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肖看著拂袖而去的南正,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我果然猜的不錯,那位強者準是他背後的指使人。я思路客я」
他在南正身上仍舊感覺到了前兩天的那股氣息,是那位藏在暗處強者的氣息。
這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南正一直和那強者在一起。
雖然這是一個不好的事情,但南肖也沒有什麼感觸。
強者怎麼了,他遲早也會成為強者,在他人眼中。
不過今晚南正的到來,卻讓他很高興。
他高興是因為南正的那番話。
那塊黑s 石板在他眼中很普通,在自己的眼中亦是很普通,而滴上一滴血卻發出了微弱的光華,那就證明這塊黑s 石板一點也不普通,是藏的太深了。
這是給他的感覺。
直到南正消失後的五六分鐘,南肖揣著緊張的心情來到黑s 石板前。
右手食指在嘴上狠狠的一咬,鮮血溢出,他毫不猶豫把手指上的鮮血滴向黑s 石板上。
嗒!~
鮮血掉在黑s 石板上沒有任何的反應,南肖不由得失望起來。
可就過去幾秒的時間,南肖眼神詫異起來。
只見,掉落在黑s 石板上的鮮血並沒有往下滑,而是停在原處。
黑s 石板本就是傾斜的,在加上十分的光滑,鮮血本就是液體,怎麼可能不下滑,而是滯留在原處,這根本是違反了物理規則了。
南肖皺著眉頭靜靜的等待。
時間一秒秒的流失,只見在黑s 石板上的那滴鮮血突然慢慢縮小,一直到消失在南肖的視線中。
憑空的消失了,被黑s 石板給吸收了!
南肖面s 愕然,雙眸一動不動的盯著黑s 石板。
沒變化?
怎麼會沒有變化,不是說滴入鮮血就能發出光芒嗎?
難道南正騙我了?不對啊,他沒必要騙我啊?
驀然,南肖雙眼一刺,一道烏光在黑s 石板上一閃而逝,如曇花一現般。
南肖雙眼睜大看著黑s 石板,不由大膽的猜測起來︰「難道是自己的鮮血不夠?」
即使是自己的猜測,南肖也非常相信。
在見到那一閃而過的烏光出現後,他便更加堅信這塊黑s 石板絕非同一般,說不定他還有一翻機遇也說不定。
南肖重新伸出食指往黑s 石板上滴血,這次他把自己的左手也用上了,死命的擠著右手食指上的傷口。
頓時,連串的血滴從食指上掉落到黑s 石板上,在這寂靜的南家祠堂中嗒嗒嗒聲連連不絕。
緊隨著祠堂內也閃起一起一落的烏光,一會消失,一會出現。
五分鐘……半小時……一小時,南肖仍舊在滴自己身上的血液,臉s 已經微白了,他已經流出許多的鮮血,可是黑s 石板仍舊是一樣,沒有一絲的變化,出了發出烏光在無其他。
南肖不信邪,仍舊在堅持。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南肖的臉s 更加蒼白起來,而黑s 石板仍舊是一樣,好像和南肖在作對一般。
南肖越是希望有其他的變化,它就是無其他變化,讓南肖失望透頂。
難道是自己猜測了,這根本就是一塊古怪的石頭而且,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南肖蒼白著臉,失落的看著黑s 石板,自己的血白流了。
他雙手顫顫巍巍的收回,可就此時,異變突起。
南肖的雙手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他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雙手直徑貼在了黑s 石板上。
一股股氣血在自己身體內涌動,快速聚集到雙手上,黑s 石板發出強大的吸力,他雙手內的鮮血仿佛是開著的水龍頭一般,拼命的被黑s 石板吸收。
南肖嚇了個半死,想要收回雙手,可惜雙手好像是被粘住了,就算他使出了吃n i的力氣,硬是收不回來。
他臉s 頓時蒼白,冷汗在額頭快速滲出,他慌了。
如果按照這塊黑s 石板吸收自己鮮血的速度,他會不到半小時,體內鮮血就會被吸的一干而盡,一滴不剩,直接變成干尸。
怎麼辦,怎麼辦……
南肖急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他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只是看出黑s 石板非同一般,想要一點機遇而已,誰知道反而會把自己的x ng命也搭了進去。
他不知所措了,難道自己就這麼被黑s 石板吸干而死。
不行,不能這樣,一定有辦法!
「南肖,你在干嘛?」
突然,在南肖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驚訝。
南肖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頭,只見身後站著一名少年,著裝華麗,手上還拿著一把金邊折扇。
這人居然是南晨。
見到南晨後,南肖雙眼大亮,有辦法了。
南肖晃晃頭,沖著南晨驚懼的說道︰「不要過來,你不能過來。」
他現在頭微微眩暈起來,他失血過多了,在這樣下去,他一準沒命,不過見到南晨後,他看到了希望。
南晨皺著眉頭看著南肖,又把目光看向正在發著烏光黑s 石板上,臉上頓時大喜,眼中露出貪婪之s ,哈哈大笑起來︰「不要過來,我偏要過去。真沒有想到今晚原本是想要來侮辱你一翻,居然讓老子發現一件寶貝。」
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南肖和黑s 石板。
其實他今晚之所以來南家祠堂是咽不下南肖的那一腳,並且早上在議事堂的事情被傳了出去,他已經成為南家所有人的笑柄,他很憤怒,所以他來了,他要踢回來,在把南肖好好的蹂躪一翻。
南肖鍛體五重,他是鍛體六重,虐虐南肖絕對輕松之極,在加上祠堂安靜,夜間沒有人會來這里,所以他才敢來。
他要讓南肖為了所做的付出應有的代價。
南晨來到南肖身邊,嘴上y n測測的笑道︰「老子也讓你爽一爽,嘿嘿。」
彭的一聲,南晨一腳踹在南肖的蛋蛋上,他的這一腳非常用力。
「啊嗷……」南肖嘴上慘烈叫了起來,蛋蛋上劇烈的痛處,好像就要裂開一般,他淚流滿面了,真的流淚了,眼淚夾雜著汗水順著煞白的雙頰流了下來。
他的大腿內縮了,他現在很痛苦,非常痛苦。手被吸著血,蛋蛋疼的y 裂,腦子暈的發懵……
南肖怎麼也想不到南晨這個王八蛋居然會踹他的蛋蛋,他現在很憤怒,卻毫無辦法。
「疼吧!哈哈,痛痛就好了。」他把南肖曾對它說過的話一字不留的奉還了,听的南肖一陣惱怒。
如果不是現在虛弱,雙手收不回來,他非撕了南晨不可。
彭!~
又是一腳,又是踢在南肖的蛋蛋上。
「啊嗷。」南肖額頭爆出一條一條如蚯蚓般的青筋,眼淚在眼眶中嘩嘩的落下,在一次淚流面滿,蛋蛋上的痛處讓他兩眼翻白,他感覺蛋蛋就快碎了。
「疼吧,哈哈,這是還給你的,我要踢爆你的蛋蛋。媽的,讓你踢老子蛋蛋,還讓老子成為南家下人包括所有人的笑柄。」南晨嘴上獰笑道。
「等等……我,我錯了,請晨哥,饒南肖一命,我有一件珍寶貝送與晨哥分享。」南肖緊咬著牙關,忍著全身上下各種不適,對著南晨低聲的說道。
「你所說的珍寶就是這塊黑s 石板吧。」南晨冷笑的看著南肖,「只要我現在殺了你,我照樣得到珍寶。」
「等等……這件寶貝需要咒語的,如果沒有咒語,是不能控制這件寶貝,晨哥你把頭伸過來,我對你說咒語。」南肖大急,嘴上連連說道,他還真怕南晨會不顧一切的殺了他。
南晨神情一愣,隨即諷刺的笑道︰「你以為我是小孩子,你這些話只能哄騙小孩子的,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听說過寶貝是需要咒語的,整個修武大陸也沒有需要咒語才能控制的寶物。」
他的一句話直接戳穿了南肖的謊言。
南肖整個人一傻,他對修武大陸根本不熟悉,他那里知道有沒有咒語,他憑心瞎掰了,掰對了那就在好不過,掰錯了那也只是無奈。
「看你手按在石板上,在加上你臉s 煞白,我想你手是不是收不回來,正在被石板吸取著j ng血,哈哈……」南晨滿臉笑容的看著南肖,「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等會就會就會全身失血過多而亡,只要我在多等片刻,你死了,寶物也是我的。讓我靠近你,我才沒有那麼傻,誰知道你有什麼y n謀詭計。」
南肖臉y n沉了下來,南晨說的非常正確,在等片刻,他絕對會失血過多導致身死。
他現在又慌又急,以為南晨的出現會是解圍的希望,可他怎麼也想不到,南晨會猜測的那麼準確,猜的一絲不掛。
自己該怎麼辦,南晨肯定不會靠近自己,自己拿他也毫無辦法,只能等死。
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死在這里,自己好不容易發現的寶物就要給別人做嫁衣。
忽然,南肖滿腦子眩暈,眼楮開始花了,已經陷入絕境了,只要在過三五分鐘,他身上的j ng血便消失一空,倒那時真的是不想死也得死了。
南肖的臉已經雪白一片,如冬天飄下的白雪那般白,南晨把這些看在眼里,嘴上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起來。
他明白,南肖現在已經差不多了,對他豈不了任何的威脅。
他慢慢的走到了近前,他想在南肖臨死前說最後一句話,一句他很想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