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情,你還以為我是五年前的血刎嗎?」
五年前,君國與血國大戰,死傷無數。出兵者是君無情,他嗜血,他的強大,他的狂傲。一瞬間,血國便不復存在。寬大的宮殿只剩下血刎一個人。他恐惶,不安。這時,藍離殤來了,要帶他走。走時,他回頭看了一眼宮殿大門,發誓定有一天親手殺了君無情。轉身,決然而去。
「你當然不再是當年那個窩囊廢血刎,令我驚訝的是你居然沒死,居然還在這世上苟活。」君無情語氣中濃濃的諷刺與嘲笑。
他狂傲不羈,隨心所欲,惹到他的人往往連死都是最痛苦的。血刎,已經惹到他了。而他現在只想帶忘白媚走,既然他們不想讓他帶走白媚,那他也只能殺盡這里所有人。
白媚,為了你,我願傾盡所有,單單地只想擁有你……
血刎不怒反笑,「如果我不活著豈不是合你心?我不單單或者,我還要奪你命,那你項上人頭拜祭我父皇母後。」
血刎臉上掛著笑容,不似于溫笑,也不是冷笑。是那種淒慘的笑,仿佛時間只剩他一個人,很淒涼,很寂寞。
忘絕情在一旁看見,心里對君無情的恨就越深。
「你認為你殺得了我?」君無情微眯起眼,睥睨地望著血刎。
想殺他?簡直是痴人說夢話。只要他願意,血刎現在立刻就會變成一堆白骨。他想殺一個人談何容易!任何人都猶君無情手上的螻蟻,只要他稍稍一捏,立馬就尸骨無存。
「單憑我一個人當然不可能,但是你可也別忘了,想殺你的人不只我一個人。若我們練手,殺你,恐怕是我佔了優勢。」血刎跟他將清利與弊是想讓他清楚自己的處境,不要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君無情囂張,輕狂。血刎一方面想削削他的菱角,另一方面正拖延君無情的時間,待藍離殤來了,君無情便插翅難飛了。
君無情隱隱約約察覺好像這里不太對勁,一時也沒多想。覺得血刎也不能拿他怎麼,就算有其他人助血刎,也不能殺得了他。這樣一想,他放下了警惕。
「難說,血國這麼多人,一夕間都被我毀了。你認為,我會怕你們?」他噴嘁一聲,滿臉地嘲諷。
血刎在听到‘血國一夕之間被君無情毀’臉色真的很難看,眼底出現一抹痛楚。忘絕情把血刎的表情收入眼底。
「君無情,你太自大了,往往輸的就越慘。」血刎咬牙切齒的說著。他現在心正怒火燃燒中,那種強人著心頭怒火的感覺很難受。
君無情聞言,笑得越發猖狂,言道︰「我何曾輸過?輸從不會出現在我的人生中。」
「輸,你當真就不會輸嗎?」驀地,血刎越眯起眼眸,得意地斜睨著君無情,這個男人還真當他不會輸?等一下,他就會輸的很難看。
「永遠不會。」微風吹過,吹起君無情後背的墨發,眼眸中是掩不住的自信和張揚。眼角撇到天空處。
紅色報,危險!
君無情警惕的微眯起眼,這是無淚和他之間專屬傳遞的信號。紅色報是預示著危險。看來無淚是想叫他速速離開。血刎只是個影子,真正的幕後人在後頭。原來血刎一直都在耗他時間,不行,他必須帶忘白媚離開這,即使用強的,他也要護她安全。
「白媚,跟我走,這里很危險。」君無情有些急促的說道,將手中的長劍提起。
血刎見勢,也亮出劍來,準備和君無情大干一場,他要在此拖住君無情的時間,另外他也想和君無情打一戰,分個勝負。
竹屋內,三四個壯碩的身影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血刎對著屋內,吆喝一聲︰「出來。」
話落,一眨眼的時間來到血刎身後。
「抓住那兩個女的。」
其中兩個壯士按住花淡水和忘絕情,另一個來的到血刎旁,俯身道︰「主子,主子爺道安排好了。」