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她父母在場見證就可以了……
「我要的?」江唯一呆呆地重復著他的話。
原來,他比她想象中更了解她……
對。
這是她想要的訂婚典禮,可在這上面坐著的不是她真正的父母,不是……
她早就沒有父母的。
她真正的父母早就死了,就是死在……
「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你說什麼話我都听,你不喜歡我殺人,我不殺了;你不喜歡我販毒品,我不做了;你不喜歡我用賭操控別人的人生,我通通都不做了……」
項御天盯著她一字一字說道,「就算你希望我去坐牢,我都去坐,好不好?」
江唯一驚呆地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他都知道了什麼?
「項少,你在說什麼?」孤鷹站在一旁也傻了,「項少,這大喜的日子不能亂開玩笑的。」
坐牢。
可是他們混道上最忌諱的兩個字。
話落,幾個手下從外面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項少,鷹哥,不好了,附近幾條街都被軍方的人圍了,對方來勢洶洶。」
「靠!軍方的人來干什麼,我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孤鷹震驚地亂了方寸,「趕緊把項少剛剛調走的人手通通調回來!」
「是。」
幾個手下連忙走。
「等一下。」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
江唯一的神經緊繃著,忽然見項御天站了起來,他低眸看著她,「我去處理點事,你在這等我。」
「你剛才說什麼坐牢……」
「我回來再和你說,我的誓言還沒說完。」項御天嗓音低沉地打斷她的話,伸手將她從地上輕柔地拉了起來,目光深深地盯著她,「渺渺,你就在這等我,哪里都別走,行麼?」
「我……」
江唯一張口,項御天忽然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角,低垂著眸,嗓音喑啞,「別走,等我回來。」
說完,項御天松開她的手,往前走去。
「項御天……」
別走。
江唯一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抓住他,想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但,項御天的步伐太快。
她的手抓空了。
無力地落了下來。
無名指上的鑽石婚戒劃過一抹璀璨的亮光……
項御天高大的身影慢慢悄失在她的視線里,孤鷹緊隨其後……
他去對付軍方的人了。
今晚注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項御天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了,否則他為什麼說到坐牢,為什麼會說到原來真得沒有以後……
這樣的訂婚典禮,連誓言都只說到一半,就斷了。
就像一只注定飛不遠的風箏,線斷在樹上。
她要先救人。
江唯一沒多少的時間多愁善感,她要解救出安城他們。
至于軍方和項御天之間,她左右不了輸贏。
「你們過來。」
江唯一看向禮堂大廳里的兩個手下,項御天只留下兩個人。
「一姐。」
兩個手下深知江唯一在地獄天里的地位,立刻走過來點頭哈腰,毫無防備。
江唯一咬了咬牙,伸出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擊向他們的脖子,讓他們兩人狠狠地撞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