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帶著應落雁,總算是擺月兌了紅茹幾個娘們,長松了一口氣。百度搜
在學校的門口,葉玄見到了梁文溪。
很顯然,梁文溪就在這里等著他。
「這里!」梁文溪喊道。
葉玄走了過去。
這個女人亭亭玉立,筆直的站著,似乎有些拘謹,她穿著一眼看去隨意,可仔細一看,卻又並不隨意。整體的看上去,這個女人比起昨天,又精心打扮了一番,不如昨天一樣,似乎多了一些妝飾。
葉玄不知道的是,梁文溪今天出來的時候,特意打扮了一番,搞的她的那些室友,都懷疑她是不是談戀愛了,只有談戀愛的那些小女孩,才會如此精心的打扮自己。
卻不知,她只是——
想要留給自己弟弟,一個最好的印象罷了。
葉玄也覺得,梁文溪今天有點不太正常。
從昨個開始,到今天,隨著時間的變化,就越來越不正常。
「你那個朋友呢?」葉玄有些疑惑。
昨天梁文溪發短信說要請他吃飯的時候,還說要帶一個朋友,這朋友自然是要看他那條項鏈的朋友。
「哦,她今天有急事,沒能來到!」梁文溪撒謊道。
她那里有什麼想要買葉玄那條項鏈的朋友?純粹是她瞎編的,一開始她本來是想要帶著自己母親充當那個朋友,可是看她母親的模樣和情緒,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看出來一句兒子,這事情就露餡和泡湯了。
所以,思前想後,她還是沒讓她母親充當這個角色。
她母親天生就不是個演戲的高手,尤其是在自己兒子面前。百度搜
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母親見了葉玄,那路都會不會走了,估計再過一會把葉玄給撕了都不是不可能。她昨天和她母親聊的時候,她母親還說了,不知道葉玄現在有女朋友了沒有,過的好不好,身上有沒有病,交流環境好不好。
最重要的是,那地方毛長齊了沒有,發育成熟不成熟。
「這位是……」梁文溪問道。
「我朋友!」葉玄說道。
梁文溪在昨天與葉玄發短信的過程中,並沒有听到過,葉玄今天要帶朋友,應該是習慣了,難道這是他的女朋友?
「你女朋友?」梁文溪關心的問道。
「我是他女朋友!」應落雁突然蹦出來一句,然後警惕的看著梁文溪,道︰「你別打算和我搶他,他是我的,你們都統統讓一邊去!」
梁文溪感覺應落雁傻乎乎的,仔細一思考,覺得應落雁是在開玩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算是吧!」葉玄模了模鼻子。
女朋友就女朋友吧,他是沒辦法了,至少解釋也是多余的。
「哦!」梁文溪嫣然一笑。
她開始打量起來了應落雁,自己母親不在旁邊,怎麼說自己這個當姐姐的,也要先把葉玄把把關才行,大致一看,應落雁很漂亮,眼楮大大的像是會發電,皮膚白白淨淨的,五官精致,嫵媚妖嬈,身上穿的衣服,不難看出正是秒殺男人的尤物。
很漂亮,稱之為羞花閉月,也應該不算過分。
不過——
梁文溪覺得,這個女人年齡,是不是大了一點?
葉玄剛十八九歲,充其量也就二十歲,這個女人怎麼看,都二十五六七了。兩人,年齡差了這麼大,能合適?
她覺得應落雁有待考慮,這女人看上去有點不靠譜,自己弟弟年齡小,可能沒注意到,她以後要想辦法提醒一點葉玄,總是不能讓葉玄吃了什麼虧,現在的女人多聰明,騙男人還不是一騙一個準的?
想到這,梁文溪覺得自己有必要從各個方面,來看一下應落雁是什麼人。
「咱們去吃飯吧!」梁文溪笑道。
「嗯!」葉玄說道。
梁文溪和葉玄,來到了昨天那個餐館里,很快,梁文溪便點好了菜譜,和昨天一樣,一桌子菜擺的滿桌子都是,看的應落雁口水都溜出來了,一個勁的往葉玄碗里夾肉,夾一塊還都不夠。
梁文溪看著應落雁的舉動,覺得應落雁原來沒那麼壞,至少還很貼心。
要再觀察一下。
不過——
梁文溪的手里握著一塊小小的東西,像是竊听器之類的東西。
「你小時候沒有親生父母,養母養父也死了,是怎麼,過來的?」梁文溪忍不住問道,她昨天就想好了今天該說一些什麼,而現在這一句話,是她最想問的問題,她弟弟,當年是怎麼過來的。
「怎麼過來的?」葉玄一邊吃著,一邊說道︰「一開始過著是挺難,三餐能吃上一頓都不能,我姐姐雖然會做飯,可是家里根本買不起菜,而且,房租也要被人催著交,不交的話,就要被人指著鼻子罵!」
梁文溪身子一顫。
應落雁大眼楮注視著梁文溪。
「還有呢——」
葉玄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梁文溪想要知道這些干什麼,他覺得,這可能是對方想要買自己那條項鏈的前奏吧,而且,也不是什麼隱晦的事情。
「那一段時間……」
葉玄一字一字的講了起來。
漸漸的,梁文溪越來越覺得,心里疼痛難忍,她弟弟小時候,竟然連房租都交不起,三餐,別說吃肉,能吃飽就不錯了,而她小時候,大魚大肉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兩人過的日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越是想到這,她的心里就越是深深的刺痛。
葉玄還在繼續說著。
「基本上,那個時候,我都忘了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有飯吃就足夠了。」葉玄輕描淡寫的說道。
而這些,都在深深的刺痛著梁文溪的心靈。
終于,梁文溪再也忍不住,情感爆發。
「別說了,別說了!」梁文溪突然流下淚水,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她再听著葉玄所說的那些故事,心都會不會碎了。
每听下一句,都仿佛渡過著最艱難的時光。
葉玄很納悶,自己的那些故事,雖然是有那麼點感人,可還不至于,那麼催人淚下吧,這梁文溪,怎麼就哭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家餐館的對面,另外一個餐館里,那隔著玻璃窗子,有一個女人在也嗚嗚的痛苦了起來,這女人正是朱虹,梁文溪和葉玄的對話,她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