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捕頭本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被一個伙計給看到了。
「小的的確在那天看到林捕頭從後廚出來,心下也沒有多想,出了事後才覺得奇怪。」再來客棧的伙計一臉誠懇地說著,還指的林捕頭說著。
曹知縣暗自唾罵林捕頭,什麼事都被他給毀了,立馬翻臉不認人,「皇上,這不關下官的事啊,下官也是今日才知道這件事是林捕頭所為。」
林捕頭不敢頂撞,臉上露出恨不得將這廝生吞了活剝了。
蘇挽大意明白,便暗地里讓封塵為她做件事,封塵想了想,覺得不用請示自家主子,便點了點頭就去了。
林捕頭之所以對曹知縣惟命是從,那全是因為他的娘、娘子、兒子都受到威脅,那個威脅來自于曹知縣。
只要林捕頭一起異心,他的親人都會有危險,這招看來是曹知縣慣用的招式啊。
自然,林捕頭什麼都招了,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想方設法的為曹知縣月兌罪。
皇甫文軒也想治曹知縣的罪,可是並沒有證據,且林捕頭還把罪通通都往自己身上攬,這只不過又換了一個替死鬼而已。
「林捕頭,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死罪,立馬當斬。」皇甫文軒一字一句清晰地告知。
林捕頭咬咬牙,剛準備出聲,身後卻傳來他娘的聲音,「我的兒啊,你死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娘……」林捕頭感到很疑惑,她們怎麼會到這里來?不是被曹知縣的人監視著一舉一動,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到這里來。
「林捕頭,你的家人已經安全了,不會再受到威脅了。」封塵說著,還掃了曹知縣一眼,「你現在大可以把事情再清楚的說一遍。」
曹知縣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且又听到林捕頭激動地跪說,「皇上,小的有一本手札,上面全部記載著曹大人的所作所為,包括這次下藥的事都是他指使做的。」
「是這本嗎?」封塵遞上前道。
「是啊。」林捕頭更激動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封塵本來是不知道的,還是蘇挽告訴他這個事,她說,「林捕頭說的都是假話,他這是在幫曹知縣攬罪,因為他的親人都被曹知縣監視著,如果你能去幫忙把他的親人接到這里來的話就好了,記得找她娘子要一本手札。」
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蘇挽為什麼能夠知道這些事。
皇甫文軒看到這本手札後,嗤之以鼻地冷哼一聲,「曹知縣,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下官是冤枉的啊皇上。」
「算了,什麼都不用說了,罪有應得,立即當斬,蘇挽當眾釋放,而你林捕頭,朕看在你是受人要挾的份上,把知縣這個位置給你做,若是你再為非作歹,那就治你全家人的罪,不要妄想山高皇帝遠,這里已經有朕的眼線了。」皇甫文軒說著,就被暗度護送著離開刑場。
肖墨和蘇晴也不看熱鬧,轉身回客棧。
曹知縣正想跑,只見那個劊子手伸腳一踹,就把他給踹倒在地,「老子老早就想砍你了。」
下一秒,曹知縣人頭落地。
現場安靜了一小會兒後,圍觀的百姓都歡呼著萬歲,曹知縣歸天了,他們也就不用再怕了。
林捕頭激動得哭了,連磕了好幾個頭。
蘇挽暗自松了口氣,好在這事有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