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主府後,慕非白先洗漱一番,再帶著縴雲去面見皇甫文軒,從而向他坦白這次的事不是蘇挽所為,而是縴雲醉酒胡話被劉太後的眼線听了去,也希望他能夠從輕發落。
皇甫文軒不是昏君,自然知道這縴雲是不能夠罰的,當時之所以會質問慕非白只是因為他的一時氣惱,現在回想過來,引起這件事的導火線還是他自己。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丁淳雅那個事件,他們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凶手是誰了,但目前沒有證據,也不能輕易下論。
只有這件事處理好了之後,滴血認親的事才能夠順利。
這件事已經派給肖墨去做了。
與此同時,蘇晴帶著巧蓮到街上走走逛逛,遇到封塵正帶人四處將全城通緝蘇挽的告示撕下來。
蘇挽的丫鬟如意不知道從哪冒出來,跟在封塵身後很是得意地說著,「拜你們所賜,我家小姐一下子成為家喻戶曉的人。」
「哼,那也是你家小姐自找的。」封塵說著,推開如意到其他地方去。
如意氣得直跺腳,拿起彈弓,瞄準,手一松,石子被月兌離彈弓飛了出去,準準地射中了封塵的後腦勺。
封塵的腳一頓,模了模後腦勺,臉瞬間黑了,神情無比凶惡的轉過身去,看到某人正無比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彈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本來是準備打狗的,不夠熟練才打到你的。」
「不可理喻。」封塵一個大男人自然不願意跟一個小女人斤斤計較,轉身走人。
如意邁上腳步跟上去,她來找他可不是為了吵架。
巧蓮在蘇晴身後不爽的努嘴,「小姐,如意也真是,好端端的竟然偷襲封塵大哥。」
「你若不爽,大可以上去說她啊。」巧蓮的心思,蘇晴又豈會不知。
巧蓮不敢,若有如意那麼膽量的話,又怎麼會一直被她欺負著,可如今小姐已經不在向以前那樣任人欺到頭上,所以她也得爭氣點。
「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封塵忍無可忍地咆哮回去,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跟在他身後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噢……我沒說嘛?我家小姐要見你。」
封塵跟著如意來到一家酒樓,只見蘇挽在沒有進去坐,而是在外面等著,鬼鬼祟祟像在跟蹤誰。
「小姐,我們來啦。」
「很好,我們走。」蘇挽已經在樓上訂好了包廂。
一到包廂里,蘇挽就找了一面牆豎耳傾听,誰都不知道她在干什麼,封塵也跟著豎耳傾听,才听到隔壁有人在說話。
听聲音很像赫連成。
現在蘇挽大多時間都花在監視赫連成這事上,當然也得找個會武功的來做護盾,不然又要向上次那樣輸得連玉鐲都壞了。
小說里,封塵的武功不賴,他跟流星能跟在肖墨身邊,自然比較出眾,而且跟流星比較,流星那人天生話就不多,而這封塵還是比較好戲弄的。
像赫連成這種表里不一的禽獸,就算長了一副好皮囊還是掩飾不住他禽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