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韓若離嗎?」任由蕭染拉著,許岳借機問道,他此行來的目的就是和衛校扛把子打好關系,誰曾想竟會遇到這種難題。
「你問她干麼」蕭染狐疑的看向許岳,態度也不似剛才那麼熱情,「我想見見她,談一些事。」許岳知道如果不說實話蕭染是不會透露關于韓若離的消息的,于是干脆把自己的目的和盤托出。
「新城衛校,沒有這個人。」蕭染搖頭,想回避這個問題,「沒有這個人?沒有還是衛校扛把子?」連續兩次得到同樣的回答,而且提到韓若離時,蕭染還流露出恐懼的表情。
許岳更加懷疑了,難道這世界上還有鬼魂不成?答案還真讓許岳猜對了,蕭染下一句話讓他直接呆在了原地,
「她不是人,是一個鬼,或者說是一個瘋子,沒有人知道她真名叫什麼,只知道她確實在這個學校,每一個知道誰是韓若離的人都死了,她會預測死亡,是衛校的夢魘。」蕭染痛苦的捂著頭,蜷縮的身體顫抖不止。
「你不是沒見過她嗎?怎麼那麼肯定是韓若離」
「因為我一個好朋友,一個月前放假回家後再也沒有回來,她臨死前嘴里不停的念叨韓若離,她家人的甚至為此到學校來鬧過,听說沒這個人後才不了了之。」
蕭染抱著腿哽咽著,打濕了黑s 的絲襪,眼楮哭的紅腫,回憶這麼可怕的事對她來說是很痛苦的,許岳摟住蕭染消瘦的肩膀,無聲的安慰她內心的恐懼。
異能者嗎?還是特異功能?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能力,許岳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如果蕭染沒有說謊,當然,蕭染在他的眼楮下是說不了謊的,一想到這個結果,許岳的心里就說不出的沉重。
「對不起,觸到你的傷心事了」許岳輕撫蕭染的秀肩,「那你該怎麼謝我?」蕭染猛的抬起頭,順著許岳的手臂軟在了他懷中,一臉魅惑的嬌氣道,全然不見剛才的恐懼模樣,一瞬間許岳還以為自己被騙了,眼神一滯,便看出蕭染只是暫時的偽裝起來。
「怎麼謝我?」看許岳半天沒說話,蕭染直接坐在他腿上,「額,」許岳驚醒,周圍的氣氛頓時就冷了下來,剛才進教室時就十分不友善的目光,這一刻終于冷到冰點。
許岳苦笑,慢慢抽出深陷禍水的雙腿,相對無言,他知道,這梁子無論如何都是結下了,蕭染幽怨的嘟著嘴,似乎在為許岳的不領情感到羞惱。
「我想去找一下韓若離,再見」,又坐了一會,許岳實在無法忍受四面八方那嫉妒的目光,他擔心在待下去會出事,這些s o動的少年已經有快要忍不住無視老師直接動手的沖動,他可不是來鬧事的,可,有些事不是許岳想躲就能躲掉的,他推開蕭染還沒過兩分鐘,下課鈴響了。
「才上課四十分鐘,怎麼就下課了?」許岳大惱,「我們衛校比別的學校上課少五分鐘的,」
鈴聲剛響,許岳的位置就被包圍了,一個染著紅頭發,帶著耳環的妖異男子囂張的堵住許岳的去路。
「小子,我們紅哥可是衛校除了離姐最強的人,敢欺負染姐?你死定了。」人群中不知是誰大聲的叫囂著,語氣輕狂至極,被稱作紅哥的妖異男子微笑著點頭戲謔的俯視著許岳,可他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許岳臉上有半分驚恐的樣子。
「小子,你很狂啊。」說話間,紅哥一腳踹向許岳,想把他踹倒,但卻被許岳很輕松的閃開,紅哥輕疑一聲,臉s 猙獰的轉身一拳朝許岳的肩膀揮去,肩膀上的傷還沒好,許岳怎麼肯讓他擊中,側身再次閃過,順勢起腳率先踢中紅哥的胳膊,把他踹出了人群。
在地上翻滾了幾周,紅哥才灰頭土臉的站起來,他已經快要失去理智,在衛校上了那麼多年學,這還是他第一次被當眾如此羞辱。
「我要殺了你,」紅哥怒吼一聲,從腰包里抽出一個彈簧刀,直接擲向許岳,絲毫沒有考慮許岳背後還有那麼多圍觀的人。
乒的一聲,彈簧刀失去力度掉在地上,但它的目的已經得逞,手無寸鐵的許岳用大腿擋下這一擊,牛仔褲劃了個大洞,「紅哥不要打了,」許岳的血從大腿中流了出來,一旁的蕭染擋在紅哥面前,求情道。
「滾,你個婊子,老子在這里你還敢勾引男人,」紅哥一巴掌甩在蕭染臉上,啐罵道,蕭染捂著臉坐在地上哭了,而紅哥卻當做沒看見,繞過她,抓起許岳的衣領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
毫無防範的許岳摔倒在地,憤怒的鄙視著紅哥,怒火中燒,要不是還僅存一絲理智,他早就沖上去把這個所謂的紅哥大卸八塊,作為一個從小受貴族禮儀教育的人,平生最無法忍受的就是打女人。
「怎麼?不服?」紅哥蹲下,又是一巴掌甩在許岳臉上,「別逼我動手,」許岳再次忍下了強行出手的沖動,在心里默默記住了這個紅哥的模樣,忍一時但不會忍一世。
「吆,還狂?」紅哥哈哈大笑起來,周圍的人們也跟著起哄,笑作一堂,「滾吧,」紅哥雙手抱起許岳把他直接從門口扔了出去,巨大的拋力攜著許岳飛出五米遠,才重重的從空中掉下,摔在水泥地上。
剛才教室的門,被紅哥隨手關上,投過門縫,許岳能听到陣陣y n笑聲,他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掙扎了半天他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剛才落地的時候,數倍于自身體重的慣x ng但了他手臂一下,骨骼錯位的痛感牽連了他整個身體,許岳疼得差點昏死過去。
已改名《永遠的光輝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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