爆響。隨著火勢,屋內熟睡的人們蘇醒過來,先是傳出「著火了!快起來!」,然後,傳出拼命呼喊救命的聲音,喊聲非常的淒慘,不一會,一點喊聲都沒有了。

「怎麼了(女敕子)?沒有聲音了,這種慘叫聲,老子還沒有听夠哩。」刁三不僅得意,而且非常的享受,要知道,糾纏他那麼久,破壞了他那麼多好事的「土共」打蛇隊,終于被他一鍋端掉,此刻的他不得不被自已的這一杰作,所陶醉、所瘋狂,他覺得自己比頂頭上司肖雅芝還要聰明一千倍,他才是保密局最狠的主。

「還有力氣叫嘛,燻都燻死(刻)了,我看那,早他媽地見閻王了。還是我們大哥厲害,略施小計,火燒苗寨,燒死那幫什麼鳥打蛇隊。你們講,大哥厲害不厲害?」李立拍馬屁地說。

「厲害!」

「燒得好!」

特別行動隊隊員驕狂地你一言我一語,歡呼雀躍,很久才離開。回到山上,刁三急令報務員給保密局去電,將情況報與肖雅芝,請求下一步行動訓示。肖雅芝拿到電文一看,電文上寫道︰特別行動隊于今天凌晨四時,一舉將共匪打蛇隊楊少保等十三人,火燒于下墾苗寨,無一幸免,全部被殲。請求下步行動訓示。看罷電文,連同電文一起往桌上一拍,不由得興奮地叫起來︰「好個刁三,還真夠力!回電,令他們返回縣里,補充給養,休整待戰。」

「是!」機要科陳參謀得令,發電文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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