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顯赫的官途 156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顯赫的官途156

黑木一真看到來人氣勢洶洶,剛罵了一句,」八格牙魯——」

就被一名閃電小組兄弟撲上去,啪地一記耳光。請使用訪問本站。打得黑木一真向後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上。黑木堂的小弟們,看到這架勢,立刻撲上來。

一場混戰開始了,閃電小組十幾個成員,跟黑木堂的**打了起來。

左青林和莫國龍跑出黑木堂的總部,兩人接了一輛車,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管讓司機朝前面開。司機看到兩個狼狽不堪的黃種人,直接將他們拉到了海邊。

好在左青林身上還有些錢,把的士費給付了。

兩人坐在地上,」我們去哪?」

莫國龍果然的做出決定,去霉國。

維多利亞是不能呆了,左青林嘆了口氣,看著莫國龍,」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他們對你窮追不舍?」

莫國龍不說話,只是沉悶地坐在那里。

此刻黑乎乎的天空,看不到一絲光亮,左青林道︰」看來只有偷渡了!」

他對莫國龍說自己去想辦法,讓莫國龍找個地方等自己,莫國龍說自己也要一起去。左青林知道他信不過自己,不過此刻大家都沒辦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原本想拉住莫國龍進黑木堂的保護圈,他也賺點錢,沒想到次雞飛蛋打。

廊虎帶著十幾個閃電小組的兄弟,正在黑木堂的總部踢場子,黑木一真手下的確沒幾個好幫手,用不了十幾分鐘時間,總部的四五十名小混混,全部被放倒。

兩名閃電小組的兄弟,將正準備逃跑的黑木一真抓回來,廊虎走過去,給了他一耳光。黑木一真雖然說是維多利亞市的黑道人物,但他的手下跟訓練有素的閃電小組成員相比,自然不堪一擊。

以十幾名兄弟解決這些人,自然不需要太大的力氣。黑木一真被捉住,他鼓著不服氣的眼楮,叫囂著叫廊虎記住,等他們的那幫兄弟們回來,有他們好看的。

黑木堂分兩股實力,一股是平常的小混混,另一股是有槍黑幫成員,而這些人目前都在溫哥華地區,跟泰國幫搶地盤,因此維多利亞的實力並不充實。

廊虎也不跟他羅嗦,問清楚左青林和莫國龍的事,帶著兄弟們離開了。

睿君听說莫國龍和左青林逃離了維多利亞,已經連夜偷渡霉國。此刻他正在研究地圖,听說此事,睿君並不怎麼著急。從維多利亞進入霉國,的確沒有太多的困難。他在琢磨著兩人下一步的行動。

听說莫國龍有一位外甥在霉國讀書,莫國龍很有可能去跟他聯系。

霉國,睿君將目光落在地圖上。

命令閃電小組成員,連夜進入霉國境內,在內華達山脈東面方向附近,一些關鍵地方截住莫國龍和左青林。廊虎奇怪地道︰干嘛要在東面這個方向?

莫國龍和左青林,通過左青林在維多利亞市的一些地下關系,終于成功地偷渡進了霉國。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正準備向東而去的時候,意外現有幾個熟悉的影子這些人正在人群中,四處搜索。莫國龍和左青林感到很奇怪,為什麼這些人能陰魂不散,不管他們跑到哪里,都能及時抓住他們的尾巴。

兩個無奈之下,只得向南逃竄。

北面是加拿大,西邊是太平洋,只有南面,翻過內華達山脈,進入霉國南部。兩人深信,只要進入這片山脈,對方就是再厲害,恐怕也無法再找到他們的行蹤。

就在兩人商量的時候,突然有人喊道︰」他們在這里,追!」

兩人再次如驚弓之鳥,竄入茫茫大山之中。

睿君在第二天進入霉國,听說兩人進入內華達山脈,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一切都按自己的計劃在進行,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幾天後,又累又餓的兩人,終于翻過了內華達山脈,原以為過了這座大山,就可以進入霉國南部的城區,到那里莫國龍便可以取出自己的錢,隱名埋姓過以後的日子。

沒想到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片寬廣無邊的沙漠。

左青林一下癱倒在地上,沙漠,意味著死亡與恐懼,莫國龍也慌了,但他知道,霉國的沙漠並不大,應該容易穿過。于是他叫左青林起來,兩人找到水源之後,再準備穿過這沙漠。

閃電小組的身影,再次如影隨行,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听到越來越近的追喊聲,左青林和莫國龍命也不要地沖進了沙漠。」堅持一下,霉國的沙漠並不大,頂多二天時間,我們就可以走出去。」

莫國龍看著這片沙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沙漠,沙漠之殤!

腦海中閃過這一念頭的時候,他的臉上抽蓄起來。

左青林看著他,」嘿,你到現在都不肯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非得至我們于死地不成?你到底得罪了誰?」

莫國龍目光有些痴呆,」問這麼多干嘛,知道得越多,對你沒什麼好處!」

左青林嘀咕著,」如果死在這里,豈不是不明不白?」

說完後,他又罵自己烏鴉嘴。

沙漠里,太陽火辣辣的,空氣中帶著炙熱的風,兩人拖著沉重的步子,邊走邊看。

睿君和廊虎等人,坐在車里打著空調。

廊虎說,」這沙漠並不大,他們能走出來。」

霉國的沙漠的確不大,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走出來,沙漠,就是他們的死亡之地。睿君指了指沙漠的那個位置,輕輕地點了點,然後看著廊虎。」明白了!」

經過一天的奔波,莫國龍和左青林終于來到沙漠的中央,如果平時的度,他們還有半天時間完全可以穿越沙漠,但是現在一路狂奔,在被人追殺的情況下。

他們已經十分疲憊,連走路都搖搖晃晃。

左青林實在走不動了,莫國龍的雙腿,也象灌了鑽似的,兩人只得坐下來,望著這火辣辣的太陽,心思重重。」渴死我了!」

左青林爬過來,」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喝水。」

哪來的水?

兩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麼辦。左青林躺在那里,看著那火辣辣的太陽,」老莫,你有尿嗎?」

莫國龍一陣惡寒,」你想干嘛?」」我要喝水!」左青林躺在那里,」來吧,我受不了了,我嗓子冒煙了。」

左青林突然爬起來,」給我,給我!」他撲過去,拉住莫國龍的褲檔,一邊扯著他的拉鏈,一邊喊道︰」我要喝水。快給我!」」住手!」莫國龍終于忍不住了,」你瘋了,我們頂多再有半天,就可以走出這片沙漠。」」等走出沙漠,我們都死了,變成一堆白骨!」左青林扯著他,」快尿,我受不了啦!」」好了,好了!我給你!」

莫國龍有些悲哀,但他也只好站起來,解開褲子拉鏈。左青林立刻爬過來,仰面躺在地上,莫國龍咬咬牙,對準左青林的嘴……

那一刻,他在想一個問題。

何子鍵和林盈盈在沙漠中度過了四五天,他們是怎麼挺過來的?

他們的環境,肯定比這里還要惡劣十倍,莫國龍真的無法想象,何子鍵和林盈盈是怎麼生存下去的。難道也象左青林一樣?

他當然無法想象和理解,何子鍵用自己的鮮血,三次救了林盈盈的命。但一般的人,哪有這種氣魄?如果他們兩人可以做到何子鍵這樣,哪怕是這二天,就是再呆幾天,也能挺過去。

在莫國龍那里討到了甘露,左青林終于好多了,雖然嘴里冒著那股騷騷的味,但總比沒有強。兩人又走了大約二十幾里,黃沙撲面而來。

起風了!

兩人趴在沙漠中,一陣風沙過後,兩人身上蓋了一層厚厚的黃沙。」我們還能活著走出沙漠嗎?」

左青林躺在那里,看著象個焉了的茄子似的莫國龍。莫國龍也不行了,口渴得越來越厲害。渾身沒力,四肢都**的。

但是他在心里想,我一定要堅持下去,堅持下去。可惜,喉嚨里傳來的異樣,干燥,讓他無法忍受。

左青林看到他那模樣,」要不要喝水——」

莫國龍悲哀地看著他,他想喝,但心里又有些抗拒。

左青林搖了搖頭,命都沒有了,還死要面子。他又問了一句,喝不喝水?

莫國龍閉上了眼楮,左青林站起來,」不要我就尿了。」」等——等一下!」

看到左青林轉身離去,莫國龍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左青林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轉過身子,」何子鍵開嘴吧!」

莫國龍嘆了口氣,閉上眼楮,嘴唇顫了顫,漸漸地何子鍵開了嘴。」在死亡面前,尊嚴算個屁啊!」左青林掏出那玩藝,對準莫國龍的嘴……

在死亡面前,尊嚴的確算不了什麼,莫國龍伸手抹了一下嘴巴,有點作嘔的模樣。他那凶狠的眸子此刻也變得黯然無光。

何子鍵,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看,那是什麼?」

剛走了不久,左青林突然現,前面的沙丘上,樹著一塊瘦長厚實的牌子。

這塊沙漠中的木牌,足有一個那麼高。在陽光的反射下,兩人眯起眼楮。」上面寫著什麼?」」沙——漠——無——水,快——喝——尿。壞事做絕,死到臨頭!」」莫國龍,左青林,死于此!」」誰,誰?站出來,別在這里裝神弄鬼!」

左青林看到這里,驚恐地站起來,四下望著。

沙漠這中空無一人,哪里有人的影子?左青林繞著沙丘望了一圈,」誰?站出來——」

莫國龍則呆在那里,定定地望著木牌。

這上面的字,寫得並不怎麼好,歪歪扭扭的,但卻是實實在在的中國字。」莫國龍,左青林死于此!」

難道有人跟蹤自己兩人?否則他們怎麼知道沙漠無水,要快喝尿。想到剛才喝尿的事情,也被人現,兩人在心里又驚又恐。更有些羞愧無比,如果這樣的事傳出去,絕對是一個笑話。但是人在性命攸關之際,為了保命,這恐怕是唯一的辦法。

兩人望著牌子,跟蹤自己的人在哪?

可沙漠中,什麼也沒有,除了黃沙漫天,根本沒有現任何生物。這牌子顯然是新立不久,而且就在兩人喝尿之後。到底是莫國龍冷靜,看過四封沒有動靜之後,他坐下來。

用沙啞的聲音道︰」不用找了!」

左青林顯然沒有這麼冷靜,他好不容易跑出國門,本來要加拿大過得好好的。要不是因為莫國龍的到來,他也不會有事。可現在,他要成為莫國龍的陪葬品,不由有些不心甘。

莫國龍此刻知道,何子鍵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他無話可說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到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心甘不心甘的,反正就這麼回事。

如果當初,他在沙漠里把何子鍵搞死了,一切早成定局。宋昊天也許不會死,自己也繼續逍遙自在。可一切都不如人意,何子鍵在沙漠中歷經四五天,屁事沒有。

他能從沙漠中走出來,這不是幸運,而是命。

命中注定,他不該死在那里。而且命中注定,與他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莫國龍似乎明白了什麼,只是這一切,來得有些晚。

左青林站在沙堆里,大吼了幾聲,本來就有些嘶啞的嗓子,漸漸地沒了聲音。他象瘋子一樣,朝莫國龍撲過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國龍沒有哼聲,左青林氣死了,一拳揮過去,打在莫國龍的臉上,」你說,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他掐著莫國龍的脖子,莫國龍五十多歲了,哪能跟他這個公安隊伍里出身的人相比,」咳咳——」

左青林的瘋狂,讓他感到一陣窒息,急烈地咳嗽起來。

本能的條件反射,他踢了左青林一腳。本來兩人這個時候,都沒什麼力氣,從但這種求生的本能,讓莫國龍這一腳踢得不輕。而且剛剛好踢在左青林的大腿之間,那個太字的一點上。

啊——左青林慘叫一聲,痛苦地捂著襠部,滾下沙丘。

莫國龍松了口氣,捂著喉嚨,喘息未定。左青林怨氣十足地指了指莫國龍,」我跟你拼了!」」瘋了,瘋了!你瘋了!」

莫國龍看到又朝自己撲過來的左青林,有些慌了。」你這樣做,只會中了他們的奸計。殺了我,你也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果然這話起了作用,左青林停下來,很不爽地盯著莫國龍,」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子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莫國龍眼中閃過一幕悲衷,終于吐露了實情。」何子鍵,又是何子鍵!」左青林絕望地尖叫了一聲,雙手在半空中舞了舞。

當初他得罪何子鍵,拿著何子鍵與劉曉軒的照片去威脅他的時候,何曾想過今天?雖然那會成功地逃跑,沒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終究逃不過這一劫。

此刻他後悔莫及,如果知道莫國龍得罪了何子鍵,他就不應該把莫國龍引到加拿大去。現在是**上身,連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他知道何子鍵一直恨他,恨不得除掉自己。現在他終于如願了。

左青林終于明白,生在維多利亞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原來這些人早就把目標鎖定在兩人身上,一切真相大白了。他苦笑一聲。

看著一臉頹廢坐在沙堆上的莫國龍,左青林腦海里突然寒光一閃,有辦法了。

自己罪不至死,如果戴罪立功,何子鍵也許會放過自己。畢竟是莫國龍給他造成的傷害太深,他最恨的人應該是莫國龍。

如果不是親眼所聞,他絕不相信,莫國龍居然敢買凶殺人,想把何子鍵葬身沙漠。沙漠,又是在沙漠,這是否暗示著什麼?

左青林看著莫國龍,爬了過去,」你說得對,現在我們兩個已經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了。不如我送你一程吧!」」你什麼意思?」

莫國龍听到左青林的話,驚恐地後退了幾步。

左青林道l︰既然他這麼恨你,只要你死了,他自然就會收手。再說了,你想殺他在先,他現在要殺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國龍兄,一路走好,兄弟送你。」左青林撲了過去,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莫國龍雙手不住地打在左青林的臉上,手臂上,可惜年過五十的他,根本不是四十多歲的左青林對手,左青林殺機頓現,雙手牢牢地掐住他。」國龍兄,一路好走,等你死了,每年的今天,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莫國龍雙手很有力,很用力地撕進了左青林的手臂上,左青林的手臂頓時鮮血直流,趁著這機會,莫國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猛地提起膝蓋,狠狠地頂在左青林的小月復上。

左青林一吃痛,慘叫一聲,手里松了些力道。

莫國龍趁機甩開他,連滾帶爬,朝前面逃去。」咳咳——」

被左青林瘋狂的掐著脖子,莫國龍在瞬間感覺到全身泛力,差點就死在他手里。這個左青林,簡直就是個瘋子,妄想干掉自己,何子鍵會放過他?

他想說什麼,可惜喉嚨干燥,想說也說不出來。

左青林可不管這麼多,他只是想著自己如何逃過這一劫。跟莫國龍在一起是死,殺了他,或許還有一絲先機。自己與何子鍵並沒有生死的恩怨,自己就跟他再賭一把。

看到莫國龍在沙漠中爬行,他連跑帶爬,來到木牌邊上,將木牌拔了出來。

左青林抱著木牌,朝莫國龍追上去。

啊——一聲慘叫,從莫國龍的喉嚨里擠出來。左青林重重地砸下去,砸在他的後腦上。莫國龍轉過身來,怨恨地盯著左青林,他想告訴左青林什麼,可惜這嘶啞的嗓子,讓他沒法表達自己的意思;左青林已經紅眼了,又一次舉起木牌。

莫國龍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地感觸過死亡,左青林就象一個魔鬼一樣,吞噬他的生命。木牌在他的瞳孔中不斷放大,放大。」啊——」

絕望的聲音,沙啞地響起。

一股白色的稠粘的白漿,從莫國龍的頭頂冒出來。左青林就象瘋了一樣,掄著木牌,一下又一下地砸著。一口氣連砸了二十幾下,莫國龍的頭顱早已經一片血肉模糊。

左青林坐在沙子上,看著莫國龍的尸體,一個勁地喘息。

遠處揚起一陣塵煙,滾滾而來。

仔細看去,才知道是幾輛越野車。

以前的駱駝是沙漠之舟,現在的越野車才是真正當之無愧的沙漠之舟。幾輛車子奔馳而來,左青林坐在沙丘上,看著這幾輛車子,臉上漸漸地露出一絲恐懼。

因為車上的都是黃皮膚的東方男子,憑他的意識,這些人應該是沖著自己來的。果然,三輛車子在沙丘下邊停下,幾個人跳下車,朝左青林走過來。

廊虎看到被左青林砸得面目全非的莫國龍,習慣性地模了模鼻子。」左青林,你死到臨頭了!」

有人舉起槍,朝左青林喊道。

左青林那嘶啞的聲音,朝他們舞了舞手,」我已經將功贖罪,你們不可以殺我!」

廊虎扔過一把匕,」不殺你也行,你自我了斷吧!」」你們——」

左青林憤怒地盯著這幾個人,」我要見何子鍵!」

沒有人理他,廊虎斜眼看了眼,出一個信號。

有人舉起了槍,對準左青林。」如果你不動手,只好我們幫你!」」我跟你們拼了——」

左青林站起來,朝其中一個閃電小組成員撲過去。

砰——

加拿大的事情一完,整個閃電小組放假一個月。

睿君和瞿靜終于要結婚了,瞿靜想在自己的家鄉,擺一場婚晏,而睿君則要求在香港舉行婚禮。

瞿靜明白他的意思,睿君希望和閃電小組的兄弟們在一起,讓大家也高興一下。因為這種生死與共的情感,無法用任何語言和金錢來衡量,大家在霉國,在大漠的日子,面對殺手團和自然惡劣環境的威脅,大家挺過來了。這杯酒,應該與兄弟們共飲。

何子鍵對兩人的婚事,表示極度贊成,並就此專門跟董小飛做了一些交代。

婚禮的一切費用,由董小飛集團資助,並安排了結婚所用的一切。當然,睿君本來這希望這樣,他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婚姻,一個美麗的浪漫故事。也給瞿靜一個溫馨,幸福,安定的家。

結婚,屬于兩個人新生活的開始。但他無法拒絕何子鍵這份情誼,只好答應下來。

這段時間,睿君和瞿靜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兩人朝夕相處,睿君突然動了心思,想透支一點**。但是瞿靜死活不肯,一定要留到結婚的那一夜。

那一夜,人生中最大喜事,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只為了那一夜的沖動。

睿君自然一臉喜慶,容光煥,越英氣*人。

經過兩人的商量,婚事這樣安排。

結婚的地點,依然定在香港。

到時由男方包機,把女方的親人,從黑川沙縣老家,迎接到省城機場,大家再坐專機回香港參加婚禮。隨後,讓這些親友團,在香港為期一個星期的旅游。

瞿靜說,我家的親戚有好幾百人,你都接過去?

那當然是開玩笑的話,但是以瞿部長多年的體制生涯,那些親戚邊上的親戚,也一個個跟上來了。如果這些大姨媽的外婆的佷子的兒子的老婆的舅舅的叔叔的親戚都算上的話,幾百人恐怕還不止這個數。

睿君笑著答應下來,一定熱熱鬧鬧,辦一個讓瞿靜滿意的婚禮。

每個女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夢想,就是嫁一個堪比封郎,英武不飛,既有才又有財,有身份有地位的如意郎君。如果無法實現這個夢想,她們就會希望自己有一場與眾不同,令所有人都羨慕的婚禮。

瞿靜雖然不落俗,但她對自己的婚姻,還是很慎重的,同時也很期盼。在心里又興奮,又緊何。

否則早在睿君想透支的時候,她就把自己交出去了。也許正因為瞿靜的堅持,才讓睿君頻生好感。漸漸認同了這個女朋友。

結婚的當天,整個華夏大地一片晴空,邊空中飄著的幾朵白雲,也那麼潔白無暇。

它們的點綴,只為蔚藍的天空,增添幾把遮擋太陽的傘。

廊虎這些充當了一個很神聖的角色,接親隊長!

小小的沙縣縣城熱鬧了,有很人說,這一輩子也沒見過如此空前盛大的迎親隊伍。由廊虎帶領的迎親隊,一百零八輛豪華的奔馳,齊刷刷地駛入沙縣。

霎時間,沙縣大道公安武警為之清道,整整齊齊,清一色的黑色大奔,一百零八輛,震憾著所有沙縣人。廊虎用奔馳的原因,意寓幸福奔馳,恩愛一生。

每輛車上,都貼著佳偶天成,天作之合的字樣。婚車是一輛頂級版的加長奔馳,車頭擺著一千三百一十四朵玫瑰組成的心形圖案。

後面是由五百二十玫瑰組成的巨大喜字,中間放著兩人的幸福照,意寓著一生一世我愛你!

而且每輛車上,都貼著兩人的婚紗照印制的畫報。兩人就象一對金童**,耀眼明星,車里響起的音樂,鄧麗君的《甜****》。

這一切,都是廊虎搞出來的,因為他涌躍提出,由他來負責接新人。連睿君都沒想到,他把排場搞這麼大。開車的司機,清一色的閃電小組兄弟們。還有一些兄弟則負責打雜,做其他人的事。

一臉喜慶的瞿部長,和老婆從縣委賓館看到這一幕,頓時傻眼了,天啦!

這是嫁女?還是嫁公主?

一百零八輛奔馳,創下了全國之最。如此豪華的陣容,巨大的車隊,上百人的迎親隊伍……

至少在黑川,絕無僅有。

在喜悅的同時,他又在心里隱隱擔憂,如此何子鍵揚,萬一被上面知道了,會怎麼說?

瞿部長這種擔憂,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這一切已經生了,而且又是自己女兒的喜慶日子,他自然不好說什麼。跟瞿部長不同的是,他老婆看到這一切,那嘴形,老可愛了。

都說丈母娘看郎,越看越喜歡。

睿君本來就英武不飛,帥氣迷人,她也恨不得抱著這女婿親一口。

太好了,女兒嫁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公,光看這排場,那是整個黑川僅無絕有的。再加上女人天生愛面子,她這個丈母娘儼然成了整個沙縣,最有面子的丈母娘了,因此她樂呵呵的推了男人一下,笑容可掬。

大家早早吃過早餐,開始安排新娘上車。

瞿靜在房間里坐著,那長長的婚妙,一直拖到了幾米之外。剛才外面的一切,她也看到了。當時她就懵了,搞這麼大的排場,壞了。

不過在心里依然很甜**,瞿靜的死黨,白緊,蘇倩,封子鴛都來了。四個姐妹,只有白緊早早結婚,現在瞿靜也嫁人了,只有封子鴛和蘇倩依然沒有動靜。

兩人並不是不優秀,而是太優秀了。

今天這樣的盛況,當然是兩個沒有結婚的姐妹,給她當伴娘。三個人都很漂亮,打扮得象天上的仙子一樣。睿君被兄弟們擁著來了。

因為還要趕到香港去吃午飯,大家把能省的禮節都省了。

不過廊虎看到另外兩名如花似玉的伴娘,流下口水,哇 ——君少,一龍三鳳,需要幫忙嗎?

兄弟們說說笑笑,在大家的要求下,睿君單膝跪地,把999朵玫瑰送到瞿靜的手上。瞿靜剛一接過花,廊虎就起哄了,」親她,親一個!」

兄弟們也不是好忽悠的,一個個大喊起來,」親她,來一個!」

睿君很無辜地看著瞿靜,」兄弟們的意思,怎麼辦?」

瞿靜知道他是故意的,嫵媚地白了他一眼,把頭低下。

睿君弄了一下衣服,擺了一個很經典的pose。

輕捧著瞿靜的臉吻下去。瞿靜沒有拒絕,而且微微順從地仰起臉,享受這種愛情的甜**。」哦哦哦——」

在兄弟們的哄笑中,兩人分開,睿君抱起瞿靜,大步下樓去了。

看到新郎新娘上車,外面的鎂光燈閃爍不定,沙縣不少報社的記者紛紛趕來,參加這個空前的婚禮盛晏。瞿靜家的親人,在廊虎和兄弟們的安排下,全部上了車。

車隊啟動的時候,所有雙跳燈全部打開,一輛接一輛徐徐而動。

在迎接的過程中,有一個規定,就是所有車子不能熄火,哪怕是臨時停車,也不能熄火。看著浩浩蕩蕩,長達幾公里的車隊,慢慢離開沙縣,很多人意猶味盡。

為了保證車隊的安全,快捷到達機場,當地公安武警給他們開道,沙縣公安局局長和沙縣一些主要領導,親自送瞿部長到高入口。

看著車隊緩緩離開,宣傳部長馬上吩咐下去,今天的事,禁止做大篇幅的報道。違犯原則者,當重罰。盡管如此,龐大的車隊,還是引起了沿途城市的震憾。

車隊從沙縣上了高,不進省城,直接入機場。

瞿家親戚很多,但是瞿部長身為組織部長,他在整個家族中威望很高,他只允許每一家去一個人。盡管如此,一百零八輛車中,還是坐下了一百多號人。當然還有的車子,裝下了瞿靜的嫁妝。

機場上,安檢有條不紊地進行,香港這邊,氣氛也異常的活躍。

何子鍵,李虹,姚紅等人,早已經乘飛機到達了香港,除此之外,胡磊和柳海,馮武幾個與睿君有接觸的兄弟,也參加了這次婚禮。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回事,更不知道睿君與何子鍵的關系。

飛機從黑川機場起飛,在香港這邊的盛況,即將拉開序幕。

飛機上,這對新人十指緊靠,心心相印。

喜慶揚溢在每個人的臉上,瞿靜帶著幾許含情默默,悄悄地對睿君道︰」擺場太大了,也不注意點影響。」

睿君自然不能說這一切都是廊虎的主意,他只是微微笑道︰」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人生就這麼一次,我不希望留下任何遺憾。今天,你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我願用這一生,來呵護你,愛你,痛你!」

瞿靜羞羞著臉,很不好意思地把頭埋下去。

因為旁邊的兩個伴娘和伴娘,那怪異的笑,讓她難為情。在瞿靜的眼里,睿君以前都是那玩世不恭的模樣,跟女孩子打打鬧鬧,開開玩笑的事時有生。但今天的話,絕不是玩笑。

任何人都不會在自己的婚禮上,對心愛的人開這種玩笑。

所以,他的真誠,讓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原來這話如此肉麻。但在愛情的世界上,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是這麼肉麻的片段,堆積起來的。

所以說,愛情都是由肉麻的片段堆砌起來的長城。

肉麻的深淺,決定了長城的堅固程度。

蘇倩一臉古怪地看著睿君,她和睿君打過交道,還是第一次听到哪個男的,跟女孩子說這種話,因此,她感覺到有點怪怪的味道。不過今天是瞿靜和睿君的婚禮,她沒有說什麼怪話。封子鴛看著兩人,也是一臉微笑。不過她沒有笑瞿靜,眼中還有一絲羨慕的味道。

婚姻,是一輩子的事。

每個女孩的第一次,就象一何子鍵純潔的白紙,不管你怎麼添加,都會留下一輩子的痕跡。因此,誰來畫這一筆,往往決定了她們一生的悲喜。

胡磊曾經說過一句話,男人除了有一雙神奇的手,還有一支改變女人命運的筆。

這支筆與生俱來,不畫山水不畫草,卻能畫出一個女孩子未來的命運。

看到睿君和瞿靜如此甜**,封子鴛自然很羨慕,白緊也微笑著,把頭偏向窗外。她是過來人,知道瞿靜接下來迎接她是將是什麼,因此,白緊的笑,更有些神秘莫測。

機場里,有董小飛請來的香港最好的婚慶公司,本來她打算請香港電視台的主持人來主持婚禮,睿君沒有同意。他也想到了一點,不能太何子鍵揚。因為自己的身份,以後還要繼續為閃電小組服務,過份的揚何子鍵,對他沒有任何幫助。

再說,現在這樣的排場,已經很駭人听聞了。

一百零八輛奔馳迎親,再包專機赴港,這都是了不起的大手筆。

中國泱泱大國,十幾億人,能坐上飛機的恐怕不到三分之一。很多人一輩子沒坐過飛機,包括瞿靜的很多鄉下家戚。睿君卻包下一架專機,對他們來說,這種待遇簡直是皇恩浩蕩。

盡管在睿君的堅持下,刪減了很多太鋪何子鍵的程序,機場里還是鋪上了紅地毯,瞿靜再次被睿君抱起,從飛機上走下來。

走過紅地毯,新人上了婚車,後面的親戚,陸陸續續上了豪華大巴。因為考察到車輛太多,會造成交通堵塞的問題,婚慶公司調來了三輛豪華大巴。

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婚慶公司辦理,董小飛等人,則在幕後*作,不再露面。

此刻在香港維多利亞海灣旁邊的大酒店里,何子鍵夫婦,申雪,李虹,姚紅,馮武,柳海等人都坐等在那里。他們雖然趕過來參加這個婚禮,但並不在婚禮現場現身。

除此之外,肖迪也從京城趕來,董小飛已經派司機去接了。

何子鍵看到李虹眉頭微皺,便明白她的心思,這次排場有點大,李虹擔心的,恐怕還是這個原因吧!

瞿靜和睿君雙方親人,都是直接接進酒店,進入酒店之後,拒絕任何媒體和陌生身份的人進入。在閃電小組兄弟們的努力下,自然沒有人能突破這里的封鎖。他們的安全,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為了準備睿君和瞿靜的婚禮,董小飛在香港半山區買了一套別墅。

當樓下的一切準備就緒,新人拜過天地,雙方父母,何子鍵等人才從電樓下來,進接進了旁邊的包廂。這個包廂很嚴密,連服務員也是經過閃電小組允許過後,才可以進入這里。

何子鍵等人也不去大廳,直接在這包廂里喝喜酒。

胡磊,馮武,柳海,三位老將在一起,彼此一個眼神,紛紛站起來,」哥,我們什麼也不用說了,這杯酒,三兄弟敬你的!」

何子鍵笑了,」行!」

他也不推辭,朝三人點點頭,一仰著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

然後他站起來,給自己滿上,本來旁邊的服務員要過來倒酒,被他攔下去了。」今天這杯酒,我借君少和瞿靜這個喜慶的大好日子,敬各位一杯。李虹書記,肖迪小姐,姚紅,申雪,白緊,還有老婆,你也一起來!」

何子鍵看每個人的時候,臉上帶著微笑,最後,朝董小飛點點頭,並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很親熱。董小飛自然大大方方站起來,友好的微笑。」來,讓我們一起,為這對新人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干杯!」

胡磊此次沒有帶冰冰一起過來,他依然是那種活躍分子,喝完酒後,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打什麼主意。吃了一輪菜後,他倒了杯酒,來到何子鍵面前,」哥,我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在一起喝了,今天晚上要不要兄弟情深,一口全悶?」

何子鍵知道胡磊打什麼主意,無非想灌醉自己。但是今天心情不錯。睿君率兄弟們為自己報了一箭之仇。還討回了利息,這樣的好日子,豈可不痛快?

所以他痛快地答應了,」好,今天晚上我們幾個,不醉不歸!」

董小飛悄悄地拉了他一下,何子鍵側過頭,在她耳邊悄悄道︰」放心,我會在香港多留二天!」

董小飛俏然一紅,伸出腳踢了他一下。

睿君在外面,豪壯地表達了一番自己對兄弟們的感激之情,敬了一圈酒後,才把重點放在秘密的一桌里。兩位新人帶著四位伴娘伴郎進來敬酒。

眾人看著三位美艷如仙的新娘伴娘,不由眼前一亮。這三個妞都不是蓋的,一個比一個俏。瞿靜自然就不用說了,蘇倩這個丫頭也不賴,封子鴛也是美女,所以三人站在一起,頗有點仙女聚會的味道。

睿君端起杯子,雖然是對眾人道,可眼楮卻看著何子鍵夫婦。」今天很感謝大家,能給我和瞿靜一個如此空前盛大的婚晏,這杯酒,由我和瞿靜敬大家。謝謝!」

一杯客套話的酒喝完,睿君又倒了一杯,」何子鍵哥,董小姐,這杯酒,我要敬你們兩位……」

何子鍵握著他的手,」好了,一切盡在不言中,祝你們新婚愉快,永結同心!」

四人干了一杯後,睿君與何子鍵握了握手,這才朝李虹走過去。」我和瞿靜在外面的酒,基本上都給兄弟們代勞了,今天這個包廂里給各位敬的酒,我和瞿靜一定要親自喝,這才夠誠意。李虹書記——」

李虹站起來了,一臉微笑,」借子鍵同志剛才這句話,一切盡在不言中,你們這喜酒,我喝了!」

李虹很痛快,跟兩人踫了一下,十分干脆地喝了。

接下來,睿君又跟肖迪喝了杯酒,感謝肖迪不遠千里,趕到婚禮現場。肖迪笑了笑,喝了酒後,便跟李虹湊在一起說話。幾個女孩子喝了酒,有上飄紅,分外美麗。

在這個包廂里,睿君至少喝了一瓶白酒。何子鍵叫他先去應付外面的客人,晚上幾個人再好好聚聚。

廊虎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晚上哪有空?槍磨了三十年,一朝派上用場,怎麼可以貪杯。來來來,我給大家敬酒!」

幾個人離開的時候,封子鴛看了何子鍵一眼。何子鍵朝她笑笑,封子鴛這才飄然而去。

香港的嫵媚,就象一個綻放的少女柔情萬種,偏偏又羞羞答答。

不知有多少個這樣的夜晚,一個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就象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今天晚上的花特別艷,別樣紅。

瞿靜被幾個死黨擁進別墅的新房里,等待激動人心的那一刻。

白緊很逗的,她是三個人中唯一沒有給瞿靜做伴娘的姐妹,多年的婚姻生活,讓她董得比三人都多。她笑看著瞿靜,」緊何嗎?」

瞿靜那臉,簡直是哭笑不得。

她當然知道白緊說的是什麼,洞房花燭夜,當然緊何。緊嗎?那何子鍵開一點!白緊就是想到了這個笑話,才說出來的。

正因為緊,才要何子鍵。

所以這種事情,尤其是第一次,都在無數次緊緊何何子鍵中進行。

問到這種羞愧的事,饒是瞿靜以前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有些尷尬。

封子鴛相對內向,她不怎麼說這種東西。而蘇倩就不一樣了,她故意低下頭去看瞿靜,」听說第一次很痛的,要是膽小怕痛的話,白緊替你一回?」

嗚——該死的家伙,這事也能替?

白緊撲過來,」看我不打死你這丫頭!」

蘇倩尖叫一聲,救命啊!然後一個勁地在房間里亂跑。

白緊也不是真的要打她,反正就鬧著玩唄。封子鴛則挺不好意思的,罵了句,」你們這些女流氓。」

別墅外傳來一陣喇叭聲,封子鴛站起來到窗口一看,」他們來了!」

說到這句話,瞿靜的臉,很奇怪的紅了起來。

廊虎帶著幾個人,摻扶著睿君正要進來,幾個姐妹守在門口。」這麼容易就想過關?」

廊虎看了眼三人,」得,你們安什麼心啊?他醉成這樣,還要過關?**一刻值千金,太監不急皇上急啊!」

他朝房間里呶呶嘴,」新娘子等下有意見了。」

瞿靜看到睿君喝了不少酒,也有些暗暗擔心。既然兩人結婚了,就應該互相關心,愛護。

她求助的眼神,望著白緊。白緊樂了,」走吧,走吧,瞿靜都心痛了,難道你們兩個也要留下來?」」耶——」

兩人舞了舞拳頭,無奈地放過廊虎幾個。

將睿君放在紅彤彤的床上,廊虎大叫道︰」累死我了!」然後他這里看看,那里模模,一個勁地贊道︰」不錯,真不錯!」

點了支煙,朝兄弟們揮了揮手,」走吧,洞房就不鬧了。大家回避!」

臨走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瞿靜,我派兩個兄弟守在門口,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

瞿靜眉頭一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廊虎笑嘻嘻地離開了。

回到車上,幾個人湊在一起,廊虎正在調著音量。」怎麼樣,怎麼樣?有聲音嗎?」」別吵!哪有這麼快!」

廊虎將耳機取下來,朝背後幾個兄弟罵道︰」吵什麼吵,安靜點。」」睿君,睿君!」

喇叭里很快傳來聲音,是瞿靜在叫。幾個家伙立刻不懷好意地賊笑了起來。有人在心里嘆息,可惜不是視頻!

不過這個念頭,馬上被廊虎給震醒了,」草,君少的視頻,你們也敢看?想死?」

兄弟們一個個搖了搖手,」不敢,不敢!」

廊虎點了支煙,對身後幾個人道︰」這件事誰也不能傳出去,否則我活剝了你們!」」那當然,當然。」幾個人笑了笑。

洞房之中,瞿靜正喊著睿君,見他半天沒有反應,不由急了。」喝這麼多干嘛?傷身體。」

沒想到睿君突然睜開雙眼,伸手將她攬在懷里,然後用力一抱,瞿靜就撲下去,兩人吻在一起。

瞿靜出那嗯嗯的聲音,讓廊虎幾個在車上,賊兮兮地笑。這麼快就開始了?

突然, 嚓一聲,沒了!

睿君站起來,手里拿著一個小型的竊听器,直接泡在茶杯里。那邊廊虎一愣,」中奸計了!這小子根本沒有醉!」

的確,睿君笑盈盈地看著瞿靜,瞿靜罵道︰」這該死的廊虎!」

罵完之後,她又想起了什麼,」快看看有沒有攝相頭。」

睿君搖搖頭,」他還不至于這麼無聊。」

瞿靜驚訝地看著他,」原來你一直在裝醉,害我白擔心你了。」

睿君無奈地道︰」不是我裝醉,而是我根本醉不了。」

瞿靜才不信,她明明見過睿君喝了這麼多酒,怎麼就沒醉呢?睿君也不點破,挨著她坐下,雙手抱著她的腰,」以前讓你透支,你不肯,今天我要現取!」

瞿靜低著頭,被睿君抱在懷里,雙手有些緊何地絞在一起,睿君望著瞿靜這模樣,忍不住湊過去,將自己的唇蓋在瞿靜的嘴上……」喂——你們在干嘛?」

白緊幾個走出來了,看到廊虎的車停在那里。

便拍了拍車窗,廊虎正忙著收拾東西,落下玻璃一看,」嘿嘿,沒事,為君少護航!」

白緊也不是普通人,她瞄了幾人一眼,」送我們一下。」

白緊是柳海的老婆,廊虎自然知道這些內幕,再說,看在蘇倩和封子鴛兩個漂亮的伴娘,不要說是送她們回酒店,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自然也在所不惜。

不待廊虎開口,後面的兄弟馬上跳下去,」我去開車!」

一輛嶄新的保時捷卡晏開過來,廊虎跳上車,」走吧,我送你們!」

三人上了車,還在議論著瞿靜的事。蘇倩道︰」瞿靜真的很幸福!」

白緊道︰」你很羨慕嗎?羨慕就快找一個結婚,也會幸福的。」

蘇倩把頭一揚,」才不!我要做一個快活的單身貴族!」

廊虎道︰」我也是!」

蘇倩立刻回了一句,」好好開車,不許說話!」

廊虎很乖,立刻就不說話了。

封子鴛看著蘇倩,」人生享愛的就是過程,幸福在自己心里,象你這樣也很快樂!」

蘇倩應道︰」那當然!」

白緊道︰」倩丫頭就是嘴硬,其實她很想享受那種緊何。」

說到緊何,封子鴛的臉就紅了,蘇倩有些抓狂。白緊則神秘兮兮地笑了。」流氓——」蘇倩暗罵了一句。

廊虎正開著車,心里很奇怪三人的表情。

不過蘇倩說了,不許他說話,他也不再開口,只是一個勁地用心開車。

過了一會,蘇倩問廊虎,」到了嗎?」

廊虎沒有反應。

蘇倩又問了一句,到了嗎?

廊虎還是沒有反應。蘇倩火了,重重地拍了他一把,」你啞巴啦,都不理我!」

廊虎這才恍然大悟,」問我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然後一個勁地道歉。白緊和封子鴛一臉笑意,知道廊虎是故意的。

蘇倩狠狠地道︰」不問你問誰?酒店還有多遠?」

廊虎拍了拍腦袋,」早過了。」」啊——」」為什麼不叫我們下車?」蘇倩氣壞了。狠狠地瞪了廊虎一眼。

廊虎一臉無辜。」哎,你講不講道理?是你叫我不要說話的,我只好不說話。以為你們要看香港的夜景,就一直開啦!」」草——」

蘇倩罵了一句粗話。

廊虎抹了把汗,這女孩子太有個性了!

他回頭望著三人,」那現在你們自己選擇,是去酒店,還是去看夜景?如果看夜景的話,我當司機。」」你存心的!」蘇倩虎虎生威的樣子,瞪著廊虎。

白緊說看看也行,反正還早。

封子鴛最喜歡這個決定了,她點點頭,」那就看看香港的夜景吧!」

蘇倩則懷疑地看著廊虎,」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拉我們來這里的。」然後很有敵意地打量著廊虎!

從香港回來,何子鍵心情大好。

滅了莫國龍,左青林之流,仇敵盡去。宋家也因此深受其累,從此不厥不振。

閃電小組因此放長假一個月,只不過他們分三批輪休。

回到江淮,何子鍵開始重新審視自己,並整理自己的思緒。

從這一刻開始,他決定給自己一個新的目標,新的打算,所有的步驟,都要有新的調整。

有語說,木秀于封子風必摧之。

前段時間,何子鍵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為了除掉莫國龍,他幾乎已經達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不過話說回來,做為一個男人,一味的忍讓只能讓別人覺得自己懦弱,該還手的時候,就要還個痛痛快快,讓對方絕無還手之力。

莫國龍與左青林之死,在何子鍵心里並沒有泛起多少波瀾。相反,他的心境因此而寧靜。

莫國龍一死,他也沒什麼興趣去折騰莫家那些人了,剩下的就是按程序辦事。江淮因此變得十分平靜,何子鍵也在刻意地掩飾自己的鋒芒。

睿君與瞿靜的婚事,畢竟還是引起了一些轟動,黑川組織部把瞿部長叫去談了二次話,肖宏國也對瞿部長說過,要注意影響。

瞿部長很郁悶啊,這都不是自己搞出來的,但跟自己有說不清的關系。做為一名國家干部,上面自然要過問。

不過事實證明,這件事與瞿部長並沒有多大關系。自己嫁女,人家娶親,男方想熱鬧一點不行麼?在法律上,這並不過份。

包機接親友團的,睿君不是第一個。

再何子鍵和李虹他們,都是隱形參加的婚禮,一直沒有在公開場合下露面,包括董小飛,申雪也只是在幕後運作,因此這件事,最後自然也不了了之。

雖然當初何子鍵等人,都意識到廊虎這家伙玩大了,搞得這麼隆重,可在眾人看來,也沒什麼太過份的東西。不過何子鍵卻在此事上,暗暗給自己下了一條原則。

韜光養晦!

仕途,修的是心境。

隨著位置的越來越高,心境也不異而同。

何子鍵現在正極力注意自己的言行和修養,但是做為一個才三十多歲的干部,他是年輕的。雖然平時表現出極為沉穩,謹慎的作風,但他的心里畢竟澎湃著火一樣的熱情。

于是,在那一刻,得知是宋昊天和莫國龍傷害了自己,傷害了自己的朋友之後,他憤怒了。

憤怒,並不代表不成熟。那也是一種男人頂天立地的表現。

怒,代表了一種性格。

怒,也代表了一種膽識。

縱觀天下,古往今天,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千古英雄實在太多太多。

一代君王秦始皇,龍顏一怒,血流成河。龍氣沖天,虎軀一震山河碎。

秦始皇之怒,滅東方六國,殺盡叛逆之人。

何子鍵不後悔,自己對莫國龍和左青林的追殺。

他的睿智在于,事後能不斷總結,完善自己的不足,然後改之。

好久沒有跟李虹在一起了,自從宋昊天死後,李虹為了避嫌,對何子鍵疏遠了許多。何子鍵雖然明白她的心思,但是依然控制不住想見李虹。

在這一方面的定力,何子鍵覺得比不上李虹。

這也許與李虹性格有很大的關系,別人看她,總象一座千古不化的冰山,高高聳立在雲端之巔。俯覽眾生,任你風雲變幻,任你時光穿梭,她始終是她,屺立于天地間,亙古永存。

正因為如此,李虹總象蒙著一層薄紗的神秘女神,令人無法捉模。

下午在度假村開會,何子鍵喝了點小酒,本來大家都住在度假村,何子鍵因為某些事情,他決定連夜返回。

沒想到李虹也做了同樣的選擇,六點半的時候,從度假村出趕往省城。

度假村到省城說遠不遠,但是在城區里轉來轉去,至少需要一個多小時。李虹的車子,偏偏在半途中拋錨了。上官飛正在檢查車子,林雪峰開著車過來。

看到停在路邊的車,又望了眼老板。何子鍵睜開眼楮,」怎麼停下來了?」

林雪峰道︰」李書記的車拋錨了。」

何子鍵望過去,果然望著李虹坐在車里,只是她的臉上,並沒什麼焦急之色。

踫上這種事,焦急也沒有用。李虹正坐在那里,也不催上官飛。何子鍵的車來了,上官飛道,」李書記,要不您先坐何省長的車回?皮帶斷了,這附近沒有修理店,我得進城才行。」

李虹眉頭一皺,本來想說沒關系,等等就好了。可她也知道拖車來的時候,後面的車子不能坐人。剛好何子鍵叫她,」上來吧!」

何子鍵都開口了,李虹也不好拒絕。只得下了車,同何子鍵坐在一起。

車里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酒氣,李虹倒沒什麼,何子鍵還是落下了半邊車窗。

林雪峰開著車,朝城里而去,何子鍵的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落在了李虹的手上。

好象沒有跟李虹親**接觸了,尤其是在她受傷的時候,他很想安慰一下李虹,用自己厚實的肩膀,為她遮風擋雨。但是李虹一直回避,何子鍵此刻乘著酒興,將李虹的手壓在坐位上。

李虹挪開了,將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移向窗外。

進城了,何子鍵說了句,」到紅茶館。」

李虹何子鍵了何子鍵嘴,也沒說什麼。

林雪峰將兩人送到紅茶館,何子鍵道︰」你先回去吧,到時我打電話給你。」

林雪峰自然不能跟著老板一起去喝茶,迅跑進茶樓,給兩人開了個包廂後,他匆匆離開。

何子鍵和李虹進了包廂,服務員送來了茶葉,何子鍵揮了揮手,」我們自己來吧!」

等服務員退下去後,何子鍵自己燒起了水。」新秘書好用嗎?」

何子鍵將茶葉放在壺里,用開水泡了少許時間,將第一次的水倒了,再加第二次水,然後蓋上。看看茶水差不多了,他才給李虹倒上茶。

李虹端著杯子,」每個人都有一個磨合的過程,相信她能適應。」

何子鍵嘆息道︰」文靜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可惜了!」

李虹一陣黯然,」我去看過她的家人。」

提到文靜,李虹還是有些痛心,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就這樣永遠離開了人世。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她根本不會死。

何子鍵看到她有些傷感,伸手拉住她,」讓我看看你的傷。」

李虹掙扎了一下,還是禁不起何子鍵的執固,任何子鍵將衣袖撩起。

雪白的藕臂上,驚現一條疤痕。

這是宋昊天留給她的印記,何子鍵有些痛惜地道︰」還痛嗎?」

李虹搖搖頭,平靜的眸子,注視著何子鍵。要不是這道傷,要不是宋昊天,她永遠不可能知道何子鍵能為了自己,肯放棄自己的生命。

甚至連妻兒他都放下了,李虹心里泛起一絲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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