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棉之浴火49 第四章地頭蛇硬搶強龍女,游擊隊兵出根據地

作者 ︰ 柳絮97538642

()三輪摩托車在前面開路,吉普車緊隨其後。肖雅芝仍然昏迷不醒,坐在兩邊的兩名黑衣人都捂著,一人還在「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另一人則在罵罵咧咧︰「這臭婊子,若不是總隊長有令,不準動她一根毫毛的話,老子非得將她先奸後殺,再撕碎了不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為首的那人說︰「你不想活了?這可是老大看上的妹仔,說不定將來還是你的嫂子呢,你敢對她不敬?」發狠話的黑衣人不敢再作聲。車子穿過一條街巷,來到一個路口。突然,他們被一輛吉普車橫著擋住去路。三輪摩托車手急忙剎住車,後面的吉普車也跟著停了下來,三輪摩托車手十分惱火,破口大罵起來︰「他媽的,不想活了,敢擋老子的車!」,只見擋路的吉普車上跳下一人,朝他們撲了過來。,想打架?三人急忙跳下車子,向那人沖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業生。白業生自與肖雅芝分手後,想想舞廳里見到的那幾個人,再聯系到陳兵,便覺得心里不踏實。因此呢,開車也就慢了下了,車子開沒多遠,听得後面隱約傳來打斗聲,感覺事情不妙,立即開車回來查看。見拐彎處地上遺留有肖雅芝的兩只斷了根的高跟鞋,知道出了事,急忙開車追了上來,想著總這樣追也不是個辦法,憑著對周圍地形比較熟,便抄近路到下個路口截住他們。白業生見三人向他沖了過來,自已不僅沒有放慢腳步,反而以更快速度迎著敵人跑去。兩兵相接之際,白業生突然騰空躍起,右腳橫踢左側敵人頭部,右腳落下的同時,用力地蹬向中間敵人的胸部,雙腳落地後,迅速蹲下,左旋身,左腿向後掃向右邊敵人的腳踝,三招過後,左邊之敵一頭栽向左面,中間之敵向後倒地,右邊之敵收不住腳向前撲倒。這三招腿法,分別攻擊三人的上、中、下三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使敵人防不勝防,被動挨打。更重要的是,白業生把力道用到了極致,敵人的沖力,加上自身的沖力,再加上腳上的力量,三力合一,力量是正常情況的數倍,這三人如何能承受得住,躺在地上,痛苦掙扎。吉普車上的四人,見來人是高手,全都下了車。為首的拔出手槍,說︰「快快快!趕快干掉他,等會警察就來了。」四人舉槍向白業生瞄準射擊,子彈打在地上「啾啾」作響,白業生一個魚躍,接著幾個前滾翻,躲到了三輪摩托車後面,掏出手槍還擊。四支手槍對著三輪摩托車齊射過來,子彈打在摩托車的鐵板上,「當當」地冒著火花,一顆子彈擊穿了摩托車的油箱,汽油滲了出來。白業生一看,不好!要爆炸,趕緊幾個側滾翻,滾離摩托車。「轟!」的一聲巨響,整個車子被熊熊的大火籠罩,濃煙滾滾,直沖夜空。此時的白業生,已是身無遮擋,而四支黑洞洞的槍口正轉向他。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四人側後傳來「啪啪」兩聲槍響,兩名正要射擊的黑衣人,應聲倒地。在另兩人愣神,轉頭查看的一剎那,白業生迅速舉槍還擊,僅剩的兩人也中彈倒地。白業生從地上站了起了,舒了口氣,往對面望去,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他的眼簾,啊,是小丁,丁參謀。此時的丁參謀正朝著他微笑呢,兩人微笑著,互相做了個勝利的手勢,丁參謀轉身後,用手做著再見的手勢,瀟瀟灑灑地走了。其實,丁參謀從未走遠過,總是在白業生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就會神奇般地出現,這是他的職責,更是他的工作,是黨賦予他的使命,他甚至可以隨時付出自已的生命,來保護白業生,由于白業生在我黨情報工作中不可替代的作用,無論如何不能出事,這已經不僅僅是同志、戰友感情上的問題,它是黨的利益至高無上的問題。所以,每次丁參謀都這麼微笑著,打著他那標志性的勝利手勢,瀟瀟灑灑迎接新的挑戰。

白業生收好槍,走到吉普車旁,打開車門,上了車,解開綁在肖雅芝身上的繩子,取出塞在嘴上的毛巾,拍了拍肖雅芝的臉,說︰「雅芝,快醒醒!」肖雅芝慢慢地睜開了眼楮,坐了起來,環顧四周說︰「白哥哥,是你救了我嗎?」白業生故意吹起牛來︰「是的,是你白哥哥救了你,這幫小毛賊呀,不經打,被老子左一錘,右一腳,東一槍,西一槍,全給撂倒了。你白哥哥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大獲全勝,可以吧?」肖雅芝指指燃燒的摩托車,再指指地上躺著的人和灑落一地的彈殼,說︰「吹牛吧你,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結果嗎?」白業生靠近她的耳朵說︰「不過,差點丟了性命。」肖雅芝笑了笑說︰「這還差不多是實話。」肖雅芝接著說︰「你看,這些人是什麼人,為設麼要襲擊我?」白業生指指坐著的吉普車和燃燒著的三輪摩托車,嘲諷地說︰「這不明擺著嗎?如果是共黨,他們有這些裝備嗎?暗殺你的話,你已活不到現在了。這世上,共黨是想要你的命,而有兩人是想綁架你的。」肖雅芝本來認為白業生要說的是那個人,卻多了一個要綁架她的人,這人是誰呢?憑著肖雅芝那個聰明勁,卻也想不出來那人是誰,急忙追問︰「快說,那人到底是誰?」白業生慢騰騰的,裝著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肖雅芝可急了,推著他說︰「快說,快說,他是誰?」白業生湊過去,神秘地說︰「告訴你吧,是我!」肖雅芝一听,又氣又覺得開心,撒嬌著說︰「白哥哥,你看我都落難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拿我窮開心呀?你若真想要,本姑娘掉個價,送給你得了。」說完,一雙大眼楮眨巴眨巴地頻頻向他送秋波。白業生不好意思地扭過頭,望著地上躺著的人,岔開話題說︰「問問那些沒死的,就能肯定是誰了。」說罷,下了車,見肖雅芝沒動靜,便問︰「哎,你怎不下車?」肖雅芝俏皮地把雙腳高高舉起,兩腳光著腳丫,裙子摞到大腿根部,露出了白皙皙的粉腿來,白業生轉過頭不看她,說︰「行了,我背你過去。」白業生把肖雅芝放到地上後,掏出手槍,踢了踢那個為首的,見他還活著,便一手抓住他的衣領,一手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那人看了白業生一眼並不答話,要是說了,回去陳兵能饒得了他嗎?白業生見他不說,知道他想什麼,繼續說︰「別幻想了,你知道有誰不說能從保密局活著出來過嗎?」那人一听,只好交待︰「是南良縣自衛總隊總隊長陳兵派我們來的。」並求情道︰「長官,你就饒了我們吧,小的們也是不願意的,誰不知道保密局是不好惹的,可沒辦法呀!」白業生站了起來,對肖雅芝說︰「听見了吧,就是陳兵那小子。」肖雅芝冷笑一聲,對白業生說︰「把槍給我。」白業生把槍遞給肖雅芝,問︰「你要干嘛?」肖雅芝並不回答,徑直朝為首的那人胸膛就是兩槍,當場將其擊斃。此時,保密局聞訊,最先趕到這里。行動科科長林德孟和特勤隊隊長元龍彪帶著人,來到肖雅芝面前。林德孟小心翼翼地問︰「站長,沒事吧?」肖雅芝臉色一沉,說︰「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林德孟定楮一看,站長光著腳,叉著腰,衣衫不整,頭發凌亂,一副狼狽的樣子,感覺很滑稽、很好笑,這哪是平時威風凜凜、威嚴無比的站長啊!肖雅芝見他忍著笑,又要裝哭臉的樣子,便說︰「見老娘這樣,你們是不是很開心呀?」林德孟實在忍不住邊笑邊說︰「手下不敢!」

「,你看看笑得像朵花似的,還說不敢,老娘死你!」肖雅芝舉著手要打,卻沒打,放下手繼續說︰「老子被共黨襲擊,若不是白處長及時趕到,救了我,我就見閻王爺去了。」肖雅芝指指地上躺著的人對林德孟說︰「去去去,帶弟兄們去看看,還有沒有活的,都給我補上兩槍。」林德孟帶人把沒有死的都打死了。當地的警察也趕到,肖雅芝對林德孟說︰「你帶幾個弟兄留下來,和警察把現場處理一下。」又對白業生說︰「白處長,煩勞你送我回去。」

車子在保密局龍城站辦公樓前停了下來,肖雅芝對白業生說︰「你得送我上去呀。」白業生說︰「你自已不能上去嗎?」「是不是還想看看?」肖雅芝撩了撩裙子,得意地說。

「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來吧!」白業生無可奈何地做了個手勢,然後,背著肖雅芝往樓里走去。

「上二樓。」肖雅芝兩手緊緊地樓著白業生的脖子,到了二樓,又說︰「向右直走。」

「小姐,你的手放松點好不好?勒都要勒死我了。」

「就不放松,咋了?」

「你真把我當馬駛呀?」

「哎,對頭,就把你當馬駛,你看怎麼辦吧?」

「我還能怎麼辦呢?馬就馬唄。」

「到了,這里這里。」肖雅芝把鑰匙遞給白業生,白業生打開了房門,進得房來,將她放下。肖雅芝把燈打亮,從鞋櫃拿出一雙鞋穿上,對白業生說︰「坐吧。」白業生說︰「你就住在辦公樓里?」肖雅芝答︰「對呀!我覺得住在這里沒什麼不好的,旁邊就是辦公室,想工作到什麼時候就工作到什麼時候,累了就回來休息,多好呀,你說呢?」白業生嘴上說「對,對」,心里卻在想,這女人真是個工作狂!其實,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他關心的是那扇通往辦公室的門和辦公室里的東西。白業生推說明天有會議,告辭離開,臨出門時,肖雅芝含情脈脈地對白業生說︰「說,你在把我從昏迷中叫醒時,喊我什麼?」

「沒喊什麼,不就是喊‘肖妹妹’。」白業生裝傻。

「不對,快說喊什麼?」肖雅芝逼問。

「記不起來了。」

「別裝傻!我明明听到你在喊‘雅芝’的。以後,你就叫我雅芝,我叫你業生好了。」

白業生走後,肖雅芝關上門,靠在門上,閉著眼,想著晚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既驚險,又刺激,生與死,甜與蜜,痛與樂,恩與愛,情與恨……似乎一生感受到的和未感受到的,在一夜之間全感受到了,也經歷過了,這一生,就是死,也值了!

第二天上午,剿總司令部陳天雷辦公室。陳天雷得到報告說,昨天夜里保密局和剿總情報處與共黨發生槍戰,結果七名**全部被擊斃。出了這麼大的事,卻不見情報處和保密局前來報告,他為此非常的生氣,趕緊命人去叫白業生,然後,拿起電話要通保密局︰「保密局嗎?我是剿總司令陳天雷,找你們站長听電話。」對方回答︰「我們站長出去了。」

「去哪里了?」

「沒交待去哪里。」

陳天雷放下電話,氣鼓鼓地背著手在屋子里亂轉。

「報告!」

「進來!」來人是白業生。陳天雷趕緊向他招手說︰「業生啊,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白業生答︰「這個我不好說,您還是去問肖站長吧。」陳天雷感到奇怪,接著問︰「你不是在現場嗎?」正說著,有人敲門,「請進!」陳天雷知道這一定是肖雅芝,這保密局的小丫頭來我這從不報告,別的下屬是絕不敢的。肖雅芝推門走了進來,本來氣鼓鼓的陳天雷見到她,強堆起笑臉,說︰「啊,肖站長,正要找你,你就來了,不知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共黨襲擊唄,全給斃了。」肖雅芝冷笑著說。

「全殲**,這是件天大的好事呀,怎麼你……」陳天雷看著肖雅芝板著的臉,遲疑地說。肖雅芝冷冷地說︰「好事?我差點成了別人的好事了。」陳天雷丈二模不著頭腦,肖雅芝繼續說︰「你還是自已問問你那寶貝的佷仔,就什麼都清楚了。」陳天雷似乎明白了點什麼,白業生插話道︰「是陳兵派人要把肖站長搶去做‘壓寨夫人’,被我撞見,我以為是共黨劫持肖站長,于是,就爆發了槍戰。」陳天雷明白過來,頓時,鐵青個臉,伸手一把抓起電話︰「給我接南良縣自衛總隊。」

陳兵正在南良縣自衛總隊自已的辦公室里,焦急地等待著手下那七個弟兄,把肖雅芝搶回來做老婆呢。昨天整個晚上,他都在幻想著抱著大美人睡覺那種翻雲覆雨,纏綿酥骨的情景,大早起來,感嘆美夢終破,又回到了現實。手下那麼長時間沒回來,他開始坐立不安起來。勤務兵送來今早剿總電話通報,標題是︰肖站長遭**襲擊,白處長英勇殲敵。陳兵心里一震,趕緊看完內容,終于明白自已手下弟兄沒回來的原因。他把文件夾往桌子上一甩,叫道︰「完了,完了。」正當他垂頭喪氣的時候,電話鈴響了,陳兵拿起話筒沒好氣地說︰「媽媽的!誰呀?一大早找罵啊?」話筒里傳來陳天雷的吼叫︰「咦!你這個兔崽子,老子還沒罵你,你倒先罵起我了。」陳兵一听,壞了,是叔叔陳天雷。他趕忙賠笑臉,說︰「是叔叔啊,對不起,我以為是其他人呢,有什麼訓示嗎?」

「訓個屁,老子不是你什麼叔叔,老子是剿總司令陳天雷。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派人對保密局肖站長做了些什麼?」陳兵支支吾吾地答道︰「我……我……」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陳兵,有時間多想想怎樣剿匪,別他媽的一天到晚搞女人,再有襲擊肖站長此類事件發生的話,看老子扒不扒你的皮。」陳天雷罵完,把電話一丟,掛了電話。陳兵的耳朵被電話里的聲音,刺得難受,話筒拿得老遠,電話掛了好久,他還愣在哪里。

陳天雷指著電話,對肖雅芝說︰「這小子,再有下次,我絕繞不了他。」看了肖雅芝一眼,又補上一句︰「不,我扒了他的皮。」肖雅芝冷冷地問︰「就這樣了?」陳天雷說︰「不這樣,還能怎樣?肖站長啊,現在,**猖獗急需剿滅,正是黨國用人之時呀,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今後,我們仍需要以黨國大局為重,精誠團結,通力合作,共同對敵。」陳天雷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說︰「對了,你怎麼把七個人全都打死了呢?都是自己人,下手未免狠了點!」肖雅芝見陳天雷不僅沒有處罰造事者陳兵,反倒責怪自己下手太狠,心里十分不滿。她覺得,這幾個人做壞事,死有余辜,何況是得罪我,就更要死了,可惜的是,陳兵不在場,否則,殺掉這婬賊,那才解恨!心里這樣想,但嘴上卻說︰「不打死怎麼辦?難道你想今天的報紙刊登的內容是,自衛隊與保密局、剿總情報處火拼嗎?」

「那就不必了。」陳天雷嘴上這麼說,心里卻在想,這女人好狠!

這天稍晚的時候,晚報刊登一則消息稱,昨晚,共黨襲擊保密局和剿總情報處人員,七名共黨全部被殲,我部無人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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