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模過滿天星純白色的花朵,臉上透出悲傷,細雨落到他臉上,折射出淡淡的光芒,仿佛掉下的淚。
雨打在滿天星上,純白的小花不堪負累。
滿天星的花語是——心甘情願做你生命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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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想跑,但實在沒有機會。
陽光明媚的日子,她趴在床上看書,翻了幾頁都翻不下去。
「喂,你一天天這麼虛耗日子著是什麼意思?」牧遙走進富麗堂皇的臥室,捂著臉上一塊大大的紗布朝江唯一開炮。
江唯一翻著書,連臉也沒抬一下,冷冷地道,「你怎麼還沒走?」
「我哪走得掉,整個項家跟銅牆鐵一樣!」
牧遙激動極了,捂著臉氣乎乎地坐到床邊。
上次被項御天劃了一刀,牧遙才知道項家是不可能久呆的可怕地獄,她也想跑,但跑不掉。
項御天下了令留下她伺候江唯一。
「你最好不要坐這張床,項御天有潔癖。」江唯一用余光掃了她一眼。
牧遙立刻跟著了火一樣站起來,一臉驚嚇。
江唯一這才慢慢合上書,從床上坐起來,看了門口一眼,確定沒人才道,「我們想辦法一起逃,如何?」
「一起逃?」牧遙有些惶恐,「能逃掉麼?那任務怎麼辦?」
「如果你想完成任務,就留下吧。」
江唯一淡漠地說道。
反正她要離開,一個人也要想辦法,監獄都能逃出去,她就不信項家沒有辦法逃。
「那、那……那我們還是一起出去听安城安排好了。」
牧遙瞬間就弱掉了。
江唯一好歹出過幾次任務,但牧遙一次都沒有過,難怪會這麼害怕。
「嗯。」
江唯一點頭,出去以後不管用什麼手段她都要讓安城把她真實身份還給她。
「那該怎麼做?」牧遙完全听她的了。
「我需要迷香。」
江唯一說道,不能再用藥了,項御天的嗅覺與味覺都可怕得很。
牧遙不明白,「就算把項御天迷倒了,我們也出不去。」
「這個我自有辦法。」江唯一說道,「項家從南往北數第五幢別墅里是專門放藥的,你去那里弄,我不方便。」
項家上下盯著她的人太多了。
「你連項家每幢別墅放什麼都知道?」牧遙愕然,「那你不是知道項御天最直接的罪證在哪?」
當然。
她還知道項御天的軍火庫在哪……
江唯一低下眸,沒有說話。
她只想跑路,不想再招惹是非。
「咚咚。」
房門被敲了敲。
江唯一和牧遙緘默下來。
「江小姐。」芊芊和一眾女佣從外面走進來,身上穿著藍白女僕裝,手上推著一排排衣架……
眼花繚亂的衣服。
瞬間把房間堆得像是個名牌服裝店。
牧遙眼都看直了。
「江小姐,這是歐洲時裝展最新的衣服。」芊芊指著一排排的衣服,笑著介紹道,「這是項少特意為您定做的內衣,不傷皮膚。」
「……」
江唯一冷淡地瞥了一眼,「掛進衣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