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墜入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司徒宴緊緊地扣著她,火熱的呼吸在她的耳邊拂過。
「玥兒,你跑什麼,本王終于找到你了,快和我回去。乖……」
凌玥下意識地想推開司徒宴,卻發現司徒宴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無論她怎樣地想要反抗,都無法動彈半分。
司徒宴的眼神愈加迷離起來,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將凌玥硬往屋內拽去。
此刻的凌玥,不知道是該感謝司徒宴及時地將她接住才沒有導致悲劇的發生,還是該在心里默念著節哀千遍萬遍。
不由她反抗,司徒宴瞬間便把她拉入了屋里。
司徒宴只感覺一陣燥熱,便迅速地將凌玥的衣服扯開,直入主題。
凌玥在心里暗暗叫苦,不過她知道方才她親手配置的藥丸,其藥效有多強大。既然這是她自己種下的苦果,便也只能由她自己吞下。
凌玥咬著下唇,微閉上眼,忍受著身下的男人帶給她的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擊。
她沒有抵抗分毫,因為她清楚,就算抵抗了,這個男人也已經成為了她凌玥的第一個男人,這是不爭的事實。更何況,在如此保守的古代,女子從來都是最沒有地位的一個群體。那麼司徒宴是完全有能力做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所以,今夜過去了,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般吧。她不會再期望什麼了,司徒宴是被她下了藥後成了這樣,若是真要追究起來,她定是逃不掉的罪魁禍首。
一番**後,已值未時。太陽斜斜的向西邊落去,金色的陽光籠罩著大地,微風陣陣地拂過了遍野的草木,似萬物俱生般的美好。
那般的美妙,又那般的不真實。
原本柔和的陽光,透過未關好的窗戶輕輕地照耀到了凌玥的臉上,可凌玥卻覺得那樣的刺眼,以至于刺得她的心,都微微顫了起來。
身邊的男人已沉沉的睡去,平穩的呼吸與男人胸膛上的起伏相互交錯著,形成了一個流利的線條。陽光點點地灑到了男人魅惑的面容上,長而卷的睫毛更凸顯了男**水般的容貌。
凌玥就那樣痴痴地看著,直到她的脖子一陣發酸。她抬起手輕捶了捶脖頸,便不再留戀,跳下了床。
猛然間,凌玥似乎看見了她的房門外,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黑影,在夕陽的斜射下,變得飄忽不定又飄渺虛無。
凌玥揉了揉眼楮,見那個黑影仍在那,憑窗而立著。
凌玥一下忘了危險,徑直向門外走去。
她刷的一下推開門,向門外張望而去。那黑影卻在凌玥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向遠處隱去,似是有意般的欲拒還迎著。全途都始終與凌玥保持著一段距離,強烈的神秘感激起了凌玥的好奇心,凌玥便也毫不示弱地追著黑影走了一刻鐘的路。
此時已遠離了司徒王府。黑影引著她來到了一個偏僻的牆角處,便不再行進。
凌玥又往前小跑了幾步,見眼前被她追趕著一路的黑影此刻已停了下來。凌玥一怔,慌忙也想停下腳步。一個不穩,凌玥直直地向黑影撞去。
黑影沒有躲閃,只是在凌玥快被撞到身子的那一刻時,輕輕抬起手,攔住了凌玥凌亂的步伐。
凌玥猛地抬起頭,正是這一抬頭,又或許是此刻她與黑影相離的距離並不遙遠,凌玥一下便看清了面前的黑影究竟是何模樣。
面前的黑影竟是一個男人。只見男人身著一身紅色衣衫,長長的黑發隨著風的吹動起起落落著。
站在風中屹立不動的男人全身散發著清冷孤傲的氣息,殺氣正一波一波地籠罩在他的身體周圍。男人的眼眸則是一種血紅色,帶著點點瑰麗的血紅,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他因憤怒而睜大的眼眶。
沒想到她凌玥在穿越過來的這兩天里,就遇到了兩個如此傾國傾城的男人,上天也太眷顧她了吧。凌玥在心里暗喜道。以至于面前這個如妖孽般的男人薄唇一張一合著似乎正在說著什麼話,她卻沒有注意到。
見凌玥的眼光飄忽不定,紅衣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一把將凌玥按在了牆上,雙臂圈在了凌玥的頭上。
凌玥感覺到一種盛氣凌人的壓迫感,她迫不得已地抬起了頭,與男人的視線聚集在了一起。
男人血紅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凌玥,眼里帶著點點深沉,點點憤怒,還有點點失望。
也就在這個時候,凌玥終于听清了男人唇中吐出來的話語。
「凌玥,這樣的逃離我有意思嗎,你玩夠了嗎?甚至為了逃離我你不惜和陌生男人上了床?恩?你果然是凌玥啊,脾氣秉性都仍然是那麼的讓人厭惡!」
「你……你是誰?」凌玥本來只是想欣賞一下美男犯犯花痴,可沒想到,男人用著如此冰冷的口吻罵著她不說,竟然還這般的諷刺她。
凌玥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委屈感,她心中不服,瞪向了男人︰「我認識你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說話?」
「呵呵。」男人看著凌玥氣鼓鼓的模樣,不怒反笑︰「凌玥,幾天沒見。你變得更加的不要臉了,竟然敢說不認識我?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我的手掌心了嗎恩?」
「你放開我!」凌玥感覺男人四周的殺氣正一點一點地凝聚著,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