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修長的雙手捧住她的臉,額頭親密地抵住她的,嗓音喑啞,透著不可控制的情/欲。
「……」
江唯一呆呆地看著他。
感受到她的目光,項御天像著了魔一樣又吻上她的唇,怎麼親都親不夠一樣,含住她溫熱的唇舌品嘗最美的香甜……
很久,項御天才肯放開她,自我安慰到,「算了,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先訂婚。」
訂婚。
江唯一通紅的眼楮閃了閃,看著項御天妖冶的臉問道,「他們……死了嗎?」
她趕上了嗎?
安城他們……是活著還是死了?
「……」
聞言,項御天的手僵硬地從她臉上移開,目光瞬間冰冷,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你回來就是為了他們。」
他的嗓音,冷若冰霜。
她回到他身邊,開口的第一句不是問他,而是問別人。
江唯一沉默地看著他,眼楮比兔子眼更紅。
「你為了誰,你父母,還是那個瞎子?」項御天低眸盯著她,逐字問道,眼底氤氳上一抹陰霾。
「我回來,就沒打算你能放過我。」江唯一直白地說道,「但我想知道,他們是不是都還活著?」
「為父母,還是為瞎子?」
項御天冷冷地睨著她,非要問出個究竟不可。
「我為自己回來的。」
江唯一眼眶通紅地看著他,緩緩說道。
听到這話,項御天立刻自我解讀成與他人無關,喜出望外地將她拉入懷中,喑啞地道,「小東西,說句為我回來的會死嗎?」
「……」
江唯一的眼中掠過一抹濃烈的哀傷,轉瞬即逝,快得捕捉不到。
她的肚子忽然不合適宜地發出細微的聲響。
「一姐!」孤鷹沖了過來,渾身的汗毛都激動地豎起來了,「一姐你可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都讓哪些大人物等你一個人呀,快快,快去換婚紗。」
「讓他們繼續等著!」
項御天狂傲地出聲,伸手握住江唯一垂著的手,不可一世地道,「我要給渺渺做飯,她餓了。」
江唯一呆了呆。
「啊?」
孤鷹傻眼了。
「走。」項御天握住江唯一的手就走,沉了一天的臉上終于多出一絲笑意。
江唯一低下頭,被他手上的婚戒刺到眼楮。
刺得五髒六腑都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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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被安排在休息室里。
項御天去做飯前派了大批人手看守在門口。
江唯一站在玻璃衣櫥前凝視著里邊的婚紗,每一件都是精心設計,或華麗、或清新、或優雅、或夢幻……
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掛牌上附上設計師Michelle的簽名。
Michelle是個能完美解讀女性的設計師,連婚紗簡單的細節都能散發出足以令每個女人都驚嘆的美……
身後的門被打開。
「渺渺,過來吃飯。」
性感而柔和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
江唯一轉過頭,只見項御天正半跪在茶幾前,將一道道菜肴端上,邊端邊道,「看你餓了,我就隨便弄幾個菜,晚上回去給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