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耽擱多久,四人加快了速度再次追上了前面的雲忍,他們正在土之國的邊境,周圍都是荒涼的岩石也昭示著土之國的地界到了,這種以岩石當做天然屏障的國家,有著優越的防御地勢,從外部就很難攻入。
「不能讓他們帶入境內,動手吧。」
在邊境果然有另一批的人馬等在那里,同樣有二十人左右,他們也看到了被擄走的宇智波和樹在他們手上。
「哈哈!我就說嘛,木葉的家伙果然追上來了,但是也來不及了!!」
四人的出現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而開口的人護額上竟然是岩忍的標記,波風水門皺起了眉,總覺得事態沒有這麼簡單。
三十左右的敵人不算多,但是總覺得有陷阱在,波風水門輕聲說道︰
「小心。」
對方將昏迷的宇智波和樹交給了另一撥人,對方接過手好立馬迅速離開,剩下的三十余人就像是為了拖延他們一樣,擋住了去路。
「土遁•土龍槍!!」
一聲厲喝,原本平坦又荒涼的地面瞬間竄出無數尖銳的土刺,硬生生的讓四人又往後退了幾丈,趁著這個時候,其余的敵方忍者又就著這里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躲藏了起來,如果現在不立馬追上去的話,宇智波和樹只剩下一具沒有雙眼的尸體了吧。
「吶,波風君……的影j□j君。」
銀時悠悠的開口,第一次听到這種稱呼,波風水門愣了一下,只听這個男人用懶散的口氣對他說道︰
「這里就交給我的阿七好了,你和宇智波家的小鬼去救人吧。」
「你們……」
波風水門猶豫了一下,銀時擺擺手一副趕人的動作︰
「嗦什麼,你們倆動作更麻利一點,救人是要速度的,我和阿七在這里華麗的戰斗就好了,總歸要有人解決他們吧,四個人一起太浪費了。」
「拜托你們了。」
宇智波道沒有過多的猶豫,他點點頭筆直往對方離開的方向跑去,中間需要經過對方的埋伏,他們不會簡單的讓宇智波道過去,在宇智波道掠過他們身邊時,用最快的速度出其不意的攻向宇智波道。
「叮!!!」
兵器的踫撞的聲響,在快要攻擊到宇智波道的時候,一抹身影竟然更快的擋在了宇智波道的面前,接住了他的攻擊,是七殺,宇智波道目不斜視的快速往前移動,另一個突然發出的攻擊被突然扔過來的木刀打斷了。
「你們的對手,在這里。」
七殺和銀時異口同聲的說道,所有要攻擊宇智波道的攻擊都被兩人擋了下來,可以說他們給宇智波道和波風水門開闢了一條安全通過的道路,讓他們快速追上帶著宇智波和樹離開的家伙。
「你們倆個……真的是木葉的忍者麼?」
護額沒有帶,也沒有穿著忍者裝,根本沒有一絲忍者的痕跡,兩個人更是看不出會使用忍術的樣子,木葉會派這樣的人來麼?
「啊?我說我是岩隱村的忍者你會信麼?」
銀時歪咧起嘴角賊賊的笑了起來,對方對銀時這張沒有危機感的表情看的一陣不爽,他迅速結印,低聲喝道︰
「土遁•岩j□j之術!」
一听就是個一個變倆的招數,七殺退到銀時的身邊和銀時一起防備著對方的忍術,只見對方張大了嘴巴,從嘴巴里吐出一塊塊的岩石,隨著岩石的越來越多,岩石漸漸的聚攏在一起,變成了與施術者相同的樣子,但是這個過程讓銀時和七殺的表情同步的陰沉了一下。
七殺的反應最直接,姑娘用寬大的袖口遮住嘴,低喃道︰
「……唔,好惡心。」
為什麼岩石會從嘴巴里出來呢……唔……真的好傷眼。
「啊哈哈……阿七,不能這樣說啊,再怎麼樣,這都是人家不得了的忍術呀,經過不為人知的艱苦修行的,我們不能用惡心這個詞去抨擊別人。」
銀時雖然這麼說,卻也捂住嘴一副惡心的模樣,七殺皺起眉,被捂住的嘴說出來的話是悶悶的︰
「……那我們該用什麼詞去形容?」
銀時拉攏著他那欠揍的死魚眼想了一下,涼涼的說道︰
「好髒……」
「……銀時……你的形容和我的沒有區別。」
「有哦,稍微委婉一點了。」
銀時堅定的點點頭。
「好惡心和好髒沒有區別吧!你們倆個找死麼!居然還有空去評判別人的忍術!!」
對面的岩忍低吼了起來,為什麼他的岩j□j之術要遭到這兩個人的抨擊啊!還用好惡心和好髒這種厭棄的形容詞。
「……太惡心了,就沒有打的**了。」
七殺悠悠的說道,甚至還微妙的後退了一步。
「阿七喲,不能這樣喲,這不是拳皇可以換人物上場的,你就閉著眼楮把對方ko了就好,就可以換一個對手上場了。」
「唔,不要,還是太惡心了。」
七殺一回想那種岩石從嘴巴里吐出來的樣子就覺得惡心,姑娘疑惑的反問道︰
「為什麼是從嘴巴里出來的?就不能像一般影j□j一樣麼?」
姑娘如此純真的問他,銀時抽了下嘴角,拍著姑娘的肩膀,用感嘆似的語氣吐槽道︰
「他只能從嘴巴里吐出來,難不從里拉出來麼?那樣的話就不是土遁了,是屎遁了,屎j□j的話,倒是個不得了的招數啊。」
為什麼這麼嚴肅的戰斗可以被這兩個人弄得這麼猥瑣!!人家的土遁怎麼了!為什麼要被這兩個人這麼抨擊!
「混蛋!戰斗的時候不要這麼多廢話!還有屎遁是什麼!這麼惡心的名字你們也說得出啊!受死吧!土遁•土龍彈!」
依舊是從嘴巴里吐出大量泥土,向兩人分批攻擊,銀時和七殺分開兩側躲閃,因為是質地偏軟的泥土,即使沒有攻擊到兩人的身上,泥土也稍微濺在了衣服上,七殺和銀時跳躍到安全的岩石上,低下頭看著被濺到的泥巴,兩人異口同聲的輕嘖︰
「嘖,好髒。」
「土遁•土裂轉掌。」
沒有給予銀時和七殺過度的喘息機會,對方又施下了第二個忍術,手掌按在地面上,如忍術的名字一般,地面快速開裂開來,並不是普通的開裂,而是地面交錯向上翹起,裂縫迅速襲向銀時和七殺的方向,破壞了銀時和七殺待得岩石,甚至不給兩人平整的地面站立,銀時落地的時候踉蹌了一下,不是平穩的地面需要調整身體才能保持平衡,銀時只是一瞬間的失衡就被對方捉住了空隙。
「心中斬首之術。」
一只手從剛剛崩裂的地面里竄出來,死死的扣住銀時的腳腕,大力的將銀時的腳往下拉,銀時對這個場面很熟悉,他心下不好,咬緊牙關用另一只腳支撐住自己,然後手中的木刀毫不猶豫的刺進地面,像是知道對方的方位一般,木刀不止刺進的土中更是刺中了地下捉住銀時的腳的忍者的肩膀,一時間的劇痛讓對方松了下手,銀時趁著這一瞬立馬提起自己被拉下去一些的腳,以刺進土中的木刀為支撐翻越起了身體,用雙腳將另一個雙手手持著雙劍直逼他項上人頭的忍者死死的勾住了對方的脖子,沒有做下地的俯沖,狠狠的將對方以頭著地的姿勢摔在了地上,即使沒有用上忍術,這個男人僅在一瞬間就干掉了兩名忍者。
在被這個銀發的男人那不拖泥帶水果斷狠決的身手驚訝之時,那個長發身材嬌小的女子更是以令人詫異的速度向岩忍沖去,岩忍的忍術大多是群攻技能,所以如果被近身了,那麼體術就成了薄弱項,土之國和雷之國不同,雷之國的的雲隱村是推崇劍術與忍者體術的武斗派忍者村,所以不止忍術殺傷力強,連體術都是十足的強勁,七殺現在對上的這個忍者,同時有著群攻範圍的土遁和難以攻破的體術,過了兩招,感受到對方沉重的拳頭,七殺快速的後退了幾丈,放棄體術攻擊,迅速結印︰
「土遁•土裂轉掌。」
使用著自己的忍術對方驚訝了一下,從七殺手掌踫地的剎那,地面再一次不規則的崩裂又向上翹起,七殺的忍術不止攻擊著地面上的忍者,更是將那些原本藏于地下想要偷襲的敵人硬生生的埋葬在地下,七殺沒有停止攻擊,對方不斷閃躲著土遁的攻擊時,七殺再次結印︰
「土遁•土龍槍。」
從地面竄出的土刺一根根的竄出,長短不一,角度交錯,七殺的土龍刺幾近殘忍的不給對方逃開的機會,土刺狠狠的貫穿對方的身體,可是……
「砰!」
被刺穿的身體變成了煙霧,是j□j術。
「阿七!背後!」
听到銀時的喊聲,七殺感覺到了來自背後的攻擊,右手形成貫手打算反擊之時,七殺轉過身撞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帶著細微的血腥味,但是整個人更多的是清爽的味道,七殺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一道身影瞬間出現在她和身後的敵人中間,硬生生的分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一手抱住七殺,單手撐在對方的腳上,用腳抵擋住了對方對七殺攻擊的右手,下一個瞬間又瞬身離開帶著七殺到了安全的地方。
「沒事吧。」
溫和的聲音即使在戰斗中也不減分毫,是波風水門,七殺抬起頭對上波風水門那雙湛藍的雙眼,這個男人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自己,七殺點點頭淡淡的說道︰
「謝謝。」
「影j□j被破了,在銀時身上畫上了術才能夠快速趕回來,能趕上真是太好了。」
在之前拍銀時的肩膀的時候順便畫下了飛雷神的術,就是為了能夠快速趕回來,看來是趕上了。
「阿七!沒事吧!」
銀時不放心的跑到七殺身邊,上上下下看了很久沒有發現受傷的痕跡才放下心來。
「是木葉的金色閃光麼?速度果然名不虛傳。」
對面的岩忍說話的聲音也如同岩石一樣,干燥又僵硬,他感嘆著水門的速度的口氣只是用一種陳述語氣罷了,他看著波風水門身邊的銀時,微微皺起眉低聲問道︰
「銀色的頭發,但是你不是木葉的白牙,你是誰?」
單看體術的話,這個男人太強了,但是目前為止沒有使用過一個忍術就讓他們確定了,這個銀發的男人不是木葉白牙。
銀時站在水門的身邊,就像對比一樣,金發和銀發,但是即使身上散發出不同的氣息,他們卻有著同樣的相同點,太過耀眼了,那種金色,那種銀色,都是吸引著人的視線,讓人不由自主去跟隨的光芒。
「呀,這年頭,果然有名號就是霸氣啊,我也來個名號好了,叫做銀色閃光!」
「……那個……銀時先生。」
銀時感嘆性的語句讓波風水門露出無奈的笑容,銀時撇撇嘴不甘心的說道︰
「我可沒有抄襲哦,我是銀色的哦。」
「……銀時先生,宇智波那里我有點擔心,這里交給你們可以麼?」
「我可以說不可以麼?」
銀時扯了扯嘴角涼涼的說道,波風水門愣了一下露出溫和的笑容︰
「當然可以,但是我相信銀時先生不會說的。」
這兩個人說了會幫忙,就不會反悔。
「嘖,快走,銀桑我要發大招了。」
「……」
波風水門彎起嘴角的瞬間人就消失在銀時和七殺的面前,這樣的速度每看一次都會不禁感嘆。
「讓金色閃光離開真是錯誤的決定,這樣只會減少你們活命的機會。」
對面的岩忍緩慢的移動身形,眼神銳利的尋找銀時和七殺的死角,但是這兩個人全身都看著都是空隙,從腿邊模出幾把苦無,瞄準兩人的致命點扔去,七殺迅速側身閃開,而銀時則是站在原地用刀打落了所有的苦無。
「……」
被男人如此簡單的打落了自己的苦無,岩忍不悅的又擲出更多的苦無甚至綁上了爆破符。
「噠噠噠。」
木刀在手中靈活的轉動,連續不斷的苦無都被銀時一一打落,如果是被一一閃過的話對方大概不會多麼驚訝,但是那個男人竟然一個都不落下的全部打落了密集攻擊的苦無,這樣的速度讓人驚駭,被打落的苦無掉落在腳邊,綁著爆破符的苦無爆炸了起來,被各種土遁給松動的地面被炸起了大量的灰塵,連續不斷的爆炸讓人一時間看不到對方的身影。
「咻!」
一把苦無穿過迷眼的塵土襲向自己,岩忍隨意側身閃過,但是下一刻他就意識到自己大意了,太過關注那個男人,忘記了另一個女人,還來不及結印反擊,七殺悄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身後,手中尖銳的苦無毫不留情的劃過他的頸間,他看到了自己血液噴濺的模樣,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
不可能……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的……這個速度……
「土遁•土流大河。」
戰斗是不會給人喘息的,隱藏在各處的忍者們在尋找攻擊七殺和銀時的機會的時候也在關注地面上的戰斗,在七殺殺死的同伴的時候,他們就趁七殺放松的空隙給予一擊,銀時注意到了一瞬間的殺氣,听到一聲喝喊之時,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七殺的身邊,撈起七殺踩著周圍的岩石向上跳躍,一時間凹凸不平的地面又被大量泥土所覆蓋,包括剛剛殺死的忍者的尸體都淹沒在泥流中,銀時見識過這個招數,在動畫里,所以反應稍微快一步,但是土流大河是用泥土卷走對方的招數,不斷翻滾如同河流的泥流開始侵佔銀時的落腳處,銀時抱緊七殺做了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決定,他沖進了敵方的包圍圈里,將查克拉凝聚在腳下,踩在四周的岩石上,撲進沒有泥流侵襲的敵方,抱緊懷里的七殺在地面滾了幾圈,安全著地。
在地面打幾個滾比在泥流里洗個澡干淨一點。
「真是找死啊,竟然跑到了我們的面前。」
此刻的七殺被銀時抱在了懷里,銀時坐在地上,木刀勉強握在手上,兩人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沒有防備的樣子,隱藏的忍者們現身在兩人面前,露出絕對勝利的笑容諷刺的說道︰
「殺了我們這麼多的同伴,可不能簡單的放過你們啊。」
「……」
銀時不動聲色的四處撇了幾眼,就肉眼可見範圍內,有七八名忍者,銀時搖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
「真是的,不懂的是你們啊。」
「什麼?」
「銀桑不到這里來,你們怎麼會乖乖出現呢?被一網打盡的是你們啊。」
愚蠢的人類啊,你們以為銀桑不會用忍術就打不過了麼,銀桑的武力值可是包含智力這一欄的啊!
「!!!這個男人是在虛張聲勢,一個不會用忍術的男人另加一個女人,想把我們一網打盡?別說笑話了!」
這樣的台詞已經不知道听過多少遍了,一個不會用xx的男人和一個oo的女人,這種猥瑣的句式為何每個世界都能听到一遍啊,銀桑為何每次都要被人質疑男人的能力啊!念力什麼,查克拉什麼的,沒有又怎麼了,銀桑有糖分你們有麼!銀桑的血液里布滿了糖分你們有麼!
七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似乎因為女人柔弱的模樣,總會讓人忘記她的危險性,女人用弱氣的聲音輕聲嘆道︰
「真是的……我生氣了。」
等等,這麼嚴肅的戰斗,這個女人居然這麼義正言辭的說‘生氣了?’
「等等,阿七,你別生氣。」
不對啊,為什麼這個男人在這麼嚴肅的戰斗中還哄著女人別生氣啊!
喂!!談情說愛看場合啊!!
「我討厭別人把我看得很弱。」
七殺鼓起腮幫淡淡的說道,從很久以前就是這個樣子,七殺晃了晃腦袋認真的說道︰
「果然,還是要看實力說話。」
銀時抽了抽嘴角,就他的經驗之說的話,所有看輕七殺的人下場都不是很好,他伸出手想要對七殺說什麼,他甚至有同情敵人的想法了,七殺似乎感應到銀時的心情姑娘轉過頭眨巴了下眼楮說道︰
「放心,踩死螞蟻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銀時的表情瞬間扭曲,就是不放心你啊!!不要說出一副大魔王的台詞啊!!會有人來組隊討伐你的啊!!!為什麼這姑娘總是能說出抖s的反派台詞啊!!
「那個男人不足為懼,小心那個女人,先干掉那個女人好了。」
听到岩忍們低聲交流,銀時的臉頓時一黑,什麼叫這個男人不足為懼啊!
銀桑就讓你們懼一下!!
「阿七,我們虐殺他們吧!」
銀時活動了下脖頸,發出咯咯咯的響聲,被敵方完全小看了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永遠不要質疑一個男人的實力,和madao的潛力。
「不會忍術?哼!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銀桑唯一會使用的超華麗的忍術吧!阿七,我們上!」
銀時猙獰的表情讓敵方震驚了一下,他們擺出防御的姿勢來對應銀時所謂的超華麗的忍術,既然是唯一的,他們甚至在猜測是某個s級的忍術。
「……那就上吧。」
七殺露出淺淺的微笑,隨著銀時的結印,也和銀時結出同樣的印來。
「通靈之術!」
「通靈之術!」
先後的兩道喊聲讓對方又怔愣了一下……超華麗的忍術……是通靈之術?
兩道煙霧彌漫開來,然後融合在一起,銀時知道自己的忍術成功了,棲止所說的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就是這個,難得使用出了忍術,銀時感覺到了久違的熱血沸騰,在戰斗中能夠帥氣的使出忍術,銀時也難得的興奮了一回,他勾起唇角聲音莫名上揚的高喊道︰
「出來吧!定春!!!」
煙霧越來越大,對方看不清召喚出來的是何種召喚獸,在這種神秘下,給了所有人壓迫感,銀時得意的笑容越來越大,只是,下一瞬,一道聲音讓他的笑容僵在了一個弧度上,高漲的戰斗熱情也被瞬間澆熄了,他听到了一句無比熟悉的話語。
「不是定春,是桂!」
煙霧中發出的聲音是清脆的男聲,這種熟悉到令人火大的句式,銀時瞪大了他那猩紅的雙眸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他的打開方式不對!
「這個聲音……是假發麼?」
煙霧漸漸散去,銀時漸漸看清了煙霧中出現的男人,柔順的長發,雙手環胸,藍色的和服隨風飄起,一切的一切讓銀時熟悉無比,更別說男人用他略帶磁性的聲音義正言辭的說道︰
「都說了,不是假發,是桂!」
真的是假發啊!!!!他召喚出假發了啊!!!!
銀時幾乎想要咆哮,但是又想到七殺也使用了通靈術,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在煙霧散盡的同時,銀時僵硬著表情,脖子一頓一頓的機械式扭頭,如他所料的是,七殺的通靈術也成功了,但是,姑娘面前站立的人極度刺眼。
那一身的紫色鎏金浴衣,整個人帶有著絲微妙的妖嬈又危險的氣息,纏著繃帶的左眼即使一只眼楮也能展現出他眼中的野心,這個男人是不會掩藏在記憶下的男人,他的出現會將記憶狠狠的割開一道口子然後全部挖出來,所有的事情歷歷在目,血淋淋的讓自己回憶著,銀時抽搐著嘴角表情復雜著,扭曲著,最後將所有的話語縮短到最簡潔的稱呼︰
「高杉……」
氣質魅惑的男人緩緩的側過頭,幽綠的單瞳淡然的掃過銀時和七殺,最後他勾起唇角低沉的聲音用帶有笑意的口氣緩緩說道︰
「喲,銀時,七殺……祭典開始了麼?」
仿佛回到了過去,在私塾的時候,在攘夷戰爭的時候,他們四個人,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