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直跟著我。」宮琉月微微詫異地挑眉。
雲墨白淡淡地點頭,還是那句話,「我不放心你。」
「正好,我心里煩得很,你坐下來陪我喝杯酒。」小二剛剛將酒壺端上來,宮琉月拿起桌上的酒杯,朝著雲墨白面前一伸手。
「我從不喝酒。」看著面前的空酒杯,雲墨白搖頭。
「誰讓你喝酒了,我是讓你給我倒酒。」宮琉月翻了個白眼。
宮琉月的話令雲墨白無奈地一笑,「你還真是會指揮人。」嘴上不滿地抱怨,手下的動作卻半分不慢,端起桌上的酒壺,給宮琉月倒了一杯酒。
醉人的酒香飄出,鑽入宮琉月的鼻孔,她仰頭剛要喝下,雲墨白手里的筷子伸了過來,正好壓在酒杯的杯沿上。
宮琉月抬眸憤怒地望過去,「你是想要阻止我喝酒嗎?」
「空月復喝酒對身體不好,你先吃點菜填填肚子。」雲墨白溫柔地勾唇一笑,他收回筷子,夾了一塊筷菜遞到宮琉月的嘴邊,「張嘴。」
宮琉月一手端著酒杯,怔怔地表情地望著雲墨白,張嘴吃下遞到嘴邊的菜。菜吞下後,啟唇道︰「雲墨白,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恨我,我那天晚上那麼對你?」
「不恨,因為那種事情吃虧的總是女生。」雲墨白違心地笑著說。
他當然恨過,只不過恨是短暫的。
短暫的恨意之後,剩下的只有思念。
甚至每天清晨,精力最旺勝的時候,無論是**還是精神方面,都想與她再體會一次男女之事。
當然,這樣的話雲墨白是絕對不敢在宮琉月面前說,他怕說出來會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揍成豬頭。
「你說得對,吃虧的總是女人。」
想到今日的傳言和大家異樣的眼神,宮琉月苦澀一笑,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酒。喝完後,將酒杯往雲墨白面前一遞。這一次不用宮琉月開口,雲墨白主動端起酒杯,給她斟了一杯酒。
「酒喝多了傷身,少喝點。」雲墨白倒酒的同時,還不忘記勸兩句。
心情煩悶的宮琉月哪里听得進去,她只想把自己灌醉,忘記那些不堪入耳的議論聲。
一連幾杯下肚,酒量並不好的宮琉月完全醉了。她站起來,打了一個嗝,搖搖晃晃地往酒館外面走去。
走到酒館大門口的時候,眼前景物朦朧,宮琉月直接朝著門框撞去,幸虧雲墨白將她拉開。
「你小心一點。」雲墨白扶著宮琉月,關心地說。
「雲墨白,是你嗎?」清悅的嗓音送入耳中,宮琉月轉頭看著眼前模糊的俊臉,搖晃著腦袋問。
「是我。」雲墨白扶著宮琉月往酒館外面走去。
「你什麼時候來的?不會是用特殊能力突然出現的吧?」醉意上頭的宮琉月面頰緋紅,雙眼迷離,形容不出的嫵媚動人。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令人十分的無語。
雲墨白無奈地苦笑一聲,剛才他可是一直做在她的對面,竟然還問他什麼來的?
「你干嘛不說話?」半響沒有等到雲墨白的回答,喝醉的宮琉月不高興地嘟起嘴,醉眼朦朧地看著身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