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回來,許輝都悶悶不樂的。請使用訪問本站。想著表哥跟自己說的關于蝴蝶的事,自己做的真的有些過分了。想也沒用,做了就是做了,睡覺吧。這一夜,終究有人無法入眠。比如趙琳,趙琳回去之後,躺在床上怎麼也說不著。平時的她是沾床就困的主,今天卻怎麼也沒有困意。惠姐看她翻來覆去的,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她說沒有,惠姐說了句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就睡著了。趙琳的耳邊卻一直在響起吃飯時許輝說的那句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趙琳,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趙琳是被惠姐叫醒的,惠姐還說一直最勤快的趙琳今天怎麼開始睡懶覺了。她哪里會知道,趙琳一直到早上四點多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許輝早上依舊和惠姐她們一起跳舞,只不過學的舞種不同。惠姐她們跳的爵士,許輝學的街舞。公司辦公室文員里有舞蹈學校畢業的,正好交她們。每月交三百塊錢,許輝她們都很樂意。只是趙琳沒再像以前那樣跟許輝站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也不跟許輝一個桌。許輝也察覺了,本來有些不適應,但轉念一想,自己一直在閃躲。這麼好的姑娘,不能耽誤了人家的青春。
上班,許輝低頭繞線。來廠子已經是第六天了,天天一樣的工作。心里不免有些煩躁,還是找個人聊會天吧。許輝開始尋找目標,對,就是跟自己干一樣工序的那個。很酷的發型,看上去一米七幾的個頭。許輝把自己的工作台挪到他旁邊,「嘿,哥們」許輝開始跟人家打招呼,只是人家沒有反應。「哥們,想什麼呢?」許輝見對方不搭理自己,頓時提高了音量。「沒想什麼。」那人頭都不抬的回答。
「我叫許輝,你呢?」
「我叫秦陽。」
「嗯,好名字。陽仔,家是哪兒的啊?」
「我叫秦陽,不叫陽仔。老家山西的。」
「哦,陽仔,我家閬州的。」
「跟你說了,叫我秦陽,不要叫我陽仔。」秦陽有些生氣。
「好好好,叫你秦陽,不叫你陽仔好了吧?」許輝本來想找個人聊天,這一下子就讓秦陽給整的無語了。繼續干活,過了一個小時,許輝還是沒忍住。「喜洋洋,說會話唄?」「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不給人起外號你能咋的。」秦陽還是沒有抬頭。「可是我就是喜歡,怎麼的?再說了。陽仔這個名字不好听吧,喜洋洋這個名字多好听啊,地球人都知道。」秦陽讓許輝說的接不下去了,頓時悶不吭聲。
「喜洋洋。」
「干嘛?」
「你不是不喜歡給你起外號嗎?那我叫,你還答應。」秦陽接不上話了,繼續保持沉默。「好啦,不跟你逗了,你在這兒干了多長時間了?」
「三個月。」
「不短了呀,這麼說來你也算是老工人了,」
「不算,那個才算,」秦陽指了指在旁邊導通儀上的。許輝看著那人有些眼熟,一時半會的又想不起來在那兒見過。
「他叫什麼啊。」
「陳鐵仁。」
「哦,怪不得看著眼熟。」
「很正常,你表哥跟他的關系不錯。」
「我知道,我還知道他外號叫鐵蛋。」秦陽繼續保持沉默。兩人說著話,時間過得就是快,眨眼的功夫,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許輝跟秦陽一起出車間,半路上許輝拉著鐵蛋一起。許輝覺得叫鐵蛋有些別扭,直接改裝叫蛋蛋。還真不是許輝瞎叫,而是這個陳鐵仁的身材,尤其是哪肚子,就跟有了七八月身孕一樣。看上去,真像個蛋蛋。
吃飯的時候,許輝想著叫趙琳一起的,剛想去,看見李璐跟趙琳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不知怎麼的,心里很不舒服。不過跟秦陽和蛋蛋聊得挺開心的,下午照舊,劉平也不太管。只要不太過,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吃完晚飯,秦陽和陳鐵仁找許輝斗地主。隨便養養眼,畢竟,許輝那屋所處的地理位置。絕對屬于頂好的黃金地段,羨煞旁人呀。
三個人斗的的很激烈,陳鐵仁屬于三個人里年齡最大的。經常的一嚇一虎的就贏了許輝跟秦陽。
「弟弟,在不?」門外是惠姐的聲音。許輝手里拿著牌,去開門。惠姐和蝴蝶,還有趙琳。「喲呵,是什麼風把我親愛的兩位姐姐給吹過來啦。」自從到廠子以後,許輝的說話水平和臉皮的厚度呈直線上升的趨勢。」
「去你的,有這麼說自己姐姐的嗎?我們平時來的還少嗎?不就昨天晚上沒來嘛!讓你說的我們好像是稀客似得。」惠姐可不吃許輝這一套,更何況,今天回來,是有事要辦的。
「好了,不跟你貧了。我們來是看看你跟趙琳是怎麼回事。這丫頭這兩天精神恍惚的樣子,看著讓人心疼,你看這小臉白的沒有一點兒血色。」惠姐把趙琳往跟前拉了拉。許輝看見了,看著趙琳蒼白的臉頰,很是心疼。「怎麼啦?聚餐那天不還好好的嗎?算上今天,也就兩天的時間,再說,我看她中午的時不是挺開心的嗎?」許輝心里有些醋意,中午的畫面在腦海里浮現。
「開心,弟弟,你怎麼說話呢?你和趙琳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惠姐很不解。
「是挺好的呀,現在不是也挺好的嗎。只是我感覺,她跟李璐不是也挺好的嗎?」
「怎麼還冒出李璐了?琳琳不是很討厭李璐的嗎?」听著許輝的話,惠姐越來越糊涂了,什麼跟什麼嘛。
「呵呵」一直沒有吭聲的蝴蝶,看著許輝。
「喂,我說姐姐,你笑什麼啊?你沒看我們家惠姐正在討伐我呢嗎?你在旁邊看熱鬧,不幫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笑我」不是蝴蝶笑出聲的話,許輝幾乎已經忘了蝴蝶的存在。坐在牆角的床上,不仔細看還挺難發覺的。
「你不就是中午的時候看見趙琳跟李璐坐在一起吃飯了嗎?」蝴蝶一針見血。
「是又怎麼樣?跟我也沒什麼關系,她想跟誰吃是她的自由,我無權干涉。」
「可是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蝴蝶很肯定,雖然趙琳沒說什麼,但是從她出現變化的時間上來看,也只有是在那個時候了。當時蝴蝶一直在生氣,沒有像那麼多,剛才會宿舍看見趙琳的樣子,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就是因為許輝在吃飯時說的那幾句話。讓趙琳在兩天之內變得如此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