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惡狠狠地說道,在她的唇上蹂躪,一手沿著她胸前的豐滿往下,在她平坦的肚子上頓了頓,指尖曖昧地游走,最後停在她的運動褲邊緣……
「好,我不走。」
江唯一投降,累得氣喘。
和一頭野獸硬踫硬是沒有好下場的,她放棄了,他們之間無法正常溝通。
「真的?」項御天眼中的怒意微緩。
「是。」江唯一說道,「你現在可以起來了。」
項御天半信半疑地盯著她,從她身上離開,江唯一抬起雙手,準備讓他把皮帶解開。
下一秒,她卻被項御天突然地推倒下去,她沒想料到不曾抵御。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被項御天剝干淨,項御天吻住她的唇,一手按著她雪白的肩,身體猛然一沉……
「痛……」
江唯一失聲叫出來。
自從住院後,項御天沒再踫過她的身體,她沒一點準備,他就這麼強行霸佔了她,沒有多少前戲。
「不痛。」
項御天吻著她的臉,聲音忽然柔和下來,緩緩律/動,「很快就好了,渺渺,乖。」
好他個頭。
江唯一還掙扎,想想又放棄了。
多做一次、少做一次有區別嗎?她又不是什麼冰清玉潔,堅持什麼呢……
見她不掙扎,項御天以為她適應好了,不禁加大動作,在她的唇上輾轉索吻,吻得她的唇微腫……
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在他身體里擴散開來。
他終于得到她了。
他的渺渺。
這和之前佔有她的感覺完全不同,他找回了她,得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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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溫暖的被子下,江唯一全身赤/果地被項御天擁在懷中。
她抬起手模向自己的鎖骨、脖子、臉,不需要去看,她也知道上面留了很多項御天的吻痕,刺目地印在她的皮膚上。
她又一次被項御天用強了。
她心中的天平又在傾斜,恨意再次漲上來……
「以後別激怒我,誰都能離開我,你不能。」
項御天轉頭在她額頭上印下輕輕的一吻,目光落在她鎖骨處的吻痕和一些淺色瘀傷,有些心疼,「疼不疼?」
他的手撫過她的鎖骨。
「你試試就知道疼不疼了。」江唯一冷冷地說道。
「歡迎之至。」項御天等著受虐。
「……」江唯一無語,「變/態。」
她罵他,項御天也不生氣,轉眸望著房間內的裝飾,視線落在床頭櫃已經冷掉的飯菜。
驀地,他見到櫃上擺著一張照片。
項御天從被中伸長手拿過照框。
照片上是江唯一的獨照,她穿著白色的T恤、洗得水藍的牛仔褲,戴著一頂棒球帽,沖鏡頭笑得淡淡的,眼楮彎出淺淺的弧度,一身青春洋溢,19歲左右的年紀。
她的腰間掛著一串鈴鐺,紫色的流蘇繩是整個照片中唯一鮮亮的色彩。
項御天抽出摟著江唯一的手,指尖在照片上慢慢劃過,眼中流露繾綣,他錯過了她生命中的很多年。
「這照片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