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牧遙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艱難地跟隨她。
「你好像忘了我在項家的地位,你再罵一個賤字我隨時可以讓人在你臉上多劃幾刀!」
江唯一冷冰冰地說道,把牧遙往陽台上推去,關上門準備讓她陽台上吹半天風。
「喂,你……啊——」
牧遙被她推得沒站穩,整個人往後栽去,栽下很短的陽台欄桿,往下墜去。
「牧遙!」
江唯一驚呆了,連忙沖過去想抓住她,但已經來不及。
牧遙掉下去了。
「啊——」
牧遙嚇得大聲尖叫,下一秒,她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她嚇得渾身顫栗。
「渺渺——」
緊張的聲音在牧遙耳邊響起,那音質性感得致命。
緊接著,她的下巴被一只手挑起,她看到了一雙最漂亮的男人眼楮,那里面盛滿了擔憂、深情。
如一片深深的海水,足以叫人溺斃。
項御天。
牧遙看呆了,目光離不開他的眼楮。
「怎麼是你?」項御天立刻一副抓到蒼蠅的嫌惡表情,毫不留情地把她往地上一丟,盯著她身上的米色大衣擰緊了眉頭,「誰讓你穿渺渺的衣服?」
連鞋子、帽子都是江唯一的!
這女人是想找死麼?
江唯一站在陽台上將項御天接住牧遙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松了口氣。
「是唯一讓我穿的。」牧遙從地上站起來,眼楮都不眨一下地撒謊。
江唯一反感地往下望向牧遙的一臉真誠。
撒謊不打草稿。
自己什麼時候答應讓她穿衣服了。
「就你?呵,你配穿Michelle的衣服麼?」項御天冷笑一聲,「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牧遙被羞辱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江唯一沒再觀看下去,在陽台的純白藤條躺椅上坐了下來,安靜地曬著陽光。
「渺渺!」
項御天不悅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語氣帶著質問,「你不喜歡這件大衣?為什麼給這女人穿?」
江唯一回過頭。
只見項御天一臉慍怒地走過來,牧遙跟在他身後拼命沖江唯一眨眼楮。
要她圓謊。
江唯一咬了咬唇,她上輩子是做過什麼壞事,踫上這個女人……
「我看牧遙穿得挺合適的。」看著牧遙臉上貼著的紗布,江唯一終究沒有揭穿她,只是淡淡地說道。
「那是為你設計的,她哪里合適了。」項御天冷冷地瞪向牧遙,「還不把衣服月兌下來?找死?」
「我月兌……」
牧遙害怕地連忙月兌下大衣,雙手捧著遞過來。
遞到項御天的面前。
項御天冷哼一聲,不耐煩地一把甩開,「給你穿過的衣服還能讓我家渺渺再穿麼?髒,拿去燒掉。」
「……」
牧遙被項御天再三羞辱,委屈得淚水在眼眶里轉。
江唯一平靜地看著,沒說什麼。
項御天根本不管牧遙是不是傷心,直接走到江唯一身邊把她一把橫抱起來,自己坐下,將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項御天捏捏她的下巴,「喜歡什麼樣式的婚紗?長拖尾短拖尾?抹胸?一字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