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貓的?這麼野!」
項御天沒管胸前的傷,直接將她橫抱起扔到沙發上,黑眸直直地盯著她,眼中浮著危險,伸手一邊解開衣扣一邊邪氣地道,「正好,我他/媽就喜歡馴服野的!」
電視上仍不斷循環播放著她沐浴的片斷。 !
那「嘩啦啦」的水聲拼命折磨著江唯一的腦袋,消磨她的意志……
她掙扎著爬坐起來,然後再無力地倒下去。
想爬起來,再倒下。
爬起,倒下。
「呵。」
項御天像看一只寵物表演一樣,淡定自若地欣賞著她做無用功,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
幾次動作重復以後,江唯一徹底失去了力氣,整個人沉沉地倒在了沙發上,成了一只任人肆意宰殺的綿羊。
「掙扎夠了?」
「走開。」
她仇恨地瞪著他。
「笑話。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能耐來命令我?」
項御天冷笑一聲,將襯衫月兌下,露出精壯的胸膛,像個魔鬼般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如果可以,她想和他同歸于盡。
可她已經被折騰得沒氣力了,連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的力氣都沒有……
項御天踩上沙發,雙膝跪在她兩側,一手摁在她的頭上方,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一手去扯她腰間的系帶,邪魅的臉上勾著肆無忌憚的笑容。
他的眼中,是一種勢在必奪。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不放過你!」江唯一近乎絕望地道。
這一刻,她真得拒絕活下去。
「真沒見過貞節烈女像你這麼凶的!」
項御天對這種「裝貞潔」的話一向極其反感,臉一下子冷下來,妖冶的野瞬間染滿怒意,拿起浴袍腰帶將她雙手綁起來扎住按到她頭上方,然後報復般地猛然沉入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戲。
「呃——」
江唯一吃痛得尖叫起來,撕心裂肺。
身體像是被無情地撕開一般,她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
「是個處?」項御天皺了皺眉,但並沒有停下動作,語氣中有著恍然過後的不屑,「難怪這麼裝。」
雛都喜歡裝。
「滾。」
「這種情況下,你應該叫一點令男人上癮的聲音。」
「……」
無恥。
江唯一緊緊地咬住了唇,把唇咬破,讓嘴里的血腥味更加濃重……
只有這樣,才能蓋過項御天身上那股強勢的氣息,也才能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
她眉間的倔強讓項御天有短暫的恍神,但很快,他便恢復冷漠如初,低下頭狂妄地含住她被鮮血染艷的唇……
他吞噬了她的一切。
電視里,水聲和項御天的律動一樣沒有一刻停止過,往死里折磨著她……
黑暗,翻天覆地襲來——
今天,是她的生日。
在這一天,她江唯一……徹底迷失了自己。
她的身體不止被視覺強/奸,也徹徹底底被侵犯了。她不知道,將來……還怎麼回到那個人身邊。
大概,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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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究竟是過了多久,項御天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