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像玩著一件玩具般玩弄著她,毫無憐惜。(*
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犯怵,整個人被折騰得暈暈乎乎的。
耳邊又傳來「嘩嘩」的水……
像夢魘一樣吞噬著她,咬著她每一寸肉,讓她痛苦得想尖叫。
思緒漸漸遠離她的腦袋。
「不要……把水聲關掉,關掉……」
歡/愛間,江唯一有些痛苦地呢喃,長長的睫毛在顫抖。
「你說什麼?」項御天蹙眉,不解地凝視著她的眼。
「關掉……求求你,關掉水聲……」她不要听到水聲,不要。
「江唯一!」
項御天低眸看向她,伸手去拍她的臉。
江唯一卻闔上眼,直接昏了過去。
「……」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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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紅街今天重新營業,我讓兄弟們觀察了下,多出不少新面孔,恐怕里邊有條子(警/察)盯著,最底下那批人的貨沒有散出去。」
「剛接下凌老的場子,他們當然怕再次發生暴動。吩咐下去,都給我安份點!」
「是,項少。」
迷迷糊糊間,江唯一听到項御天和孤鷹的對話聲,遠得如在天邊一般。
「砰。」
關門聲在江唯一耳邊響起,響得她頭疼。
江唯一極不舒服地翻了翻身,掌間觸及一片炙熱的溫暖,不由得睜開眼,就見她抓住了一只五指修長的手。
男性的手。
江唯一神經猛地繃了起來,立刻松開手,發現自己正躺在項御天的腿上,彩色的燈光晃過他的臉,辨不出什麼情緒。
「醒了?」
項御天已經換上一件銀灰色襯衫,此刻正低睨著她,眼中折射出陰晦不明的光,「現在,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你剛剛是暈過去還是睡過去,嗯?」
敢在他懷里閉上眼沉浸到另一個世界的女人……她江唯一是僅有的一個。
要不是她和他記憶中的人相似,他一早掐死了她。
「……」
江唯一從他懷里坐起來,發現自己也被換了一件裙子。
「回答我!」項御天不依不饒。
「你希望是哪個答案?」
「你說呢?」項御天一把掐住她的下頜,陰柔的臉直逼到她面前。
然後她就看到他眼里的殺氣,很濃很濃……
「是暈過去了。」江唯一很識相,用他的大男子主義去思考,肯定不希望有女人在他床/上是睡過去的,那太折損他的魅力。
果不其然,項御天听到這樣的答案面色稍霖,大掌拍了拍她的臉,「那你為什麼暈?」
害他失了興致。
「……」江唯一無語地看著他。
他居然還問為什麼?
他不問問自己,他在她身上粗暴地施了多少暴力才會讓她暈倒的?
「沒見過你這麼弱不禁風的。」她不回答,項御天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完美的答案。
「我沒有。」
她每次體檢報告都健康得完美,在他眼里竟然成了弱不禁風。
只有打不死的小強對他來說才是健康?
「沒有?那再來一次?正好我沒盡興。」項御天把她撈回懷里,目光得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