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霸道的吻封住她的唇,一陣令人窒息的瘋狂掠奪。她推不開他,緊急之下,她用盡力咬破他的唇。很快,腥味在口腔傳開。
他依舊繼續他的懲罰,不顧被她咬破的唇。懲罰性的吻在她幾乎要窒息時及時放開,眼眸里泛起濃濃的情yu,火熱的唇落在她的脖頸上,他溫柔的月兌去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膚泛著粉色光澤。手不安分地在忘絕情身上游走,幾番後,停留在她胸前醉豐滿的部位被他握住,身下的人微微顫抖。
「你這個靠下半身活的混蛋!他娘的,流氓。」她手腳被他壓住,使不出力氣,不用想也知道這混蛋想干嘛。
君無情不理會她的掙月兌,伸出手,遮蓋住她怒氣的眼眸。若是在看下去,他怕自己會不忍心。吻細密地落在她胸前,听著她細細的抽氣聲,他還是沒有停下動作,修長的手指輕觸她的腰部,一點點挑弄著,緊貼處,他下半身熟練地鑽入其間。
「白媚,我想你。」他喘息著,重重地吻上了她。他要讓她知道,他是多麼想念她。在她離開的這幾天,他想她快想到瘋了。他再也忍不住對她的欲wang,附身壓下她上身,濕re的吻狂亂在忘絕情脖頸處,他壓抑良久的思念源源不斷涌出,試圖找到最佳的表達方式。幾天沒見她對他來說實在是太久太久了,心底深處被這些思念撐得幾乎爆開。
忘絕情生氣,閉起眼楮決定不再理他。
過後,君無情眼中的欲wang退去,他仍不放開她,雙臂將她的身體牢牢摟住。
此時的她孤獨無助,她試著抬起身體,一口咬住他的肩頭,見有血流出才放開。君無情沒生氣,反倒充滿憐愛地含住她因憤怒早已經泛紅的耳垂,傾听著彼此間強烈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喘息聲。
忘絕情很不喜歡這樣的姿勢,伸手捶打君無情的胸膛,有力似無力的敲打著。
「你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嗎?」他的眼神如水班般柔和,帶著深深的思念。
忘絕情不知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假,便扭頭不再看他。
他溫暖的大手扳過她的腦袋,小巧精致的臉蛋現在滿是通紅,不知是因為怒氣還是害羞,在見到她不知因什麼而微張的嘴唇,身體再也忍不住這種狂熱。低頭覆蓋上她的唇,盡情的吸允著只屬于她的芳香。
「我想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他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眼楮看,那表情是那麼的真誠,讓她有些相信君無情種種表現是因為這身體的主人。
可下一刻,她的胸前,飽滿而豐盈被他指尖反復觸模著。心里頓時懊惱,他怎麼會想這個身體的主人,就算是想,也只是想這個身體的吧。嘴角噙著一個諷刺的笑容。
「放開我……放開。」無論她怎麼喊,怎麼錘打他,他還是在她身體上瘋狂的索取。無奈,她只能用手臂遮住胸前,推開他一直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
「不放,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霸道,獨佔,堅定的語氣。
忘絕情笑了笑。睥睨的望著君無情那衣整不齊的模樣,說︰「可是原來的忘白媚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呢,你還好好的。」
她就知道,他肯定把自己當作是忘白媚了,可她卻沒有辦法為自己講理,她霸佔了忘白媚身體,這是事實,她認了,可他要把他的感情注射在她人中,她可不願。
翻身用力扳開她遮擋在胸前的手,濕re的吻狂亂地落下,身體是那樣的契合。她羞憤,她的身體居然不受她的控制,竟沉醉在他的懷里。她從未恨過人,此刻她非常憎恨這身體主人,是她,是她在作孽,死後不好好去投胎,居然還殘留一些意識留在身體里。這也是為什麼她有時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原來,原來是這個身體主人希望君無情和她有肌膚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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