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常年守在邊疆,只要有女人可以讓他們玩就行了。」侍衛說著,又狠狠地在如意身上落下兩鞭。
如意死死地咬住唇,一鞭下來就使自己的身體皮開肉綻,可心里的憤恨早已壓過身體上的傷痛。
「住手,你們干嘛。」封塵一進來就看到如意正被人吊起來毒打,眉頭不由得皺起,一腳踹飛了那個甩鞭子的人。
他還是听自家爺說的這兩個消息,找了個機會來看如意,卻看到這樣的畫面,憤恨不由得襲上心頭。
封塵將如意救了下來,如意一看到封塵不但沒有感激他來幫自己,反而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起來。
封塵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卻任由著她咬,甚至出了血。
其他侍衛見後,紛紛上前將二人分開。
「啊啊啊啊——」如意如同瘋了一般狂叫著,兩眼痛苦與絕望地把封塵看著。
「快點帶走。」馬上就可以啟程去邊疆了。
鮮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眉頭緊皺不放,望著如意看自己的眼神,他有多麼的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慕非白直闖皎若雲的寢宮,不顧宮女們的阻攔,勢必要見到皎若雲才行。
他才知道蘇挽跟如意已經被判了刑,且一個已經上了刑場,一個已經在去邊疆的路上了。
皎若雲有意對自己封鎖這些消息,若不是縴雲偷听到宮女們的談話,自己會一直被蒙在鼓里。
見到皎若雲時,她正在抹淚。
可是這又關自己什麼事,她受傷了,她哭了,通通都不關自己的事。
自有人來保護她,來安慰她。
蘇挽被帶到刑場上,在那高台上,周邊都堆放著不少的干柴,四個舉著火把的侍衛一字排開站著。
自己緩緩地走向高台時,有人對她扔來雞蛋,輕輕一閃,扔到了別人,那人憤恨地抓起一個雞蛋,「媽的,扔我干嘛。」說的同時也直接反擊過去,對方一閃,扔到了其他人。
于是,這現場從看蘇挽被火燒的節奏演練成互相斗毆了。
令蘇挽驚訝的是,他們竟然隨身帶著雞蛋和爛掉的菜葉!!!
一步一步地踩著階層來到這十字架上任由他們用繩索將自己的手腳都束縛著。
干柴繼續堆放著,環看四周,並沒有看到如意的身影,她到底怎麼樣了?
「好了,大家都是來看蘇挽被火燒的,都別自掐了。」不知道是誰喊了聲,然後紛紛都停了下來,面向高台上的蘇挽,齊聲喊著,「燒死她!燒死她!」
蘇挽不屑地嘁了一聲,別過臉去,欲哭無淚,╮(╯▽╰)╭改變命運失敗啊!
不知道多久後,蘇挽開始覺得嗆鼻,回過神來,周圍濃煙一片,火光四起,大火一點一點的吞噬著蘇挽。
天空被滾滾濃煙已經遮住了光亮,分不清那里是雲哪里是煙。
慘無人道的酷刑無非就是將人從生還的世界上一點點的拉近死亡的地獄,而這一切,使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走向死亡,這足以在殺死對方身體前,抹殺對方的意志。
喉嚨難受極了,不停地咳嗽著。
忽然感覺到天地在旋轉,周圍的聲音越來越遙遠,還沒來得及使用空間就暈過去了。
睜眼醒來時,周圍一片漆黑。
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日被赫連成追殺的時候也到這里來過,立馬起來,果然看到一道光,知道那是小空的身體正在散發著瑩瑩的光芒,小跑過去。
這才看到小空的身體被一道繩索給束縛著,看到蘇挽來了之後,若不是手連身體一起被束縛著,她真想沖上去掐死她。
「o(∩_∩)o~」蘇挽臉上綻放出一朵無比燦爛的笑臉花,「這次你被綁著該不會也是因為我吧?」
「你說呢?」一把刀子正在努力地割著繩索,雖然是凌空地,卻仿佛有個隱形人在控制刀子一樣。
「不是我不警告你啊,我都被綁成這個樣子,你是進不去空間的。」
「那我不是死定了。」
「誰讓你要讓我被綁成這個樣子的。」
蘇挽細想著,空間的入口在自己手腕上,手腕上又剛好是繩索的束縛之地。
「你又沒早說。」蘇挽不屑地嘁了一聲,隨後又想到什麼,「上次你說要讓我留下來的話還算不算數啊?我覺得外面那個世界太危險了,以我的智商,根本就不適合活在那里。」
「……」小空一臉黑線地把她看,我看也是,「想的可真美,你死了,我又得重新找個有緣人,你知不知道找一個有緣人得等多少機緣。」
「可是我這次是真的死定了啊。」
「誰說的。」
「這是事實,沒人救得了我。」蘇挽欲哭無淚。
突然,小空身上的繩索消失不見了,蘇挽「嘖」了一下,「這麼有速度。」
「不是我自己解開的,是有人解開的,看來你沒有被燒死啊。」
「是嘛,那會是誰來救我?」
「你自己下去看看不就行了。」小空說著,又沒有提前通知一聲將蘇挽踹了下去。
「啊——我要殺了你——」
伴隨著叫聲,蘇挽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了來,是挺陌生的,看這環境,一張又長又寬的床,床上每隔一定的距離就有一個小櫃子,在電視上有見過,像一群宮女住的地方。
其中還有一個人傻愣愣地把自己看,「那個……」剛想請教一下這里是哪里,那丫頭尖叫一聲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興許是剛剛的話把她給嚇到了,只是她身上所穿的服飾是皇宮里的宮女服,不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