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顯赫的官途 84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顯赫的官途

玩到十一點,李天柱打起了呵欠道︰」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也早點回去睡。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免費小說}」

散了場,肖宏國也沒有回市區,何子鍵和李虹走出李天柱的套房,他對李虹道︰」我去取車。」

剛才來的時候,是何子鍵接她來的,李虹不習慣下班時間也叫司機二十四小時跟著。再說又是跟李天柱,何子鍵他們在一起,保鏢也派不上用場。

等李虹在一樓出了電梯,何子鍵直奔地下停車場。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迎面開來,雪白的大燈刺得令人兩眼發痛。何子鍵正用手遮了一下,保時捷就在面前停下,戴著寬大墨鏡的姚慕晴探出頭來,」何子鍵省長,好久不見了。」

車門打開,穿著一襲黑衣的姚慕晴就下了車,朝何子鍵伸出了手。

好久不曾見到姚慕晴了,這個林永第一美女,看上去還是那麼落落大方,美麗動人。迎而撲來的,依然是她身上那種熟悉的香水味。

香奈兒五號香水,永恆的經典。」姚小姐,原來是你!」握著姚慕晴的手,那種涼涼的感覺襲上心頭。

那輛紅色的保時捷,在燈光下格外耀眼。

何子鍵依稀記得董小飛當年開的那輛車子,因此看上去,總有一絲似曾相識的味道。

姚慕晴打量著何子鍵,眼里透著那種熟悉的味道l︰」何子鍵省長,什麼時候回林永做客?自從你進了省府,我都沒機會見到你了。不要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承諾哦!」

姚慕晴說話的時候,握著何子鍵的手也沒有松開,滑女敕的小手,帶著那絲涼絲,總讓人感覺到她的與眾不同。

何子鍵淡淡一笑,」想見我還不容易,一個電話就解決了。姚小姐這是口是心非了吧?」

姚慕晴嫣然一笑,」倒是想過給您打電話,前段時間遇上**,後來又听說您去了懷州,一直忙個不停,我哪敢輕易驚擾您?」

姚慕晴對自己的行蹤倒是了若指掌,何子鍵暗暗覺得有些奇怪,他便問了句,」大宇礦業如何了?你們可得把心思放在這上面,那可是當年老總理最為關注的地方,不能有絲毫懈怠。」

姚慕晴睫毛眨眨,滿臉微笑,」您放心,只要您一句吩咐,慕晴萬死不辭。歡迎您隨時來林永視察工作。」

何子鍵說好,我會去的,一定要看看你們這個項目做得怎麼樣了?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姚慕晴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她揮了揮手,很灑月兌地走了。

何子鍵上了車,在門口接到了李虹。

李虹上車後,何子鍵道︰」等久了吧?」

李虹的觀察力很敏銳,她不露聲色地問道︰」踫上熟人了?」」嗯!」何子鍵發動了車子。

李虹也沒有追問,車子奔馳在晚風里,經過湘水河畔的時候,李虹突然說了句,」謝謝你!」

何子鍵愣了下,馬上就反應過來,」謝我什麼》?你的不也是我的?」

李虹卻望著車窗外的那片草地,沒想到上次這麼輕輕地提了句,何子鍵就讓對方改變了選廠地址。的確,如果在這里興建一座大型的工廠,真的是破壞這兩岸的風景。

如果在這里建個公園,或者一個小區呢?感覺自然截然不同。

李虹說的正是這個問題,何子鍵能心細如發,看透她的心思,她覺得挺高興的。

送李虹到樓下,就在李虹要下車的時候,何子鍵叫住了她。」李虹——」

李虹回過頭來,」有事嗎?」

何子鍵拉住她柔女敕的手臂,猛地將她拉到懷里,並在李虹的唇上親了一下。

李虹顯然有些驚慌,不過看到何子鍵湊過來的唇,她就閉上了眼楮。何子鍵只是輕輕一吻,」晚安!」

李虹那一刻,心里有些緊何。不過,她還是喜歡這種被吻的味道。

這一吻,沒有絲毫褻瀆的意思,帶著種種柔情,溫馨無限。

李虹下了車,與何子鍵揮揮手,」晚安!」

何子鍵看到樓上的燈亮了才走,李虹拿出手機回到書房,」立刻給我查一下,車牌號為湘紅色保時捷911車主的身份,把資料發到我郵箱里。」」好的!馬上就查。」

吩咐下去,李虹就開打了電腦,認真地盯著屏幕。

不到十分鐘,對方就發來了郵箱,李虹打開一看。車主信息︰姓名,姚慕晴,女,漢族。今年二十六歲,未婚,黑川林永市安東縣人,第二屆林永杯冠軍……皇冠茶樓的投資者,……

後面還有很多的信息,李虹將目光落在後面的一行文字上,其家人包括父母和弟弟在內的三人于1998年九月的一場車禍,全部喪生,至今孤身一人。……(後面省略幾百字)

李虹看到這里,沉思起來,剛才自己看到的這個女孩子,竟然就是林永第一美女之稱的姚慕晴?難怪她這種氣質,自己只是看了一眼,也感覺到與眾不同。

此人雖然出身貧寒,骨子里去透著高雅,剛才自己僅僅一瞟,就記下了她的模樣。李虹就在想,何子鍵曾經在林永呆過這麼久,會不會與她有什麼關系?

這上面的資料,能在短短幾分鐘查到的,絕對不是什麼絕密資料。看她開著名車,風姿綽約的模樣,就不是一幫的女子能擁有的。

李虹回了個郵件,我要更詳細的資料。

何子鍵沒有回家,而且去了姚紅那里。

雖然姚紅也在省城住,但是兩人很少呆在一起。何子鍵大部分的時間,都住自己家。而姚紅是絕對不會跟何子鍵在他家里亂來的。

何子鍵需要解決問題的時候,只好去找姚紅。因為他的身邊,沒有其他的女人……李虹那里很少能討到便宜,兩人發生關系這麼久,僅僅用了兩回。

第二次還是何子鍵賴皮,留在李虹家里不肯走,李虹沒辦法才中了他的道。可是後來,單獨叫李虹去喝酒,李虹都不去了。

再加上兩人在省里的地位,還真不宜走動得太頻繁。

姚紅一直是何子鍵眼里最逆來順受的女人,這麼多女人中,她最溫順。從來就沒有拒絕過何子鍵的意思。因此,何子鍵只要有那種需要,跑到姚紅這里,總能解決問題。

听到門鈴響,姚紅跑去開門。

看到何子鍵的時候,她笑得挺甜的,因為這段時間,何子鍵好久沒來了。姚紅也沒有過去給他做飯。公司的事情挺多,分不開身。

今天晚上的應酬,何子鍵基本上知道了兩位一把手的想法,因此,他興致不錯。

進門之後,雙手就攬在姚紅的腰上,正要去模她的。姚紅扭了下腰,悄聲道︰」苗苗在。」

苗苗?

何子鍵有些郁悶,我可是特意來趕場子的,不能掃了咱家的興啊!

李天柱又下了任務,要自己把全省的工業抓好,這個任務不輕啊!以後說不定得天天往下面跑。有些事情,光靠嘴巴說是不行的,要去查訪查訪。

听說苗苗來了,他咬咬牙,用力地抓了把姚紅的**。姚紅見他那郁悶的模樣,抓著她的手安慰道︰」很快的,等苗苗睡了,我就過來陪你。」

何子鍵很無奈,剛松開姚紅,苗苗就在臥室里叫了。」媽——」」來了,來了!」姚紅連連應道︰」你先去洗澡吧!」

何子鍵點點頭,進了浴室。

等他洗了澡出來,姚紅躡手躡腳出來。悄悄地進了何子鍵睡的房間里,」苗苗睡了?」」嗯,剛睡。」

姚紅一邊**服,一邊道,」你又不早點來,害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何子鍵抹了把汗,」你還要怎麼準備?」

姚紅有點不好意思了,頭發都沒有疏,是不是在點亂?

何子鍵抱著姚紅的腰,手就伸進了她的大腿內側,姚紅好久沒有那個了,被何子鍵這一模,早已經泛濫成災。

此刻,何子鍵倒有些猴急,三下五除二就爬上去了,用力一沖,順著水流的方向直探源頭,姚紅的喉嚨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

姚紅咬著唇,」把燈關了吧?」」關什麼燈?沒事,這里又沒別人。」

何子鍵只顧著沖刺,姚紅漸漸地就迷失在他凶猛地攻擊之下,並且有些失控地發出消魂的聲音。

小苗苗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隔壁傳來的古怪聲音,她就伸手去模旁邊的媽媽,發現媽媽不在。小苗苗就爬起來,推開門出來了。

何子鍵和姚紅只顧著狂歡,根本就沒發現小苗苗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床頭,」媽媽,你跟叔叔在干嘛?」

苗苗這一喊聲不打緊,何子鍵嚇出一身冷汗。

他看著姚紅,她不是睡了嗎?

姚紅更是嚇得滿臉通紅,條件反射般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她看著何子鍵,郁悶得說不出話來。

小苗苗奇怪地打量著兩人,」叔叔,你們在干嘛?」

何子鍵咬咬牙,」做作業,我們在做作業。苗苗乖,叔叔和媽媽做完作業就過來陪你。」

苗苗很乖,」不要騙我哦。」

何子鍵很認真地點點頭,小苗苗這才拉上門走了。

姚紅嚇出一身冷汗,尷尬死了。她無語地望著何子鍵,心里象揣了只小鹿似的,墜墜不安。被女兒看到這種事,難為情死了!

何子鍵回緩了一下,看著身下的姚紅,姚紅也望著他,兩人眼中寫滿了曖昧。姚紅羞澀地道︰」這作業還做不做?」」做,做!」何子鍵又抽動了起來,姚紅咬緊牙關,便是不敢吭聲。何子鍵怕她忍不住會驚動苗苗,隨手扯了塊布,」咬住這個——」

姚紅想都沒想,何子鍵口就咬住何子鍵隨手塞來的東西。

唔唔——味道好象不對,怪怪的,姚紅想吐出來,卻又吐不動。何子鍵在她的身上,賣力的沖擊。兩人都有種久旱逢甘雨的味道,姚紅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這種事情哪怕是天天做,她也不會覺得累的。

何子鍵呢,一向以來,體魄還算可以。以前同時對付姚紅和申雪都不在話下,如今單獨對付姚紅一個,自然沒什麼壓力。

何子鍵有個習慣,跟劉曉軒,肖迪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用擔心,也不用顧忌她們的感受,因為何子鍵就算是盡情的沖擊,兩人也能撐得住。

劉曉軒更是野性十足,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是通宵達旦,縱情狂歡。肖迪也不差,基本上能與何子鍵戰成平手,只有與董小飛的時候,何子鍵不敢太用全力,。以前他和申雪單獨相處,也不敢用全力,正因為如此,她才找了姚紅彌補。

這可能是各人之間的體格問題,何子鍵只覺得今天在姚紅身上,有太多的力量需要發泄。于是他就象一只發狂了的豹子,一次又一次的發動著進攻。

姚紅雖然是個*,但是在何子鍵如此猛烈的攻擊下,她完全淪陷了。只覺得輕飄飄的,一會兒在雲端,一會兒在谷底。

那感覺就象坐過山車似的,驚心動魄,卻回味無窮。

小苗苗在那邊房間一個人自言自語道︰媽媽還不來,媽媽還不來?

媽媽跟叔叔在做作業,很快就來了。

念著念著,就睡著了。

隔壁的燈光下,姚紅雪白的身子,還有胸前兩團豐滿一晃一晃的,粉紅色的兩點,隨著豐滿在蕩漾。何子鍵揮汗如雨,賣力的沖擊,一下,二下,三四下,下下驚魂,鏗鏘有力,蕩氣回腸。

姚紅咬著那布,喉嚨里發出嗯嗯的聲音,低沉而優揚。

吼吼——隨著何子鍵一聲沉沉的低吼,一股積蓄已久的力量,終于在體內暴發。

姚紅明顯地感覺到一股股強勁的力量,在沖擊著自己的體內。那種感覺很玄妙,很舒暢。

漸漸地,何子鍵平息下來,趴在姚紅的身上不動了。

姚紅嗯嗯了幾聲,伸手扯掉了嘴里的棉布,」你給我嘴里塞了什麼東西,怪怪的味道。」

兩人借著燈光一看,天啦——姚紅手里竟然是她那條黑色的小棉**。

姚紅的眼楮,頓時象兩個大餅似的,圓得那麼有形。」你……」

何子鍵傻眼了,隨後嘿嘿一笑,」沒事,反正是你自己的,又不髒。」

本來這褲子是今天晚上剛換的,只不過姚紅剛才被何子鍵撫模的時候,流出了些體液,因此,姚紅才品嘗到了那種古怪的味道。

姚紅哭喪著臉,老郁悶了。

他竟然將自己的**塞在自己嘴里,

何子鍵模模她的臉,」沒事,沒事,你要是覺得自己的**不干淨,下次換我的。」

姚紅捶打著他的胸膛,」你還說!看也不看就塞給我。」

她爬起來,」我去看看苗苗。」

看著姚紅那光溜溜的身子,還有那豐滿有形的臀部,何子鍵有些按耐不住,伸手在她上拍了一把。

姚紅咬咬牙,有些委屈地望了何子鍵一眼,拿起剛才咬在嘴里的那條小**穿上,又套上睡裙,這才去了隔壁的房間。

小苗苗早睡了,趴在枕頭上睡得挺香的,姚紅扯了扯毛毯給她蓋上,又輕輕地溜出來。何子鍵不經常來這里,還是去陪他吧!

只是剛才被他這麼猛打猛撞的,姚紅覺得這種力量太震憾了。何子鍵每次只要隔時間長一些,就會折騰得自己受不了。

這男人真是野獸,不過,姚紅卻很喜歡這種**帶來的**。

剛剛從小苗苗的房間里出來,只覺得下面一股熱流,姚紅夾緊了兩腿,急急朝廁所里跑去。

再次進房間的時候,何子鍵在床上抽煙,似乎在考慮什麼問題。

姚紅爬過去,悄悄地依偎在他的身邊,」你在想什麼?」

何子鍵想的是李天柱跟他交待的事情,關于眾多國企的整頓。國企一直是個老大難的問題,很多的國企,政府部門為了讓廣大工廠不飯死,能混到一口飯吃,通常是為他們擔保貸款。

正由于這種作法,才讓這些企業失去了自力更生的動力與壓力,反正有政府擔保,怕什麼?

一個企業失去了動力,就失去了生命。

因此,這些企業越來越墮落,越來越**,最近慢慢地瀕臨倒閉。何子鍵正在考慮這些問題,姚紅略為冰冷的身子就靠過來了。

何子鍵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苗苗睡了?」

姚紅點點頭,空蕩蕩的睡裙里,也沒有穿內衣,胸前那兩團彈性,鼓鼓地貼著何子鍵的手臂。這種感覺良好,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

何子鍵故意蹭了幾下,姚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你還沒夠?」」哪能?這才到哪啊?」

何子鍵的確有些意猶未盡,剛才的沖刺,只是個開始呢?好久沒有交作業了,一二頓哪能吃得飽?

不過想到苗苗一個人睡在隔壁,何子鍵便道︰」你還是去陪苗苗吧,小孩子一個人睡有些害怕。」

姚紅搖搖頭,」苗苗沒事的,以前也是一個人睡。我還是陪陪你吧。」」你怕我生氣?」何子鍵笑看著她,姚紅將臉貼過來,」沒有啊!只是你不經常來,我想多陪陪你。」

何子鍵伸手攬過姚紅的腰,」那好吧!不過等下我還會……」他看著姚紅,姚紅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將頭埋得低低的,」嗯,不過你不要象剛才那樣猛,我怕……」

女人的話通常都是反的,姚紅要是怕,就不會再來何子鍵的房間了。不過這次,她倒是真的來陪何子鍵過夜。

做為何子鍵的女人,不能為她分憂解愁,也不能給他需要的溫柔,姚紅覺得自己這點做得很不夠。至少跟申雪比,她自愧不如。

因此,她只能盡自己的能力,多陪陪何子鍵,尤其是何子鍵需要的時候,不管做什麼事情,她都無怨無悔,竭盡全力。

這個晚上,姚紅又盡心盡力伺候了何子鍵二回,加上前一次,整整三回了,完事之後,姚紅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只能****地躺在床上,兩郟發紅,身體發燙。最後還是何子鍵用毛巾幫她擦干淨了身子。

每次跟何子鍵在一起,姚紅就覺得以前沒遇見何子鍵的那二十幾年里,簡直是白活了。

第二天,李虹在辦公室里對著電腦入神了。

昨天晚上囑托下面的事情,對方居然沒有辦妥。郵件中寫道︰」老板,我已經盡力了,能查到的就這麼多。只能確定這個姚慕晴與林永市委書記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但是無法查證她在父母雙亡之後的那段時間去了哪?有可能是林永市委書記的情人,其實的情況尚且不明。」

看到這個郵件,李虹皺了皺眉頭,要不要向京城發出信號,從自己的總部派幾個人來查查?

她拿出手機卻又停了下來,目光落在林永市長書記的這幾個字眼上,這個人應該不可能是何子鍵。從何子鍵到林永的時間來看,姚慕晴雖然有可能成為他的情人,但是在這以前她就已經是皇冠茶樓的投資人了,而且她的車子也是在何子鍵去林永之前就擁有了。這麼說,市委書記指的是烏逸龍。

既然她與何子鍵沒有什麼關系,暫時不必去管。

李虹就在姚慕晴的名字上,畫了個大大的問號。然後,又在烏逸龍名字上,點了幾點。突然,她腦海里閃過一念頭,朝門口大喊道︰」封子鴛,進來一下!」」李書記。」

封子鴛進來後,恭恭敬敬站在那里,李虹看著自己這位秘書,心里又有些忍忍不舍。封子鴛自雙江跟了自己,轉眼間已經三年多了。

從雙江到省里,她一直表現非常好,而且從某些方面來說,兩人有很多的觀念十分相似。或者說,封子鴛受了自己的影響較多。

但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不可能永遠將她綁在自己的身邊,而且封域中也正式進入省紀委任副書記,他們父女同台。

封子鴛覺得很奇怪,老板為什麼如此打量著自己,卻不說話。她便問了句,」李書記,有事嗎?」

李虹說,你坐,我有點事跟你談談。

封子鴛听到這話,就覺得不對了。她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當她看著李虹的時候,本能地咬了咬唇。

從內心里講,她很喜歡李虹這個老板,在李虹身上,封子鴛學到了很多。封子鴛甚至這樣想過,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一直呆在李虹的身邊。

看來這個想法不太現實,天下沒有不散的晏席。

李虹看到她站在那里,便微微笑了下,」干嘛,好象不開心?」

封子鴛是個心思慎密的女孩子,有些事情不需要點破,她就可以猜到一些真相。听老板這麼說,封子鴛咬咬唇道︰」李書記,可不可以不讓我離開您。」

李虹很欣賞她的聰明,這樣的秘書,用起來得心應手,很多的時候不需要自己說明白,她就能從一個細微的動作,或者表情中領悟到自己的想法。

但是為了工作,李虹只能將封子鴛放出去。

她就對封子鴛道︰」以你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到下面去鍛煉一下了。難道你自己不希望有這個機會嗎?」

封子鴛搖搖頭,」我就想一直跟在您身邊做一個丫環。只要您不嫌棄,我會一直跟著你。」

李虹笑了,」誰讓你當丫環了?貧嘴!」

這是她第一次與封子鴛開玩笑,不過她看封子鴛的神色,顯然溫和了很多。李虹道︰」封子鴛,你听我說,這是工作,這是命令,如果你完成了任務,我還有機會再將你調回來。」」真的?」雖然封子鴛知道調回來的可能性不大,但她知道這是老板給自己一個台階。李虹都想好了,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見而已。

封子鴛咬了咬唇道︰」那好吧!我知道了。」

李虹奇怪地道︰」你就不問我,要將你放到哪里去?」

封子鴛道︰」我相信李書記,不管放在哪里,都有您的道理,我照您的吩咐做就行了。」

這種態度令李虹听得心里很舒服,她點點頭,」你準備一下,不日將往林永赴任。進紀委,關于你的職務我會調整一下。從此以後,你就不再是一個成天跟在後面的秘書了,你也是一個正正堂堂的領導。」

封子鴛去林永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監察室的主任之類的職務,畢竟她是李虹書記的親信。

得知自己即將被放出去,封子鴛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有些失落。這讓李虹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她認為封子鴛這是依然喜歡留在自己身邊,也沒有去較真。

通過這件事,李虹覺得自己在黑川的系統太弱了,居然連這樣的事情都查不出來,她就在心里暗暗決定,到京城抽派一些力量,組建一支實力強悍的隊伍。

封子鴛回到自己辦公室,就有些悶悶不樂。

雖然她料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可她實在不願意這一天來得太快。也幸好她跟了李虹這麼久,學會了許多。一般人進入封子鴛的辦法室找李書記,還是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

在紀委的同事眼里,封子鴛也有一個外號,她和李虹被人私下里稱為冷艷雙絕,千年冰雕,兩人的嚴肅如出一轍。

只是李虹遠比封子鴛更多一份高傲的氣質,一般人不敢輕易靠近。

現在岳父老媽到了省城,自己又要離開了,她猶豫著就去了岳父辦公室。封域中是什麼人啊?經驗豐富的老干部,所謂知女莫若父,他一眼就能看出封子鴛的不快樂。」又怎麼啦?現在你可是堂堂紀委,不能這樣子小孩脾氣。」

封子鴛撇撇嘴,」爸——」

封域中道︰」要離開省城了是不?」

封子鴛有些奇怪,」李書記都跟你說了?」

封域中搖搖頭,」你都寫在臉上了,還用人家說?如果是我就不應該讓你下去,你經驗遠遠不足,又不成熟,這樣能辦好李書記交代的事?做紀檢這工作的,需要嚴謹,作風過硬,風雨不侵,你不行!」」誰說我不行!」封子鴛鼓了鼓嘴,然後又柔柔地道︰」人家只不過是想在您面前找點安慰嘛。」

封域中就笑了,站起來走到女兒的跟前,模著封子鴛的頭。」李書記將你放下去是對的,你太需要鍛煉,否則你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爸,可是……可是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官。」」路是人走出來的,既然人進入了這個圈子,你就得尊守這個圈子的規則,否則就會被淘汰出局。現在不管是你,還是我,李書記,何子鍵副省長,我們進入了這個圈子之後,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已。社會在進步,世態在發展,由不得你不跟著步子前進。要麼被推著走,要麼被淘汰。你今天這樣的機會,很多人挖空了心思想求都求不來的,你要好好珍惜。不要辜負了李書記對你的栽培。」

封子鴛點點頭,看著岳父。封域中道︰」到了下面,你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干部,很多問題要學會獨立思考。尤其是干紀委工作的,你知道該怎麼做。」」我明白!爸,我會好好干,不會丟您的臉。」封子鴛仰起頭,嘻嘻地笑了。

封域中拍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能行!記住,放下所有的思想包袱。」

封子鴛道︰」我跟子鍵哥哥道個別行嗎?」

封域中心里一聲嘆息,他知道女兒與何子鍵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這也怪自己當初欠考慮,自己老伴更不應該有這種心思,他正色地道︰」你以後應該叫何子鍵省長。」

封子鴛幽幽地道︰」我知道了。爸,我走了。」」去吧,好好準備一下,到時組織部的同志會送你下去的。」

封子鴛走了,封域中看著她的背影,暗自搖著頭。封子鴛對何子鍵如此念念不忘,一直是他的心病。

人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為情所困,他就坐在椅子上,不禁回憶起寧古時候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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