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適應了光明後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絕美的臉龐因一雙黑寶石般的眼楮更加靈動,眼底的清澈與臉龐的嫵媚完美的結合,純而不白妖而不艷,真真是傾國傾城。
喜婆笑著上前打破兩人的「深情」凝望將燕凌晟拉到床邊與舒雅並坐接過一丫鬟手中的托盤將合苞酒呈到兩人身前「王爺王妃、喝過合苞酒夫妻相愛到白頭」舒雅與燕凌晟一人拿起一杯酒雙手捧杯對對方拱手一起飲下杯中的美酒,喜婆將放空杯的托盤還給旁邊的丫鬟又從另一丫鬟手上的托盤中拿了剪刀小心的從燕凌晟和舒雅頭上不明顯的地方剪下一縷烏發並到一起用紅繩綁了放到早已備好的錦囊中道「夫妻結發永結同心、永不相離」說完喜婆便同丫鬟站到一處,燕凌晟對著眾人擺手道「下去找管家領賞吧」喜婆和眾丫鬟行了禮便退了出去。緊接著和燕凌晟一同到新房的公子哥們見喜婆丫鬟都出了去便自覺地向舒雅燕凌晟兩人靠了過來,舒雅見眾公子靠了過來本有些不好意思的但見到自己的哥哥舒立也在人群之中便又心中高興的笑了,眾公子本已驚艷于舒雅的貌美又見舒雅笑了更是如春風吹過湖面般在心里泛起層層漣漪,舒立對著舒雅輕輕點頭又見燕凌晟似笑非笑的看著眾公子忙以手掩唇清咳幾聲頓時將眾公子的思想轉回正道,眾公子驚醒其中一穿湖藍孺袍的公子道「燕王妃勿怪,我們並無冒犯之處」
舒雅輕笑著搖頭表示不介意,那人正又要開口卻听燕凌晟在一側開口「諸位新娘也看了該離去了吧」
一穿湖綠孺袍的公子笑道「王爺可真是疼愛新娘子,早早的趕我們走怕我們煩著新娘子呢!」
燕凌晟狀似無奈道「公立如此聰慧何不快些將這煩人之人帶走?」
舒雅靜靜地看著眾人因著走與不走和燕王你來我往的說著心里卻是明白的,燕王不想那些公子們在這里更是不想舒雅不能說話被這些公子看低,那些公子一直未將話題轉到舒雅身上也正是他們心思剔透看懂了,而舒立一直未開口做旁觀可能也有看燕王是否會維護舒雅的意味,終于舒立開口了「各位,都說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如今王爺正逢喜事當頭我們還是不要擾了王爺的興致了」
見舒立開口最先說話的藍衣公子附和道「正是**一刻值千金,諸位我們還是去廳中喝酒去吧」眾人也是有眼色之人見好便收不約而同的道「那爾等便告辭了」
舒立等眾人皆走後對著舒雅和燕凌晟笑著道「子弦在此恭祝王爺王妃新婚愉快,早生貴子」眼中是一片真摯的愉悅,舒雅知道這個哥哥是真心的對自己好,心中感動卻奈何無法說出,而舒立自然是懂得舒雅的心思的,只是笑著對舒雅點點頭又對著燕王道「雅兒今後便交由王爺了,還望王爺憐惜勿讓子弦這妹妹傷心」
燕凌晟听舒立自稱子弦便是以兩人的私交之情來討這份情了,「子弦放心,雅兒是本王自小便定下的新娘本王自會愛她惜她」
舒立听罷道「那子弦便謝過王爺了」說罷深深的看了舒雅一眼也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