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不死不罷休地沖上來,蘇晴冷眼一瞥,扣住他的手腕直接一個過肩摔摔了出去,一個昏倒在地,一個在地上哀嚎。
這時,蘇晴才看清了這里,一片空地,卻有兩種不同顏色的沃土,深淺不一。
其中,可以從被他們挖了那一角看到一只縴細的手,縴細的手下還有一戳白骨,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看來丁淳雅也被葬在這里。
只是這里究竟埋了多少人?
唏噓間,一道劍影忽閃而來,蘇晴眼疾手快地下腰,腳往後一踹,踹中了!
緊握雙拳轉過身去,只見赫連成手握一把軟劍站在不遠處的地方。
「怎麼是你?」赫連成的眉頭不由分說的皺了起來,因為是穿著如意的衣服,所以他以為是如意,沒想到會是她!
他之所以又折了回來,是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一些凌亂的腳印,畢竟這條路很少人來,凌亂的腳印只會讓人起疑心。
「我也沒想到赫公子竟然一直在說謊。」蘇晴握了握拳,對方有武器,自己什麼武器都沒有。
「既然被你給發現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絕對不能讓你活著離開這里。」赫連成說著,便舉劍而來,那把軟劍左右搖晃,功力不深的人估計也掌握不好這把軟劍。
才過幾招,蘇晴的手臂就被劃出一道口子。
腳一踩鋤頭,手一握,將鋤頭狠狠踹掉,只留這把木棍,耍了幾下後,便迎擊過去。
只是那把劍如同一把活靈活現的蛇一樣,縱使你用木棍擋住身前,軟軟的劍還是能夠在你的肩膀上劃出一道口子。
這個女人耍的是哪門子的功夫?怎麼從未見過?
哼!就算從未見過又如何,照樣會死在自己的劍下。
蘇晴用木棍頂了下赫連成的月復部,使他的臉色一變,可是這能算的了什麼,對方已經在她身上留下多道口子了。
嘁,從來還沒這麼狼狽過。
蘇晴單膝下跪,右腳抖得厲害,用木棍支撐著站了起來,雖不露聲色,卻也被赫連成察覺出來了,「別白費力氣了,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呵,是嘛。」
蘇晴深吸了口氣,站穩了,舉起木棍沖過去一陣亂砍,縱使身上多了幾道口子也不停,赫連成一邊後退一邊皺眉完全看不出來她想要干嘛,只知道她這是在拼命。
就在赫連成晃神了那一瞬間,蘇晴徒手握住了劍身,死死地控制住他的軟劍,一腳將赫連成踹飛了出去。
鮮紅的血沿著劍身滑落,一滴滴的滴到沃土里,與土壤融為一體。
赫連成驚恐地把那個女人看。
「蘇晴!」這時,肖墨和流星也趕了過來,發現蘇晴身上都是劍痕,驚呼一聲。
「總算來了。」蘇晴說著,一下子全身好像失了力氣一般軟坐在地上。
流星查看了那對老夫妻,從牛車上拿了條繩子將他們捆在一起。
與此同時,返程的封塵遇到了蘇挽他們,慕非白立馬為如意把脈,還有一口氣在。
封塵還告知蘇挽肖墨和流星已經趕過去了,蘇挽便安心留在這里照看如意,幸好這件事有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